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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多伦多的摩天楼,无论从数量或高度上说,都仅次于纽约、芝加哥,居世界第三位。从贝街到旧市政厅,高楼栉比林立,只有临街的前后两面可以开窗,和峡谷般的华尔街十分相像。路上不时闪过一些路人,也有和玛丽一样黄皮肤黑眼睛的东方面孔,其中也不乏几个留学生。玛丽看着他们在疾步行走或者在自来水龙头前饮水,嘴角流出不动声色的微笑,那是她对自己状态的满意和对同胞的怜悯的微笑。
默德默默地给玛丽提供金钱上的奢侈,有这样一个英俊的大款忠实地左右在自己身边,这是玛丽追求的生活的最高境界,她尽情地挥霍着默德提供的支持。他们要么出入在多伦多最豪华的酒吧和娱乐厅,就是陪玛丽在商场购物,当然偶尔也会陪玛丽到唐人街,在多伦多的唐人街里,他们眼前闪过一张张黄皮肤黑眼睛的东方面孔,对玛丽亲切无比的方块字随处可见。马路那边音像店里飞出邓丽君甜蜜蜜的老歌———“……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玛丽逛唐人街除了吃一点国内那些已经不太正宗的小吃外,默德就带玛丽到在多伦多叫得上名的商店去购物。只要玛丽点头要的,默德就慷慨解囊,一一满足。玛丽流连在那些五光十色的高档服饰里,欢快、轻盈得像只小鸟,东啄一下西啄一下。当她提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的时候,在白皮肤黄皮肤还有黑皮肤的各色人打量的目光中,自己的虚荣心膨胀得像被风鼓吹的气球,轻飘飘地四下里乱飞。
傍晚,默德带着玛丽来到尼亚加拉大瀑布旁,气势雄威的瀑布,水帘倾泻而下,雾气和水花从水帘下面喷射出来,充满着荡人心魄的银色魅力,太阳下,水雾中挂出一道彩虹,美轮美奂。玛丽款款地傍着默德,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然后,他们来到CN Tower,在安大略湖畔的CN Tower是多伦多的骄傲。553米高的塔身有三分之一的部分每天都在云里,绝对是名副其实的直冲云霄。除了她的高,另一个吸引世人的地方是那条著名的“玻璃走廊”,在几百米的高空中,走廊的地面全是通透的玻璃,走在上面好像踩在空气里。
在CN Tower的旋转餐厅用餐,是玛丽求之不得的事情。她陶醉在充当风景和欣赏风景的乐趣中。餐厅里,精美的餐具,在灯光下反射着金属特有的亮光,甚少加工而保持色泽鲜艳的食物,对面是颌首不语的默德,玛丽不由自主地多出点淑女味道来,静静地用餐,不时向窗外打量。玻璃窗外,多伦多电视塔,这个号称世界最高的无支撑建筑物,那样轻巧、纤细展现在面前,丝毫没有在塔底仰望那样雄伟,出乎意料的找不到半点“加拿大巨象”的影子,倒像个婷婷玉立的少女,临风招展。也仿佛是一支出鞘的利剑,临空而起,直指九霄。
舱外的景色在徐徐移动,一顿饭吃下来,整个多伦多的景色就尽收眼底了。玛丽享受着这份惬意,她柔情蜜意地盯着默德,然后开始告诉默德,在她眼里,美国人和加拿大人有怎样的差别,
“……美国佬哪里像多伦多人这样把享受生活看得比工作还重要?他们就知道不停地往他们的银行账户上增加尾数,对不对?”
默德还是笑着,不说话。
“你说对不对?”玛丽再问,但是语气就柔软了很多。玛丽是深谙男人,她能把他们的表情朝着她自己想要的方向调教。
默德点点头,表示对她的话的赞同。
“这里简直就跟中国没有什么两样,到处都可以看到黄皮肤的中国人,多伦多人口增长很快,主要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移民,而其中以华人增加为最,住在这些地方和住在广州差不多,如果不主动找一些白人交往,就跟在国内没有什么两样。有很多在这里生活多年的中国人,英文还只是初级,想起来就可笑。”玛丽喋喋不休地说着她听来的一些闲话。她要证明给默德:她不是只知道把身体靠着男人的那种女子,她的肚子里还是有点“渊博”的知识的。
默德习惯和纵容玛丽一个人的表演,只是看着她,点头或者微笑来表达他的关注。
吃饭完后,默德给服务生30块的小费,因为那服务生是中国人。
多伦多的旅游生活让玛丽极其陶醉,她心底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两天,杨毅杰的电话也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当默德带着玛丽回到奥林匹亚后,玛丽更加幸福得如痴如醉了!她觉得自己也已经玩累了,北京的父母也已经破产了,默德这么慷慨有钱的男人就是自己要托付终身的人!
一天,默德把玛丽带到郊外的一所房子,房子是带院落的,非常大,屋里的家具不多,一看就是新房。房间里有一张朱红地毯,红得特别醒目。屋角几只沙发,若有若无地躺在那里。此外,满墙壁的画,有亨利热尔韦的《瓦尔提斯夫人像》,贝尔斯塔特的《加拿大岩石》和希什金的《在玛尔特菲娜女伯爵的森林里》等,没有太多家具的房子显得特别空当,如果在两边的墙上钉一个网子,就是一个宽敞的篮球场。一排铺着红毯的楼梯,旋到第二层楼的楼口。玛丽高兴地把高跟鞋扔在一旁,默德迫不及待地把她拦腰抱起,默德告诉玛丽,这是为玛丽准备的新家,玛丽高兴地欢呼起来,他们踩着红地毯跑到楼上,玛丽在默德坚实的臂弯中咯咯地幸福地笑着。他们重温了他们在一起不倦的激情,然后,默德和玛丽都精疲力尽地带入梦乡。
和默德生活一起的日子,玛丽总是觉得默德特别的警觉,凡是有一点什么动静,他都会很专心地观察。半夜,房子里有灯光闪过,默德一翻身就坐起来,原来是经过默德房子的汽车的闪光灯晃到窗户上。玛丽被惊醒,望着神情紧张的默德,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玛丽想想,有个警觉的男人在身边,也蛮有安全感的。
有一天晚上,玛丽缠着默德带把她带去酒吧玩,她渐渐对别墅中长时间的幽静生活感到乏味。学校也早已经开学很久了,旷课对于玛丽来说也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了。酒吧内那些震耳欲聋的音乐的冲击是玛丽喜欢的,每每在酒吧中,当那些肆无忌惮地舔舐她性感身体的贪婪目光看着她的时候,她就有一种极大的兴奋和满足感。酒吧的午夜时分,到处是人们放浪形骸的表演。在这里,玛丽可以肆无忌惮地把她白天不得不掩盖在身上的最后的小心和矜持彻底撕开,她也不用考虑父母生意破产的事情,在这里,她让那些习题和论文都统统见鬼去……思维停顿,意志麻木,眼光迷离,这就是她需要的状态。
玛丽在舞池里尽情的旋转着,舞动着,她青春的躯体迎合着音乐,在舞池的一方划着道道挑逗人的弧线,这是个欲望一点就燃烧的地方。默德在一旁的角落里喝酒,边看着她妖冶的舞动。玛丽旋转到默德的面前,把他往舞池里引,默德摇着头拒绝,无论玛丽怎样努力,默德始终不和玛丽共舞。玛丽只得再次一个人回到舞池中央,默德依然坐在一角望着她。默德正专心地欣赏玛丽的舞姿的时候,玛丽的身边慢慢地出现三个白人青年,都是在胳膊上刺青,衣服敞开一半,露出厚厚的胸毛,不是留着光头就是扎着小辫的痞子。白人边舞蹈着边围住玛丽,他们开始和玛丽一起跳舞,后来,扎着小辫的白人把他那只肥大多毛的手伸到玛丽的腰上,并且越捏越劲,玛丽用手想把放在她腰间的手甩开,不料她的手被另外一个白人握住,玛丽动弹不得。手伸到她腰上的白人把手往上移,在玛丽的胸前停下不动了。玛丽恼怒地盯着他,白人挑衅地用手在玛丽胸前一捏,玛丽差点大叫起来,她把目光投向角落里的默德,默德才发现是怎么回事,他快步从桌边走到舞池中央,走到小辫子的身后,快速伸出手“啪”地打掉放在玛丽肩上的手,白人还没有发现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见默德黑着脸站在他面前,三个白人被默德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很快,他们握着拳头,朝默德挥来,默德沉着冷静地抵挡着他们的拳头,并且很有分量地还击。旁边的人躲闪着,围观着,也有女孩子的尖叫,更多的是激起他们无端造事带来的兴奋,音乐还在继续,幻彩灯光继续旋转,扫视着或冷漠,或狂乱的表情。
玛丽逃到一边,打架对她很常见,因为她生出很多事端太普通,她幸灾乐祸地看着那些为她你死我活的斗殴,像欣赏一次角斗表演一样把自己置身事外。今天她却有点害怕,赶紧求救于911。警车的声音镇住了大家的狂热,三个白人迟疑着停下手,不甘情愿地离开往门口走,边走边扬起手指着默德“You! Son of bitch!”默德没有追赶,也没有回敬他们。他慢慢回转身,拉起玛丽就朝另一个门走去,他们离开了这里。
这个晚上之后,玛丽开始对默德开始好起来,在奥林匹亚,已经很久没有人真正对她这样好过,男人总是在享受她青春的身体时惦记着她,之后就会消失得无踪无影。那些黄的白的身影只是碾过她身体的影子,去了就无痕。只有默德,心甘情愿的满足她一切要求,以及为她挺身而出。玛丽尽心尽力地和默德相处每一天。
一天夜里,玛丽和默德像往常一样,他们在卧室里缠绵悱恻之后,玛丽和默德沉沉地睡去。“别动!”半夜,玛丽被一声男人的沉闷的低吼惊醒,眼前晃动着几个黑影,她吓得惊叫起来,下意识地去抓身旁默德,默德的那边空空的。然后她又听到“啪”的一声,两根光柱打道她脸上,炫目的白光让她睁不开眼睛,她急忙用手去遮挡,光束一下子从她脸上转移到一个人的身上,———默德!默德一只胳膊从肩膀上被反手拧到背后,另一只胳膊从后背反拧着,双手被铐在一起,旁边分别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坎肩上印着“FBI”几个字母,玛丽惊恐万状地看着默德被两个FBI带走,默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