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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了,明晃晃的太阳已经从海面上爬起来了,精神百倍地挂在当空,释放他的光和热,公路上的汽车哗哗地从旁边开过,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茵第二天一早在门外看到阿辉晚上的杰作:心形的石头和正中的白色饭盒。“阿辉来过这里!”她感动得一塌糊涂,抱着爱尔墨先生就哭开了。
爱尔墨先生高兴地拍着茵的肩膀说:“真是个浪漫的中国小伙子,宝贝,我为你高兴!希望你们像我和罗娜一样恩爱一生。”爱尔墨先生还告诉茵,他马上要到红十字癌症中心去工作了,他要帮助那些像罗娜一样患病后需要帮助的人,让他们在天堂结伴而行。茵紧紧偎依在爱尔墨先生的怀里,深深地点下了头。
茵回到西雅图和阿辉的住所后,就让阿辉给她戴上了那枚戒指。从此,茵一直都戴着那枚钻戒,像护着手指一样护着它。
杨毅杰望着窗外的黑夜,长叹一声,他抬头仰望星穹,儿时与佳琦的幕幕往事浮现在了眼前……他抱起吉他,一曲《爱的罗曼史》在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在他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自己一边弹吉他,佳琦一边在旁边起舞的景象……杨毅杰觉得弹不下去了,他把吉他扔到床上,人也疲倦地蜷缩到了床上……忽然他想起什么似地快速起身,然后从床底下的画夹里取出几张白色素描纸,他拿起笔,刷刷的铅笔声在他的房间回荡……一张……两张……三张……四张……素描纸上,佳琦的音容笑貌和纤纤身影立刻浮现在眼前……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他拿起电话,电话那头没有一丝声音。
“喂……喂……佳琦?”杨毅杰猜道。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女声低低的哭泣声,杨毅杰有点急了,道:“佳琦,你怎么啦?佳琦你别哭,都怪我不好,其实……佳琦……我……从小一直很喜欢你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当我每每面对你的时候,我总是无法向你表白,也许……”
电话那头,依然穿来低泣声。
“佳琦,刚才哥哥……刚才我画了几张你的素描,以前我也偷偷画过一些……”
电话中的哭泣声越来越大了,最后“哇”地一声:“多莉丝……多莉丝她突然死了!”
原来打电话的是玛丽。
“玛丽,你先别哭,慢慢说,怎么回事,多莉丝怎么会突然去世呢?”
“昨晚……昨晚……多莉丝没有回家,我还以为她和别人过夜去了,可是……可是刚刚我看见晚报上……刊登她……刊登她暴死在街头的事情……”玛丽一边哽咽一边说。
玛丽在吃饭的时候,随意地翻看着报纸,当她看到报纸上刊登的大幅照片的时,她惊住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曾和自己朝夕共处的多莉丝忽然因为暴死街头而被登在报上。报道说这名女子因为吸毒过量而死亡!这个模糊的女子玛丽曾是多么的熟悉,玛丽看着照片上的多莉丝,尽管脸色憔悴,但是她的头发依然那么的好看———蓬松、微微卷曲。她才24岁啊!风华正茂,性感丰满,她为什么吸毒?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我不知道?她竟然会吸毒然身亡?为什么会暴死街头?一个又一个的疑问,使玛丽震惊万分,这个和她在一起无恶不作的死党就这么简单地离自己而去了。
多莉丝的突然死亡,令玛丽忽然感觉很害怕,多莉丝的死对自己而言似乎是个暗示,于是玛丽颤抖着双手拨通了杨毅杰的电话。
杨毅杰在电话里耐心地劝解着玛丽,让她到西雅图来住两天换换心情。
两天后,玛丽整理完行李正准备出发前往西雅图,听见家中的电话铃声响起,当玛丽接完电话后,她不禁哭了!
电话的那头是玛丽在北京的妈妈,妈妈哭着告诉玛丽,他们家破产了。妈妈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半天,电话那头传来了爸爸沮丧的声音。爸爸吞吞吐吐地说了实话,原来他们的生意被合作方欺骗了,导致爸爸的公司赔偿数百万元,爸爸把对方告上法庭,但是法院最后判决公司败诉。爸爸的公司破产,他个人也已经举债几十万元。所以,他们将不能每月定时给玛丽寄钱过去,爸爸把在北京的公寓都卖掉了,现在他们住在以前的老房子里。
“爸爸妈妈实在寄不出钱了,凤,你能早点回来就早点回来嫁个好人家吧,爸爸妈妈以后的日子都指望你了。”妈妈最后用乞求的口吻对玛丽说。
玛丽听到父母的电话后崩溃了!多莉丝的死,父母事业的失败……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呢?玛丽哭了一会儿后,心中略有悔悟之意,茵也不是靠她自己打工读书赚钱的吗?难道我以前的生活是错误的吗?玛丽坐在公寓的沙发上,一根一根地抽着烟……最后,她终于提起行李,迷惘地出了门……
一路上,玛丽想了很多很多,从她第一次踏上美国的土地一直想到现在的自己,她觉得,也许,自己曾经真的做错了很多……我还年轻,我还可以从头来过的!玛丽努力给自己打着气,我还年轻、貌美,我不能一蹶不振的!
当巴士车的窗户外飘来咖啡的香味儿的时候,当一个又一个的星巴克咖啡点曾现在玛丽的眼前的时候,玛丽恍然地告诉自己———西雅图到了。
玛丽的手机忽然来了个短信,是杨毅杰的,他告诉玛丽,他可能会晚到一会儿,如果玛丽先到的话,他让玛丽在车站先等一会儿。
玛丽下了车,觉得有点渴,看见车站不远处有个卖水的小店,于是提着行李走了过去,她掏出零钱买了瓶水仰头就喝,一口气喝了半瓶,盖上瓶盖刚要过马路走回汽车终点站。突然一辆银粉色的跑车窜了过来,把玛丽吓得惊叫了起来!银粉色的跑车迅速踩住刹车,总算只是一场虚惊,玛丽恼怒地冲到跑车驾驶座旁正要骂人,可是未等玛丽先开口,戴着副墨镜的司机已经大叫了起来:
“玛丽,亲爱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玛丽?”
当那人摘掉墨镜后,玛丽也惊叫了起来:
“默德?!真的是你吗?”
“是的,是我宝贝!我是默德,看来我们是太有缘分了!”默德连忙下车,一把抱住了玛丽,连连道,“亲爱的宝贝,你可想死我了!”
玛丽挣脱着默德的怀抱,不住骂着:“你这个没良心的,失踪了这么久,连电话也打不通,你死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默德依旧紧紧抱住玛丽,连连向玛丽道歉解释着,默德说,他回了次中东,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比较紧迫,所以暂时不能和玛丽联系,希望玛丽原谅他,默德还说,玛丽是默德一生遇到的最性感的女人,虽然没有和玛丽联系,但是,他无时不刻地想着玛丽……
面前这个男人的甜言蜜语一下子打碎了玛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对新生活的向往。玛丽“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玛丽告诉默德,她把父母生意破产的消息告诉了默德。默德不住安慰玛丽,说自己最近赚了很多的钱,他一定会好好照顾玛丽,再不让玛丽从自己的身边消失的。
两人很快沉浸在久别的快乐中,正说着,玛丽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当她听到杨毅杰因在车站找不到自己后焦急的声音的时候,玛丽大声的告诉他,因为自己突然遇见老朋友,所以不去华大了,不等杨毅杰回答,玛丽已经挂上了电话。
默德还是那样黑黝黝的健壮着,圆圆的大眼睛,精力充沛,特别是这辆银粉色的Ford Mustang 跑车,崭新光亮,使得默德显得更加的威风凛凛,玛丽在一旁欣赏着她的这个突然再次出现的中东男人。
“嗨,宝贝!”玛丽左手抚摸着默德的络塞胡,跟着把嘴巴送上了,默德激动地一哆嗦,这个东方女子有着中东女人的风满,亚洲女人的底蕴,欧洲女人的疯狂,这些足够让默德迷恋和无法把持他自己。
默德微笑地看着玛丽,突然将车加速,玛丽兴奋地大叫起来,她把手中的手提袋甩得老高,狂呼一阵,然后把提包扔在一旁,把头伸向默德,热吻着默德,默德激动地将车停在路边,两人热吻起来……
不一会儿,默德把车子开到一个咖啡馆旁,玛丽挽着默德的手臂,走进门去,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默德静静地打量着玛丽,然后说:“玛丽,你总是那么漂亮,性感。”
说着把玛丽放在桌上的手抓在他手里,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玛丽咯咯地笑着,抿了一口咖啡问默德:“这段时间,你到什么地方去了?为什么不和我联系?”
“我回中东做生意去了,很忙,所以没有和你联系,我知道我还会来找你的。”默德看着玛丽说。
“你做生意真的赚了很多?”
默德笑着点头,默德本来是个话不多的人,也很难得看到他的表情,很多时候,他就那样不动声色地闭合着他的表情,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是当面对玛丽的时候,他会微笑着,冷峻的脸就变得生动起来。
“你有没有最想去玩的地方?”默德问玛丽。
“有啊!”
“哪里,可以告诉我吗?”
“我想去多伦多最豪华的CN Towe旋转餐厅!”玛丽笑道。
几天后,默德真的实现了玛丽梦寐以求的夙愿,带玛丽飞到加拿大的多伦多去旅游。
早上,玛丽和默德坐在租来的豪华轿车上,迎着晨风,车子从亚瑟太子道经皇后广场,他们来到多伦多大学的林荫道。多伦多大学是由一百多幢建筑组成的大学城,与其相邻的还有安大略皇家博物馆、多麦克劳弗天文馆等等,同时一批大的金融、企业和出版商的总部大厦也建在林荫道的两旁。车子在林荫道上缓行,旁边是个带状的花园,布置树木、花草、喷泉、水池,还有与城市历史有关的各种雕像。两边的建筑在一一退后:55层的多米尼昂银行大楼;1975年建成的57层的新商业银行大楼;70层的蒙特利尔银行大楼。据说多伦多的摩天楼,无论从数量或高度上说,都仅次于纽约、芝加哥,居世界第三位。从贝街到旧市政厅,高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