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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地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道:“没有什么鬼,那是个晚上锻炼的老人。很有趣的老人,大家不用害怕,跟我过去和他打声招呼吧。”
“是吗?”“真的吗?”“那个人影真的是个老人吗?”……所有人都在疑问,“你们跟我过去看看就知道啦。好吗?”克莱地摊着手无奈地说。
然后,大家就跟在克莱蒂的屁股后面,他们真的看到那个锻炼的老人,老人正坐在地上休息,看到佳琦她们,老人哈哈地笑起来:“你们把我当作鬼怪了吗?哈哈,真是有趣!”
“过来吧,孩子们,我住在公园后面,常常失眠,所以就到这里来锻炼锻炼。”
大家一听,总算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大家大胆地围住老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他们的探险计划告诉给老人,“这是你们年轻人想象出来的。我在这里生活了20多年,从来没有遇到什么鬼怪东西。”
老人的话,彻底地粉碎了大家的鬼怪说。连珍妮也大胆地放开佳琦的胳膊,但眼角过处,看到飞莉娅依然挽着汤姆的手,珍妮放下的心又难受起来。这次,不是因为害怕而难受。
告别了老人,大家有说有笑地返回学校。虽然是一场虚惊,但这个万圣节对于飞莉娅来说有了另一个收获,那就是她和汤姆的恋爱。
“只有他心爱的女人,他才会把她带到他的生活中。”有人这样说。茵何尝不想,史第文也能把自己介绍给他最重要的人:父母。史第文家是杭州的大户人家,也是很成功的生意人,杭州最豪华的别墅,其中就有他家的。史第文是家里的独子,父母的掌上明珠,家教甚严。史第文很少在茵面前谈论他在中国的家庭,茵也很习惯史第文总是避着自己和杭州通电话。茵对此从来没有在意,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用在茵的身上一点都没错。
一天,史第文告诉茵他要回中国一次,茵答应史第文,在他回国的日子里,不打电话也不发短信给他。茵想这样也好,这样在他们下次重聚的时候,就一定更有激情。
史第文走后,茵在想念他的时候,就一遍一遍地看他们在一起时的短信。每一条短信就是他们之间的一个小故事,每看一个短信,她就陷入深深的回味中。
“怎样才能给史第文一个惊喜?”茵想出一个主意,亲手为他织围巾。虽然老土得几乎要进坟墓,茵却为自己的创意惊喜了一整个上午。下课后,茵故意等到所有人都到齐,才回她们的公寓。
“佳,飞莉娅,有个好主意,能让你们变得更淑女,更女人味。”茵卖关子,“什么事情这样神秘?”飞莉娅和佳琦来了兴致。
“有人说,是女人就得会织毛衣。”
“谁说的?”
“不信?不信你问珍妮,她妈妈一定有这样说,对不珍妮?”茵知道珍妮妈妈是个织毛衣的好手,
“是啊,我妈妈说我姥姥说的。”珍妮真顺着茵的思路走了。
“织毛衣真的很女人的。”佳琦说。
“对呀,走,买材料去,让你们也女人一回吧!”茵怂恿着大家。
“好吧,去就去吧。”
“好啊,织的围巾就意味着你的BF永远被你牵着他的脖子,他就不会离开你了。”珍妮说,她的妈妈在上海的时候就为她爸爸织毛衣,织围巾,“所以我爸爸一直被我妈妈牵着走。呵呵。”珍妮笑着说。
“你爸爸妈妈感情真的很好,听说围巾织得越长,他才越听话哦。”佳琦羡慕地说。
“是吗?那我一定织几米长。”茵开始幻想史第文系着她织的围巾会是什么样子。
姑娘们各自挑选了自己喜欢的颜色,大家聚在一起为围巾而努力。佳琦打趣地说:“几个坐在火炕上为老公织围巾的中国农村妇女们,努力吧!”
“罗曼蒂克!”飞莉娅被这种新奇又古老的行动吸引,“佳,拍下来,以后告诉我们老公,我们曾经多么辛苦地织毛线!”飞莉娅提议。
在珍妮妈妈的电话指点下,大家的围巾都有了开头。飞莉娅很痛苦地织了10厘米,就开始抱怨:“这是我第一次织毛线,也是最后一次织毛线。”后来,这段没有完成的围巾,就一直被她们放在衣柜最里面里没有结尾。
只有茵坚持了下来,她用了整整三个晚上织完了整个围巾,那双灵巧的小手总是能做出令人惊喜的作品。茵想,等史第文回来后,要给他一个惊喜!
玛丽与大卫的刻骨初恋告终后,因为没有考上华大,所以只好入学奥林匹亚某社区的常青大学。佳琦和茵离开奥林匹亚的那一天,玛丽没有相送。
那时的玛丽痛恨一切,痛恨男人,甚至痛恨佳琦在她脸上曾留下的那些巴掌。她觉得活着那么痛苦,要不是佳琦打醒了她,她早就不用这么受罪了。而让自己受罪的源头,自然是那些可恶的美国男人。在玛丽的心中,渐渐产生报复男人、报复青春、及时行乐的念头。
三姐妹的友情随着玛丽的偏执和佳琦与茵沉浸于大学生活的丰富多彩而出现了裂痕。独自一人留在奥林匹亚的玛丽,除了茵的电话随便应付一下外,对佳琦彻底断绝了姐妹友情。
常青大学开学第一天,玛丽在寝室里精心打扮了一番。她望着镜子里自己那刚刚挑染的金黄色头发以及自己那高挑的个子、苗条的身材、光亮迷人的眼睛,满意地笑了。
“开学第一天上课,一定要把自己的美丽充分展现出来,迷倒所有的男人!”她心中暗下决心。
玛丽抱着书自信地走向教学楼,还没到上课时间,教室里已经有不少同学了。玛丽推开教室的门,大大方方地走进去,在前面第一排坐下来。她用余光观察周围的同学,见一个个陌生的面孔都在打量自己,特别是男生,玛丽心中暗暗得意。当她听到大家都在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自己是大眼美女后,心中的自负和自满已经冲上云霄了。玛丽假装没有听见,开始若无其事地翻弄书本。自己今天的装扮很成功,是个很好的开始。她用手把额前的头发捋到后面,以免挡住别人欣赏她侧面的视线。
英语老师Mr Hans是个年轻人的美国人,他有着贝克汉姆一样的笑容,乐观幽默,知识丰富。他一走进教室便立即向大家问好:“Hello; everyone!”
玛丽看着这个老师,不由地在心里说:“How handsome!”老师也注意到了这个坐在第一排的中国美丽女孩。Mr Hans走到玛丽的面前问她:“May I know your name please? ”玛丽对他一笑,站起来对他作了一个详细的自我介绍。
Hans老师听了她的自我介绍,知道玛丽和自己都在J。F Kennedy Memorial High School毕业的,还是校友,他高兴地笑了。下课后Mr Hans和玛丽聊了很多关于美国的故事,玛丽良好的口语和对美国的切身了解让她谈得头头是道,这次聊天让 Hans老师对她印象非常深刻,感到玛丽是个与众不同的中国留学生。
此后Hans老师常常和玛丽聊天,有时是在教室,有时是在校园里。玛丽渐渐成为他喜欢的学生,而玛丽对每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都有好感,对这个年轻英俊的英文老师也不例外。
开学一周多了,玛丽已经完全适应并且喜欢上了常青大学的生活,心中由于大卫所造成的创伤也正慢慢抚平。常青大学的亚洲留学生也不少,中国的也有,但对于中国留学生玛丽毫无兴趣。玛丽喜欢常青大学的最重要原因是她在这里感到自己正在成为别人关注的焦点,无论是女生的议论、男生的邀请还有Hans的关照,都让她觉得自己是常青大学的校花,玛丽得意极了,她满足于这种成为焦点的感觉,简直可以说陶醉了。
马强是个比玛丽高一级的中国留学生,当马强在校园中无意看见玛丽的时候,他就不可自拔了。马强的个子很高,各科学习都不错,还是华人留学生干部。
一天刚刚放学,玛丽拿着书准备回寝室,马强走过来对她说:“明天晚上有个文艺晚会,你有兴趣参加吗?”玛丽心里一下乐了,心里想这么好的展现自己风采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了,可嘴上却说:“我不知道有时间没有,先考虑一下吧,OK?”马强说:“OK,要去的话今天晚上记得报名。”
晚上玛丽早早地去报了名。回来后玛丽躺在床上,明显感到自己骨子里的张扬、不安分和表现欲又在慢慢地在体内涌动。几年的美国的生活给了她很多,也让她失去了很多,改变了很多,她的性格深深地被定了型。
文艺晚会上,玛丽抹着鲜艳的口红,穿着低胸的吊带和紧身的短裤走到台上,立即引起一片嘘声。玛丽唱了一首英文歌《Big Big Girl》,一边唱一边扭动丰满的身躯表演着节奏鲜明的舞蹈。台下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掌声,夹杂着各种肤色男生的口哨声。当玛丽快要唱完歌的时候,一个高大的亚洲男生手捧着一束鲜花,大步走上台,把花献给了玛丽。玛丽对他妩媚一笑,算是感谢。下边的学生观众顿时泛起一片尖叫声。
晚会结束了,玛丽拿着鲜花往宿舍走。她故意走得很慢,因为她感觉到后面有人在跟着她。
果然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上来,原来是送她花的那个亚洲男生。他走到玛丽面前,伸出一只手说:“我叫方伟,很希望认识你!”
又是中国人,玛丽在心里撇嘴。她没有伸出手来与他握,而是看着他说:“还握手?能不能不这么老土?”
方伟有些尴尬地愣了一下,收回停在半空的手,认真地说:“我是学英文的,高你一个年级。我真的想认识你!”
“想认识我就请我去坐坐吧!”玛丽看着远处,她虽然对面前的这个中国男生毫无兴趣,但她觉得心中空虚,有个人请客陪陪自己也好,管他是谁呢。
“好,好。”方伟指着前面说,“我们去那边坐坐。”
方伟带着玛丽往前面走,走到学校里的一条空着的公用石凳上,把手一伸:“请坐!”
玛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