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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就要躲开。。。。。。
抓准时机,早已冷静下来的向御阳悄然来到了狂的身後,突然一把搂住了狂宽厚结实的麦色後背:〃我的狂好贤惠喔!,不,应该说是弥博,是弥博很贤惠才是!〃
〃我。。。。。。汪!〃弥博被惊得完全慌了心神了,本想急著辩驳,又想著自己应该是一只大黑犬,下意识地犬吠出声。
〃不过做宠物是笨了一点,明明就是犬妖,怎麽我走过来的声音你都没听到?恩?〃对面的镜子里映出弥博惊惶失措的平凡的麦色脸庞,向御阳在心中冷笑:好你个可恶的妖怪,到现在还不给我说老实话!
伸了手,向御阳一把捏住了弥博刚毅的下巴,用力一抬,迫使他抬头望著镜子中的自己──明明已经现了人形,却还在欲盖弥彰的笨蛋犬妖!
〃唔──〃单纯的狗妖永远也不会懂向御阳的弯弯肠子,抬了眼便见自己赤身裸体地被向大美人搂在怀里,而後者更是一脸毫无温度的冷俊,心下一凉,一厢情愿地以为对方是在嫌弃自己的一身皮肉囊子,一向敏感的自卑感再次开始作祟。然而,人就是这样一种可悲的生物,越是在意,生理上的反应反而会越敏感,尽管弥博一遍一遍地告诫自己这样平庸的自己是绝对配不上身後这个美男子的,却告诫不住自己的身体作出最诚实的反应。汹涌而出的羞耻感让弥博再顾不上别的,一个大力的挣扎就推开了身後的人,接著又像大型犬一般跃扑至墙角,一双粗糙的大手急急护住了自己下身已经开始有反应的部位。
〃哼!做了20年的看门狗,还真把自己当成狗了!〃极度不爽!这家夥,做狗的时候,哪里敢这麽反抗我?!对於弥博突然的动作有些始料未及的向御阳狼狈地跌倒在地板上,他却不急著爬起来,只是冷冷地望著涨红了整张脸的壮实男人。
〃我。。。。。。我。。。。。。那个,对、对不起,御阳!〃做错了事情,道歉总没错吧?弥博露出了完全和他高大的外表不符的小鹿般可怜兮兮的表情,怯生生地回望眼前这个明显就在生气的美人。
〃御阳?我不认为我养了20年的看门狗,有资格这麽叫我!〃皮笑肉不笑地微扯了嘴角,向御阳残酷地一字一句地说道:20年的欺瞒,绝不可能就这麽一笔勾销!
〃。。。。。。〃碎落的仿佛是那个刚刚还在自己胸口跳动的心,迷朦的又是什麽呢?看不清楚了,看了20年的漂亮脸蛋突然隐约起来,极模糊了,似乎马上就要消失一般。弥博心惊得更加往墙角缩,生怕自己一个稍微大一点儿的动作就让向御阳从此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主人。。。。。。〃万般无奈地轻唤出声,不是因为觉得屈辱,而是因为那弥漫全身的绝望──这样的称呼出口,是不是注定自己永远也只能是他的宠物?
犹豫这麽久,以为弥博这下子该亲口说出实情了,没想到出口的竟是这样怯懦的屈服!这听得向御阳心里更加不舒服,不悦地皱起了好看的眉心,一张精致的脸更是像结了一层薄冰一样寒气逼人。
弥博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地低了头,十根手指在自己身前缴在了一块。
〃你说你爱我,对吧?〃已经懒得和这傻大个继续玩〃你猜我猜〃的无聊游戏了,向御阳忽然上前,一手抓住了弥博的手,一手迅速抚上了弥博已经微微抬头的欲望中心,〃怎麽不说话?还是我听错了?你留在我身边20年只是因为觉得好玩,或者是认为一个死了母亲,又被父亲丢弃的小鬼很可怜?!〃
〃我。。。。。。〃不是这样的!被向御阳慑人的气势压得透不过气,弥博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下身的欲望在对方温暖的手心里却是越发灼热起来。
稍微加快了手里的动作,见手中的宝贝蓄势待发,向御阳恶质地堵住了快感的出口,见弥博虽然难受却不敢反抗,一张脸胀得通红,整个身子都要剧烈得颤抖起来的样子,看得他心里一阵发痒,脱口而出道:〃起来,到卧室里去!〃语毕,便头也不回得转身离去了。。。。。。
第二十章
主卧室里。
〃过来,趴在这里!〃寒著一张脸的向御阳坐在床沿上,像一个女王一般命令道,漂亮的眸子只稍稍瞄了大床一眼,视线就冷冰冰地停在了弥博倍感难堪的脸上,顿了许久才淡然开口,〃怎麽,不愿意?〃
这些情事,老实如弥博是完全没有经历过的,然而毕竟是活了两三百年的犬妖了,就是没做过,该了解的还是都了解了的。双手羞耻地遮住自己的下体,蜜色的脸庞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弥博又羞又惧地杵在门口,进退两难。
〃我让你过来!突然听不懂人话了?做狗的时候不是还挺聪明的?〃讨厌弥博这样胆怯的样子!长得难看也就罢了,连性子都这麽惹人厌!这样的人,哪有资格留在我身边?!向御阳气不打一出来,一出口就是满嘴的冷嘲热讽。
见向御阳等得不耐烦了,弥博不得已只得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著脚步,向对方靠近。
猛地站起身,微微抬头,细细打量起弥博堪称毫无特色的脸庞,末了,一把拉下後者的脖子,狠狠地吻了上去。
不多时,弥博就因为不会调整呼吸而起了挣扎:〃唔,不要。。。。。。放开我。。。。。。〃
〃狂,你少给我装纯情!在我不知情的时候,你不知道在夜里偷袭我多少次了吧?〃细眉轻挑,向御阳指的是初次在〃梦里〃见到这个高壮的大汉的事情。
〃我。。。。。。我。。。。。。〃他知道,原来他都知道!
〃面对我,你一定要这样畏畏缩缩的?!〃亲密无间地相处了二十年就换来这样一个结局?向御阳不可思议地问出声,〃你在怕我?〃
〃我怕。。。。。。〃我怕你不要我,怕你赶我走!
〃你──〃有种被眼前这个男人打败的挫败感,被压抑著的怒火汹涌而出,向御阳怒不可遏地大喝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做忠心的看门狗吧!过去趴下!〃
弥博的身体像风雨中的大树一样抖得厉害,断断续续地乞饶:〃不,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好不好?〃不要这麽对我!我只是爱你而已,只是爱你!和你一样,我也是雄性,你不该这麽对我的,阳,不要。。。。。。
〃快点,我可没耐性陪你耗!或者你希望现在就从这个家里滚出去?!〃走近一步,向御阳咄咄逼人地说。
〃不。。。。。。〃嘴里低低地拒绝著,双腿却是不受控制地爬上了床,弥博颤颤微微地屈膝趴在了超大型的床上──就像普通的犬类一样,或者说是就像普通的母狗一样,臀部高高地翘起,等待著被自己的王临幸。一张脸埋在自己的双臂上,其间已是湿润一片了,弥博知道,自己大概又没用地哭出来了吧。
看著弥博微微抖动的宽厚後背,向御阳想起了那大黑犬每每被自己欺负得惨兮兮的时候,露出的泪眼汪汪的可怜表情,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淡淡的怜惜之情,随之而来的却是突然上来的欲望:真的想要这个男人,不是为赌气,也不是为惩罚。
白皙的手指轻抚上弥博肉乎乎的臀部,像是膜拜似的轻轻移动著,最後流连於羞涩地紧紧闭合的幽|穴入口,长指一挑悄然进入。
〃别。。。。。。〃难受!虽然称不上疼,但确实是有几分难受,弥博不禁浑身一僵,低吼一声。
〃这是惩罚,可由不得你!〃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向御阳漂亮的脸上浮现了一抹轻淡的笑意,说著便不顾对方全身的僵硬,中指一挺,直接插到了深处。
〃啊──〃十指紧紧揪住了水蓝色的床单,手背上青筋突起:唔,放过我吧,放过我。。。。。。
〃很疼?〃我的技术有这麽差吗?淡眉轻挑,向御阳没好气地问道──任何一个男人,当床上的技术被自己的床伴置疑的时候,怕是任谁都好脾气不起来了吧?
〃不。。。。。。〃但是很难受!
不等弥博说完,得到〃满意〃答案的向御阳就立即增加了两个手指,俯身细细地吻上了男人敏感的腰背,得意地感受著对方因自己的动作而轻轻颤动的反应。
〃水深火热〃大概指的就是弥博现在的状况了──向御阳柔软的嫩唇在身上四处点火,而他那毫无技巧可言的手指却像是一盆冷水一样,一次又一次地不停地浇灭弥博被挑起的欲火──是爽,是痛苦,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了,只感到涔涔的汗水顺了脸颊背脊不断地滑落。
征服一个男人是有成就感的,征服一个强壮的男人那成就感就会加倍,而征服一个自己所爱的强壮的男人那就不仅仅是有成就感了。浑身的热流全部集中到一点上,向御阳觉得自己的欲望似乎要炸开似的生疼起来──一贯的肆意妄为和一贯的惟我独尊成就了现在的向氏总裁──面对汹涌的欲望,向御阳也没打算忍耐,冲动地把自己瞬间埋进弥博的紧窒之中:〃啊!〃该死,好紧!
〃唔,啊──〃眼泪花花地滚了出来,被自己本能地咬住的下唇几乎要渗出血来,下体传来被撕开的钝痛感,让弥博连呼痛的精力都提不起来了。
浓重的铁锈味扑鼻而来,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向御阳的脸色整个阴沈了下来──一半是因为被挤压的疼痛,一半因为体认到自己烂到家的技术的挫败感,闷声不坑地就要退出来,才移动半分,却被弥博迅速收缩的秘|穴夹得更紧了:〃怎麽比文勋还紧?〃不耐的话语脱口而出。
比文勋还紧、比文勋还紧、比文勋还紧。。。。。。向御阳的话就像魔咒一样撕扯著弥博的心,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和力气,他就著向御阳还在自己体内的姿势咬牙翻了个身,正面对上那双隐著不满的浅灰色眸子,静默了许久都没有出声。
〃呃。。。。。。〃见了弥博悲伤绝望的眼神,才发现自己的失言,可是一想到眼前那家夥对自己的不信任,而且他也不过是自己养了20年的宠物狗,一时钻了牛角尖,道歉的话就怎麽也讲不出口了,向御阳面露菜色,直直地挺著身体,一下子也不知道该怎麽打破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