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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同时间滚落,他痛苦地大声嘶喊,坚贞的双眼一瞬也不移地回望著那双寒霜的眼就希望能发现深处有著开玩笑的趣味情绪。
然而……他却只是看到一层又一层厚实挡住所有的寒冰。
「我没时间跟你玩情爱撸罚抑皇且媚憬饪魅会岽吣铩!购廖耷樾鞯淖志渥跃涞目谥械莱觥!
在同时也冻伤一颗摇摇欲坠的心,空洞的桃眼裡只有泪水在移动。
「也对…你怎麼会喜欢我这个笨蛋…呵呵。」
悽楚地一笑,颤抖的唇瓣却透露出不甘心的苦闷。
「为什麼……你连骗我…也不骗到最後。我这麼笨…你不说…我也不会知道,你带走默语後…让我自以为你爱我一个人暗自窃喜,大家各取所需不是很好!不是很好!!为什麼你要说出来,我宁願被你骗也不要听见这个事实!!」
泪水溃堤不止,心上的痛……痛不止。
「对了…这一定是恶梦,我一定是跟你做到睡著了。醒来就没事了…醒来就没事了。」
缓缓地将头转回,赤渝偏头一笑恍然地安慰著自己。
逃避……被伤的痛,他…痛的只好去逃开这场痛……
停止动作的腰部再次抬起,失去下方人的带领也只是胡乱的抽插。此刻的赤渝就像是没有感觉的木偶,重覆著一样的动作。
「你、你幹什麼!?唔!停─给我停!」流痕被他杂乱无章的律动弄得难受,他推著身上的身躯却发觉全然无用。
他吓到了。
尤其是看见赤渝的下身因为这粗鲁僵硬毫无柔情的抽插,受了伤。显眼的鲜血顺著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下,他开始失去冷静慌了。
「你、你给我起来!不然我就杀了你──起来!!」
该死的!你不痛我痛啊──
不论他如何的咆哮或是阻止,赤渝依旧不为所动,似乎连自己下身出血都不知道。
不断…不断地伤爱自己。
直到赤渝身子霎然一软,倒入他的怀抱。
尚失艳人桃光的眼中无声流出的泪水滴落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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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茂密的树林裡出现两个急奔而行的人。
两个形貌相似的俊俏男子,一前一後、一拉一顿,行动的快也停顿的久。
两人的身後…跟著另一个闷著声音咽咽哭泣的男子。
哥!你…你真的不管赤渝任他哭下去吗?
默语使出吃奶的力气终於拉住死命前进的亲兄。
……
撇过头,流痕不願回答他的问题。
哥……他很伤心……他捨不得你走。我更知道,你很後悔……自己伤了他。
浓浓的愧疚从冷冷的眼裡散发著,默语失去言语的能力却有敏锐的直觉。
此刻流痕任何一个反应,全都骗不了他。
淡漠无情的艳容上…剑眉抽动了下,「我没有!他伤心是他家的事,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带你走。」
嘴上这麼说著,可是那抽抽咽咽的哭声却让他越听越是厌烦。
我不想走。
自亲兄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叠上胸口,默语轻轻地扬起甜笑。
昨天…他让我决定了要永远留在这裡,不离开他。
闻言,流痕蹙眉,尤其是默语放置於胸前的手指上所发出的金色光芒,令他更是深觉碍眼。「你收下『挚环』?」
昨天……有个人也交给自己这样东西,此刻就在自己的怀裡。
耳边依稀响起,『……是我们妖族给予想共度一生一世的伴侣的信物,这是很宝贵的挚环……』
一生一世的伴侣……
是的,我收下他给我的承诺,哥哥知道这对他、对我…是有多重要的东西吗?
以前…我总是觉得活著可以不必太讲究,没有声音无所谓、爹娘疼你忽视我无所谓、被送去当祭品…还是无所谓。
可是……遇上了他,我觉得…对他,不能再是无所谓……
摇摇头,默语再次轻笑。
第一次见面…他是轻易的能与我沟通,就像是已经认识多年一样。第一次见面…我们就已经互给对方承诺。
因此,对他……我不想离开。
我想拿出自己该有的热情好好地爱他、一起体验有他的人生,这些…是从小疼我的哥哥,没有办法给我、让我去接触的。
「可是…他是妖,你是人类,人类与妖是无法共存的。」
不!人类和妖已经在这个美丽的世界裡共存了。相信哥哥你也看见了…这裡有很多受了伤的人类躲进妖的怀裡舔著伤口。
在这裡的大家…不是哥哥从小耳闻人妖之间的纷争相残,而是相处相存的彼此。
默语灵气的大眼柔和的直视著他。
「我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裡。」轻叹一声,流痕将手轻放在乌黑的髮顶,「……从小到大,我一直觉得是我害的你被爹娘嫌弃、不疼爱,所以…我疼你比谁都多,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要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你。可是……没有想到,你最後竟然会选择离开我。为什麼……那个妖,真的如此重要?」悵然写满冷淡的俊脸,大手搓了搓髮丝後落下。
是很重要。默语再次甜笑,並且是幸福的笑饜。
我从不认为哥哥对我来说是害我的人,毕竟…是我无法达成爹娘的期望。也因为我是哥哥唯一的弟弟,所以我才更要离开哥哥,让哥哥能去过自己的生活不在担心我才是。
「默语……」闻言,流痕有些惊愕。他没有想到…一直看在眼裡的小男孩,如今竟已这般成熟。
默语可以不让哥哥担心,因为默语最重要的人会代替哥哥照顾我的。而且……
我知道…哥哥心裡刚刚有了一个…跟在我心中一样重要的人喔!歪著头,默语饶富趣味的说著。
「你说什麼──」流痕满脸错愕的否认,却被默语截断的话。
哥…你很担心、在意他,你其实並不是真心想伤他的……可是,因为他是妖…哥哥的自尊心让你不願轻易接受他,只好一直欺负他…对他冷漠……然而却更是放不开他。
对不对?哥哥!
「我……」
是这样吗?当初…玩弄他,只是为了想报复被他误认女子的羞辱,逼他带自己来妖界,是为了找默语……骗他解开绳索是为了逃跑。
那……流痕下意识地手抚上胸口裡的东西。
那收下这个和与他交欢…又是什麼原因……
迷惘的双眼飘向他们後方抽泣不住的人儿,那躲起来却又害怕他们跑掉而频频伸出头颅的模样,令他忍不住想骂他一声’蠢’。
哥哥……你有你该拥有的人生,不要让他从手中流逝好好的把握他好吗?默语表情无比认真说道。
「我…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以往敌对的物件……」轻叹一笑,流痕深感无措。
但是看著那呆样的人儿……心中似乎早已定下答案。
默语幸福著,所以哥哥也要幸福才行,答应我??默语打从心中如此希望,他打气似的抱住流痕。
「也许会吧……可是,那笨蛋怎麼掉头跑走了?」蹙著眉,流痕难以置信某处受伤的人怎能跑的如此快速。
真是的…我可是替他上了药才安心离开,这笨蛋想让伤口恶化不成??
呵呵!我想赤渝可能误会了,哥哥快去找他吧!我等你的好消息。放开了流痕,默语推促著他。
「你这小傢伙…怎知道我会带回好消息呢?」无奈地捏了捏小巧的鼻头,流痕问道。
因为你的眼睛说了真心话。默语甜笑。
「呵!默语真是长大了……好好照顾自己,别让他欺负你了。」难捨的回抱住默语後,流痕转身跟在赤渝离去的方向追去。
而他脸上的冷漠竟已化去,只有美艳的令人炫目的光彩。
也该是让在暗处一路跟著他们的男人接替自己来疼爱默语。而他也可以一心去整治那令他可恨又可爱的小笨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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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虫N次方=蠢──到极点。
追著赤渝来到一处波光粼粼的溪边,流痕冷眼看著眼前发生的一切景象,下了一个好到不能再好的形容。
有个长的像人类的蠢猪面朝下趴在溪流中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过溪水深度竟只有五指宽般深……。
也许…三岁小孩也知道这条溪怎麼也淹不死人─不!只有也许就会有这般蠢人会淹在裡面……
铁青著脸,流痕走进那正努力淹死自己的人。
「我可以当做这是你在闹脾气吗?」无奈一笑,流痕单手一勾将湿淥淥的赤渝捞到怀裡。
可是马上遭到赤渝的挣扎,他拼命地想要推开流痕並且还大喊大叫著,「你走开──不要管我!让我死了算了!!我让一个长的很漂亮可是心机重的人给甩了……还被他骗了身子,都怪我笨…我不想活了呜呜──让我死……」
「我不记得我是心机重的人……」
「他怎麼不是!他就是我见过心机最重的人了!肚子裡老是想尽一切办法来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