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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鲁鲁修还没有等到机会。即使有相当的时机,他也没把握一定会选择向朱雀求助。但看到Lancelot的瞬间,他做了决定。
朱雀看到鲁鲁修出现在Lancelot的视屏上是惊讶的。
当他决心为了尤菲的死向ZERO复仇的时候,并不知道那是鲁鲁修。劈开Gawain的外壳,满身鲜血的绿发女孩掉出来的时候,他呆了一下。
因为颜色头发很特别,而且又是在特别的场合下见到的,朱雀一直没忘掉她。对了,是和鲁鲁修一起见到的。朱雀记得事后问过她的下落,鲁鲁修说,死了。
死去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残破的驾驶舱里踉跄的走出一个人,那奇特的造型,那黑面具,是ZERO!他愤怒的举起了长剑。
绝不原谅!绝对、绝对不原谅用那样卑劣的手段杀死尤菲的罪!
每个人都说尤菲死的离奇,但在这么说的时候多少怀着另一种猜测:也许残酷冷血才是她的真面目。毕竟,尤菲米亚是以铁血闻名的布里塔尼亚帝国的公主。只有朱雀知道不是这样。尤菲她只是被操纵了。虽然不知道ZERO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但那个可怕的刽子手绝不是温柔的尤菲。
在无法忘却的伤痛和无法原谅的愤怒中,长剑带着复仇的决意劈下。本以为已经死掉了的、倒在地上的绿发少女忽然站起来挡在ZERO身前,她向前伸出双手,张开了一道看不见的屏。
风掀起她的长发,飞舞在半空中。满身的鲜血,神情哀痛而疲惫。她动了动嘴唇,似乎对Lancelot里的朱雀说了什么。被仇恨所淹没的少年没有听见也没有注意到。在短暂的对峙后,剑风劈开了面前那道无形的墙。少女和她身后的ZERO一起飞了出去。她吐了口血,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失败了。
“让开!”
朱雀喊道。让开!不让开就连你一起杀死!少女摇了摇头。长剑带着疾风再次劈下时,朱雀的眼里飞出了泪水。应该感到喜悦和满足的复仇,却让他觉得更加的悲伤。
剑落下的瞬间,ZERO的面具碎掉了。然后朱雀又一次的见到让他惊怖的情景。他的人生似乎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噩梦。
首先是父亲。因为想要出卖无辜的鲁鲁修和娜娜莉,被年幼的他杀死了。然后是尤菲。鲜血染红了她美丽温柔的面容。现在是……ZERO。不,也许该叫你鲁鲁修。
那张仰望着自己的脸上充满了恐惧。那并不是畏惧死亡,而是沉浸在噩梦中不能醒来的表情。朱雀觉得很熟悉。那种感觉他知道的太过清楚。泪水模糊了视线,朱雀忘记了剑到底劈下了没有。连接在他们之间的石桥断了。鲁鲁修和那个拼死也要保护他的神秘女孩掉了下去。
悬崖下是湍急的河水。搜索队仔细找过,只找到Gawain的残骸,没有见到其他人,活着的又或者是尸体。朱雀觉得他们大概是死了。那女孩伤的那么重,而鲁鲁修根本没有靠体力求生的本领。但又觉得也许还没有死,毕竟绿发少女似乎拥有着人类还不能理解的某种力量。这一切,他选择了隐瞒。
朱雀一直忘不掉印在瞳孔上的鲁鲁修的那一双眼睛。右眼诡异的变成了鲜红色,让他看起来就象是从地狱归来的恶魔。朱雀后来想,也许就是这样的。七年前,帝国占领ELEVEN的时候,鲁鲁修就说过了:我要毁掉布里塔尼亚、全部。他是个复仇者,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而选择了向这整个世界复仇。
七年后再度重逢的时候,鲁鲁修轻飘飘的一句“怎么会”,朱雀就完全相信他已经放弃了复仇的打算。为什么会相信?因为是朋友,所以不会欺骗。又或者只是已经成为帝国捍卫者的他想要那样去相信而已。
鲁鲁修站在那里,仰望着白骑士。
“朱雀。”
“鲁鲁……修。”
除了对方的名字,他们再无话说。鲁鲁修已经决定了要找朱雀帮忙,面对的时候却说不出口。温暖的棕色头发和绿眼睛,那张端正漂亮的脸上没有看熟的笑容。
朱雀不知道为什么会从白骑士上走下来。是要为对方的仍然生存而欣慰,还是怨恨着怎么没有死去、要再杀他一次?看他远远的站着,朱雀觉得那姿态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就该存在于自己的视野之中。他忽然很安心。但这种感觉是无法诉之以语言的。
漫长的尴尬的沉默。当他们终于决定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修鲁泽尔走了过来。
“鲁鲁。”
他呼唤着鲁鲁修的小名。亲近的人都这么叫。第二皇子殿下将手搭在弟弟的肩上,既不过分亲热,又显得很亲密。朱雀向殿下敬礼。
“这是我的弟弟,鲁鲁修。我想你们应该认识。”
“是的。”
“要进来说说话吗?”
修鲁泽尔以弟弟的兄长的口吻邀约。朱雀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尴尬,他回头看了一眼Lancelot。鲁鲁修适时的替他做出了选择。
“我困了,回去睡觉。”
修鲁泽尔也没有坚持,在朱雀的目送下,他揽着弟弟瘦削的肩向屋内走去。
第二皇子不曾注意到,鲁鲁修背在身后的左手,状似无意的晃了一下。
'反逆同人'花咲之世(中)
kelei 发表于 2007…7…8 10:48:00
Written by:Subby
'反逆同人'花咲之世(上)
4
那一天对于鲁鲁修来说,特别的漫长。
最后背过身悄悄丢给朱雀的那个手势是他们小时候一起玩耍时的暗号。但那个体力笨蛋,从来只能记住最简单的,好比提衣领是天台见这种程度。但愿他能正确领会吧。至于领会之后会不会来,鲁鲁修觉得答案应该是肯定的。既然之前朱雀愿意从Lancelot上下来,就应该会赴晚上见面的约定吧?
更大的问题还是在修鲁泽尔这边。决定去见朱雀时,鲁鲁修已经做好了被怀疑、被杯葛甚至被惩罚的准备。他想,即使诸多怀疑又怎样呢?不过是毫无根据的疑神疑鬼,自己不会笨到当场传递明确的消息让人抓包。
然而,他的觉悟却落空了。修鲁泽尔除了过来将他们分开,什么都没说,也看不出有情绪上的变化。这反而令人惊疑不定、心惊胆战。
鲁鲁修躺在床上,竭力保持平静。他已经差不多掌握了会导致昏厥的条件——别让思绪长时间停留在令自己悲伤或者焦虑的事上。这个结论和医生所给出的相一致,但细节上无疑鲁鲁修更能把握。自从七年前被父亲抛弃,他就很难再去信任别人,无论他们和自己有着怎样的关联,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以此为觉悟,有许多事,他会当作秘密以及必要时可能用得着的武器来默默保藏。
尽管全力克制,他的精神状况还是违背意愿的高昂着。被隔绝一切外界信息,关在这里那么久,都快要疯掉了。哪怕得到的只是微小的、不确定的契机,也能让他激动的感到希望还存在。鲁鲁修脑中一阵晕眩。按住太阳穴,他喃喃道,“不、不要这样……”
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昏迷。他开始努力的去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那只莫名找上门,然后在他和娜娜莉的住所理所当然的安了家的猫。当时鲁鲁修正在看石中剑和圆桌骑士,于是,拽的旁若无人的猫王有了一个传说中的伟大的名字。从它能格外的吸引朱雀的注意力这点去说,名字是取对了。朱雀所驾驶的Lancelot,正是亚瑟王的骑士。
那么,自己的Gawain,毁灭在白骑士手中,大概也是注定的。思绪仿佛被无形的手所牵引,总是不知不觉的陷入到悲哀残酷的往事里。鲁鲁修摇摇头,在床上辗转反侧,拼命把这段记忆压下去。
他终于还是开始想晚上的事。修鲁泽尔大概会过来。虽然不清楚男人是不是只要造访别庄,晚上就一定会与自己共度,但鲁鲁修想,还是预设他会来吧。
这么去计算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时,情不自禁的畏惧着肉体将遭受的苛责,却又倒错的有些期待和雀跃。他想,被囚禁的最初,那段不允许离开房间也不允许穿上衣服的日子,大概已经令自己彻底坏掉了。那个时候,他渐渐忘记了男人是折磨自己的元凶,见到他还会觉得高兴。即使后来再重新穿上衣服也获得了一定程度的自由空间,却已经无法摆脱修鲁泽尔的阴影。他就象刻进骨头里一样,成为了鲁鲁修的一部分。就算渐渐找回憎恨的感觉,鲁鲁修也无法对他投以全然的憎恨。
他已经习惯了被温暖的身体拥抱着并温柔的给予抚摸。没有男人的夜晚变的格外寂寞。在得到那些享受之前所必须经历的取悦男人的过程越是漫长、残酷,获取时的快乐和满足也越是巨大、强烈。在他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被当做玩偶一样肆意对待的耻辱和悲惨不知何时已在心里蜕变成了如此可怖的怪物。
男人并不会真正和自己共眠。每天早上独自醒来,迷迷糊糊的。孤枕冷衾,忍不住觉得空虚和失望。清醒后,浓烈的自我厌恶和仿佛身心全部破碎掉的绝望涌上心头,痛苦到连呼吸都变的艰难。鲁鲁修被迫重复着这样的生活,仿佛走在没有尽头的黑暗之中。娜娜莉的存在是唯一的光明。只有想起她,鲁鲁修才会觉得不那么难熬。
当天晚上,过了平常的时间,修鲁泽尔却迟迟不见踪影。这让鲁鲁修松了口气的同时越发的紧张起来。
在床上睁着眼翻腾了一下午,他没有足够的精神和心情去应对男人的索求。虽然曾以ZERO这个完全不同的身份出现,鲁鲁修却并不擅长演戏。ZERO之所以能够安然的存在下去,是因为人们对神秘的他几乎一无所知。那是一个黑色郁金香的模型,一个偶像,一个象征,鲁鲁修不需要扮演面具以外的任何东西。曾为帝国第十一皇子的鲁鲁修则不同。他是一个人。即使有七年的岁月横亘其间,他也没把握能演出适当的假面目来骗过修鲁泽尔那个可怕的男人。
不用在这种情况下面对面是最好的。但会不会是已经发现了什么?鲁鲁修无法不这样怀疑。当时针指到八点,修鲁泽尔还没有出现时,他终于忍耐不住,走到正对着内院的窗边,掀起了窗帘。
修鲁泽尔住在对面楼上的哪间房,鲁鲁修大概已经弄清楚了。其实不用特别去寻找,只要他在,东楼的灯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