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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因为他年轻,也因为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少的实在可怜。
叶想听话的收回了手,但是他仍旧觉得渴,而且开始觉得热,很热。
律香川看着他额头上渗出的热汗,温柔的掖着袖子替他擦去。
“今天确实有些热,明明还是春日,我却也觉得热。”
律香川这样说,然后他脱去淡青色的外袍,散开腰带,又脱去里头的白色锦袍,最后甚至拉散了一些中衣的襟口。
他表现的就像他真的很热,因为平时他不会这样做,他一向喜欢让自己看上去一丝不苟。
“这样就不热了。”
叶想垂下眼睛看着脚尖,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无法直视律香川。
叶想只觉得方才看他慢慢的宽衣解带的时候,自己身体越来越烫。
他确实缺乏经验,但他并非完全不懂,叶想知道自己身体上的这种反应是什么。
但律香川却好似没有发现他的异状一样,走近他,抬手摸摸他的脸颊。
“很烫,想儿,很热是不是?”
律香川微笑,然后替叶想脱掉外罩的丝袍。
叶想站着不动,他也不敢动,他怕稍有动作就会泄露了现在的情况。
叶想的腰带扣结在腰后,于是律香川伸手绕过,用如同拥抱一般的姿态贴近他,替他松开腰带。
镶着翠玉的腰带落在地上,地上的绒毯很厚,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但律香川仍旧维持着如同环抱的动作,他没有抽身退开。
律香川能感觉到叶想的鼻息粗重加快,叶想的气息非常滚烫,喷在他的脸颊和颈子上。
“刚才你要喝茶,是不是口很渴?”
他转头略略抬起脸,脸颊就同叶想的稍稍贴在一起。
叶想滚烫的皮肤触碰到他微凉的肌肤,忍不住浑身一颤,鬼使神差的靠过去,寻求更多的凉意。
“那现在还渴不渴?”
叶想喉咙干的好似无法发出声音,于是他点点头。
这一次,律香川将自己的唇贴上了叶想的。
叶想猛然睁大眼,几乎不知所措,但他的干渴又让他从心里在渴求着这凉润的触感。
律香川眼里露出一点笑意,随后慢慢的敛起,他伸出舌尖舔在叶想唇上,少年下意识的打开唇关。
律香川的吻其实很轻,他的舌灵巧的在叶想口腔里游走,但都如蝶翼拂过一样稍纵即逝。
轻灵柔和,挠人心痒,却不给满足。
这是挑逗,也是勾引,他在等。
叶想的理智在顷刻间瓦解,如果之前他还有一点克制的话,如今他只觉得气恼和渴求。
他很热,很渴,很难受。
但面前的人却还在戏弄他。
于是叶想用自己的舌抓住了他的,拼死一样的吮住,纠缠,不放开。
少年人凶狠起来只余下蛮劲,齿关间的纠缠用足了力道,律香川只觉得舌根都有些发麻。
律香川抬手轻轻一下一下抚摸着叶想垂落在后背的头发,少年仿佛有一丝感应,唇舌间的力道松了少许。
然后律香川抓住这个机会,将激烈的发疼的吻变成了温柔的抚慰,柔柔的舔过他的牙龈。
退出叶想的口,在他唇上又温柔的轻吻了几下,然后拉开些距离,低低的喘息。
“还渴么?”
“好些了。”
其实,叶想已经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虽刚刚缓解了一些干渴,但他却觉得更不满足。
律香川温柔的摩挲着他的脸颊,语气柔和似水,却带着气息犹不稳定的喘息。
“你很难过,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
“爹曾说过,只要有不懂的,你就可以来问我,对不对?”
“对。”
“我说过,只要你想学的,我都会亲自,好好的交给你。”
“对。”
“那现在,你想不想爹教你,怎样让自己好过?”
“想。”
律香川染了水色的眼眸笑的眯起来,然后他松开环着叶想的手,抽身退开。
叶想愣愣的站在那里,脸上写满了不解和疑惑,脸上满是无措。
律香川却不看他,自顾自走向榻边,然后坐在床沿边。
他散开发丝,解开衣带,然后对着叶想抬起头,眼里是一片妖娆的水光。
律香川伸出一只手对叶想微笑,他说,“来,过来。”
叶想几乎是痴了,他只能看见一个人,也只能听见一个人的声音。
他向着朝自己伸出的那只手走去,他走进,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对自己笑的温柔含情的人。
律香川将叶想朝自己拉近,让他用俯身的姿态与自己贴近。
“乖孩子,其实你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你只是,没有经验,也没有机会……”
他向后躺倒,手里还抓着叶想的衣襟,黑色的发丝凌乱的散在藕荷色的床单上,律香川仍旧在微笑。
叶想的呼吸窒了一下,随后倾身相覆。
春风软绵的夜色里,相贴的肌肤间却熨出比火更烫的温度。
烛火摇曳着,在墙上映出交缠的身影,分不出彼此。
并不老旧的床板却发出“吱呀”的鸣动,滚热的汗水,一颗一颗落下,染得一床的藕荷色都化作深深的粉色妖娆。
两人的发丝如有生命一般舞动、纠缠。
是谁,为了掩住低呼咬上另一人的肩头,却又在下一瞬被激烈的撞击搅的无力支持,只得松开齿关,发出腻人的酥软呻吟,绵绵不绝。
又是谁,在另一人的肩背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色痕迹,却在最后虚软的滑下了手臂,落在纱帐外头浸着月色。
叶想醒转的时候,律香川仍旧在睡。
叶想定定的看着他的睡脸,呼吸低缓平稳,面容平静。
看着,看着,叶想的心里有些慌乱,却更多的是甜蜜。
他们这样,也许是不对的,但是叶想却不在意,他只觉得欢喜。
他的世界,原本除了父亲外,就什么都不重要。
更何况那些所谓的礼义廉耻,人伦纲常。
叶想就这样怀揣着心里的丝丝甜意,小心翼翼的俯身过去,想去亲吻一下律香川的眼角下的泪痣。
方才的情事里,他的手指好几次摩挲过这颗泪痣,却还不曾吻过。
就在他的唇要触上的时候,律香川的眼睛却突然睁开了。
叶想猛然直起身,在床上滑稽的挺直腰板,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你该走了……第一个地点是十一号堂口,你用得上的人头,已经都给你备下了。”
“那堂口?”
“你走出堂口的时候,就会付之一炬。”
“孩儿遵命。”
他虽然心里依恋着不久前的缠绵,却也知道律香川在定下了计划之后,不喜欢有少许的延迟和偏差。
所以叶想知道,此时他该放下心中涟漪,恢复进退有度的样子。
叶想下床穿戴完毕,回过头去,看见律香川不过将他那件白色的锦袍穿上,草草的在腰间束了下腰带。
“孩儿……告退了。”
律香川依旧倚在床上,腰间垫着软枕,还散着头发,他对叶想招招手,“来。”
叶想听话的立刻靠过去,然后温热的手抚上他的发间。
“有些乱,现在好了。”
叶想离开后,律香川去了后院的温泉,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才回到房间。
他换了一件新的白色锦袍,却依然只是随意的拢着,发丝湿漉漉的,一下一下的滴落着水珠。
律香川没有急着上榻歇息,他反而立在了正对床铺的一个大衣箱前。
仔细看,就能看见,那衣箱其实开着,露出一条不大不小的缝。
律香川笑了笑,转身走回了榻边,躺在床上腰后垫好了软枕才好整以暇的继续看那个衣箱。
“抱歉,腰有些酸软,只好让你再多等了一下。”
然后他手一拂带起角落里绣架上的一根绣花针,将针插入那条缝中。
绣花针尾端连着线,在律香川手里,他腕间一转,细细的绣花针竟带开了衣箱的盖子。
孙蝶就半坐半躺在这衣箱里,而她的眼睛,就对着那条细缝的位置,恰可以将正中的桌子和正对面的床榻看的一清二楚。
自然,刚才发生在这房里的所有事,她都看见了。
“我说可以安排你们见一面的,你对这次会面……还满意么?”
孙蝶瞪大着眼睛,狠狠的看着他,那视线仿佛利刃,要将律香川撕碎戳穿一般。
“哦,我忘了,点了你的哑穴。”
他手一拂,绣花针的尾端在孙蝶身上起落了几下。
“你这恶魔,禽兽,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律香川一下一下的抚着自己半湿的发丝,笑容里仍带着些情事过后的慵懒和妖娆。
“小蝶,你这话若是当年对我们之间那件事,倒算是对的。但如果是说今天这桩,太失当了”
“你不是人,不是!你是魔鬼,魔鬼!”
孙蝶只是嘶吼,她的宝宝,那是她的宝宝呀。
“诶,明明吃亏的是我,占便宜的是想儿啊。”
“你对他下药,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