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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邪气的笑容让真田顿时红了脸,他默默扭开头去,颇为慌张地摸了摸耳朵,声线终于从压抑中起了一丝变化,他近乎于耳语一般小声呢喃了一句:“抱歉,我失礼了。”
“请……请扶住我的肩膀。”阿葵微微一笑,看着眼前冲她蹲下来的少年,顺从地将手搭在他肩膀上。
在望见少年额角留下来的汗水时,她故作惊讶地挑眉,伸手抹过他额角流下的汗水:“哦呀,这是什么?你在流汗么?”
阿葵带着笑意的问话让真田的身体顿时僵硬了,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他又把头扭过去了一点,撇过眼不去看阿葵。再次低低地说了一句“抱歉了”这才伸手环住了阿葵的腰肢,帮她站了起来。之后他松开阿葵的腰肢,身体僵硬地退后一步,阿葵看着他一副纯情表情,恶作剧的心思更胜。她假装身体摇晃了一下,看着真田弦一郎竟然害怕似的站在原地,只是“刷”地伸出手来,隔着一臂的距离扶住她的肩膀。
真是纯情的男人啊。阿葵觉得有趣地弯了弯嘴唇,挑眉不置可否。“嘿。这次比赛,我们谁也没赢呢。”阿葵站直身体,单手叉腰冲真田扬了扬下巴。真田弦一郎少见地没有避开少女的目光,望着那双耀目灿烂的眸子,他不由得伸手压了压帽檐,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嗯。”
按剑道上来说,他们是不分胜负。他只击中了久石葵一本,而久石葵则是很干脆地丢掉了木刀,用的是空手劈白刃,这在剑道上是不合格的。正确来说,他俩确实没有输赢,但是以长处相比的话,他还是略逊于这个女孩一筹的。
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那么高的武力值呢?真田弦一郎还在疑惑的时候,一个身影很快挤开他冲向了久石葵。还没等可怜的弦一郎反应过来,熟悉的少女身影就已经搂住了久石葵,饱含着热泪望着对方的手腕了。
“里奈……”真田弦一郎无奈地唤了一声,在看到自家堂妹对于自己的伤势完全无视,而对着久石葵嘘寒问暖,恨不得自己替她受伤的那副心痛表情,他狠狠地抽了抽额角。
'里奈啊,你哥哥我可是整个人被掀翻在地了啊……'
“阿葵!!~”少女的声音撕心裂肺,望着那个红肿的手腕,凑过嘴唇去轻轻吹了好几口气,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像是捧着自己最重要的宝物一般,眸子里还闪着可怜兮兮的泪光:“疼不疼?疼不疼?!哥哥你太讨厌了!怎么能伤到女孩子!”果然,在里奈嘘寒问暖了半天之后,她的矛头很果断地指向了真田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继续满头黑线。而一旁的久石葵看着这场景反而扬起了唇角。哦呀,这样看来,这两兄妹才比较像两兄妹了么。手足无措说不出话来解释,只能无奈着的哥哥和任性,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这样看来,这两兄妹的相处模式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还真是可爱。在一般的时候,妹妹明明怕哥哥怕得像见了猫的老鼠,现在居然是老鼠称大王了?
不过,这个女孩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勇敢起来的吗?阿葵瞟了一眼小心捧着自己手腕不停心疼着的少女,舒展开一个真心愉快的笑容来。
“我这里有带跌打损伤的喷剂喔。”一个声音插入了少女们的脉脉含情的对视中,这声音温暖和煦,听的人心情愉悦,春暖花开。
“……”阿葵顺着声音扭头望去,一眼就看到一个紫色泡面头的男生正在朝自己露出温柔的微笑,手里还握着他所说的什么跌打损伤的喷剂。从来对别人感官敏锐的阿葵凛然蹙起了眉,声音硬生生地冷下了一个调:“看来你这句话的潜台词似乎是‘识相的话就别拿’呢。”
阿葵直接命中红心的话让幸村愣了一愣,他稍稍一滞,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少女会直接说出这样的话来。阿葵却笑得愈加灿烂起来,口气也变得轻佻:“哦呀,开个玩笑而已,不必介意哟。”话毕,她伸手接过对方递到她面前的那瓶喷剂,笑容慵懒:“恩——谢谢你啦~泡面头帅哥。”
其实阿葵只是在见到这种“笑面虎”人士天生的排斥而已,这无疑有二,因为她家那混蛋便宜哥哥久石龙就是这样一个笑面虎人士,对她是笑得越灿烂,肚子里的坏水就越黑的类型。而眼前这少年,给了她相同的感觉,所以她才不爽,说出类似于“调戏”对方的话来。
幸村对久石葵一部分是她战胜了弦一郎,所以稍微有点好奇,另一部分也算是因为她这种故意捉弄弦一郎的态度,所以让他这个好朋友稍微有点不爽,于是他本意是想递给她喷剂之后毒舌她一番让她吃点鳖的。
啊呀,却没想到被这个女孩抢先了吗?真是敏锐的观察力呢。幸村稍微有点遗憾地挑了挑眉,笑容倒是一如既往地百合花开:“那么,喷剂就送给你了,这位……里奈的朋友。”
“我叫久石葵,你可以叫我久石君。”阿葵夺过幸村意味深长的话头,这家伙的这种称呼充分说明了这家伙想问姓名,还故意用这种方式来奚落人的腹黑表现。
“咦?好奇怪。应该是叫作‘久石桑’吧?你不是我们的后·辈吗?”如果没听错的话,这家伙弯着眼睛笑得更灿烂的模样,还有口气里故意强调的后·辈,就是在想挫她的口气吧。
这种男人,也是天生就要站在顶端,绝不肯屈居第二的人呢。阿葵咧开一抹笑容——但是,她从来就不是服输的那类人。
她当即侧头转向扶着她的真田里奈,口气无奈:“我说……我不是腿脚不便,你就不要搀着我了。”她随意地伸出手来揉了揉真田里奈的头发,在看见对方微红着脸一脸疑似求虐待求宠幸(?)的表情,她抽了抽嘴角,僵硬着拍了拍对方的头便收回了手来:“我说,你跟你哥哥和你哥哥的朋友们回去吧,我也要回去睡了。”
“这女人是没有痛觉神经的吗?那手腕都红得发亮了耶!你看见了吗?雅治。”
“噗哩。”有着一头白发还蓄着小辫子的少年用奇怪的腔调捂唇笑了一下,接着他将小辫子往后一甩,甩到了脑后,他耸了耸肩,笑得一脸甜蜜地对身旁的红发少年说:“丸井学长~全部都被听到了喔~”
红发少年扯了扯嘴角,转头就看见阿葵直直地瞪着他的目光。正当他瑟缩了一下,下意识要往小辫子少年身后躲去。
阿葵却突然弯唇笑了起来,紧接着她愉悦地弯起眼睛,轻声说了句什么,接着她飞快地跑过了这些卓越耀眼的少年们身边,与他们擦肩而过,身形飞快地消失了。
被称为“丸井”的红发少年呆呆地眨了眨眼睛,侧头瞟了一眼身边的白发小辫子少年,口气茫然:“雅治,她刚刚说什么?”
被称作“雅治”的白发小辫子少年脸色有一瞬的抽搐,紧接着他失笑地耸了耸肩,口气依旧漫不经心:“我俩都被嫌弃了呢~丸井学长~我们可是被说成幼/齿和……伪娘了哦。”语毕,他整个人无奈地倚在身边深紫色头发平光镜的少年身上,口气幽怨:“搭档,我的心受到了重创,求治愈~”
深紫色头发的少年淡定地推了推鼻梁上的平光镜,语气淡然:“旁观者清。我倒觉得她说的想当中肯。”
“搭档~你真狠心~”
“谢谢夸奖。”
“什!么!!这个女人说什么!谁是幼/齿了!!我哪里像幼/齿了!!混蛋!我要和这个女人势不两立!哼!”
“哦~恭喜你哦,丸井学长~你国语水平又上升了呢~”
“仁王雅治!!你这个伪娘!”
……
这边立海大网球部吵吵闹闹,那边的久石葵打了个呵欠,已经回到公寓锁上门重新进入梦乡了。
所以说啊,和这种耀眼生物打交道最麻烦了,一个个不是王子病就是公主病,难伺候得很。
11NO。11
周一。
例行的学生会会议。坐在主位上的阿葵随意地翻了翻摆在桌上的文件,最后将文件夹合上。少女面无表情的脸让在座的众人有些心惊胆战。但少刻,阿葵弯唇笑起来的时候,众人觉得还不如之前面无表情哩。
这个样子很像是盯上了青蛙的蛇啊会长大人!当然他们就是被会长大人盯上的青蛙……
“既然蠢到没有能力处理这种事情,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风雨欲来的低沉嗓音出口,众人都埋下了头不敢去看阿葵眯起眼来一脸危险的表情。
“北条铃治。”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某人就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原会长大人!拜托您了!快点让会长大人褪下那副危险的表情吧!
所有人都在心里疯狂地呐喊着。
看着推了推眼镜依旧一脸淡定状的北条铃治,久石葵将腿猛地往会议桌上一搭,紧紧盯着北条铃治的眼神就像是盯上猎物的猎人一般,那副'说不出所以然你就去死吧'的危险表情让周围的人都莫名提着一颗心,为了让自己免于危险,众人又极其识相地低下头去。
北条铃治完全违背了众人拼命使眼色的同情目光,以无比冷静淡定的口气,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地认真分析道:“黑曜中学一直以来都是个棘手的地方。请恕我直言,就算是久石会长你,只身一人也不可能安全出来。”
北条铃治话音刚落,众人顿时倒吸了口气,以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北条铃治,仿佛看到了他的死期一般惊悚得不能自己。
'多么大胆的发言啊!北条君!你难道不知道那边的会长大人会因为你这句话化作魔鬼的吗!!'
众人的心里疯狂地回响着这句话,有些人甚至已经开始琢磨着从这间房间里逃生的几率有多少,到底这栋教学楼会不会在久石会长的气场下化作灰烬之类的事情了。
没想到,听到这等类似于挑衅的话语,久石葵却没有直接发怒。她略带愉悦地弯起了唇,似乎是在思考着北条铃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