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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叹了口气道:“我看陛下这次应该没有太多的想法,他的身体大不如前了,最近新宫困为民工暴乱,而进度延缓,心情相当地差,也许真的想你们了。”
我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我需要考虑一下再定,皇叔既然来了便在这里多住上儿日,反正距离中秋还早,我刚好可以带你去四处转转,顺便浏览阴山的景色。”
雍王见我没有明确表态只好答应下来。
我虽然人在宣城,对康都的情况可谓走了如指掌,陈子苏第一时间会将康都的近况传递过来。兴王和勤王之间虽然偶有斗争,现在已经远远不像当初那般激烈,反倒是左逐流和翼王之间矛盾越发激化。
新宫的民乱我早就知道,正是因为这次的民乱,歆德皇重新放手将军权交到了翼王的手中,左逐流本想趁着民乱之机将他的儿子左东翔扶起,没想到歆德皇让翼王戴罪立功,前往平乱,这次也是大失所望。
歆德皇极有可能重提立嗣之事,我若是不去,岂不是等于主动放弃了次良机,我若地去了,他万一有害我之心,翼王又不在京师之中,我岂不是孤立无援。
思前想后,我很难下定主意。
晚上地时候,我将诸葛小怜、察哈台、焦信召集到王府之中,想将雍王带来的旨意告诉他们,顺便问问他们的意见。
焦信最后方才到来,他带给我一个极为震惊的消息,汉国汉成帝项博涛借祝寿之机,邀请秦国、齐国、晋国、中山国四国国君前来庆祝。
焦信道:“殿下,这件事表面上看走庆祝,其实意在结盟。据悉中山国持续许久地动乱己经平息,现在和秦国的关系恢复如初,估计这便是汉成帝换取秦国结盟的条件。
我紧缩眉头。这件事的确麻烦,他们五国万一真的形成联盟,对大康来说绝对是一个噩耗,大康内政腐朽。处处已经千疮万孔,如果汉成帝此时联合四国反动对大康的战争,我们甚至连还手地机会都没有。
焦信道:“我们还听到了几个重要的消息。”
“什么消息?”
“齐国商人管舒衡已于近日落难。家人全部被齐王荆封同下狱,家产全部被查抄,便是他的铜池铁矿也暂时被封,不过管舒衡听说逃了出来。”
我不由得大吃一惊,以管舒衡的能量又怎会突然落到如此地下场,难道他的事情与春宫图有关?
焦信道:“还有一件事,焦信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点了点头道:“但说无妨。”
焦信道:“当年我们里逃走的田循父子,现在落到也投奔到了汉成帝地手下。”
我猛然攥紧了拳头,怒不可遏道:“什么?他逃到了汉国?”
焦信道:“有人亲眼看到田循在汉都出没。决不会有错!”
我马上将管舒衡的落难和这件事联系了起来,看来两者之间必有联系,汉成帝项博涛齐王荆封会不会洞悉了宝藏的秘密,相互合作,共同分享缪氏宝藏呢?
诸葛小怜道:“如果汉成帝真的能顺利和四国结盟。这次大康的麻烦恐怕就要大了。”
我冷笑道:“这两年大秦、大汉征战不断,项博涛潜心发展,如今国力强盛,竟然做出一副天下霸主的嘴脸来了。”
察哈台道:“我们的骑兵初具雏形,不过人数和规模远远不够。”
诸葛小怜道:“运河的工程只不过进行了一半。若想独据一方至少还要两年的时间。”
我叹了口气道:“项博涛一旦和其他四国联盟成功,随时都会发起对大康地进攻,留拾我们的时间恐怕不多了。”
他们一个个面色凝重。全都沉默了下去。
我来回踱了两步,低声道:“看来我有必要回康都一趟。”
焦信反对道:“可是陛下这次极有可能是借惜中秋团聚的机会对殿下下手。”
我淡然笑道:“本来我也是这么考虑,可是上苍似乎在处处帮助我,五国联盟之事,我们已经知道,歆德皇马上也会得到消息,他虽然老迈糊涂,却不坐以待毙。内忧虽然可怕,但是跟外患相比却变得微不足道。”
诸葛小怜道:“公子有没有想过,歆德皇极有可能借此时机让你去汉国拜寿!”
我微笑道:“不是极有可能,而是一定,在他心目中,除了我以外,不会有第二个人选。我若走能替他化解此次危机,最好不过,若是失败,死在汉国,也称了他的心思。”
察哈台道:“主人!汉都凶险重重,你去那里岂不是自陷牢笼?”
我缓步来到八国他图的面前,从大秦指向大汉、齐国、晋国,低声道:“联盟一旦形成,大康便陷于他们地重重包围之中,表面上看是五国的联盟,可是燕国、韩国和晋国之间的联盟早已形成,一旦晋国响应联盟号召发起对大康的攻击,燕韩两国势必会加入围剿大康的战争之中。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虽然意在大康地皇权,可是正如诸葛先生所说,我们的羽翼尚未丰满。大康如果亡了,我还去争何人的权位?”
诸葛小怜叹道:“公子所言极是,可是你到了汉都之后,一如命运便掌握在地人的手中,任何不慎,都会遭到杀身之祸。”
我摇了摇头道:“汉都并非你想像地那般危险,汉成帝向来爱慕虚荣,在天下人面前,处处刻意营造一个明君的形象,我是去贺寿,又不是去下战书,他为何要杀我?再者说,我的姑母长诗刚刚成为他的皇后,他素来对我的姑母敬爱有加,现在时机未要,他何苦去得罪自己的妻子?”
焦信道:“可是殿下你毕竟是抱着破坏他們五国聯盟的目的去的,若是让漢成帝洞悉你的真正目的,他又怎会饶你?”
我哈哈笑了起来:“难道我会走到项博涛的面前告诉他,我龙胤空此次前来便是想破坏他們盟约的吗?”
焦信沉默了下去。
察哈台知道我的主意已决,低声道:“察哈台相信主人,一定可以将这场危机化解。”
我低声道:“我们个天所说的任何事情,我不想其地人知道,诸位王妃也不例外。”
“你决定去康都了?”楚儿和云娜都一脸忧虑的看着我,我点了点头,笑道:“父皇已经许久未曾见我,其余皇兄也都会在中秋之前赶过去,我若不去,岂不是征明我有谋反之心?”
楚儿和云娜同时说道:“我随你去!”
我摇了摇头道:“你们谁都不可以陪我去,边的事务繁忙,要是你们都走开,谁来为我管理这片土地?”
楚儿道:“可是……若是他一心害你怎么办?”
我笑道:“从平王府到康都城外的地道已经修建完工,父皇若是有害我之心,我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城内逃出,决不会有什么差池。”我宽慰她道:“再者说我的岳父是翼王,手中握有二十万大军,父皇害我之前,也必须先想到事情的后果。
云娜道:“他如果再像上次那样,将你留在康都内不让你归来呢?”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如果真那样,完颜大将军便带着我们的队伍杀到康都,找他要人!”
云娜眼圈微红道:“我们跟你说正事呢,你为何要说笑话。”
这时延萍在门外道:“完颜王妃,小郡主见不到你正在哭闹呢。”
云娜叹了口气,向门外走去。
楚儿看着房门在云娜身后关闭,不禁流流出泪水来,泣声道:“我一定要随你去。”我将她抱起在我的膝上,柔声道:“楚儿,云娜和思绮都要照顾女儿,燕琳和慧乔又刚刚有了身孕,府中的一切事情都要靠你来打理。”
楚儿听到这里,哭得越发伤心起来。
我轻声道:“楚儿,我又不是一去不回,你何必哭得如此伤心?”
楚儿紧紧偎依在我的怀中道:“楚儿没用……至今没有身孕……”我这才知道她原来是为了此事伤心。这也难怪,眼看着其他几个姐妹一个个都有了身孕,唯独她自己还是毫无动静,她当然要心急。
我笑道:“看来还是我的功夫没有下到,今晚我们多努力几次如何?”
楚儿忍不住笑了起来,俏脸上犹自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她轻轻打了我一下道:“慧乔说过……这种事情……做多了,也不容易怀上……”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低声道:“我们做得多吗?”
楚儿轻声嗔道:“这几个月来,你几乎天天都要在我这里过夜……”她皱起可爱的鼻翼,红着脸道:“不说了,羞死人了!”
这段日子燕琳和慧乔先后怀上了身孕,云娜和思绮又要照顾女儿,我旺盛的精力只有用在楚儿身上,说来也怪,楚儿怎么还未有孕呢,难道真和我们行房过于频繁有关?
我楼住她纤腰道:“不如我们再尝试一次,功夫不负有心人,早晚都会有的。”
楚儿俏脸通红,却主动脱去了外衫,她虽然已经嫁给我一年有余,可是仍旧保持着原来那少女般的羞涩,这分羞涩恰恰是最让我心动的。
我轻吻着她的樱唇,每次的亲吻都会带给我心醉神迷的感觉。
楚儿发出轻声的呓语,娇躯软绵绵的倒在床榻之上。
帷幔宛如水中的波浪一般,忽然泛起了层层的涟漪……
此次前往康都,所有皇子都会连同王妃一起回,我反复考虑,最终决定带着拓跋绿珠一起前往康都,一来她是皇室承认的王妃,二来她地身份是北胡公主,歆德皇即便是想对付我。势必也会有所忌惮。随行地还有焦信和唐昧以及我手下的二十名出色武士。
离开王府之前,我又来到瑶如的房间,她仍然长眠不醒,慧乔每日用待制的‘雨露丸’维持她的身体所需,饶是如此,瑶如还是明显的消瘦了。我轻轻握住她地柔夷,充满柔情的看着她,低声道:“瑶如,你能够听到我说话吗?”
瑶如宛如海棠花一般沉睡,对我的声音没有任何的反映。
我的眼中闪动着泪光,抚摸着她丝绸般滑软的长发,轻声道:“我要走了,这次也许会看到你的爹爹和兄长。告诉我,我怎么对待他们?”
我俯下身去轻轻吻在瑶如的嘴唇上。一颗疚地泪水缓缓滴落在她的俏脸上。
众位娇妻一直将我送到曲沽河畔,方才依依不舍地跟我挥手道别。通过一年多的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