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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晨……你的身体认识我呢……”利奥轻笑着,紧皱着眉,强忍着没有大动,而是有节奏地轻抽缓送着,让那娇嫩的肠壁适应他的律动,方晨的身子已被调弄得非常敏感,早被欲潮淹没,这种轻缓的节奏简直要了他的命,他的身子按耐不住,迎合着利奥的动作,上下起伏,急迫地撞向那个火热,
“……啊……晨……这么急……一会儿可别求饶……”说着利奥下腹一沉,立时大力抽送起来,方晨兴奋得浑身哆嗦,腿本能地夹紧了他的腰背,双手抓住他的肩头,手指似乎都要掐进肌肉里,嘴里发出似小兽发情时的呜咽声。
利奥听着他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看着他因情动而潮红的脸,这对他真是致命的引诱,利奥的眼前迅速腾起了一片水雾,他的腰部用力向上一挑,“……啊啊……啊……”方晨失控地大叫着,身体剧烈地颤动起来。
“……唔唔……宝贝……还有更好的……”利奥继续顶向那最销魂的一点,挑动刮扫着,方晨的呻吟已变为啸叫,情梦中,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和后腰正被一个粗大的肉刃充塞,贯穿,那管粗硬不停地进出着,好像要把他顶到云层里,快感汹涌而来,方晨失控地摆动着身体,这种刺激,他再禁受不住了,他的后|穴急速收缩,可怜的坚挺的分身也撑不下去了,浓稠的体液猛地喷溅而出。利奥的巨刃被炙热紧缩的肠壁夹紧,他觉得下腹的火线即将烧穿尾骨,拼着最后的神志,咬着牙抽出欲望喷射在方晨的身上。
“……啊…… ” 他们同时急喘着倒在了床上,利奥紧拥着方晨,将他的头按在胸前,轻轻摩挲着他的后背。
利奥的喘息渐渐平定下去,心里涌起一丝歉疚,今天做得太猛了,明天方晨可能会吃不消的。他从床头的纸巾盒里取出大叠的纸巾为方晨和自己擦拭着,一边庆幸,幸亏刚才射在了外面,不然明天方晨可能要发烧了。
想到明天,或是更确切的说——今天,利奥看向电子钟,已经是凌晨4:30分了,他不禁有点担忧,怎么面对方晨呢?看着怀里被折腾得筋疲力尽,昏睡不醒的人,利奥僵冷的心,慢慢回暖,不能再抛下他了,方晨是他这辈子最爱的人,无论如何不能再抛下他了。
他已经不是当年手无寸铁,茫然自苦的苏醒,利奥不自觉地摸着脸,他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比这更重大的难题呢!利奥抿紧嘴唇,即使方国生复活,靳阳和靳远然全都冲上来,他也能够应付,七年累积的愤怒足够他用来抵挡任何仇怨。
他的思绪缓慢地飘远,就在即将沉入梦乡之时,忽然听到一阵嗡嗡嗡手机的铃声,朦胧中他听出那是他的手机在不停地鸣叫着,利奥翻身下床,从凌乱的衣服堆里刨出他的手机,
“是谁?” 他怕吵醒方晨,闪进了卫生间。
“利奥,对不起,打扰了你——”竟然是安娜,利奥惊异地看了手机一眼,有点不敢相信,每次都是他在意想不到的时间打扰安娜,而安娜,非常有分寸,从来没有惊扰过他,一定是出了什么急事。
“利奥,你让我帮助查询的那个地址有消息了,但问题是那个宿舍楼马上就要被拆掉了,”
利奥的头一阵晕眩,他知道安娜在说什么了,他的家,他和妈妈的家——要被拆迁了。
“我也是昨晚才确认的消息,本来想自己去把它处理好,但——中方坚持要见总裁,所以,我已经买了飞乌鲁木齐的机票,七点三十分起飞,你能赶来吗?我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利奥迅速地看了一眼亮着绿光的电子钟:5:00,他知道自己没时间耽搁了,“没问题,我这就去机场。” 他挂了电话,眼睛不禁望向床上躺着的方晨,心里抽疼了一下,难道又把他一个人留下吗?可——他捏紧了手机。他们已经错过七年了,就再多等几天吧。
利奥套上长裤,那件T恤已经脏了,无法再穿,他踌躇地看了储物柜一眼,也许那里存放着方晨换洗的衣物?他走过去,打开柜门,里面的应急灯哗的一下亮了,骤然而来的灯光令利奥有一瞬的失神,继而,他看清了柜子里摆放的东西——那个摔裂了的老皮箱!利奥呆愣了片刻,好像不知如何面对它,他深吸口气,将那些即将浮出的往事硬压回心底,手微颤着打开了箱盖,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当年他的衣物和一些书籍,这些现在已经都变成遗物了吧?!
没有时间再纠缠于往事了,他从衣物中取出了一件白衬衫,穿上,肩部有点窄,想了想,又取出那本《莱辛的秘密》,放在方晨的枕边,那是他们俩都很喜欢的一本书,曾经一起读过。他俯身,将额头贴向方晨的脸颊,轻轻蹭着,“……晨……等着我……”
昨日已死,与其耿耿于怀,不如着眼于未来。只有真正拥有自信的人才不介意原谅别人,利奥推开门,走出去,以前那些牛鬼蛇神已经不能再撼动他了。
当他经过前台时,发现那个年轻的服务生已经歪在一旁,睡得很香,利奥想想,还是没有惊扰他,像他这个年纪,永远缺觉。
第六十二章
当他经过前台时,发现那个年轻的服务生已经歪在一旁,睡得很香,利奥想想,还是没有惊扰他,像他这个年纪,永远缺觉。
又过了一个小时,那个可怜的小服务生才走出梦乡,他揉着惺忪的睡眼,像是在梦中得到了启发,一下子想起来,他应该做而没有做的事情,他立刻抓起电话,
“……李……李经理……抱……抱歉……打扰你了……”等他磕磕巴巴地将昨晚发生的事情报告给李琼花,瞌睡虫已经一扫而光,脊梁上爬满了冷汗。他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从电话中李经理的反应就能想象,他今天就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
“那人登记了吗?”
“……没……没有……”
“他们离开了吗?”
“……不……不知道……”
“有没有叫客服?”
“……没……不……不知道……”
“……”
李琼花简直是头疼欲裂,她已经和前台说过无数次了,不管方晨什么时候来,都要立刻通知她,可——可这个见习生居然忘了这个规矩。——方晨喝醉了,还带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进了205房?!李琼花一边匆忙地洗漱,一边暗暗心惊,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呀!除了服务员打扫,方晨从没让任何人进过那个房间。——嗯——方晨喝醉了,所以——,想到这里,琼花更是心焦,担心方晨会发生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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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着睁开眼,方晨稍微一动,想抬起上身,却被浑身的酸软击中,重又跌回床上,他茫然地望着四周,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晨星空间的那间客房里,紧闭的窗帘缝隙中,露出一线微光,无数细小的粉尘在光束中翩仟飞舞。
方晨呻吟着用手揉搓着额头,那里似乎正被一柄铁锤不住敲打着,无休无止,喉咙干涩,像着了火,他的手下意识地向床头够去,想要找水,却啪地一下将利奥放在他枕边的书碰掉了,落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什么响声。水杯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那是今早利奥离开前给他准备的,方晨抓过来,喝了一大口,才惊愕地想起来,这里——怎么会放着水杯?!
醉了,竟然喝醉了,方晨脑子里转来转去地回想着昨晚的经历——那个很久没去过的酒吧,陌生的酒保,摇曳的烛光和影影重重的人群,还有——酒,混合出漂亮的颜色,却带着致命的烈度,一杯又一杯,方晨不禁又用手敲打额头,妄想抹掉那重击的感觉。
嘟嘟嘟嘟……床头放着的电话突兀地叫了起来,方晨吃力地抓起话筒,为什么这次醉酒后的身体反应这么奇怪呢?
“喂……” 连嗓音都这么——这么——方晨心里一跳——这么暧昧。
“是方董吗?”话筒中传来琼花的声音,好像松了口气。
“嗯,是我……” 见鬼,为什么他的声音这么——慵懒无力,好像是——是——,方晨震惊地说不出话,他哗啦一声拉开身上的被单——
“方董,您需要客服吗?方董?——”
“……呃……不……不需要……”方晨惊慌地挂断了电话,啪一声扭亮了床灯,低头看去,不觉惊呆,他赤裸的身体上布满殷红的吻痕,情Se无边,全身的神经细胞都在传递疲惫酸痛的信息。神思恍惚中,昨夜种种狂乱销魂的电流又涌向心头,方晨的双颊倏地变得滚烫,看来不是一个性梦了,一切都是真的!——那——他是和什么人?!额头象被巨锤击中,头晕目眩中,方晨的心突突突狂跳不已,会不会是酒吧中的什么陌生人——?
方晨哀叫一声,把头埋在枕头里,恨不得将自己闷死。可身体遗留的感觉并不猥琐,而是,既熟悉又旖旎。方晨转过头,凝神细想,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诚实的身体透露出些微记忆,那个和他恣意狂欢的人——是——难道是——苏醒吗——!同样的房间,同样的感觉,方晨滚烫的脸渐渐消退了热度,疯了,他真的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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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花六点半就赶到了酒店,一分一秒地等待时针的跳动,纠结于打电话还是不打电话,终于,四个小时之后,她往205房打了一个电话,方晨还在,李琼花松了口气,可总还是觉得不对劲,方晨没说两句就挂断了电话,声音古怪。
她迟疑地又给苏菲打了个电话,苏菲一听,眉毛就立了起来,
“那个和方董一起来的男人是谁?服务生以前见过吗?”难道是骊星?
“唉,那个迷糊家伙,别提了,他说没见过,是个陌生人。”琼花想起那个不会办事的小伙子就头大。
——陌生人!苏菲也开始头大,这纯粹是方晨的私生活,本来不用如此关注,但那家伙最近的状态不对,而且,居然又喝醉了,方晨已经很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