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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一愣,随即勉强地弯起唇角,“苏醒,有一个人很想认识你呢?”
我不明所以地望着她,就见佣人的身后转出一个人来,我一看见,顿时呆住,那是——那竟然是——方景生!但他看起来和八卦周刊上的样子非常不同,更年轻,似乎只有三十多岁的年纪,长发,蜜色皮肤,穿白色棉质T恤,蓝色的仔裤。
他看到我也是一愣,快步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
“……方……方董……”我迟疑地打着招呼。
“叫我景生……” 他的眼睛凝视着我,神情迷茫而专注。
“……咳咳……嗯……苏醒呀,景生在后园有个花圃,还值得一看,你不如去参观一下,那可是他的宝贝地方。” 方国生慢悠悠地吩咐着。可我总觉得她的表情不太自然,脸上的笑意非常勉强。
方景生立刻站起身,伸手来拉我,我赶紧起身,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心里感觉很怪。他倒是不在意,笑望着我,示意让我跟着他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他走出玻璃门,来到了后园。
园子里静悄悄的,幽境辽远不知有几许深,竟听不到人声。翠鸟鸣叫,花香袭人,我忽然觉得向往,仿佛这是另外一个世界。
方景生回过头向我招手,他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那桀骜清亮的眼睛微微弯起。他们方家人都有绝美的笑容。
我惊异地望着他,“……您……真的是方董……?”他的气质风度和那个经常见诸小报的风流鬼方景生完全相左,眼神清澈,仿佛不谙世事。
“我是……景生……你……不记得我了吗?” 他依然笑着,但神色却有一点游移。
我快走两步,和他并排,鼻端忽然闻到一股异香,中人欲醉。我不自禁地深深吸气,“方董,这是……什么香味……?”心里升起一股奇异的喜悦,感觉岁月静好,生活安泰。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带我来到了林木深处,在树林尽头,居然有一座占地颇大的玻璃暖房,我神思飘荡地随他走进去,
“——这就是你的神秘领地?” 我已经不再执着于确认他是谁。只想尽情享用视觉的盛宴,一直生活在苦寒北方的我哪里见过如此多的热带植被,那些浓丽,绚烂的七彩色调如最狂放的画家的画作,我欣喜地细细观赏着。
“这个……送给你,”走在前面的方景生忽然回过头来,手里捧着小小一盆植物,那鲜白的朵朵小花上有血点似的图案,非常——非常——诡异,我心里颤了一下,下意识地接过小花盆,立刻闻到刚才那股奇香,啊——原来是它。我了然了,
“谢谢你,方董。这么香……”我低头轻嗅了一下,倏地觉得大脑象被人敲了一记,有点晕眩。
“我是景生……这是……我特别为你培育的。”他忽然趋近,脸上的笑更加迷离。
我不自觉地后退,心里倒不觉得紧张,——本该——觉得紧张吗?我只是本能地想避开他。他却跟着我贴上来,只但笑不语,眼中的神情像热带的阳光,能穿透人心!我迷惑了,无法相信这个希腊雕像般俊美的男子是方晨的父亲,虽然他们两个是那么想像。
他对我闪避的动作没什么反应,好像已经习以为常,只是专注地凝视着我,好像比我还要着迷。
正在此时,暖房外传来佣人的声音:“苏先生在里面吗?”
我赶紧站起来向外走,真是冒失,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你……这就要走吗?” 他想拉住我,脸上是不舍的神情。
我也觉得有丝异样,这个明明年长于我的男人,却令我有种想保护的欲望。
“下次再见。” 我甚至没觉得这个许诺有多荒谬。
脑子里飘飘荡荡的,非常心驰神往,简直太愉快了。我忽然有点疑心,看了看手中捧着的小花盆——?
第二十章
脑子里飘飘荡荡的,非常心驰神往,简直太愉快了。我忽然有点疑心,看了看手中捧着的小花盆——?
顺着甬道向大屋走去,就猛然看到方晨迎着我走了过来。他的脸上阴云密布,眉头紧皱。看见我,他立刻奔过来拉着我穿过厅堂往门外走去, “走,我们离开。”
“哎,少爷,夫人说……”佣人上前想阻拦,被他凌厉的眼神吓住了。
“方晨,我应该和去夫人道别。” 我也觉得这么一走了之很不礼貌,那位夫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她是方国生董事主席,——方晨的姑母。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 他逃跑似的奔出门,将我揪上车,呼地一声将车开得飞出去。
一切都在瞬间发生,我来不及反应,我和方晨已经有将近一个星期没见了,骤然见到他本来应该高兴的,可我现在却觉得茫然。
“你到香港来应该事先告诉我。” 他厉声埋怨我。
“我给你打过电话,接不通。”我忽然觉得疲倦,头有点晕。
“你喝酒了?” 他扭头盯着我。
“啊!小心,看路!” 我惊叫起来。他一打轮才堪堪避开迎面而来的一辆货车。我惊得出了一身冷汗。方晨干脆将车拐上一条小路,停在路边。
“我没喝酒。”我的口气也硬了起来。怪我没和他事先交代,他外出又几时和我交代过,还不是说走就走。
“对不起,苏醒,我不该和你吼。” 他用手抹抹脸,神态憔悴,“可你不该来这里。” 他还是在埋怨我。
“方晨,不是我要来这里。是方国生主席吩咐我来这里。我一个打工仔能不能说‘不!’?” 我不想同他争吵,这毫无意义。
“这是什么?”方晨看到了我手上的植物,忽然一把夺过去,打开车门就甩到路边的灌木丛里。好像那是颗定时炸弹!
我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置信那是他的举动,这么——粗暴!
“——方晨,你——”我说不出话,今天发生的一连串意外已经使我大脑停摆了。
“那只是一盆植物,是你父亲亲手栽培的……” 我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
方晨闻言立时面色大变,“……你……你见到他了?” 他的声音都有点不稳,“你……你在哪里见到他的?”
“就在客厅,后来他带我参观了暖房。” 我对他这种大惊小怪实在感到不耐。
方晨不说话,嘴闭得紧紧的,脸色铁青。
“方晨,他是你的父亲,方景生董事,方氏员工人人都在八卦周刊上见过他,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在内心深处,我是羡慕他的。不仅家世优渥还有个那么出色的父亲。
他还是皱紧眉头抿着嘴,好像怕一开口就会说出什么覆水难收的话似的。
他将车再次发动,我按下CD健,车厢里立刻充斥着WEST LIFE响亮的歌声,我忽然觉得刺耳,心里莫名的烦躁。一伸手将音乐按停。我扭头望着车窗外的街景,侧视境中他偶尔会看看我,脸上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我心里的疑问很多,也因为他恶劣的态度而感到憋闷。即是他的伙计又是他的爱人,这本来就不是长久之计,现在居然又牵扯出他的家里人。真是一团乱麻。显然方晨和他父亲不和,那位方景生也确实过分,自己宁肯找个替身躲起来逍遥快活,也不肯到公司帮儿子一把,方国生更是奇怪,如此纵容偏疼幼弟。
好不容易熬到酒店,我们进了房间,关上门。我想和他再解释一下,但还没容我开口,方晨就合身扑上来将我掀翻在床上。
他狂乱地吻住我,舌头撬开我的齿关长驱直入,一路碾压翻搅,
“……唔唔……嗯……”
我禁不住轻哼起来,呼吸似乎全被他吞入口中,窒息的晕眩和燃烧的情欲双重夹击,我浑身战栗,猛地翻身将他扣在身下,方晨的身子难耐地扭动着,
“……苏……别离开我……要你……我要你……” 方晨混乱地呻吟着。
多日不见的思念和肉体隐秘的渴求使我们全都陷入癫狂。彼此身上的衣物早已在厮摩纠缠中清除一空。
我抓起他的脚踝将他修长的双腿向上折起,他的身体完全为我打开,我的手握住他颤动昂立的欲望,肆意揉捏着,清楚地感到它在我的掌握中变得更加肿胀,方晨的脸上倏地腾起热浪,
“……唔唔……”他焦灼地喘息着。
我的手放过昂立,后滑,抚触按揉着那幽密之处,手指都能感到它微微地开合收缩,
“……别……苏……嗯嗯……快快……唔……”方晨大声呻吟起来,哀求着。
方晨的双眼半阖,俊脸因欲求不得而涨得通红,在我身下随着我手指的抽动难耐地扭摆着腰身。
我近乎残忍地看着身下的人儿陷入狂乱,惊喘连连,
“……求我……宝贝……想要什么……快说……”
我的手指继续着扩张,同时含住他的耳朵嘬舔着,舌头戏谑地舔吮着他的耳轮,耳垂,又钻进他的耳孔中卷扫不休。
“……啊啊……嗯嗯……” 他的手悄悄伸向自己的欲望,被我发现,侧身压住。
“……宝贝……现在属于我……让我来好好爱你……”我抽出手指,随即握住那巨物快速套弄,“……告诉我……快……要什么……”
方晨似已陷入癫狂,他语不成声地呻吟着:“……要……要你……干我……唔唔……受不住了……”
感觉着方晨的坚挺的欲望在我身上顶撞摩擦,我的忍耐也即将到达极限,快感象深海中被搅起的气泡一簇簇从我的四肢百骸骤然上涌, 我深吸口气,一个冲刺,那早已胀痛的昂扬即刻挺入他的|穴道,
“……啊啊……哦……” 我们同时大喊出来。
随着我身体上下急促的起伏冲撞,不断上涌的欲望泡沫急速升上头顶,方晨体内最柔嫩的肠壁,最敏感的腺体被我的粗硬肆虐,刮擦着,
“……啊啊……不行了……求你……轻……轻……一点……” 方晨尖叫起来,他已经浑身汗湿,头无助地在枕上摇摆着,身子剧烈地抖动。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