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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又怎么样?即使被折磨得遍体鳞伤,我也不会向所谓的命运屈服。
即使……要将双手染满猩红。
……
萨菲罗斯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大厅里面,事实上,这里富丽堂皇远远超过了所有能够用来形容奢华之地的字眼,一个一身黑袍的男人坐在主位上,手里端着杯红酒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他的记忆是自己被克劳德杀死之后,意识在生命之流里面随波逐流,然后被一股强力拉扯到了这个地方,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将自己弄到这个地方来的吗?
那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高高在上的眼神里面满是对苍生的漠视,他见萨菲罗斯没有开口的意思,自己先冷笑出了声:“有趣,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么有趣的存在啊。年轻人,我知道你在找什么,有没有兴趣,听一听上一个轮回留下来故事?”
“没有又如何?”萨菲罗斯冷笑。
卡俄斯没有理睬他的反应,自顾自的开始了他的故事,萨菲罗斯在他的叙述中察觉到了一些不太寻常的东西,确切来说,他的内容,太像当初杰内西斯一直念叨着的LOVELESS,当卡俄斯说出:“平衡以世界为筹码,从年轻人身边将他的爱人夺走,年轻人眼睁睁的看着她背负苦难,赠礼给了人类一次新生,但是……他们依旧走向疯狂和崩溃的边缘,他们用自己的贪婪无知和愚蠢伤害了那个哺育他们的女神……”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哈哈哈……”卡俄斯发出一阵疯狂的笑,“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就是那个爱慕着女神,最后却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无能为力的人。”
“你所说的那些,又与我有什么相关。”
“当然有……这个故事从来没有结束过,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无尽的轮回,无尽的痛苦,始终有一个童贞女会为此成为背负苦难泪水的容器,她们为了这个世界化身器皿,留下世间万物的悲哀,然后将欢笑和希望留给哺育万物的生命母树!”卡俄斯站起来,高举着双手,“这是凭什么,孤的爱人!孤唯一放在自己心上恨不得用一切去给她幸福,恨不得世界上全部的苦难和悲伤她都不要看见的人!所谓的平衡却让她去背负那种惨痛的命运!”
“哼。”萨菲罗斯看着卡俄斯略显疯狂的脸,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他心底蔓延着,仿佛什么东西将要破茧而出,一直在寻找的答案,也许面前这个人就能给自己,但是……不能被他套进去。
卡俄斯的表情突然冷静了下来,“嘛嘛,过去的终究已然成为无可更改的故事,我只希望你,年轻人,不要想故事里的那个人一样无能。”原本自己看好的人是波吕丢克斯,结果那个小子居然被雅典娜三言两语的哀求就放弃了,而且半神之魂……也不知道能不能够做到当初的他做到的那种地步,萨菲罗斯的存在对于卡俄斯来说几乎是个惊喜。
不过,看来他似乎并不那么容易哄骗。
“是不是无能……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萨菲罗斯冷笑着召唤出正宗,对方非常的强大,他大概能够感受到面前这个人身上有着算计之心,也有着恶意,但是,这个人身上有用的资料似乎很多,他要做的是从他身上套出更多有用的,在生命之流里面也没有吸收到的知识。
“我本以为你只是无能,没想到你还这样无知。你以为和我拔刀相向就有用了吗?”卡俄斯喝了一口红酒。
萨菲罗斯眯起眼睛不发一言。
“呵呵……果真是无知的孩童,只会向看得到的人发泄自己的愤怒,却对着影藏着的操众者屈服。”
萨菲罗斯依旧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发言,如同一头安静等待着猎物进入伏击圈的大型猛兽一样。
“小鬼……有没有为了心中在意的存在,毁灭掉一切,抛弃掉一切的胆量。”
“你说的那种东西,我没有。”
卡俄斯抿了一口红酒依旧神闲气定,“既然没有,那就算了。”
萨菲罗斯捏紧了正宗,在卡俄斯站起来似乎要离开的时候,他开口道:“等等。”
“有事吗?”卡俄斯把玩着手中的金杯,脸上是冷酷的笑意。
“生命之流的源头……是什么?”
“哦?你想去吗?”
“那么……即使我想去,那又怎么样?”
“之前我问你,是不是有为了心中所在意的存在抛弃一切的决心,你说没有。既然没有,那我也无话可说。”
“我没有可以抛弃的东西。”萨菲罗斯转过身去,背对着卡俄斯。
“不,你有。”卡俄斯将手中的金杯放到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银发青年。
“那我还真是好奇,我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抛弃。”
“心。”
“哈……”这下轮到萨菲罗斯笑了,“这可真是个有趣的笑话。”
“我没有说笑话的习惯,不过……孤就勉强……给你解释一下吧,你的女孩,将要面对的只有痛苦的命运。”卡俄斯站起来,一副景象渐渐在萨菲罗斯面前展开,随着浮现出来的画面,后者握着正宗的手渐渐开始颤抖起来。
原来……她将要面对的,居然是这样的命运吗?还是……面前这个别有用心的人在欺骗自己?如果这是真的……蒂雅要面对的,那是何等悲惨的未来。
卡俄斯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力量。
来毁掉这个世界吧,是世界将她夺走,那就让世界把她还回来,如果它还不回来,那就把世界毁掉。
来终止这悲怆的命运吧,走上我曾经的道路。
斩断一切给她痛苦的东西……毁掉一切束缚她的枷锁。
哪怕……是和世界为敌。
作者有话要说:放萨菲罗斯提前出来溜溜。
☆、90尽头之海
已经死去的生命不会回还;就像是逝去的东西不会再现,时光的河流,不会逆行。
“大洋与河流之神……俄刻阿诺斯……沧海女神;泰西斯。”我看着面前两个被封印起来的塑像;露出一个冷笑;呵,海界还真是疏忽啊,居然将这两尊大神封印在这个地方?还是……根本就不是疏忽呢?“出来吧,在我面前躲藏没有任何意义。”
一片寂静无声;“真是的……不听话的孩子要怎么惩罚呢?”将一部分的神力封印在神像之中;这个地方从一开始就被施加了极致的封印之阵;足以封印五大创世神的咒印;于是;这场战役,是海界先开始吗?也罢,是迟早的事情。脚下的封印之阵闪耀出约束的光芒,但是这对现在的我来说毫无意义,挥拳将两尊塑像打的粉碎,黑暗可以渗透到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掩盖光明,吞噬生命……
身体上渗出的黑色雾气将封印大阵的光芒完全压制了下去,逐渐向四周蔓延,搜寻着活着的东西,将它剥皮拆骨,消化殆尽,海洋神的灵魂神力没有天神那么强,但是……也够我暂时充饥用了。喉咙口泛起一丝灼烧一样的痛,胃里翻搅着,我扶着祭祀之台吐出胃酸,胆汁,混杂着红色的液体。
“反正……已经脏到怎样都洗不干净了,那就无所谓被染得更加黑了吧。”我带上面具,摇摇晃晃的走出了那个洞窟,我没兴趣知道刚刚被我吃掉的是那些蝼蚁是那几只,反正最后都是这个下场——卡俄斯杀死五大创世神和一大群的天神,就是为了防止我吸收他们身上的灵魂之力以和他抗衡吧?
可恶的混蛋啊。
刚出洞窟,我就被阳光晃得有些站不稳,闭上眼睛好一会才习惯这种光辉,该去圣域了,反正现在也差不多,应该不至于克制不住向他们下手了。
……
时间回到几天前。
就在猩红毒针向纱织袭杀过去的时候,米罗虽然自知下手有分寸都避开了那个女孩的要害,但是他还是被女孩一步都不后退的样子给惊吓到了,当然,猩红毒针没有打在纱织的身上,当所有人都反映过来的时候,艾俄罗斯已经将纱织给放下,他擦了擦冷汗转过身去对米罗很严肃的用小宇宙交流了一句什么,当然这句话是什么大概除了米罗和说出这句话的艾俄罗斯知道之外,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听完这句话之后,米罗而话不说直接走人,连萨尔娜都没带走。
纱织只是个十三岁的女孩子,她并不是不会害怕的,当被艾俄罗斯放下的时候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整个人松了一口气,差一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住着胜利女神权杖才勉强站稳,那一刻,她真的很害怕,即使小宇宙已经燃烧到了极致,她还是害怕自己挡不下那一招。
纱织觉得很迷茫,她担心自己做不来这个女神。究竟什么样才算是一个合格的女神?纱织不明白,她也曾经就这个问题问过蒂雅,但是后者告诉她,“只要做你觉得对的事情就好了。”即使这样,纱织依旧觉得不安。
人会自然而然的恐惧未知的未来,当肩膀上背负着超过自己认知的重任时,这份恐惧和不安将被无限的放大,越是有责任心的人,这份不安越是会永久的将其折磨,算了,纱织拄着胜利女神权杖,咬了咬牙,即使不安也只能往下面走下去了,这是她的命运之星,“星矢,你还愿意和我一起战斗吗?”
后者没有回答,纱织笑了,“我知道,你们都讨厌我,……星矢,我不奢望你喜欢爷爷,但是,请求你……不要将爷爷当作魔鬼,这是他最后的心愿了。”
“最后的?”星矢愣住了,穆看了他们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艾俄罗斯,相视点了点头,瞬移消失在了原地,他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能再在这里留下去,纱织小姐有着自己想法,他们愿意相信她能够处理好一切。
“爷爷他……只是在按照自己的命运之星行事罢了。”纱织低下头,转过脸去不让人看见眼角的泪花,她必须是坚强的,不会哭泣的,因为她是雅典娜众神意志的继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