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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脸温柔,却老拿眼睛勾引我。─_─|||
“也好。”既然墨都这麽说了,父皇又不好反对,於是也显得很有君子风度地往我对面一站,两只眼睛盯的我莫名心虚。 这个…… 貌似很难选择呢。先不管对面两个怎麽想的,就我自己好了,选谁心里也不塌实啊。
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唉……“我可不可以两个都选?”“什麽?”
我也笑了起来,“呐,如果我不能两个一起得到的话,那我干脆两个一起不要好了。”
有人说,当你抓不住的时候,请学著松开手,也许你得到的比你抓住的更多。
虽然不知道这句话跟现在有什麽关系,不过想到了就是想到了,不需要什麽理由了吧。
父皇和墨的样子明显很惊讶,但很快又平静下来,风平浪静的让人不知道他们在想什麽。 唉…… “你们慢慢想,我出去走走,想好了,就一起来找我吧。”再呆下去,我肯定会因为精神过度紧张而导致神经崩溃。
一路走出御书房,我发现手心里有些粘乎乎的。看来自己也没想象中的镇定与不在乎嘛。看著明朗开阔的天空,我又开始叹气,唉……貌似最近老叹气啊。
最後嘛,自然是我、父皇、墨,三个人在一起了。
用墨的话来说,“与其三个人谁都得不到谁,闹的谁都不开心,不如两个做爹的退一步,就皆大欢喜了。”
可是後来我才知道,这件事里,最先让步的,居然是父皇。
刚开始的时候两个男人还一本正经的定下协议,说是什麽一个月轮流一次的,这个月里墨做情人,那麽父皇就要当一个好爹;下一个月父
皇做情人了,墨就只能做爹。
而事实上呢,这个协议一开始就乱了套。
做爹的仗著爹的身份努力“管教”某人,恨不得时时拴在裤腰带上,再仗著“丈人”的身份欺压一下“女婿”,间或还要监守自盗一下将某人拐上床。
而做“女婿”的也不是省油的灯,不买“丈人”的帐不说,动不动就从“丈人”身边将某人偷走,还要当著“丈人”的面光明正大地利用
“女婿”的身份跟某人亲热。父皇和墨之间的龙争虎斗,做某人的我是乐得作壁上观,看著两个人为我争风吃醋,我的男儿心前所未有地雄大起来,甚至有时候还故意
小小地挑拨一下,然後看著两人较劲地在我面前大献殷情。哈哈哈哈!
然後我乐极生悲了。不知道什麽时候认识到“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两人居然达成统一意见,在我某一次小小地挑拨之後同时假借“惩罚”之名──一个美
其名曰“父爱之罚”,一个自称“情人之罚”,同时上床压了我一个晚上。靠!有几个老子是用那个东西“惩罚”儿子的!
好在对於这种惩罚,我还算是乐得接招呢。
几年後。
“笑儿,残墨!”刚下早朝的父皇踏著骄阳的碎光向我走来,虽然还是穿著龙袍,但是头上的帝冠却不见了,只是别了一支金龙簪。
“父皇!”我笑著拉著墨迎了上去,父皇今天看起来格外的高兴。
“笑儿,以後不要叫我父皇了,”父皇拍拍我的头,“以後要叫我御哦!” “啊?”“我已经把帝位传给太子了,以後我们就可以一起去闯荡江湖了!”
我敢发誓,我看到父皇眼睛里冒出小星星来了…… 还有,墨,不要笑的那麽嚣张嘛,给点人家面子好不好……我家父皇第一次露出这种花痴表情唉……
番外.夏子浩的身份 “我们去哪?”一副爆发户形象的御一脸得意地走在前面招摇过市。 身後,教唆御如此打扮的墨把腰都笑弯了。我摇头。
这两个人啊,其实也不过是两个大孩子而已,抛开显贵的身份,竟比我还顽皮胡闹。 “要不要去曼佗山庄?”“曼佗山庄?”御定住脚步想了一下,“是不是……它的主人是不是叫夏子浩?” “恩,是那儿。”墨深深吸了一口气,止住了笑,白玉似的脸因为憋笑而浮起两片红晕,显出几分娇媚,连御都看呆了一下,更别说一路
乱走的行人了。“笑儿,你怎麽想去那里?”“恩……”我笑了起来,笑的恶狠狠的,“我想给他找点乐趣啊!”让他焦头烂额的乐趣!“那个,笑儿……”御收起扇子,在手上拍了几下,“那个,你知不知道夏子浩的另一个身份啊?”“什麽身份?”莫非还是江湖中的头号杀手之类云云?“恩……你知道当初皇後暗杀兰贵妃的时候,兰贵妃已经有七个月的身孕了。”“是啊,我知道。”我看著御,不知道他打算说什麽。“同样的,那个时候皇後也有七个月的身孕了,当初先帝赐死皇後,将她的身体丢在乱葬岗的时候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死,後来有位奇人路过那里看到了皇後的尸体……就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拿了出来,并将那个孩子养活成|人,这个孩子,就是现在的夏子浩。”御说的一脸怪异。也对,古时候,死人肚子里生出来的活子的确十分诡异,而且不祥。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这个夏子浩居然跟我还有亲戚关系咧,论上辈分还得叫他一声叔叔,哼哼,这麽好亲戚,不找点岔子给他那不是很 对不起他?!“出发!目标──曼佗山庄!我要让‘叔叔’好好招待招待我们!”嘿嘿,夏子浩,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