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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在她身后的弟子们一脸丰富的表情,不知该不该崇拜他们总镖头的无耻之举。
段奕鸿此刻气得双唇发颤,即使再沉稳的性子,也要被她给逼疯,可问题是他父亲身上的穴道他解不开,不得不有求于她。这个恶毒的小人,他一定会将这笔账讨回来!
“成交!”他几乎是用咬碎牙的力度说出这两个字。
燕君勾了勾唇,就知道他会同意,不过她还是不放心,支使个后跑来的振威镖局的弟子前去拿纸笔来,当场立字为据,免得他事后后悔。
段奕鸿的面色可以说是碳黑一片,他堂堂一个武林盟主,却被人逼得不得不签下不平等条约,他的脸面该往哪里搁?他更不会想到,只不过因为他在家门口正巧被人追杀,又正巧一剑秒杀了八人,又正巧被眼前这魔女看到,所以他就倒霉地被人盯上,非逼得他签上一年的卖身契。若是知道事情会是如此,他一定不会在家门口杀人,更不会施展他的绝技,一剑了解八人,他悔不当初。
当燕君满意地收好了签约书,带着兄弟们离开振威镖局时,外头的陆镖师已等得焦急万分。他不过是先进门去送拜帖和礼品,等回头出门来叫人时,却连一个人影也没见着。
“总镖头,你们怎么上振威镖局去了?长风镖局的孟镖头还等着您呢。”陆镖师见她是从对面的镖局里出来,很是诧异。
“那就去吧。”差点忘了正事。
坐在长风镖局的大堂上,燕君抿着茶,无视孟长风的强烈扫视。方才有下人在孟长风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原本对他们一脸冷嘲热讽的孟长风忽然让人上了好茶,还一脸探究地不断审视她。想也知道,一定是他知道她方才挑了对面镖局一大帮子人的事,所以对她产生了畏惧感。
想不到她无心插柳的一番举动,换来孟长风的另眼相待,也算是祸福相依了。
“君镖头,听闻你方才一人制服了那姓段的一家子?”孟长风的目光中闪耀着兴奋的分子,让燕君很是怀疑他此刻是在幸灾乐祸。
想起之前陆镖师对孟长风的描述,曾言及两家的仇隙,料定孟长风此人是极为记仇的。燕君点了点头,顺水推舟地说道:“今日前来拜会孟镖头,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的礼物来表达我对孟镖头的敬佩之意,听闻孟镖头与对面的振威镖局有些仇隙,心想怎么得也得给孟镖头出了这口恶气,算是在下的一点见面礼了。”燕君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的无耻,可是谁让对面的振威镖局倒霉,顺手让她给收拾了呢?
孟长风闻言,朗声大笑:“好,这个见面礼好!君镖头为孟某出了一口恶气,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
“孟镖头果然是爽快人!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直来直去。想必孟镖头也知道我们青云镖局刚刚成立,它的前身是臭名远播的扬威镖局,由于从前镖局的名声不好,所以至今都没有接到一单保镖的生意。”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听闻长风镖局在邬城中乃是镖局行业的龙头老大,各家镖局都以孟镖头马首是瞻,那保镖的生意自然也是应接不暇,不知孟镖头可否将一些稚小的生意让给我们青云镖局来接?”
第二卷 大秦风云 025 诡异的气氛
孟长风倒真是个爽快人,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事实上,他们长风镖局的生意接都接不完,多半的时候还是被他推拒了,现在只不过是将那些他们不屑于接的镖让给青云镖局。对他们来说,一点损失也没有,然而他却没有想过,当有一天青云镖局逐渐成长,直至威胁到长风镖局时,他悔不当初。
回到镖局时,差不多是午饭的时间。
饭桌上,何润之一个劲地盯着燕君瞧,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眼中粗俗又贪财他名义上的师傅,竟然是名女子!
燕君有些忍受不了他无礼的盯视,“啪”地甩筷子道:“小子,看够了没?一会儿吃完饭,跟我到山上拉练去。看你这身子弱不禁风的,不好好练练,肯定不成!”
何润之小嘴一撇,也跟着撂下了筷子,固执道:“不去!我又没认你这个师傅。”先前认定她贪财,他就极为不愿意拜师,现在确认她是个女子,那他就更加不愿意了。让他跟在一个女人后面叫人师傅,他怎么想怎么憋屈。
燕君冷笑着勾唇,耸耸肩道:“无所谓,反正这拜师的十万两银子,我是不会退的。”既然他认定自己贪财,那她就贪给他看,看他能怎么的。
何润之也不是等闲之辈,精明得很,指着边上的穆青云道:“我现在要拜穆大哥为师,那十万两银子,也是给他的。”相比较起来,他更加喜欢穆青云温文尔雅的气质,在与他交谈和相处中,也逐渐为他的才智所慑服,若是能拜他为师,就算再让他多出十万两的拜师费,他也愿意。
“穆、青、云,你若是敢答应他……”燕君噙着一抹冷笑,对着穆青云摩拳擦掌地威胁,只要他敢应一声,她保证一拳揍过去。
穆青云轻咳了几声,心底觉得好笑,这师徒俩,师不成师,徒不成徒,还真是一对活宝。
“润之,好好听你师傅的,她身上的本事值得你学习。”他温声软语的一番话,显得他无比得无辜,又善解人意。燕君不禁有些鄙视,只有她最清楚这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的背后是如何得狡猾腹黑。
何润之不屑一顾道:“她有什么值得我学的?又粗鲁,又贪财,还是个女人!”
燕君拍拍桌子道:“喂,小朋友!年纪轻轻就歧视女性,看你以后还娶不娶妻子。”
何润之冷哼道:“我哪里说错了?你除了会动用武力,还有什么值得我学习的?”
“说你见识少,就是见识少。”燕君重叹了声,看来不给他露点真功夫,这小子是要彻底看扁了,“你不是最擅长算账吗?那我跟你比一比,谁算账的速度快,如何?”
何润之闻言大笑,她什么不好比,竟然挑他最擅长的,这不是存心找输吗?他表现得极为亢奋,仿佛已经看到她输得惨烈,随后跪在自己的脚下出言求饶。
“这还用比吗?你输定了!我五岁开始就跟着我爹学打算盘,我还可以一心二用,同时打两个算盘,你行吗?”
“笨蛋!算账一定要用算盘吗?若是哪一天你恰好没有带算盘在身边,那你怎么做生意?”在现代,谁还用算盘?真是可笑至极!
“做生意,怎么可能不带算盘?”何润之从颈上掏出一根红线,在红线的底端系着一方金灿灿的小算盘,只有巴掌大小,当然好以燕君的手掌尺寸来衡量,“你看,我脖子上挂的就是一个金算盘。”
燕君看了,颇为惊奇,凑近前道:“我看看,是纯金的吗?”
何润之见她凑近,连忙警惕地将算盘收回了颈中,恶言相向道:“你休想打它的主意!”
“看你小气的,我会打它的主意?”她的确是好奇,不过还不至于觊觎他的东西,鄙视地抛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
何润之细想了一番,他本就不想拜她为师,倘若这次能赢了她,那么就能光明正大地跟她脱离师徒关系,他的父亲那边也好有个交待。似怕她反悔一般,他紧接着说道:“不如由穆大哥来做评判,我们比一比,看究竟谁算的账又快又准?”俊秀的面容上泛着自信的光芒,论武功他的确不行,可是论算账,他爹打了一辈子的算盘还不如他呢,他自信满满,这场比试他是赢定了。
燕君自然也看出了他满脸的自信,她深信若是比打算盘的专业,她肯定不如他,甚至于她从来就没碰过被称为算盘的物品。然而,算账就一定要打算盘吗?
她狡黠地勾唇一笑:“没问题!到时候你若是输了,从此你就得尊敬地称呼我为师傅,不许当面跟我顶嘴,更不许不听师令。”
穆青云看她露出这般笑容,心中便有了数,同情地看向何润之,看来这小子要吃亏了。他开始期待她给的再一次惊喜,她究竟有什么方法来赢一个自幼就学打算盘的人,他可不认为一个养在深宫里的公主会精通打算盘。
何润之依旧不折不挠地回道:“若是你输了,就把十万两交还给我爹,从此不得再以我师傅之名自称。”
“好!一言为定!”两人击掌为盟,那击掌声拍得响亮,似故意在较劲一般。
账房内,燕君和何润之一人分坐一张桌子。何润之的跟前是超长版的算盘,他的两只手分按在算盘的一左一右,显然是想一心二用,左右手齐上阵了。俊俏的小脸上泛着自信的光芒,挑衅地望向对面的燕君,见她跟前只是放了一纸一笔,诧异之余,更多的还是鄙视和轻蔑,他认定对方只是在虚张声势,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相对于何润之的认真备战,燕君斜倚着身子,慢慢悠悠地抿着茶水,不急不躁。
穆青云立于两人的中间,手中持一账册,左右巡视着两人,问道:“都准备好了吗?我开始报账了。”
燕君举手阻止道:“等等,你一个人报数太慢了。再找两个人来,一起报数。增加点难度,才有意思,不是吗?”她朝着何润之举了举茶杯,笑得那个邪恶。
何润之眯眼扫了她一眼,冷哼道:“增加难度就增加难度,谁怕谁啊?
穆青云从外面找来了两名镖师,各人分派一本账册,一切齐备后,便开始宣布:“好,开始吧!”
报数的三人轮着次序接连报数,中间也就只隔一、两秒的功夫。何润之那头算盘噼里啪啦地打得蹦儿响,而燕君这边依旧悠闲地抿着茶水,还不断地催促道:“太慢了,再快点!”
何润之百忙之中抬了下头,瞄了她一眼,气得涨红了脸。他在这边两只手都嫌不够用,而她倒好,动都未动分毫,真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在耍他,没有诚意真和他比试。埋头继续算他自己的,只要赢了她,他想怎样就怎样,再也不用受她威胁。
燕君慢条斯理地瞄了他一眼,他打算盘的手法的确精湛,手指弹动如飞,看得她眼花缭乱,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本事。可惜,算盘他打得再快,也比不过她的心算快。要知道她从前最擅长的就是数学,别说只是加法,就是三位数的乘法,她也能算得飞快。因为这是作为一名特工必备的素质,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