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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若是找到了住处,记得通知我一声。”
“好。”
与秦风风别后,燕君和穆青云两人来到一家酒楼暂歇。燕君不想接受秦风的好意,更不想与他有太多牵扯,毕竟他们之间已不再是从前的关系。
二楼靠窗的位置,燕君从窗口处眺望着郦城大街的气象,若有所思。而她对面的穆青云,从秦风离开后,他的心情就由阴转晴,唇边的笑容久久不散,主动为两人添着茶水。
“君儿,我看我们势必会在郦城待上一段时间,不如暂时找个小院来住吧?客栈里人来人往,也不是很方便,你觉得呢?”
燕君闻声侧转了头,他说的的确有道理,秦风答应要将天书取来,但究竟何时还难说。她对郦城的印象还不错,多住一阵子也无妨。
“好,你决定吧。”
听她如此说,穆青云抿嘴一笑,很喜欢她如此信赖的口吻,感觉她已经在慢慢习惯他的陪伴,不再像从前那般抗拒他,这已经是不小的进步了。
他继续说道:“那就找一处小一点的院子,再请两个丫环和仆役打理,这就成了一个完整的家了。”说到家的时候,他心中微动,眼神有些迷离,似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黯然。
燕君也是心弦拨动,家这个概念离她太远,在现代时,她就只是一个人,也曾羡慕过哪些拥有家的孩子们。如今从他口中听到这个字,心中莫名地柔软,或许内心里,她就一直渴盼着有一个家,不需要太大、太华丽,但必须有爱、有温暖。
她侧目望向远处的天边,带着憧憬和向往之色,唇角不自觉地流露喝醋一丝浅笑,默默地点头道:“是啊,那就是一个家了。”
穆青云默默地望向她的侧脸,没有错漏她的任何表情。他心中微喜,至少这一次他们达成了共识,那么就让他们一起来建立一个家,一个充满温暖的地方。
许久,燕君回了神,说道:“穆青云,一会儿我去趟太子府,看看倩儿是否平安无恙。你就负责去找住处,到时候我们还在这里会和。”
穆青云抿了下唇,有些不悦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连名带姓地叫我?再怎么说我们也曾那么亲密过,你是不是也该改口叫我青云,或者云,就是直接叫相公也成。”
看他一脸的死相,笑得邪魅,燕君忍不住磨牙:“穆青云,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穆青云挑了挑眉梢,露出一副痞态,戏笑道:“是啊,是有点痒,要不你帮你家相公我挠挠?”待见燕君的脸色有了变化,他立即跟泥鳅一般兹溜地闪人,逃之夭夭。
燕君哪里肯放过他,紧追着他下楼。刚到楼下,就被酒楼的伙计给拦住:“两位客官,你们还没结账呢!”
“后面那位公子结账。”
穆青云指了指后面追来的燕君,冲她狡黠地一笑,敏捷地绕过伙计,逃出了酒楼。他忽然发现原来捉弄她是这么有趣的一件事,很快,他就听到了后面传来燕君暴怒的咆哮声:“穆青云,别让我逮到你!”
他笑得更欢。
众所周知,泰王一共有十个儿子,除了太子秦翊有自己的府邸外,其他皇子皆年幼,仍居住在宫中。皇家的规矩,皇子只有成了家才能封王立府,而二皇子秦风此次归朝,且与出国公主成了亲,人人都在猜测泰王会不会有封王的打算。
位于皇宫之东侧不到几百步路的太子府,燕君第一次登门拜访,守门的士兵见她衣着普通,不像是什么达官贵人,于是很不待见。
其中一名士兵神情倨傲地驱赶道:“太子殿下现在不在府中,你改日再来吧,府里不方便待客。”
燕君蹙眉道:“那他去哪里了?”
士兵冷哼道:“太子殿下何等尊贵,他的下落岂是你这俗人能打听的?”
燕君闻言,不由地眯起了眼,沉声道:“你说什么?俗人?难道你们太子殿下就是这么调教属下的?”
士兵继续高昂着头颅,嗤笑道:“怎么了?难道小爷我说错了?来往我们太子府的客人非富即贵,敢问你又是什么来头?是朝中线规,还是名流富商?”他们虽只是看门的,但哪次有客人来不先巴结好他们?即使是朝中的大臣们来了,也得那些好处来孝敬他们。眼前这人倒好,不懂规矩就算了,还敢怎么横跟他们说话,就不怕得罪了他们永远都没法迈进太子府一步?
燕君冷笑道:“很好!看来你很精通狗仗人势这个成语,既然你们太子殿下教不好你们,就由我来教导教导你们,该如何当好太子府的看门狗。”她摩擦着双拳,指关节掰动,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那士兵连续三拳,打得他天旋地转,找不着北。
另一名士兵见状,指着她喝骂道:“你、你好大的胆子,连太子府的人,你都敢打?”
燕君轻笑着扫视着守门的几名士兵,挑眉道:“你们太子我都敢打,更何况是他的家奴?”嚣张的气焰,让人不敢恭维,谁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何等冷酷之人,哪个敢上他府上闹事?也就是她才敢明目张胆地在太子府门外闹事。
“来人,此人敢在太子府闹事,快将她拿下!”府内不断地有士兵涌向门外,迅速将燕君包围了起来。
燕君悠闲地环扫着他们,不惊不乱,大致数了数,也就三十来人,小意思。她转动着手关节,脖子扭动,朝着他们招了招手,挑眉道:“好,都一起来吧!正好给大爷我练练拳脚!”
士兵们相互对望了一眼,还从没见过如此嚣张之人,大家都一齐哄涌而上,就是挤也要将他挤扁。
此刻太子府外的路人皆好奇地停下了脚步观战,他们还是头一此看到有人明目张胆地硬闯太子府,不知该欣赏此人的胆识,还是笑此人的愚蠢。可是当他们看到她可怕的身手之后,所有的人都被点了穴一般,定在了原处,瞠目结舌。
她真的是人吗?
凌厉的身手,狠辣的腿脚,怪异的攻击方式……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原本围攻她的三十多名士兵就统统倒在了地上,或捂着肚子哀嚎,或直接昏迷不醒。
她,实在太可怕了!
秦翊骑马从宫里回来,与他同行的还有他的五帝,五皇子秦阳。临近府门时,看到许多人正围在他的府门前观看着什么,出于好奇,他快行了几步,正好见到燕君如何放倒他的士兵的精彩一幕。他先是一愣,随即一阵惊喜,她终于还是找来了,不过,有必要以这样高调的形式出现吗?
“才几日工夫不见,你这打架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厉害了?”秦翊一边走向她,一边说道。他的声音高昂,带着明显的喜悦之色。
燕君听到他的声音,悠悠转头,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我不过是替你测试一下你手下的实力,看看他们能不能保你这太子的安全。”
秦翊轻笑道:“那你测试的结果如何?”
燕君蹙着眉头,摇首道:“差强人意!”
五皇子秦阳坐在马上来回观察着他大哥和燕君之间的互动,两眼几乎要保土出来,他刚才看到了什么?他那生人勿近的冰块大哥竟然对着一个陌生人在说笑?
想他平时跟大哥在一起时,也不敢随便和他开玩笑,很怕他那张千年寒冰的脸,然而这个人却能打破他大哥的常规,不但打了他的人不发火,还跟她有说有笑。听两人对话的语气,似乎很是熟识,她究竟是谁?
方才她一人击倒数十名士兵的一幕,他也看在眼里,除了震惊,还是震惊。虽说对付几十名士兵,以他的身手也不再话下,然而要和她一样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以极其迅猛而狠辣的身手击倒他们,他确信自己绝对做不到。
燕君感觉到有道强烈的目光一直在扫视着她,她回头,看到了马上的秦阳,不由地眼前一亮。看他的年纪也不过十七八岁,一身华丽的蓝缎蟠龙锦袍,神清气爽,眉眼间尽是洒脱不羁。见到她在回十他,秦阳轻扯了下嘴角,肆意飞扬的笑容,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
秦翊注意到两人的对视,上前为他们介绍道:“这是我的五弟,秦阳。五弟,她叫君彦。”
秦阳一个纵跃跳下了马,动作潇洒利落。他几步走进燕君跟前,上下左右大量着她,迟迟不语,只看得燕君轻蹙眉头。
“五皇子有何见教?”
秦阳摸着下巴,不解道:“我在看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何我大哥对你格外不同?”
燕君不由地翻白眼,为何这秦家的兄弟一个比一个怪异?
“五弟,不得无礼!”秦翊轻斥了弟弟一声,转头对燕君说道,“你是来看倩儿的吧?她就在府里。”
秦阳这下更是奇了,对燕君充满好奇,两眼就一直在她身上打转,未曾离开。若论长相,她的确是很出众,清秀的面容带着出尘之色,可她毕竟是个男人,这无法构成他大哥对她特别对待的理由,那么又是什么原因呢?
燕君用余光瞄了他一眼,这家伙还真是执着,仿佛非要将她看透了才肯罢休。
“五皇子殿下,你真想知道我跟你大哥是如何熟识的吗?”说这话时,燕君交替地摩擦着自己的双拳,指关节咯咯响动,那一脸的假笑中蕴含着煞气。
秦阳哪里知道她的暴力倾向如此严重,满怀好奇地频频点头,当他点了低三下头时,右眼忽然一黑,他一阵头晕目眩。他这是怎么了?刚刚她打了他一拳?
他简直难以置信!
这个人未免也太多大胆,他好歹也是个皇子,她竟然毫无顾忌地就赏了他一拳,难道她真的不要命了?
“你!你竟敢打我?”秦阳脸色刷地变黑,捂着右眼,愤怒地指着她。
秦翊也是当场愣住,这女人是不是疯了,一见面就打人,打的还是他的弟弟!
燕君却装作无辜地眨眨眼,耸肩道:“我只是想如实地告诉你我认识你大哥的经过,及时这样,你不信可以问你大哥。”她心底暗笑,谁让他好奇心这么重,一个劲地盯着她看了?
秦翊嘴角抽抽,她说的是事实不错,但也没必要真打吧?他不知如何回答,说是吧,那他五弟就算是白挨了一拳,说不是吧,那么她无缘无故打了他五弟,于理不合。想了再想,他还是决定牺牲他的五弟,偏向燕君。
他点了点头,轻咳道:“她说得没错,我们的确是不打不相识。”他抱歉地看了眼他的弟弟,这右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