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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说得很诚肯,而且声音不高,仿佛怕被天行的兄弟们听见似的。
车子开得很稳,王萧看得出司机师傅的车技很好,也不担心他把车开头沟里去,于是漫不经心道:“天行的人难道竟是些土匪?”
这样问也是有原因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果在N市都到了人人喊打的情况了,那天行的路是走不长的。
所以,王萧想听听普通人对于行兄弟的看法,甚至对自己的看法。
这次司机师傅倒也没有犹豫,打开话匣,滔滔不绝,道:“要说起这天行集团的故事,就是两天两夜也说不完啊,咱们就说眼前的,天行人不是十恶不赦的匪徒,相反,如果是天行的人在车上碰到个老弱病残还能给让个坐什么的,这年头大家都知道,这已经十分不易了。所以,从本性上讲,天行的少年还是有为的,可惜了,他们混了社会,要不然……要说这天行的老总,也就是天行的老大——王萧,这个少年绝对是个人才,具说现在也不过是高中生而已,就取得了如此的成就,不是吹的,我老段就敢断言,这个家伙只有五年内不死,绝对能站到中原甚至世界的最高峰。”
司机可谓说得眉飞色舞,好像他就是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王萧一样。
对于这些恭维的话,王萧到没有任何的表示,反正司机又不可能认识他,所以,权当听了一回市民对天行兄弟的真实评价。
在N市这块地儿,有个风吹草动的,传播消息的路径之一就是这些司机兄弟们,如今的结果,王萧显然很满意。
没有人想混社会,也没有人想当恶人,或者说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没有什么善人,善与恶是相对的,你也别指望着资本家与劳动阶级分享社会主义新成就。
很快的,王萧到了沈雍奇的住房处,也许只是临时的,沈雍奇的住处是一个普通的居民小区,楼房已经有些年代了,还是灰皮的那一种。
整个小区透着一股子七八十年代的味道。
付了钱,王萧给了司机一百块,其实,真实费用只有五十四快而已,其间,司机还不自觉的绕了几个小弯。
对于这些,王萧也没有点透,任由他带着自己来到这里。
“谢谢你的打赏。”司机露了一个弥勒佛般的笑脸,兴奋的开着车子,屁巅屁巅宰下一个客人去了。
确实,像他这种情况是不能开的玩笑就是拿钱开玩笑,生活的压迫甚至让人节省到每顿饭要吃几块钱的。
抬头看了看破旧的桐子楼,王萧信步向上走去,楼梯是水泥的那一种,已经滑得打滑了,钢筋做成的护栏中部已经生锈了,反倒是顶上铮亮一片。
很快的,王萧来到三楼,轻轻的敲了敲门,停了两三分钟,竟然没有声音,王萧用力再次敲了三下。
木头门发出‘咚咚’的声音,这一次,里面发出慵懒的声音,不耐烦,道:“谁啊,还让不人睡觉了。”
王萧抬手看了看表,现在是十二点零一刻,自然的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想起一句话,对于过夜生活的人说,十二点只能算是早上,而早上又是一个人睡得最香的时候。
过了三分钟,穿着红色大裤衩,**着上身的沈雍奇带着惺忪的睡眼,‘吱’的一声拉开了门,定眼一看,竟然是王萧。随即变得清醒起来。
“刚睡醒呢?”王萧礼貌的问侯了解句,言语间颇为揶揄。
嘿嘿一笑的沈雍奇当然不能说你把我给吵醒了之类的混帐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N市暂时比较平静,所以,能睡一点就睡一点了。”
说着,沈雍奇让一个身位,让王萧走进家里,没有想像中的凌乱,也没有女人的香味,看来这个家伙还挺懂得‘守身如玉’的。
这是王萧给他的评价。
沈雍奇是谁,那是小毛的老大,也是小毛少数佩服的几个人之一,他自然能猜得出王萧从江浙回来所谓何事。
“萧哥回过天行集团了?”沈雍奇自然的问道,两个人分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也许是真没有睡醒的缘故,沈雍奇一坐在沙发上,眼睛又半眯起来。
王萧知道沈雍奇有大将之才,自然不会问这么没有营养的话,如是“我还没有回去呢,刚下飞机。”
“噢……”本来半眯着眼睛的沈雍奇,突然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王萧,道,“不能让清明会的人知道你回来了。”
“为什么?”
“把所有的牌摆在桌面上玩,咱们也能玩死N市清明会的人,可是,我感觉这次有些与众不同。”沈雍奇说出自己的担忧。
无论在任何时候小心总是为上的,对于沈雍奇的意见,王萧同意了,确切的说他本来就是这样想的。
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他在江浙,现在,他偏偏回到了N市,这就是出其不意。
“这次的事情我替你出头吧,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我跟余飞都陷了进去,还得让您把我们给拉出来。”
王萧知道有些人长期处于危险之中的时候,会养成一种特殊的感觉,对危险敏锐的直觉,对于沈雍奇的话,他深深的相信着。
让兄弟冲在最前面,向来不是天行领导应该做的事情,当下,王萧心中也有计较,只是没有当着沈雍奇的面说出来。
当然,王萧更不会让外人欺辱了天行兄弟。
正文 第510章 自信一战既然不能回天行集团,王萧也就在沈雍奇的窝里住下来,睡醒的沈雍奇则出去买了点‘早饭’,匆匆的与王萧吃了一点。
沈雍奇没有在房间里作过多的停留,吃完饭后,独自一个人便出去了。
中午的阳光金灿灿的,十分的耀眼夺目,王萧从三楼看着走大小区里的沈雍奇,露出淡淡的笑容。
总得来说,沈雍奇对天行集团来说是块宝,聪明稳健的同时又不缺乏血性的冲动,而且,对于天行的兄弟来说,他是真心以对的。
所以,即使他做出什么惊天之举,在王萧的心里,也是正常的。
旅途的劳累,在烈日当空的中午,王萧轻轻的倚在沙上睡着了。
不知不觉,傍晚已经悄悄的来临,这个时候的王萧依然在熟睡着,嘴角还挂着一两滴晶莹的液体。
这个时候的空气温温的,少了中午的燥热,落日的最后丝抹余辉照耀着大地,似乎在散发着它最后的一丝能量。
沈雍奇这个时候漫步在N市的道路上,如果不开口说话,根本就没有人能认出他是外地人,轻车熟路的他走得是小巷子。
这个时候,N市的东面,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里,聚集着十个人,初看,这些人和普通的小痞子没有区别。
甚至还不如普通的小痞子有个性呢,这十个人绝对可以称得上普通了,扔一块板砖绝对能砸死九个半的那一种。
眼下,十个人不经意的抬头看了看渐渐昏暗下来的天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各自又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其怪的是,这些人竟然都没有将嘴里的烟点燃了。
七点多钟的时候,没有路灯的小巷子彻底的变黑了,偶尔有几对鸳鸯走过,看着眼前的十余人,不禁大眼瞪小眼,显然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不过也没有办法,谁叫人家人多呢。
不多时,柳沟大步流星的朝这里走来,且不时的回头观望,从开始的时候,他就感觉有人在背后跟着自己,可是,一路行来,经验丰富的他竟然没有发现丝毫的蛛丝马迹。
这种情况有两种,一是他多心了,二是对方是位绝顶的高手。
所以,已经围着两条街绕了三圈的柳沟,驰到了半个小时才来到这条小巷子里。
见到柳沟后,十个人上前一步,呈半弧型出现在柳沟的面前,齐声道:“柳哥好……”
听着手下人的问好,柳沟满意的点点头,这一段时间他活着有点窝囊,话说他不做老大好多天了,这声问候还是小小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稍微的停顿过后,柳沟调整呼吸,压低声音,道:“你们带来多少人,我需要精确到个位数的答案。”
十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中间的一位汉子站了出来,这条汉子典型的南方身材,只所以称他为汉子,不是因为他**的玩意儿,而是他脸上那些微红的刀疤。
有人说疤痕可以说明一个男人辉煌的历史,眼下这个男人脸上的疤痕显然不会是玩***时自己割伤的。
这条汉子也是犹豫一会儿,细细的声音道:“如果我没有算错,咱们这次来了两千七百八十八人。”
汉子的声音很细,像个娘们,丝毫没有北方人的粗犷,让人一听像宫里出来的总管。
对于这些,柳沟倒没有在意,这幅皮囊是父母给的,自己本就应该珍惜,如果自己都看不起自己,那谁还能看得起自己呢。
倒是两千七百八十八人让柳沟有些兴奋,这些人虽然不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是,人数越多,自己的安全系数就越大,没有什么能比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了,所以,虽然只比预料中多了七八百人,柳沟也是很高兴的。
柳沟高兴了没一会儿,便收敛神色,平静道:“对上天行的人,你们有多大的把握。”
本来他想说对上天行的人你们有多大的把握能活下命来,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这句动摇军心的话来。
十个人都犹豫了,心里没有底,他们自然也明白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况且在N市来说,清明会的人是蛇,天行集团的人是龙。
“怎么了,难道堂堂地堂的兄弟们连活下来的希望都看不到吗?”柳沟的声音已经有些低沉了。其实他也知道这根本就是敢死队,有去无回的活儿,任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活下来,除非祖坟上冒烟了。
这十个人嘴上不说什么,都在腹诽,但是,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清明会的人就不会退缩了,于是,十个人抬起头,直直的盯着柳沟,异口同声道:“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的。”
面对如此情况,如果是天行的兄弟们则会说:“我命不死,努力不断。”
相同的意思,却是两种不同的境界。
柳沟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脸上保持着关心的神色,道:“我知道兄弟们舍命来到这里不是为了钱,大家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身在不江湖,心不由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