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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绷得更紧,心想千万不要被这种液体沾到,否则的话自己一定活不了不说,连死也一定死得非常痛苦。
铜甲尸王见自己一手被砍,怒气更盛,张开大嘴,挥起另一只鬼手向我砸来。我迅速一闪,鬼手砸在铜鼎上,“哐”一声巨响,生生把这坚固的铜鼎砸开一道很深的裂纹。我的乖乖,如此神力简直是金刚下凡啊。刚才要不是自己动作灵巧躲避及时,怕现在早已是一摊肉饼了吧。想想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铜甲尸王见一招未中,一招又攻上。举起那如棺材钉一般长的三寸指甲直直地向我刺来。我举起古剑迎面一挡。指甲刺在剑声上冒出些许火星,震得我虎口发麻,古剑差点从手中脱落。我连忙再次举剑一削,想砍掉铜甲尸王最后一只鬼手。然而它似乎有了前次的经验,知道这古剑的锋利,连忙把鬼手向前一送,用手腕上的刻花黄铜护腕一档,将古剑挡开,然后飞起一脚,重重踢在我身上。我整个人顿时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七八步的距离,又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心口一热,一股腥味涌了上来。我一时控制不住,哇的一口,鲜红的鲜血从口中冲将出来。
铜甲尸王见一招已凑效,一刻也不停歇,迈开大步向我继续冲来,似乎非要将我置之死地才肯罢休。我身受内伤,行动已不如刚才那么敏捷,一时起不了身,眼看着铜甲尸王就要扑将上来,情急之下,只好凭着直觉把古剑往前一送。由于古剑剑身已经被腐蚀过,坚固度已经大为减弱,当古剑刺在铜甲尸王胸口,被它身上的铜甲所抵挡,在这巨大的压力下只听到“钪铛”一声,从蚀痕处折成了两段。但这一次,也阻挡了铜甲尸王的一点进攻态势。就在它稍一迟疑的瞬间,我突然鼓气了一股劲儿,把段剑一松手,然后整个人就地打了个滚,侧身闪到一边去。
现在,我已经是伤痕累累,并且手无寸铁。而这耳室中摆放的则又多是些体形巨大,重量不菲的铜鼎铜偶之类,我根本拿不起来当武器。我四顾周边想找一件可以拿在手上,或可以丢过去的东西当暂时的武器,但根本找不到。眼看着铜甲尸王一步步逼近。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面的墩子喊到:“再坚持几秒,马上就好了!”
几秒!也许在平时,只要打个喷嚏,眨眨眼睛,时间也就过去了。但此时此刻,几秒种的时间可以决定我的生死,决定所有在这墓室中四个人的生死。此时铜甲尸王已经离我不到两米的距离。我心潮澎湃,思绪万千,突然我无意中碰到鼓起的裤袋里珍妮刚才塞给我的东西。我立刻从口袋掏出这东西,想当作最后一件武器朝铜甲尸王投去,以阻止一下它的前进速度争取这最后的几秒时间。可当我把它拿在手上,还没等我丢出去的时候,只见这东西在我手上发出了一阵阵奇异的淡蓝色光芒。这种光芒和普通的火焰灯光的光芒都不一样,似乎显得非常飘渺虚幻,若隐若现。也就几乎在同一时间,我一直随身藏在身上,贴身藏于内衣口袋里的那枚发丘印章也同时发出了一样奇异的光芒。那淡淡的蓝色光亮,透过衣服,照射到我的眼前。这幽幽的蓝光,在黑暗的耳室里显得格外的空灵,仿佛这个物体根本不应该属于这个世界。
就在这时,铜甲尸王见到这两个发光的物体,仿佛受到了惊吓一样,前进的步伐也随之停止,用她那只唯一的鬼手捂住双眼,并发出一声鬼哭狼嚎般的尖叫声。我仔细一看,手中那个发光物体竟然也是一枚玉印章,大小外型竟然都和我那个一模一样。但来不及再多看,那铜甲尸王已经闭上双眼,向我冲来。但由于失去了视觉,行动的速度已经大打折扣。
我估计着墩子他们那边也应该差不多了,也不再多想什么,便迅速起身向耳室外面跑去。墩子他们早已用墓室里的雕花木箱,青铜器皿,石兽石人等随葬物品将耳室门堵的只容一个人钻出的空隙。我知道那是为我留的,便毫不犹豫,迅速钻了出去。
阿豹早就准备了炸药,我刚一出来,就用ZIPPO打火机点燃引线,然后从那空隙口将炸药丢入耳室。而墩子和珍妮则合力将早已准备在一边的一只沉重的大木箱迅速退了过来,堵住了这唯一的出口,随后大家便转身向四周逃离。可还没等我们跑出多远,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炸药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墓室,炸药的气流将墩子他们刚筑好的那堵障碍墙和我们一起掀到半空中,然后又重重跌落在地上。我突然感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二十一、逃生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珍妮推醒过来。“没事吧?”她关切的问我:“这里的氧气可能马上就要被消耗完了,咱们得快点出去了。”我点了点头,刚想用手撑着地面站起来,却发现手上还紧紧拽着珍妮给我的那枚发丘印章,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它已经恢复到了常态,不再发出那种蓝色光芒了。再看看我的那枚,也是一样不再有光亮透出。于是就把手上的发丘玉印递回给了她并说到:“多亏你的发丘玉印才让我有时间捡回一条小命。”我一边说一边拍拍身上的灰土站了起来。
珍妮听到我这么说,原来略带微笑的表情立刻变的神情严肃,并带着十分疑惑的口气问我:“你怎么知道这是发丘玉印?你还知道些什么?”我见她如此神情,知道可能事关重大,于是就老实地告诉她,我也有一枚这样的发丘玉印,但它的来历说来话长,等出去后我再慢慢讲给她听。说着便把自己随身带着的那枚发丘玉印也拿了出来。珍妮接过玉印,端详了一会,眼睛睁的大大的,自言自语到:“没想到,没想到我费了这么多精力,原来它竟然在你这里。”
就在这时,一边传来阿豹的声音。“大家快过来,这耳室里好象有个通道。”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拉起珍妮就往阿豹那边跑了过去。到那一看才知道,耳室中的铜甲尸王早已被炸得支离破碎。被炸出的腐蚀性液体也把整个耳室的地面和石壁腐蚀出许多蚀坑。一条断腿还在不停得发出一阵阵的抽动。周围的大型随葬物品也被炸得东倒西歪,整个耳室一片狼籍。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火药和铜甲尸王身上那腥臭的液体混合的味道。
顺着阿豹指引的方向,我们看到耳室的一个墙角被炸药炸出了一个洞穴。从里面传来“乎乎”的声音,好象是有风从外面倒灌了进来。再看看那洞口,不大不小,似乎刚能容下一个人钻入。于是阿豹带头,正准备钻入洞口。这时我突然发现好象少了一个人。再仔细一看,墩子不知道跑哪去了。平时要说到能够跑出这个恐怖的鬼墓他一定是最积极的。可现在根本没见到他的人影,也没听到他的动静。
大伙都一阵紧张。担心他是否出了什么意外。于是又一起跑回墓室四处寻找起来。借着狼眼手电的光亮,我们最后在墓室正面最里面的那道墙边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墩子。他好象是被炸药的气流震得飞到了墙上,然后又落在了地上。墙上原本我看到的那具被锁在墙上的类似猿猴的骨架也已经被他撞的散落了一地。
我们生怕他有什么意外,连忙上前去摇醒了他。等他恢复了知觉,见到我们三个都围在他身边,连忙追问:“那怪物僵尸被炸死了吧?”我们都点了点头,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这时阿豹又插了一句:“而且被炸药一炸还炸开了一个暗道,似乎可以通到古墓外面去。”
墩子一听,大喜,一翻身坐了起来。可刚一坐好就听他嘴里发出“啊吆”一声,顿时连嘴也歪了。接着我们见他从屁股下摸出一个乳白色的颅骨来,其中一枚尖尖的牙齿上还染了点血迹。一定是墩子坐起来的时候不小心被那尖牙戳到了。我仔细一看,这原来就是原先被锁在墙上的那个猿猴类的动物的颅骨。“他***,真是晦气,连块骨头也要欺负我。”墩子说着举起手来就想把这颅骨丢到一旁。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看到这颅骨就会想到墓穴外那群猿猴和她们的白毛猿王。也许是直觉,我感到这颅骨可能会和那白毛猿王有联系,于是就决定先把这颅骨带上。见墩子要把它丢掉,就马上阻止了他,并把这颅骨放进了自己的防水袋中。
再次来到耳室洞口的时候,墩子疑惑的问:“怎么这耳室的墙里莫名其妙会出现个通道出来呢?会不会又有什么妖魔鬼怪啊?”我们听后也觉得有点可疑。但珍妮仔细查看了这通道,然后笑着说:“这个通道四壁有非常明显的人工挖凿痕迹,是被人挖出来的。而且从这通道的外型和尺寸大小来看,这个通道应该是当初建造着墓室的工匠们挖出的一条逃生道。”珍尼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解释到:“在古代,由于生产力低下,生产工具落后,要挖凿这样的大型墓穴很容易造成塌方等灾难,而且古代帝王等墓穴主人为了不让自己的墓室结构机关的信息被宣扬出去,也常常在墓穴建造完工后将所有建造墓穴的工匠全部活埋在陵墓中陪葬。所以为了在关键时候可以迅速逃脱,很多聪明的工匠都会偷偷在墓室的周围挖好一条逃生的通道,然后用砖石砌起的墓墙掩盖起来。不知道内情的人是不容易发现这样的逃生道的。”
听了珍妮的解释,大家都放心了许多。当下,就由阿豹打着狼眼手电在前面开道,我们随后依次钻进了这条逃生通道。
逃生通道修建得十分狭窄,仅容得下一人通过。而且四周都是泥土,并且十分潮湿。在这样的环境下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只要它能带着我们离开这座宋代墓穴,那就比什么都强。
大概爬行了将近十多分钟的时间,前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音,并且通道内的光线也开始逐渐明亮起来。我们知道很快就可以重见天日了,心中自然都非常兴奋。墩子也一边爬一边自言自语:“老天有眼,我墩子福大命大,总算逃出生天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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