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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酒店里只剩下我、阿豹两个人了。因为暂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于是我就提议先去医院看看墩子,阿豹自然是表示同意。
再次来到医院的病房,看到墩子当前的气色比前一天又好了不少,心中甚感快慰。墩子一看到我和阿豹也是喜出望外,连忙轻声询问事情的进展情况。“兄弟,怎么样了,匣子里有没有玄经?”他急切的问我说。“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笑了笑,故做神秘的说道:“我们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玄经。”“不可能吧,你们怎么会不知道?”他说到这里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又问道:“难道你们还没有把玉匣打开看过?”我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然后说道:“这回算你聪明,是的,我们还没把它打开呢?”“为什么不打开?”墩子继续问我。这时,站在旁边的阿豹回答说:“因为玉匣子上有一把银锁,我们不敢轻易破坏它,所以先让汤正阳去调查这种银锁的情况,等所有情况都摸清楚之后我们才能把玉匣子打开。”“原来是这样,哎呀,我都等不及想看看里面究竟放了什么了。要不你们今天就给我办出院手续吧,你们瞧,我已经没事了。”说着他跳下床来,在病房里来回走了几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同他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性急了啊?现在就算你出去了也没用,一样要等汤正阳把那银锁的情况搞清楚之后我们才能动手开锁。你还是乖乖的给我在医院里多等两天,我答应你,等汤正阳那边有了新的进展,我和阿豹就来把你接出去。”“司南说的是,放心好了,我们这个团队是不可能少了你的。”边上的阿豹也劝说到。“哎,你们不知道,整天呆在病房里,简直无聊死了。”墩子继续抱怨到,“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再忍几天,你们可要说话算话哦。”我和阿豹笑着点了点头。
当我和阿豹回到酒店的时候,珍妮已经在房间里了。此刻,她正独自坐在写字台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台面上散乱放着的几张照片。可能是因为太过入神了,当我和阿豹走到她的面前时,她还没有察觉到。我们没有打断她的沉思,只是悄悄的站在她身边和她一起看那些放在台面上的照片。一看到这些照片,我就明白了,原来这几张照片就是我们在秦陵地宫内摆脱了“阴兵军团”之后,在地殿内那个神秘的密室内所拍下的照片。而此刻,珍妮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的,就是其中那几张我们在密室的一面墙上所发现的那一幅色彩暗淡的图案的照片。如果之前没有看这几张照片,我倒是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也就在大约过了几秒钟的时间后,珍妮总算是发觉了身边的我和阿豹,回过头来对我说道:“刚才和汤正阳一起去打印照片,这才发现了上次在秦陵内密室里拍下的这些照片。”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时因为比较匆忙,没有仔细研究这些画面的内容,所以最后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但现在仔细的看起来我却突然找到了一点感觉。”
五、游龙悬丝锁
听珍妮这么一说,我心中颇为欣喜,于是就追问道:“哦,那你到底看出了点什么端倪来了?”她笑着将那几张照片拼凑成一整幅原图,然后用油笔将那图上原本就不太清晰的图纹描粗画浓。随着她一笔笔的描画,那些照片上逐渐开始出现了一幅清晰的地域风光画。连绵的沙丘,蜿蜒的河床,破落的古城慢慢的显现在我们的面前。“原来是幅地域风光图,”阿豹看了看那幅图后说道,“看来这图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研究价值,和我们要寻找的玄经不死之谜应该没有太多的关联吧?”“我刚才也想了很久,确实也想不出它们之间会有什么联系。”珍妮回答说。我仔细的查看了照片上的这幅图,确实一下子也想不出这图和玄经上的秘密会有什么关联之处,所以最后也就在心中默认了阿豹的观点,认为这只不过是密室的墙上一幅普通的壁画罢了。不过尽管如此,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幅画里应该还隐藏着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里,事情一直没什么进展,我们每天都在等待汤正阳那边的消息。除此之外每天都会去医院看望墩子,同时也乘此机会浏览了西安古都的许多景点古迹。这段时间应该是自从我们开始探察玄经上的不死之谜以来最为悠闲和安逸的一段日子了。不过虽然每天都过的很轻松,可我知道大家的心中其实都和我一样,无时无刻不在牵挂着那个玉匣上的银锁,每天都在期盼着汤正阳能尽快把好消息带给我们。
在我们的诚心期盼之下,总算是有了结果。一个星期之后,我们接到了汤正阳从北京打来的电话。在电话的那一端,他显得很兴奋,所以我猜事情应该是有了眉目。“怎么样,事情调查得如何了?”我询问他到。汤正阳乐呵呵的回答说:“哎呀,可把我累够戗。这几天我辗转了好几个城市,寻访了几位秦史专家,可是他们都从来没有见过带有这种奇怪铭文的银锁,更何况还是一把锁孔内拉着金属丝线的锁。”“那后来呢?”我迫切的想知道最后的结果,于是追问到。“后来,我听说北京最近有一次全国锁业协会举办的会议,国内很多研究的制造门锁的厂家和机构都会有人去参加。更重要的是国内一些权威的锁具专家和学者也会到场。所以我就赶紧买了机票赶到了北京。”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最后我终于见到了几位锁具方面的专家学者。他们看了我带过去的那几张照片之后,都对这把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我把这把银锁的特点,特别是锁孔内的那些金属丝线的结构说给他们听后,有一个老专家推断说那很可能是一种在古代就早已失传的牵引结构锁具。因为这种锁具内部的结构复杂多变,所以原本就十分稀少罕见,现在更是无处可寻。不过因为当时我手头光有照片,看得还不是那么明白。所以他也不敢肯定这银锁就是他所说的那种锁具。他们只希望能够尽快看到实物,到时候也许才会有一个确切的结论。”
“既然有了一线希望,我们当然不能放弃,我们这就去订机票。”挂了电话,我立刻把这件事和珍妮、阿豹说了。他们俩听到这个消息。自然也是和我一样兴奋不已。我想到医院里的墩子肯定也是日夜期盼着汤正阳那边的消息,于是就和珍妮他们一起驱车赶到医院,把这个算是比较好的消息告诉给了墩子。就当大家都沉浸在一片喜悦之中的时候。恰巧遇见墩子的主治医生前来查看病房。于是墩子就问道:“刘医生,你看我现在一切都很正常,是不是可以出院了?”刘医生认真检查了墩子的身体,又看了近几天来护士们写的护理和用药记录,然后笑着回答说:“我看一切都很正常,你确实可以出院了,等下我去和住院部说一下,让他们尽快给你办理出院手续。”“谢谢刘医生。”墩子激动的说。
帮墩子办完了出院手续,回到酒店已经是下午六点多种。我让酒店前台帮我们定了第二天飞去北京的机票,然后就和大家一起找了一家酒楼,一起为事情有了一点起色,同时也为墩子康复出院而庆祝了一番。直到大家都酒意渐浓,我们这才离开酒楼,各自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上午九点,我们退了酒店的房间,赶到机场,登陆艇了飞往北京的航班。也许是因为相信很快就可以打开这个银锁了,大家的心情都还不错。阿豹和珍妮一边喝着饮料一边翻看杂志,显得非常悠闲。墩子则找了个机会,和飞机上的一名空姐搭上了话,和她聊得正开心。而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太高兴还是因为太担心,我显得很激动,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所以不停的起身去洗手间然后又回来。“怎么了,你是不是哪不舒服了?”看到我不停的上厕所,珍妮关切的询问到。“不,没事,就是好像特紧张,不知道是为什么。”我笑着回答,“就和小时候等待老师公布考试成绩单那时的感觉一样。”“呵呵,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墩子又有了讽刺我的话题,于是连忙说到。我知道他就这脾气,把别人都说得不如他他才开心,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和他争辩,只是自己拿出一份杂志,和阿豹他们那样随意看了起来。
差不多飞了三个小时,飞机总算是在北京机场降落了。刚到机场出口,汤正阳就看到了我们,连忙朝我们挥手叫喊,向我们打招呼。五个人又再次重逢,喜悦之情自然是不用说的。随后,汤正阳把我们带到了他早已居王府井边上定好的酒店,先安排我们住下来。然后才告诉我们他已经和那位研究锁具的老专家约好了时间,到时候一起把玉匣带过去,让专家们当面鉴定。由于离见专家的时间还早,我们趁这个机会到故宫,到长城游玩了一次,看到那气势雄伟,工程浩大的故宫和长城,我更加深刻的体会到了劳动人民的不凡和伟大。
六、开启玉匣
第二天一早,我们在汤正阳的带领下,找到了那位老专家。当他看到我们带去的那个白玉匣子,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我可以感觉到这位老专家一定是对这个玉匣的来历很感兴趣。而当他看到了玉匣子上面的那个银锁,心情更是激动不已。因为我看到,他那捧着玉匣的手都开始有些微微颤抖了。随后他又拿起一个放大镜,仔细的查看了锁面和锁孔,特别是那个锁孔,他一动不动的盯着看了许久。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听到从他嘴里说出几个字来,“原来这是真的,这种锁竟然还有存世之物。”
听了他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我们的心中更是急切的想知道有关这种银锁的情况,这时只听墩子急切的追问这位老专家道:“老先生,你刚才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锁是不是你上次和我们汤先生所说的那种锁啊?”他听墩子这么问他,眼光却并没有离开那把小银锁。不过这还不算稀奇,你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