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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他物品了。因为我将那放着“龙骨”地木箱重新关上后。便走出了这间内室。
因为从目前所掌握的情况看来,我并没有发现始皇帝的棺椁,这就说明我还没有找遍这座寝殿,附近肯定还有其他的殿堂需要我去搜寻。当我回到了寝殿的大厅,我不敢接近大厅内那些诡异的“阴兵”军团。只是偷偷地在“阴兵”军团那一片空旷区域里是否还有寻找其他的入口。
我怕会惊动那上些诡异地“阴兵”,因为没有把头灯打开。只是借着那些不时从陶俑身上发出的微弱蓝光在附近摸索。大概经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我似乎感觉到,随着那些蓝光的出现,我地面前仿佛有一股微弱的凉风迎面吹来。奇怪,哪来地凉风啊,难道这里还有另外的入口?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朝着那些凉风吹一的方向走去。
走了大概几十步后,我明显地感到这些微弱的凉风逐渐变强了,看来我已经离风源很近了。于是加快了步伐紧走了几步。当那种蓝色的光亮再次亮起地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跟着这些冷风走到了寝殿的后墙旁边。在这种空灵地蓝色光亮照射下,我看到墙面上有一道并不明显的暗门。因为墙面是光滑的铜板所制,而那暗门门洞内的两扇大门也是用相同的表面光滑的铜板所制,再加上这里光线很暗,因此不仔细查看还真不容易发现。因为有这股较为强劲的冷风从两扇铜门间的缝隙中不时吹出来,所以才令我发现了这道隐藏着的暗门。
我悄悄地贴近了那道暗门,用力推了推这扇铜门,发现铜门并没有锁死,不过由于门后常有一股猛烈的强风吹来,加上这两扇铜门高大厚重,此刻我人单力薄,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有将它推开。这时我多么希望汤正阳和阿豹他们此刻也能在我的身旁啊,也许在大家的合力之下,推开这道铜门就不是问题了。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从我的身后传来一些脚步声音。这声音由远而近,正一点点地向我靠近。我的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难道是那些“阴兵”突然发现了我的踪迹,正在逐渐向我逼近吗?想到这里我的额头猛地渗出了不少冷汗,连忙一个转身面对着那些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同时将手上的火焰喷枪也对准了那个方向。
大约过了几秒钟后,在那不时发出的蓝光映照之下,我看到前方逐渐出现了两个细长的身影,一高一矮,正左顾右盼地缓慢朝着我这里走来。我紧紧拿着火焰喷枪,把枪口对准了这两个身影,手心渗出了不少的汗水,连大气也不敢出。
又过了几秒钟,这两个身影中较矮小的那一个身影脚下突然滑了一下,另一个身影赶快一把拉住了滑倒的这个身影并说了一声:“小心!”一听到这个声音,我马上是又惊又喜。因为这个声音不是别人,就是我刚刚还在想的汤正阳的声音。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得其它了,也不怕惊动了周围的“阴兵”军团,连忙大声喊道:“正阳,珍妮,是你们吗?”听到我的喊声,汤正阳他们也是吃惊不小,过了一会才听汤正阳回答道:“司南,是你啊?你还活着,太好了!”我们各自朝着对方跑了过去。在那座残桥上经历了那场生离死别之后,现在我们三个人又终于聚在了一起,此刻由于太激动了,大家一时竟然无语,三个人只是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七十一、风洞
等心情稍稍平静了一点后,我疑惑地询问道:“你们怎么也下来了?”汤正阳听我这么问就回答说:“自从那残桥塌陷,你自己割断了保护绳索掉进断沟之后,我以为你一定是必死无疑了。而前前路也已经走不通了,所以就准备和珍妮一起先退出陵墓,去和墩子他们会合。但是珍妮却不同意,她说她隐隐有一种感觉,觉得你并没有死,而且正需要我们的帮助。在她的极力坚持下,我们依靠珍妮背包里带着的岩钉和绳索,沿着那面陡峭的岩壁慢慢地爬了下来。”“当我们到达沟底的时候,看到这里有一条地下河,虽然河面比较宽,但水流并不太急。我总觉得你应该还活着,于是就沿着河岸四处寻找你的踪迹。最后在岸边发现了这座隐秘的始皇寝殿。进了这寝殿之后我们就看到了这些数量众多的“阴兵”,看到这们突然发光,并且传来刀剑相击、车鸣马嘶的声音,正有点发慌害怕就听到了你的叫喊声了。”珍妮跟着补充说。听他们说完,我也被他们这种为了找我而不顾自己的安危,从绝壁上爬下来的举动所深深感动。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透过珍妮穿着的防化服玻璃面罩,我看到她那红红地的眼眶里含满了泪水。我知道自从我掉下残桥之后,她一定是哭得很伤心。为我的生死担了不少地心思。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也突然涌出一股热流,一种难以形容的激动之情油然而生。我真想紧紧地抱住她,再也不和她分开,免得她再为我担心,为我冒险了。
随后,他们问了我这些会发蓝光的陶俑空间是怎么一回事。我说:“这些陶俑也许是秦始皇当初以《葬地玄经》上的某种法力给自己造的‘阴兵’吧。这种‘阴兵’曾经听墩子说起过,它一旦发起威来很是厉害。可以瞬间夺取人的魂魄,将其变为一个毫无知觉地植物人。当时墩子所在部队的几个战友就曾经挖出过这么一个陶俑,结果被陶俑所伤,变成了植物人。”听我这么一说,珍妮也回想起来了。于是就说道:“哦,对了,那是最早的时候,大家一起去宋代墓穴帮我寻找发丘印章的路上,墩子曾经和大家说起过这事。”汤正阳听完,点了点头说:“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少惹这些恐怖的陶俑,赶快回去吧。”
“别急啊,我在那边发现了一个隐秘地暗门。说不定那半部《葬地玄经》就放在里面呢。只不过刚才我一个人力气不够,推不开那两扇铜门。这下有了你们帮忙,我估计应该可以将它推开了。”说着我就带着他们来到了那扇铜门前。
汤正阳细细打量了一眼眼前的这道暗门,说道:“看来这道暗门应该就是这座地下灵寝内的最后一道门了。用我们的行话说,这道铜门就叫作‘冥门’,‘冥门’内外隔绝生死。所以一般来说这‘冥门’之内便是放置陵墓主人棺椁的地方了。”听汤正阳这么一说,我心中十分的激动。眼看着就可以进入秦陵地宫内的最后一片圣地了。退一万步来说,即使最后我们真的找不到那半部《葬地玄经》,但是能有幸亲眼目睹那千古一帝的灵柩,看到始皇帝为自己建造地最后这座圣殿,也足以让我们感到十分满足了。
之后,三个人选择了其中的一扇铜门,用肩膀顶着铜门使劲朝里推了过去。在三个人地奋力推动下,这扇沉重的铜门终于一点点地被我们推了开去,与此同时,一股猛烈的寒风“呼”的一声从那扇铜门后面吹了出来,几乎要硬生生地把我们吹倒在地。我赶快和汤正阳他们一起取出了狼眼手电,朝着门内照了过去。出乎大家意料的是,门后地世界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样被装饰得富丽堂皇。这里只有一个直径约五、六米地巨大的天然岩洞。那一股股略带寒意的强劲冷风就是从这个巨大的石洞内吹出来的。还好三个人都穿着全身覆盖的防化服,防化服上的玻璃面罩保护住了两眼不被强风吹到,否则在这么强的风势下,我们要想完全睁开双眼都是十分困难的了。
尽管穿着宽大笨重的防化服,又顶着这些猛烈的强风,我们的行动十分的艰难,但是我们依然没有轻易放弃。我们三个人手拉着手一字排开,由汤正阳带头朝着这个石洞走了进去。三个人将身体略微前倾以防止被强风刮倒,迈着极小的步子缓慢地往前挪动。应该说这个石洞并不是很深,到达它的底部也最多有一两百米,可是就这么一段短短的路程,我们却艰难地走了一、两个小时。
当我们快要接近岩洞尽头的时候,我们看到,在这个漆黑的岩洞深处,竟然有一点微弱的光亮隐隐的透射了出来。于是我们加快了步子,尽快地赶到了那边。当我们到了那里,看到在这个巨大岩洞的尽头有一段宽阔的石阶,一直以差不多三十度左右的斜度向下延伸通到了下面的一个石厅内,而且隐隐地还听到里面仿佛有瀑布的声音传来。因为视觉角度的关系,我们蹲下身子也看不到那个石厅内的情况,只看到一些微弱的光亮从那石厅内射了出来。那些强劲的冷风也是从石厅内沿着这段石阶吹上来地。随后我们看了看这段石阶,看样子这段石阶是直接在这个岩洞的石壁上开凿出来的,因为长期没有人走动,而且又常年受到强风吹指。所以石阶上显得异常干净,没有一点灰尘。
我和珍妮不由地看了看汤正阳。他知道我们这是在询问他这段石阶是否安全,于是就笑了笑说:“放心好了。由我和我地‘金刚伞’在前面开路。绝对是安全的。”说着就打开了他祖传的那把特制“金刚伞”,沿着石阶一步步走了下去。我在珍妮身后,尽量保护着她躲在汤正阳手中那“金刚伞”的防护范围之内,跟着汤正阳一步步的往下走去。
其实这段石阶并不长,只是有强风吹来,令我们不得不放慢了速度。等我们终于走完了这段石阶,来到那个神秘的洞厅口时,我们简直就被眼前的神奇景象惊呆了。
这是一个巨大地天然地下洞厅。洞厅的面积一时竟然无法估计,因为除了看到洞厅内数不清的各种天然石柱石笋,我们简直看不到这洞厅的边际。在距离我们不远处的一座天然石壁上,一条巨大地地下河白色瀑布正从高处倾泻而下。而瀑布的下面人为地安装着一个巨大的水车转轮。在瀑布的冲击下,将这个巨大的水车轮转动了起来。再通过一系列轮齿的传动装置,将这个动力传到了不远处几个带有巨型叶片的巨型风轮之上。风轮转动之后,带动洞厅内的气流流动,形成了强劲的大风,将最外面地那两扇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