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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江湖梦(修改版,喜剧结尾已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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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手中的剑,我的心中一突,此刻我只要一挥手,就可以了结我与他的恩怨,结束我的恶梦。巨大的瀑布水流冲刷着,透过层层水幕。裴问幽黑的眼睛看上来,眼中竟有一分笃定,他全身均已打湿,黑色的发沾在脸上,攀着石崖的指节已泛白,恐难持久。我手中的剑重若千钧。 
这一剑,我应该刺吗? 
叹息一声,我蹲在崖边,向他伸出了手。他看我的眼神竟然是得意,看着上得崖来的裴问,我很恼怒,确实他应该得意,世界上竟然有我这样的笨蛋。明知是局还要傻乎乎得往里跳。 
“裴问,你什么意思,想死不如直接往下跳。”我吼道,他绝对是故意的。 
“我想看看你是不是还在乎我。”裴问的眼光毫不闪避得落在我身上。 
愤懑填满我的胸臆,“浑蛋,要不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才管你去死。” 
裴问点点头“原来,慕容你还是一个大侠。” 
“接着打吧。”我怒,长剑一挽,无数星光向他直落而去。 
一寸短一寸险,裴问手中残剑光华吞吐不定,不依规矩,诡诘莫测。飞瀑在剑光中旋舞,漫天晶莹,巍为壮观。习武之人知道剑无定形,招无定势不难,真正做到的却要有怎样豁达的胸襟,在裴问雄浑的剑光中我开始疑惑,难道我还是看错了他。这怎么可能? 
水流粘稠起来,空气似乎都已停滞了。对峙的两人陷入胶着的苦战,剑风中带着如山般的凝重,这一刻拼的已是内力。胸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灌了风的衣袖鼓胀起来如两个灯笼旋转不已。当,剑刃交击,双双脱手而出,双掌直接对上,突然一股大力如潮水涌来,胸口一疼,口中溢满甜腥的滋味,身体软软的倒下去。一双极亮的眼睛出现在我的上方,然后柔软的黑暗包围了我。 

第十章 

如兰般的香氛萦绕在鼻端,胸口还郁结着烦闷的气息,眨眨眼,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低垂的黄色织锦帐幕,如丝般柔顺的流苏在高烧的红烛照耀下,在屏风上留下暗暗的影。这道道密密的影在中途突兀的中断,横亘的却是人的影子。 
裴问的视线与我的在空中交接,短暂碰触后就转开了。 
“你为何还不放过我”悠悠叹息却带几分愤慨,胸中一痛,一声轻咳,涌出一口血沫。“慕容,你看你又动气了。”冰凉的绢绸拂上我的嘴角,我面无表情得看着裴问用锦袍的袖口为我拭去血痕。过于危险的距离,过于亲密的举动,今时今地又能改变什么? 
“从今天起,这忆云宫就是你的禁地,宫内一切随你,我不会来强迫你。若一旦你踏出宫门,就是我毁约之时。” 
这便是忆云宫么?淡淡的月影在窗格爬着,碧色的窗纱如樊笼轻锁。 
“就这样?” 
“就这样!” 
“不送” 
看着裴问摔门而去的背影,我的嘴角爬上一缕几不可见的微笑。 
“请慕容公子起来梳妆打扮。”清脆的声音带着强自压抑的笑意。 
我微一抬头,笑起来,“臭竹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裴问确实守了他的诺言,除了我不能自由离开忆云宫外,其他都无人过问,有的时候,裴问会来,我也不去理他,坐上一会,他自会走。 
会听话呆着不乱跑的乖宝宝不是我慕容傲。现在我便站在台阶下望着夜色中的玖阳宫。那是这个皇城中最高的所在,高得可以俯瞰整个皇城,而京城更在脚下。推门而入的一瞬间,我的呼吸一滞,床榻上黄色缎被中的人气若游丝,只有间或的喘息声及在昏暗的灯下微微起伏的胸口昭示一点活着的证据。在床榻边坐下,扶起他的身躯注入一股真气,几日不见,玖阳帝憔悴了许多,正当中年的人,两鬓却都已斑白。还记得当年他笑谈江山的英姿,人生无奈,又岂止仅是数回寒暑。 
“孩子,没想到我最后见到的竟是你”玖阳帝的眼睛睁开了,见我却是一笑。 
我如针扎般收回扶着他的手,从床榻上站起。 
“孩子,你还是恨我。”玖阳帝的眼睛黯了黯。 
“是的,我恨你,当年要不是因为你,我父亲也不会死。”我还是做不到太上忘情。 
“可是我爱云若”玖阳帝悠悠一叹。 
我冷笑起来“就因为一个爱字,你就可以勉强一个不爱你的人?” 
“你错了”玖阳帝看向我的目光明亮起来,那一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飞扬的年轻时光。“我也宁可云若不爱我,这样他就不会那么痛苦。” 
我冷哼一声,“父亲爱你?” 
“你看到墙上的那幅腊梅了么。” 
我抬眼望去,只见墙上悬着一副装裱考究的工笔腊梅,皑皑雪海中,一株梅花傲然绽放,清丽绝俗。其上用小篆题着词:莫道人间多丽色,只向踏雪访红梅。落款却是辛酉年腊月十二云若画作宏炎题句。闭上眼,隔着悠远的时空,我似乎也可以见到,漫天飞舞的梅花雪海中,那一唱一和的琴瑟谐鸣。 
“那边有一杯茶,孩子,你不妨坐下来,听我讲一个故事。” 

(番外)君莫舞 

第一次见到云若的时候,宏炎还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那时的他还不是后来权倾天下的玖阳帝,那时身为七皇子的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他甚至不是太子,不同的是他的母亲是得宠的皇妃之一,也仅仅是之一而已。 
那一日骤雪初霁,阳光打在初融的雪上带着一点紫色的光晕。 
母妃牵着一个雪团似的人儿来到宏炎面前,孩儿,从今日起,云若就是你的伴读了,云若长你一岁,从此他就是你的哥哥了。 
云若自小小的斗篷下冲宏炎眨了眨眼,笑了。宏炎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笑起来可以这么好看。 
轩辕朝的皇子们都有各自的伴读,其实也可以说是玩伴。这些伴读们都是出自名门望族,与皇子们为伴是他们仕途生涯的第一步。云若正是左相慕容渊的独子,自幼视为掌上明珠。宏炎听皇子们说过,云若的性子一向是傲得很,太子曾有意让云若做自己的伴读,被一口拒绝了。 
云若对宏炎却很好,两人常一起读书临字,有时太夜了,云若就留在寝宫中与宏炎抵足而眠。宏炎还记得那样的无数个夜晚,将所有的灯都熄了,他偎在云若身畔,有一搭没一搭得说着孩子的话。有的时候,云若会笑起来,揉揉他的头发,说宏炎宏炎你怎么那么笨啊。然后宏炎就闻着云若身上淡淡的药香,睡着了。 
后来,云若不在宫中的时候,宏炎会跑到相府去找他,有的时候想起一幅画看到一样点心,宏炎想着云若会喜欢,再夜也会差人给他送去。 
时间就在孩子们的打打闹闹中很快得过去了。 
转眼,云若已经十六岁了,模样是越发得出众,而宏炎也到了十五岁初识愁滋味的豆蔻年华。宏炎最喜欢看着云若出神,然后说,云若你真好看。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像母妃呢?初听这话的时候云若的神色一变,到后来也就只是笑笑。 
宫闱之间最是肮脏龌龊。有一些皇子在私下玩着男风的游戏,宏炎知道,他也偷偷看过那些男男的春宫图。画得都不好看,还不如他的云若呢。如果是他的云若…… 
宏炎想着身体热起来了,天,他在想什么肮脏的东西,云若是那么高贵,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是属于天上的云彩,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想他。宏炎惊觉过来,忙把那些春宫图扔了,接下来的几天他却像做了亏心事一样,不敢看云若的眼睛。时间一久,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但后来再和云若同榻而眠的时候,宏炎还是会忍不住一阵心跳,看着云若堆积的墨发,甜美的睡颜,他经常翻来覆去睡不着。有的时候到了半夜,云若会奇怪得披衣而起,看着宏炎,宏炎宏炎,你怎么了?宏炎连忙闭上眼装着睡熟了。很久很久以后,宏炎还记得那些连月光都被汗水濡湿的夜晚。 
上元夜,灯似火。 
宏炎和云若偷偷溜出宫,京城的夜市在这一天更是热闹非常。长街上猜灯谜的杂耍的吹拉弹唱的,宏炎和云若走走看看倒是快乐。 
落风楼的姑娘们要跳舞了,长街上有人奔走相告,落风楼歌姬的舞在京城可称一绝,每到上元夜,落风楼都会摆下舞台,跳这支落风舞。自从三年前,落风楼推出落风舞后就成了京城歌楼楚馆的旗帜,自是引来了一些同行的嫉妒,其中以曾经与其齐名的怜雨楼为最。 
还未走到近前,就可以听见人声鼎沸,却都是嘘声。云若看看台上,舞蹈已经开始了,不知为何已经入场的舞姬们僵在舞台上,丝竹已经奏起来了,舞步却乱作一团。稍稍凝神一听,云若就明白了其中的端倪,弦乐比预定的快了半拍,原先编排好的舞步自然就乱了。 
是有人诚心捣乱,而且是整个弦乐班公开的叛变,看来在幕后操纵的人来头不小。宏炎听人说过,前些日子太子顶下了怜雨楼,看来今日的事他难逃嫌疑。 
落风楼的楼主在舞台下铁青着脸搓着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是无计可施。云若拉着宏炎走到近前,莫楼主,不大妙呢。 
见是云若,莫楼主眼前一亮。是啊是啊,慕容公子这次你一定要帮我啊。否则落风楼死定了。 
莫楼主太客气了。 
公子不要过谦了,玲姬多次跟我提过当初要不是公子帮她,她也想不出这支舞。云若闭上眼睛,将曲子在心里过了一遍,点点头,我试试吧,你让剩下的人,跟着我的舞步跳。 
说着云若就上了台去,他将舞步的节奏调快了一点,将过渡承接抹去了一些,就和音乐合拍了。落风楼的歌姬们也是个中的翘楚,只是刚才事发突然,全都慌了,现在回过神来,这种舞步虽是第一次配合,却是天衣无缝。连弦乐班的调子都开始跟着云若的节奏跑,场子算是救下了。 
君莫舞 君莫舞 
云又卷 风乍起 
舞又何如        
又何如 
君是君 我是我 
明月当空幕 
牵裾临风舞 
裁风为舞裙 
曼腰如云舞 
素心遥问月 
行行复牵牵 
君心似我 
殷勤留驻 
劝君莫舞 
此非乐土 
这支名为落风的舞蹈,配乐是如此的忧伤。宏炎痴痴得看着云若在银月的清辉下轻歌曼舞,粉色的唇勾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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