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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的日子的错觉。
因为自穿越一来,这种通宵的情况就变得很少了——而这次也的确是通宵没错只不过这可不是出于什么玩游戏玩得兴起而不想睡觉那样的轻松原因,而且相比还要沉重许多那是为了在凶手动手脚之前,检验完死者的尸体和死亡地点所不得不进行的通宵。
不过既然是在这种时间醒来,那么却与当年唯一有着一点是相同的那么就是此时她已经饥肠辘辘的这一点
但这并不是什么很大不了的问题,因为即使由于她中午没出来吃饭,那么那名列车的杂务工大概都会将她的午餐留着放在休息室里才对——因此的,她只要在现在饿了的时候前往休息室就可以了。
而她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也发觉不仅仅是她,部分其他的人也已经聚集在了这间休息室之中。
“早啊。”一看到罗罗娜的出现,艾伦就这么打招呼了出来——此时他正在吃着桌前的食物,按照上面的食物还有着一大半看来,他似乎也是刚刚起床的才对?
“早”罗罗娜无精打采的打了个招呼,拉开了艾伦对面的椅子坐下,同时看了下周围,和她们同样在这休息室里的,还有着另外三人,分别是马克,西姆斯,还有那位叫普普金的帝国军人。
至于其余的两人,似乎并没在这里,至于到底是还在睡觉,又或者是出于什么特殊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了?只有我们几个?其他人呢?”罗罗娜端过了一旁留着给她的午餐之后,放在桌上,坐了下来随意的问道。
“不,好像他们都感冒了?我之前还敲了下杰尔先生的门,他说感冒了不舒服就不出来了。”艾伦喝了一口桌面的肉汤之后,想了想说道,同时也由于一旁的车窗外吹来的凉风而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在他看来的确是很容易感冒的天气特别还是在这种风特别大的位置。
“呵感冒?不是这样的吧。”但他的话才刚刚开口,就被旁边接踵而来的一声冷笑声所接过了——是那个和杰尔一起负责押送这架列车上的物资的普普金。
此时他带着一脸嘲讽的笑意的翘着脚坐在了一边,桌上的食物已经吃得干净,似乎来这里有好一段时间了。
察觉到艾伦听着他的话皱了皱眉之后,他继续说了出来:“才不是什么感冒,只不过是在下意识的躲开其他人而已因为凶手毫无疑问的就在我们之间啊怎么可以和杀人凶手待在一起?”
“你应该庆幸你没有贸然推开杰尔的房门否则你已经被砍了”普普金说着,同时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剑柄,同时的罗罗娜也意识到这家伙是从一开始的手就没有离开过他的武器,仿佛是随时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看到这里,罗罗娜也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突然间的,一阵巨大的轰鸣成天空炸响,一瞬间甚至盖过了这休息室之内的灯光,映照在了这休息室内的所有人的脸上,在这一刻,罗罗娜仿佛看到了每一个人的脸色都是如此的冷漠和警惕。
就仿佛是一只只受伤的孤狼一般同时的,暴雨也在这一声炸雷声中落了下来。
而在这个时候,杂工拉斯马克也走进了这件休息室内,手中拿着绳索和一些诸如铁锤,铁钉,木料一类的修理工具。这奇怪的准备不由得一下子吸引住了休息室之内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了罗罗娜。
“怎么了?”她这么奇怪的问了出来。
“驾驶舱在之前爆炸的时候天花板被损坏了,免得将别的仪器也淋坏了,我去拿东西去修补一下。”拉斯马克这么回答道,继续向着列车前方的驾驶舱走去。
看着他手中的绳索,锤子和硬木板,罗罗娜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似乎在之前她在驾驶舱里修理东西的时候,的确是发现了那里的天花板破了一个大洞,这么一来,虽然说大部分一起本身就是坏的,但如果完全被淋湿了也同样会被自己造成困扰
“这样吗?的确是有这么回事。”罗罗娜这么想着,恍然的点了点头。
而也由于拉斯马克的出现,普普金之前的话语被打断了,深深的看了拉斯马克离去的背影一眼,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我吃饱了,我要回自己的房间”这么说着,然后离开了这间休息室,而且这家伙即使是离开,手也是紧紧握着腰间的剑柄,仿佛是只要有人进入他两米范围内,他就会毫不犹豫的砍向对方,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而这短暂的事情似乎也无法影响这里面的人的食欲一般,他们都继续吃着午餐,只不过此时的气氛显得异常的压抑——任何一个人都能感受到,不仅仅是普普金,而是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即使是他们自己都产生着这样的异变
半响的,拉斯马克继续推开了另一边的门,从里面走出,只不过此时的他显得有些狼狈,全身上下都被雨水所淋湿。
“修好了吗?”罗罗娜同时也问了出来。
“不,似乎木料不是很够,那个破洞太大了。”拉斯马克无奈的挠了挠被淋湿的头发,说了出来,然后向着列车后方放置杂物的车厢走去。
“也对,如果那里完全变得湿透的话,我修理通讯仪器的时候也会很困扰的”罗罗娜点了点头理解的说完之后,又由于休息室内再也没人说话而沉默了下来。
罗罗娜是一个讨厌安静的人,虽然说也同样讨厌太过热闹的地方没错,但总的来说,这种压抑而无聊的气氛依旧让她不愉,她这么想着,看向了桌对面的艾伦。
“真无聊,我们抽乌龟吧”这么建议了出来。
都什么时候了没看旁边的人都吓得脸色发青了吗?艾伦难以置信的看了眼前的家伙一眼,脸色怪异的说道:“啊?不是快点修理好通讯器,联络到外界比较好吗?那才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吧?”
“哈?那么大的一台我又搬不动,即使想搬出来修理也不可能吧?而且那个杂工还要在那里修补破开的天花板吧?”罗罗娜无奈的摆了摆手说着,示意自己此时也无能为力,说着已经将手伸进了口袋里。
倒像仅仅是无聊想偷懒而已。看了看眼前的家伙,艾伦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好吧。”不过他还是无奈的答应了下来。
“先说好,依旧是输一次就在脸上画一个乌龟哦?”罗罗娜这么说着的同时,已经将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手心中正躺着一副扑克——似乎这家伙出于这样的原因而会随身带着各种各样的娱乐用品?
艾伦不由得冒出了冷汗,这到底是什么规则啊?本以为在这种公众场所她就会收敛一点,但为什么规则还是完全不变?即使是她也不可能一直赢的吧?还是说,这样的事情她根本就不在乎?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游戏艾伦做下了定论,右手颤抖着,摸向了桌面的牌堆
压抑继续笼罩在了这房间或者说是在这整架列车之中,在这压抑的气氛之下,仿佛时间的流逝都变得缓慢了起来,甚至于在这种情况之下,就连时间的流逝也变得没有意义,且使人麻木——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下意识的确认时间。
也大概就是罗罗娜在艾伦脸上画下第十只乌龟的时候,拉斯马克已经带着木料回来了,继续一头钻进了天花板破开了的驾驶舱中,而接下来的,那铁锤捶打木板的声音也再次从那里传来着整齐而有节奏。
时间慢慢流逝着,暴雨似乎变得越来越大了,不禁让人产生了是否会在这种恐怖的雨夜,这铁轨再也承受不住列车的重量而断裂,最后所有人一起坠入深渊的念头而同时的,那驾驶舱里继续响起的捶打木板的声音也同样传来。
虽然整齐,但在这种情况下,反而和外面的雨声一起让车内本就充满了不安的人心里变得更加的压抑
“嘤”然而突然的,另一种更为诡异的声音却仿佛是唯恐天下不乱般,穿插入了那令人烦躁的声音之中——是那把每天到了深夜,都会发出如恸哭般声音的诡异长枪刺耳,而又凄厉
而这凄厉的声音同时也让车上的所有人都不禁吓了一跳。
“啪”不过紧接着的一声更为巨大的响声就出现在了这休息室之内——是西姆斯,似乎忍无可忍一般,一拳的捶打在了他面前的桌上。
“可恶快把你那把破枪扔掉吧每天晚上就会发出声音,吵死人了”然后这么一脸烦躁的对着位于他面前,被他吓了一跳的马克这么说了出来。
“啊?怎么可以这样当时不是说好了一起拿去卖的吗?”马克为难的说道。
“”仿佛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西姆斯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半响后终于喃喃的开了口:“抱歉,我失态了。”
“没没事。”马克摆了摆手说道,只不过表情明显显得有些失落。
西姆斯再次沉默了下来,接着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从他的座位上站起:“果然还是不行,我也和他们所认为的一样,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必须要和凶手保持距离,并且做好防范措施。”
“我回房间了,马克你也快点回房间吧很危险的”这么说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个休息室。
“嗯。”
“”旁边发生的这样的一幕,使得罗罗娜也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分歧,可以说从自己说出了凶手就在自己等人之中的一开始就已经出现,只不过随着第二个受害者的出现,或者说仅仅是随着时间的转移,这样的分歧也开始变得更加严重了起来——从不安中滋生,从迷茫中加重。
而到了现在,已经到了就连一起上车的同伴都开始不相信的地步
不过也是,即使同是同伴,但谁又没有不可说出的秘密呢?只要有着这样的秘密存在,那么对方对于本身来说就是一个无法完全揣度的未知之物而在这样的前提之下,配合着人类本身就具有的自私性,只要自己不是能确认着对方绝不是凶手,那么猜疑基本已经是必须会出现的情况
那么既然已经开始了互相猜疑,当然是与其相信到底都不知是不是凶手的对方,还不如相信自己所以从今天开始,这车上的每一个人都已经开始有意无意的和其他人保持着距离,,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