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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过也只有这一点自己是无法否认。恐怕换了是自己,遇到一个这样无时无刻都不给旁人带来麻烦,甚至是危险的人,也同样会说出这样“请你消失”的话语的吧?唯一不同的就只是,对方直截了当的提出来了而已?
前半生的我,无法为任何人做到任何东西,我所能做到的事情,就是尽自己所能的不要给别人添麻烦,至于需要着我的人没有。
因此的才会选择旅者那样的,不需要组队,仅依靠个人冒险就能维持生活的职业当然的,危险性也极高。
所以的,才不是因为什么男人的冒险心理,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谁会想只身一人的出入一些危险而恐怖的地方啊最美丽的风景,是和认同一起同伴看到的才对的吧?而不是什么历经艰辛,最后到达的终点什么的
对于自己来说,旅途中最美丽的风景的确应该是那样的才对。
这么一来,就这么死掉没问题吧?毕竟是这么毫无存在意义的人呢
不,还不行,因为那些已经是过去了
如果是现在的话,如果是现在的话还有着需要自己的那个人那个
白色的身影。
“饿了。”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钻入了还躺在病床上的奄奄一息的自己的耳中,真要说的话,那是一种很清脆的少女的声音,即使不需要掺加诸如“撒娇”,“喜悦”之类的情感作为调味剂,就已经让这样的话语成为了仿佛是能散发出香味的音符。
仅仅是“饿了”这两个字,或者说,这家伙说出了这两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提出了让自己“喂食”(不,请原谅我这么描述因为事实的确就是这样)的要求。
不过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明明每一个照顾病人的亲属不是都应该好好的坐在病人的床边,给他削苹果之类的东西吗?这样仅仅的一句“饿了”,就要我这么一个将死之人爬起来请你吃饭什么的这家伙到底有多强人所难啊?
然而,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着,自己的手却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明明此时的自己已经仿佛浑身散架一般动惮不得了?到底是为什么,是怎样的原因让自己的身体超过了意识的做出了这样的下一步举动?
不,或者说自己的意识对此也没有反对才是,因为即使只是那短短的一个要求,就已经是自己一直以来所难以拥有的东西——旁边的这家伙在需要着自己,和对自己避之不及的别人不同,她在需要着自己
仅仅是这样的,就已经足以让自己满足着她的要求了。
睁开了眼睛,明明之前就连在旁边的心跳仪上都显示着的是心跳极为微弱,随时都有可能停下的重症病人,此时却仅仅因为身边的“少女”的一个任性的请求,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苏醒了过来?
这不科学但是,有时人就是这样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东西。
出现在自己眼里的,是那么一名雪白的少女,雪白的长发,一双类似着猫耳一样的耳朵在她的脑袋之上,赤红的双眸正一眼不眨的注视着自己,仿佛就在期待着自己马上爬起来,请她吃饭一样?
还真是强人所难的家伙但是,她却是在认为自己绝对能醒过来,不,她仅仅是认为,自己必须醒过来满足她的要求而已
真是任性的家伙。
但是
自己想满足这一份任性,因为眼前的是和别人不一样的存在,赋予了他存在着的感觉之后,唤醒了他的梦想之人——正如之前所说的,人是一种贪婪的生物,因此的我在获得了作为“人”而存在的感觉之后,便理所当然的出现了“人”所会拥有的愿望
或者说野心
但此时的话,自己并没有马上走进厨房给旁边的能称作是自己雇主的少女准备食物,因为现在的自己,还有着别的事情要确认。
“呐,拜索斯。”自己这么问了出来。双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即使是苏醒了过来,四肢也没有任何想要动的欲望。
“?”旁边的白色头发的猫耳少女疑惑的侧了一下脑袋,红宝石般的双眸盯着自己,微微带有一些不耐——这家伙,明明醒过来了,为什么没有按照我的命令行动?
那双不耐的眼睛仿佛在表达着这样的意思不过自己没有在意。
“我这么做,错了吗?”继续茫然的盯着天花板的,问了出来。
“明明我就是那种,从一开始就一事无成的人吧?竟然莫名其妙的,想要完成这种一般人想象都无法想象得到的事情。”
“真是傻蛋啊,明明属于我这种青蛙跳跃的,永远都只有那么一个池塘而已即使有一天真的跳跃出了这窄小的池塘,天空也是永远不属于我的吧?”继续的这么说了出来。
那是当然的吧,早在对上那个东西之后,自己就察觉到了,不仅仅是自己和罗罗娜合理,或者说即使是倾这里所有人的力量,都并非能打败的东西——甚至连世界都可以破坏。
人是拥有野心的,但一旦察觉到野心根本无法完成,那么不得不说也是一种可悲。
“是的哦,青蛙是不会飞的。”床边的少女淡淡的回答道,依旧以那种可爱的声音,理所当然般的回答了出来。
然而,就是这一份理所当然的语气,让自己的心一瞬间跌入了谷底——自己的想法,被她否认了吗?
“说的也是呢”苦笑的说了出来,虽然很了解对方说的是事实,但在梦想被做出了“你是不可能完成”的否认之后,依旧不可能开心的吧?
但这的确是事实没错
“但是,要放弃吗?”然而,对方却突然再次问了出来。
“?”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自己,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这家伙在说什么啊?不是说好了吗?自己是绝对无法做到这样的事情的,因此的还谈什么放弃不放弃啊?
“我不是人类。”床边的少女继续淡淡的说道,虽然由于此时自己注视着天花板而没有看她,但依旧可以察觉对方正用那绮丽得甚至仿佛是虚假般的红色瞳孔盯着自己——因为这家伙一直以来说话都是这样。
不过她所说的话自己也了解,早就知道对方并非人类这种简单的东西了,她即使不用进食也没有关系,即使不用睡眠也没有关系,而且每天晚上,推开她房间的门之后,对上的都是那双在漆黑中的红色瞳孔就像是摆放在房间一角的被诅咒的人偶,美丽,却又诡异。
但是这依旧毫无置疑的是自己雇主——一个奇怪的雇主,从来没有给予自己哪怕一枚金币,反倒她的日常开销却是完全由自己支付不,并非是这样,或者说她作为自己的雇主这一点是毫无置疑的。
只不过自己所收取的并非是那种闪烁着光芒的金币那样庸俗的东西,而是那种被人需要着,如存在着是理所当然般的感觉罢了
“所以,我并不了解对于人类来说,梦想是哪一个重要级的东西但是如果是我的话,想要做一件事情”白发双马尾的猫耳少女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举起了纤细的手腕托在了下巴之上,仿佛在记忆中寻找着什么描述用的东西而沉默了下来。
“就比如说是杀一个人,而无论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强者又或者是弱者,都会依靠努力到最后来做到的东西。”半响的继续说了出来,不过果然这个家伙脑袋里除了杀人之类的坏事,就没有别的了吗?就连举例都是这一类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
“努力到最后吗?”自己喃喃的说了出来,即使无法完成,也依旧要努力?这到底是多愚蠢的人才会说出的说法啊?
“现在你能回答我,你的想法,比我的杀人更重要吗?”突然的,耳边反而传来了她这样的提问。
我的想法,和她之前所做的杀人事情相比较吗
“是的。”沉默了半响,缓缓的这么说了出来。
但话匣子仿佛也在说完了这一句话之后完全打开,自己以比之前更加激烈的语气接着说着:“是的我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比你的杀人更加重要或者说,如果是那个的话即使完成之后马上就要夺走我的生命我也不会在意”
两者怎么可能有着可比性啊?杀人什么的我的理想可不是这样庸俗而肤浅的东西
然而,即使是杀人,也是不会半途而废吗?
“因为那个的话是证明着我生存到现在的意义,或者说是甚至能让我承认着自己一直以来的存在的东西”说完了这句话的时候,却发觉自己早已不知什么时候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存在的意义吗?”就在咫尺之间,坐在病床的一旁的猫耳少女这么喃喃的说着。
微微考虑了一下之后,轻轻的点了点头:“如果是那个的话,似乎即使我并非人类,也稍稍能了解到是怎样的一种重要的东西了。”
“”自己沉默着——她到底想要说什么?
“去吧。”突然竟然建议了出来。
“”不得不露出了愕然的表情,这和自己一起旅行的雇主,是第一次的向自己提出了这样除了吃饭以外的要求。
“此时你早已决定好了不是吗?”突然摇了摇头的这么说道,同时对方也开始站起身来。
眉头皱起,果然对于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准备她的食物而感到不愉快吗?
然而就在自己想到这里的时候,对方却已经转身走向了门口,似乎一副要回自己房间的样子了
同时的,接下来的话语也传了出来:“虽然我有些饿,但还不是很要紧的时候。”
“?”
“用餐时间就推迟到你做完事回来的时候吧。”这句话是赶在病房的门口合上之前,才堪堪通过房门,传入到自己耳里的。
“”
赤红的机体再次飞翔在了蔚蓝的空中。
“竟然飞起来了吗?”由于所有战斗人员已经赶往战场,而整座战舰变得沉闷但又紧张的某一间没有开哪怕一盏灯的房间之中,传来的少女的声音。
同时还传出着
あなたの前に何が见える?在你的前方可以看到什么?
色とりどり魅力溢れる世界?色彩缤纷,充满魅力的世界?
大事なものは目盖の裏重要的事物就在眼睑之下
こうして闭じれば见えてくる像这样轻轻闭上双眼就可以看到
点灭してる光の中でも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