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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但也已经让之立即倒下,同时甚至隐约能看到这半腰斩的伤势之内露出的内脏?
这样严重的伤害足以瞬息夺走一只以强横生命力著称的魔物的生命,而即使是罗罗娜的受过祝福加持的肉体,显然也不是什么不死之身,在这致命的剑刃抽离躯体的一瞬间,乌迪尔便仿佛所有力气被抽离了一样软倒在地上
“这样吗仅仅是几米的距离后方发动的攻击,而且的确是没有任何察觉。”但此时瘫软在地上,哪怕连动一下手臂都做不到的他却依旧艰难的转动着脖颈,将面部调整到了面对罗罗娜的方向,死死的盯著了对方。
“没想到这相比最强大的剑士的近战能力也一点都不逊色的躯体,竟然连中级战士的战斗本能都比不上。其实真要说的话,你完完全全的只是一个门外汉吗?只不过是凑巧的拥有了力量而已。”语气毫无表情,似乎对自己这样的情况不以为意。
“真是难得,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弱点虽然被你留下了致命伤,但能了解这一点的话这一趟已经不算是毫无意义了。”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的乌迪尔缓缓说道,巨大的伤口甚至无法让他继续保持着一个连接起来的整体,裂开的狰狞伤口中不仅仅血液流淌了满地,就连内脏都依稀可见。
刚才那下毫无疑问是带有着一击致死的杀意的一击,不存在哪怕一丝的怜悯——即使敌人有着和她一模一样的面容似乎是个只要确定是敌人,无论谁都照杀不误的果断家伙吗?乌迪尔趁着这闲暇之时缓缓想道。
纤弱的少女静静的站在一边,染得血红甚至仍在滴着血的魔剑被她随意的握在手中,有着甜美外貌的她难以想象的正是之前做下了这毫不留情的残忍一击的凶手冷漠的看着自己前方不足十米处的,惨兮兮的倒在地上,拥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容貌和身躯的家伙,蔚蓝的瞳孔此时显得幽绿,不见一丝怜悯。
“哼真的是这样吗?即使让你知道这一点,你也依旧无法针对这个弱点来对我造成威胁,真要说的话,你从一开始的武器的选择就已经错误”冷漠的说出声来。
“我在反侦察能力上是十足的弱项没错,但作为一柄类生物的魔剑,雷万汀那魔兽般的直觉却可以弥补这一点,他会作为我的眼睛,帮助我战斗虽然并不具有誓约之剑那样强攻的破坏力,但有着魔剑之名的他的各种诡异能力,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轻视的。”
说着轻轻挥舞了下手中染满了鲜血的诡异魔剑,那在旁人看来珍贵至极的,粘附在剑刃的血液就这么随着她的挥舞,洒落到地上
“哦?”惨兮兮的倒在地上的乌迪尔轻咦了出声,这般平常的对话仿佛仅仅是处于两名没有敌对之人的口中,几乎让人难以想象的他们任何一方如果可以的话,都会毫不犹豫的将对方置于死地。
“居然真的以为只要是我分裂出来的半身就能与我在战斗上持衡?告诉你吧,那是不可能的道具的效果有着千差万别,即使是同样的等级,手中武器不同也需要制定不同的战斗方案,这个炼金术师的美学可不是作为魔法师的你能够理解的”罗罗娜继续说了出来。
同时举起了由于甩掉血液,剑刃稍稍变得干净了一些的魔剑,她蓄起了力气——补刀,一场战斗是否能间接的结束,补刀有着相当深重的意义毕竟如果不利落的话敌人很可能转了个圈后又回来找上自己麻烦。
“因此,你的原本打算,在你抽出誓约之剑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变成镜花水月那样的东西了”不过眼前的仅仅是对方所操纵着战斗的一个人偶,大概破坏掉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就是了眼看剑刃就要斩下。
“这场战斗,就这么结束吧那凶兽的封印珠子对你们就这么重要吗?不过算了,如果只有这样程度的力量,恐怕无法从我手中拿走呢下次有了更好的点子,再来尝试着取悦我吧小丑。”
然而,就在罗罗娜手中魔剑就要向着眼前这毫无反抗能力的对手斩落的时候,突兀的声音却赶在剑刃落下之前传起。
“这样吗?我了解了,这一点接下来的战斗我会注意的。”
“”这样突然而来的话语,甚至让罗罗娜动作差点为之一顿,不过还是没有任何迟疑的斩了下去——甚至来说斩落的速度更快也更果断了。
但还未等她将眼前的对手直接毙命,那之前无数次阻挡住她进攻的圣剑再次抵挡在了自己剑刃所落之处,让自己眼看就要结束这场战斗的攻击无功而返。
“有用的能力,这个你之前和我战斗似乎没有使用过呢。”乌迪尔缓缓说着,此时的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重新站立起来,并且在短短瞬息之间抽出了插在身边地上的誓约之剑,抵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
这可不是重伤患者所能做出的抵抗举动罗罗娜加大着手腕的力量,但对方却纹丝不动,在认真看向对方那之前受过致命伤的位置之时,狰狞的伤口早已消失不见——就连地上的血迹和内脏碎片也是,仿佛从一开始就不曾发生
刚才的是幻觉?罗罗娜当然不会产生这种天真的想法,至于造成这样的原因,她也同样知晓。
“啧,就连‘抹除因果’的使用方法都已经知道了吗?”紧紧锁定住眼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对手,为难的皱起了眉头——这个能力,即使是自己使用起来也并不是很熟练,但没想到对方已经同样能使用出来似乎正是应了他之前的话,只要自己能做到的东西,他也同样能做到
时间持续至今,自己身体已经和那半刻真理之石协调度有了明显好转,“抹除因果”的发动前提不再需要直接触摸起因之物,变成了只要是被存在实体的东西所造成的因果都能抹除虽然变得方便了,但冷却时间却变得长了许多,大概就是一场战斗只能使用一次的样子。
不过怎么说的,这个不太常用的能力总算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靠谱了一些,至少能在必要时候派上用场但这靠谱的一点此时却完全无法让罗罗娜对此作出称赞的想法——因为乌迪尔在此效果之下已经再次像个没事的人一样站起来了
“让我们继续吧”乌迪尔认真的说道。
此时面对着眼前的对手,罗罗娜终于知道曾经作为她对手的家伙所会产生的感觉——开始了解自己到底是多么棘手的敌人。
能使用无法清点的数目的宝具,即使是任何技艺,只要看一眼就能理论上完美的使用而出,甚至即使是一不小心发生了失误,“抹除因果”也会忽略掉本次受损情况,除了小小的在战斗直觉方面较弱之外,几乎就是各方面都完美的敌人
或许罗罗娜那边的战斗是难分上下,无论是乌迪尔还是她,一时间都无法给对方造成任何足以决定胜负的创伤,但并非每一处都是这样——在距离着这固有结界中心之处尚有几条街的位置之内,同样也进行着一场战斗。
完全由极冻的气流所产生的冰雾所笼罩的战场之上,还未让人来得及用视线穿透那迷蒙的冰雾而扑捉到那正在战斗的双方,但其中一方那粗重的喘息声便已经穿过着晶莹的冰雾传达出来了
一名有着暗金色的头发,看起来还不足十八岁的少年正站立在战场的一方,身边满是横七竖八的冰箭,冰枪之类形态的魔法箭矢——很显然的,这是一个刚在这般密集攻击下存活了下来的少年。
或许在这种密集的攻击之下还能站着已经殊为不易,粗重且急速的喘息声从艾伦口中传出,伴随着他的喘息,冒着热气的白雾也从他嘴里喷吐而出——竟然连天气也为之改变的魔力,眼前的敌人竟然年纪轻轻的便已经有了圣级法师的实力?
这已经不仅仅是天赋能够达到的程度了,更多的恐怕还是依靠着奇遇,或许眼前的青年如果放在一本小说之中,这份奇遇已经足以让他成为主角?
艾伦喘息着,但左手依旧仅仅握住长剑——这本不是他惯用武器的手,任何依靠兵刃战斗的战士和魔剑士都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在对着眼前的敌人放水,另外的则就只有他那惯用武器的手已经无法使用这个可能
眼前的敌人至少有着圣级禁咒法师的实力,放水什么的明显不可能那么就只可能是后者——少年的右手无力的下垂着,这只本是他习惯使用武器的手臂已经完全冻僵了,但他对此却有些庆幸?
之前的攻击如果不是及时躲开,否则冻僵的就不仅仅是区区一只手臂毫无疑问会直接被冻成一陀冰块,完全丧失战斗力吧?细小的冰雹开始从上空下落——以一己之力操纵着天气的少年,恍如传说之中能将魔法使用至极致的冰之魔导精灵
但或许这么说也完全没错才对,毕竟精灵什么的从一开始就一直安安稳稳趴在他头顶,不仅仅供给着魔力,同时还充当着他的施法媒介。艾伦无奈的想道,虽说从未奢求过什么公平,但这也太不公平了些怎么看都是自己以一对二的样子。
单单是那名禁咒法师就已经让他头疼,更别说还要加上一只传说中才存在的魔导精灵。
虽然冻僵并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伤害,但对于依靠身体来做出近距离攻击的艾伦来说,却已经是致命之处——即使并非使剑的手臂,但那整只手臂被冻僵而无时无刻不传来着的麻痹感,依旧使艾伦一点都不好受。
察觉到眼前少年的困境,斯塔终于停下了继续攻击的举动,沉沉的开了口:“如何,我早就说过的吧,即使反抗也不会有作用。”
“”面对这样的发言,艾伦沉默着,或者说他知道在这种问题上回答根本无任何意义,目前技穷的那个方的确是自己没错
没有力量,就是罪啊因此的,才会有想要变强的打算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敌人的等级有些定义得太高了?
“弱者为何要战斗?只需要好好的被强者拯救不就好了吗?强者负责拯救,弱者负责被拯救这毫无疑问都是亘古以来所一直重复着的事情吧?”面对对方的沉默丝毫没有任何在意的,斯塔继续说道。
但在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