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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终于察觉到身边有个家伙,弗莉丝缓缓的将脑袋移向罗罗娜,用鉴定着什么未知生物的目光:“罗洛莱娜,橙发,无知的庶民,实力不详,但从做解毒药剂也能失败35次来看不大聪明,思想简单,容易被激怒,初步研判为间谍,列为观察目标”
罗罗娜:喂喂,为什么我的定义是在间谍啊!那种一被揭穿就要便当的角色?而且心里想的东西直接说出来了啊!
虽然全是贬义的形容,但这家伙大概想表达的是“初次见面”的意思吧?不过,为什么现在才来说这个啊!不是已经住同一间宿舍好几天了吗?!平时和你一起上下课的是空气吗?这家伙,果然很莫名其妙就在弗莉丝刚对着罗罗娜下了定义之后,罗罗娜也对对方做下了某种定义。
走在银色月芒下的,是刚泡完澡,往着自己所在的宿舍方向而去的黑龙少女,手中因无聊而挥动着装着换下来的衣物的口袋,虽然实际看来不过是出于逃避而来到这里,但没想到却是准备得意外的充分。
狭长而窄小的小道上,由于路灯未亮而显得有些阴暗
稳稳的驻步在前方的是一道体型相仿的身影,有意无意般的拦在了黑龙少女的路上,就像是宿命的相遇,又像是命运中的堵截,即使微凉的夜风吹动,也无法摇撼的身姿,即使察觉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也丝毫没有让开的想法因为,这正好是她所要等待的。
“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罗罗娜没有回过身,默默的问了出来。
总算等到能和这家伙独处的机会了,而且由于自己宿舍未满人,所以很蛋疼的这家伙也分了过来,想到这个无可躲避的结果,罗罗娜有些胃疼。那纤细的背景在月光下更显萧索,仿佛对命运的控诉就连后方被拦住的那名罪魁祸首也不禁有些过意不去。
“诶?罗罗娜你是特意留下来等我一起回去的吗?”不过丝沫似乎表错了意,回答道:“至于目的的话,只是和你出于一样的目的啊,找到你完全是意外的惊喜呢!”
罗罗娜:“不完全感觉不到惊喜,还有,不要再提那个名字,可不是每次都能忽悠过去的啊!”
“好吧,其实是因为,在前段时间我感觉到两股好强的气在距离我越来越近”察觉到有好好回答的必要,丝沫搓了搓额头,仿佛努力了回忆一下。
混蛋区区一只带给世界灾难的黑龙,就不要说出像忧心地球的龙珠战士一样的台词啊!
“然后呢?”罗罗娜继续问道。
“就是这样躲起来啊。”理所当然的回答。
哈还真是简单,且果断得惊人的举动啊。
“归根到底,还是罗罗娜你的名字太臭了啊,即使只能算帮凶的我,被抓到也讨不了好呢!这一点是意料之外呢人类还真是一种容易迁怒无关人员的生物啊!”丝沫解释说道。
喂喂,躺着也中枪啊这混蛋,没有完全是自己在连累别人的自觉吗?而且,我的名字之所以这么臭完全是因为你吧?罗罗娜总觉得,一段莫名其妙的校园生活要开始了。
第四卷黑龙与它的女仆二十一杀必死的代价
混沌的知觉,就像完全被羊水所包裹,空壳般的躯体遵从着无尽的地心处传来的引力,往下永劫般漆黑的深渊下沉
到什么时候才会醒来,要怎样才会苏醒?
而真正让自己摆脱这漆黑的深渊的,是一直梦寐以求的宝物
就像慢慢下沉到了海底的巨大沟壑中,无意的发觉的,早已静静的躺在裂壁凹陷中等待着自己的宝物。
恍如命运中必然的重逢?大概吧。
右手手心处的柔软,让还有些迷糊的罗罗娜一下子清醒过来。
一份足以掌握的微微隆起的柔软,掌心处甚至能感受到布料之下凸起的小点,毫无疑问这是自己所期盼的东西!但,就像沙漠中的旅人突然遇到了绿洲,不禁会对眼前所面对的很可能只是海市蜃楼而产生担忧。
宿舍的窗外一如既往的传来了清晨鸟雀的鸣叫声,这一切,平静安详的就像镜子般的湖面,她不敢移动开自己的右手,或许不是不敢,而是不愿吧!就像只要移动了手臂,这湖面就会荡漾起涟漪。
没错当然不是为了多享受一刻,只不过是不想打破这份清晨的宁静而已!罗罗娜这么强调般的想道,再次闭上了眼睛,只是平时还会赖床的睡意却早就化作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柔软的漆黑发丝被晨风吹拂着调皮的撩动着罗罗娜的脸颊,如果是平时,那么只会让她认为是让人心烦的瘙痒,但是,出于来自右手掌握的那份柔软的爱屋及乌的感觉,罗罗娜并没有对此生出异议。
右脸边上枕着的是一副近在咫尺的睡颜,和巨龙形态的时候不同,此时的丝沫是一副平静的睡相,无论是嘴角边上那一抹清晰的口水痕迹,还是不知什么时候压到了自己身上的纤腿,都在表明着这家伙睡相极差不过正好因为这样才有机可乘。
这家伙为什么会在自己床上?这是罗罗娜需要考虑的问题,虽然或许不考虑也没差,但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求知欲而已
该不会由于平时睡觉时候身下压在的都是亮晶晶的金币,现在没有了反而不习惯,而附近最熟悉的东西只有自己,所以爬到自己床上来了吧?罗罗娜勉强得出这个结论。
不抱着熟悉的东西就睡不着,还是小孩子吗?罗罗娜满头黑线的想道。
“金币,好多金币”依旧熟睡之人传来了轻声的梦呓。
似乎即使是熟睡,也是在做着无恶不作的事情。对于这一点,罗罗娜倒是可以理解,反正这家伙的脑袋里似乎除了到处作恶就再也没有别的明明只是一副萝莉的外表却有着既然是巨龙,那么到处作恶才是本职的认知!
“很好你们的贡品,罗罗娜主人非常满意”完全是一副极恶之人的帮凶的发言。虽然仅仅是梦呓,但这家伙说的话却依旧让罗罗娜高兴不起来。
喂喂即使只是梦境也不忘往我身上抹黑吗?虽然自己会出现在妹子的梦里这一点很让人高兴,但罗罗娜对于这家伙似乎已经将自己当做作恶必备的道具而有些担忧。
“愚蠢的人类!竟然拿假币糊弄我!”就在罗罗娜考虑着自己最终到底能否摆脱这家伙时,她的梦境里似乎又有了峰回路转的进展。
罗罗娜不禁再次睁开眼睛,不过睁开眼睛后看到的,只是一截长尾横扫过后带出的残影——是了,这家伙有着在喊出“愚蠢的人类”或者“无知的人类”之类的句子后,就会为了表达愤怒情感而用巨尾摧毁最近的一件物体的习惯
不对,或者说已经严重得达到了条件反射的程度而现在离她最近的东西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仅仅给了罗罗娜一个升起念头的时间,丝沫的尾巴就带着凌厉的威势盖在了她脸上。
两行鼻血顺着鼻孔留下:“可恶,不是无偿的杀必死吗?!还是应该说真不愧是黑龙暴怒的一击即使是大部分实力无法发挥的人型形态也足以将我打伤。”
罗罗娜又不禁有些庆幸,如果这种直接命中的攻击是发生在妖精国度之行之前,恐怕这纯粹的一击已经带走了自己半条人命,可不是仅仅两道鼻血这么简单。
在作出了攻击后,似乎由于梦境中触怒自己的人类已经被这一击打倒,丝沫也理所当然的苏醒过来,本以为只是普通的一个早晨,但一直按在胸部上的物体所传来的异样感觉,让她马上产生了否定的想法——而且,眼前的家伙也理所当然的留着鼻血。
“我听说人类中有着喜欢同性的家伙,原来就是这样吗?就这么开心吗?鼻血都出来了。”丝沫完全无视依旧压在自己胸部的手,沉着的问了出来,眼前中毫无掩饰的掺夹着“你这个变态”这样的意味,虽然作为龙族并没有人类少女一样的重要部位的理念,但至少还是会有大致的了解。
“不,不是这样的,才不是因为这个”罗罗娜慌忙的解释道,但那两痕血迹让她的话的可行度怎么看都同等于零,与此同时,她马上的发觉到——混蛋啊!为什么我要解释,我才是受害者吧!
“罗洛莱娜,橙发,无知的庶民,实力不详,但从做解毒药剂也能失败35次来看不大聪明,思想简单,容易被激怒,观察目标之一,研判后认定决定修改为变态,现在开始必须保持足够距离”宿舍的阳台外传来的声音。
平时由于要整理头发四点就会起床的弗莉丝早已坐在阳台的小圆桌边上品尝着早点,而在一边努力的舔着桌上另一只碟子上的蛋糕的依旧是那只红豆般眼睛的白猫。
罗罗娜:不要这么急着修改设定啊!而且即使修改了也不要直接说出来啊!而且,你这家伙不是早就醒来了吗?应该是完全了解事情经过的吧?!
而就在三个少女刚刚结伴的步过的通往教室的小道上,迎来了下一名来着——不同于这个时候会走在这条小道上的学员的年纪,已经是一名看起来起码三十岁的大叔了。
深黑色的毛皮大麾,似乎要握住什么使之不打滑的皮质手套,这些都不是寻常人会穿着的衣装,而唯一让他和普通人有些共同点的,是别在身后的巨大铁锤——划痕交错,让人难以相信使用这把武器的家伙到底经历过多少险恶的激战,但可以肯定的,是看到的人都会将之和强者一词联系起来。
比身上衣着更加怪异的是位于他身下的坐骑——不是寻常可见的马匹乃至魔兽,而是一只钢铁巨兽,用两只巨大的橡胶轮子行驶的钢铁巨兽!
轻扭前方双手握住的手柄,轮子一侧的管道在呼啸声中带起一阵青烟,这只神秘的“钢铁巨兽”就在这声呼啸下提高了速度,钢轮与链接处带起的火星与钢铁嘶鸣之音,给这条粉色的樱花小道留下了一抹能让过路少年热血沸腾的痕迹——当然,要忽略掉下方他正努力蹬动的双腿
总之,一时间他威风至极!
仿佛天之神灵对这拉风男人的考验,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花盆从天而降,划着无比精准的轨迹,向着男人袭来,男人没有任何动作似乎已经完全习惯这种突然出现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