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汤灿真是忍不住的提醒她:“你的医生男友呢?”那小妮子一听,终究还是淑女下来,穆卫东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嘿,汤灿。”袁城端着杯酒过来,声音叫的暧昧,大部分人都被他这声给吸引了。
汤灿囧,但论装腔作势她最是在行,接过袁城递过来的酒,仰头准备给喝下去,手举在半中央被人给硬生生的给拽住了。
汤灿脸眉,看着穆卫东复杂的神色,突然很解气。
周围的人看着这情景,穆卫东是谁哎?何时会为了个女人这样做了,卫河摸着下巴下的浅短胡须,突然有些真相了。他笑得极贱的问旁边的张瑶:“这女人什么来头,怎么以前没见过?”
张瑶眯眼,突然有些感概,但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不简单。这女人表面看着就不简单。”张瑶吐血,三根黑线一直掉,一直掉……
“最近不是看那蒋雅希妹妹隔三差五的过来吗?我还以为有戏呢。”卫河在那说。
张瑶切了一声,明显的鄙视,“她,算了吧,就是个跑龙套,真以为谁了,现在正牌回来了,自然的靠边站。”
卫河嘴里的一口水险些喷了出来,幸好,此刻大家的注意力都没放在这,因此也没人在意到他。
“你是说,这女人是穆卫东的……”他瞪大眼睛,诧异不亚于任何人,“可是我认识阿东都五六年,没听说过啊,还以为是gay呢。”
“她是穆卫东的前女友,十年前……”张瑶抿嘴,喝了一口酒。
卫河看着那个优秀的男人,突然有些感叹。认识穆卫东这么多年,一直以来前赴后继的姑娘很多,而又很多确实称得上是很优秀,只是都不曾打动过他。一开始有一个张瑶,他以为会成的,毕竟这姑娘确实看的出来有恒心,后来还是夭折了,然后后来出来个蒋雅希,看来都是自己在这想多了。
只是这世界能坚守十年,不知道其中是辛酸多点,还是恨多点,亦或是爱……
卫河摇头,突然又有些肉疼,自己这是又要出份子钱的前奏了吗?他记得自己前两天还曾经夸海口,穆卫东如果三年内能结婚,自己就包个大红包。
而这一边,僵持之下,汤灿笑,脸上洋溢着明媚,“先生,第一次就见面就这样不太好吧。”
这话确实是,周围的几个同事也很是认可,更何况是穆卫东这样的男人,一向是与女人离的远远的。
“你不要喝酒,我来。”他说的坚决,脸色有些不好。
“哎,阿东,这就是你不对了嘛,我是想要跟汤灿喝一杯,你怎么这样啊?”袁城在旁边叫,“怎么样,汤灿,给个面子吧?”
汤灿用力,酒杯便巧妙的换到另一只手上去,穆卫东还来不及出手的功夫,她便已经一饮而尽,还不待全部咽下,满嘴呛人的烈酒让她差点吐了出来。
好,好得很,袁城,算你狠,故意整我是吧!汤灿在心底默默想,在看到袁城一脸得逞的邪笑,她想时间长着,总有天会跟他算账。
事实上,汤灿完全可以拒绝不要喝的,可是她大概是故意的,看到穆卫东紧张的神情,她是故意这样做的,她知道,如果能让他难受一点,区区喝酒又算得了什么?
坐了没一分钟,她便感觉胃里天翻地覆的,没怎么吃饭,喝这么烈的酒,此刻胃火烧火燎的疼。
想想有点后悔了,自己这样做简直太幼稚了,而且有什么意思呢?
你就像只刺猬,我抱着你,血滴在你身上时,你说是我把你伤害了,却不知道那血是我的。曾经看到过这样句话,而汤灿大概就是那只刺猬……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之外
汤灿起身,不顾周围人的打量,向卫生间跑去,胃里的翻涌已经是到了极限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她用力的吐了出来,头脑昏眩,用冷水拍了把脸,突然很想要哭出来。
这么多年,无论遇到多么困难的时刻,她都不曾哭过,可是最近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爱哭了,“太没出息了,汤灿,有什么了不起。”她在心底默默的想,对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有些惨白的人说。
幽深安静的走道上,穆卫东修长优雅的身体闲适的靠在护栏边,微垂着头,右手指尖燃起缭绕烟雾,英俊坚毅的五官在悠扬烟雾中模糊,看不出真切表情。
他轻抬起手,将香烟吸进嘴里,再缓慢吐出。
汤灿从卫生间出来后,没有直接回包厢,她想要出来透透气,顺便在前台那要了杯水喝,直接向走道走去。
安静幽长的走廊,那道熟悉的优雅身影立在廊道旁,汤灿心一凛,慢慢踱步过去。
穆卫东抬手,将手里的香烟掐灭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中。
穆卫东眼疾手快拉住了她,“汤灿,咱们聊聊。”
汤灿身体一震,停住脚步,她面上风平浪静,极力的笑得灿烂,“聊什么?”
穆卫东忽然不知该如何开始,他思索着该怎么开口,这跟平日那个面对对手言辞犀利,杀伐果决的穆卫东一点都不像。
“那天来我家的女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他犹豫几秒。
“你要聊的就是这个?”
“额,是的。”
汤灿回过身,清冷的眼眸,秀丽的面容,微微上扬的唇角写满讽刺与嘲讽。
“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也完全没必要告诉我,毕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她笑,淡然的口气显得不留情面近乎刻薄。
穆卫东身体一震,酸楚如触角般爬满身体每个角落。
呵,他怎么忘了?她早就已经不将他放在眼里了,又怎么会在乎自己房间有别的女人呢?就算是他明天就要跟别人结婚,大概她也会笑着说恭喜吧。
他轻扯唇角,不知道是不是汤灿的错觉,此刻的他看着竟充满落寞与阴郁,整个人看着阴霾极了。
“我不需要你来提醒我,我在你眼里是什么位置,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是有多么的不将我放在眼里。”要不是如此,冷漠的汤灿又怎么会记得他这么久。
“你很有自知之明。”
“你就这么讨厌我?”他问,表情沉郁,言辞激愤。
汤灿撇开头,不想要去回答,这样的对话显得苍白无力而空洞乏味。
“不要那么自以为是。”
“呵,自以为是,是,十年前你不是就这样说了吗?我一直自以为是。”他不以为耻的近似耍赖。
这恰当,汤灿的胃阵阵痉挛,疼的她的心都快要揪在了一起,可是她只得咬牙坚持着。
穆卫东看着她逐渐变差的脸色,终究软下语气,搂住她肩,“汤灿,你怎么样?”
她站直身体,甩开他搂住她肩膀的手臂,脸色恢复云淡风轻,“不需要你管。”
“那你需要谁管?袁城?还是说顾向阳?”他急吼,黑眸燃起焰火。
汤灿知道他要生气,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能感觉到,想到她说的话,突然很佩服他的说辞。还不待她开口,便已听他说。
“汤灿,我警告你,你离他们远点。”
“……”
汤灿嘴里切了声,毫不在意的口气。
他拉起她的手,禁锢的她挣脱不开的力量。
“去哪里?”
“我送你回去。”
“可是我朋友……”汤灿说,却终究没有说下去,穆卫东回头,毫不掩饰的讽刺:“这你完全没必要担心,汤灿也有会关心别人的时候吗?”
汤灿咬牙,这人以前是没有这么尖酸刻薄的,怎么会现在这性子这样,跟她以前很像……
“穆卫东,需要我再提醒你吗?我们已经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在十年前…… ”在你骗我那刻,在你蓄意接近我那刻,在你亲自摔碎汤灿对这个世界最后的依赖的那刻……
穆卫东的脸色沉下几分,他用力将她纳入怀抱,似乎害怕一般的不断强调,“汤灿,谁说我们没有关系了?该死的,谁准许我们之间就没有关系了。”他的语气带着惶恐,对于十年前的事,一直以来就是他们之间横亘的一条巨大的河流,而要跨过去所要经历的大概是比常人多十倍的辛酸。
她不顾他逐渐阴霾的脸色,“一定要我说吗?现在就算你做任何事情,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没有任何意义吗?”他重复,笑容低低的,却带着惨然的苍白。
他的手一直抓着她,汤灿一时甩不开,“你放手。”
“汤灿,不要闹了好不好。”他开口,语气是满满的宠溺和无奈,他的眉眼带着几分乏倦,汤灿不自觉地安静下来,只因为他的口气很轻很柔,好似被蛊惑般。
随即一想,闹?这个字用来形容合适吗?不想再搭理他的莫名其妙,此刻的她只想尽快摆脱他。
“放手。”她疾言厉色。
穆卫东被她表情看的心底一阵收缩的疼,她已甩开了他。
汤灿绕过旁边高大的装饰柱子,想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还不待汤灿走几步,穆卫东已经来到她的面前挡住了去路,他的表情充满复杂,眼底是如死水般沉寂的阴郁。
“汤灿,我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伤天害理的事……”我唯一做的一件事便是我爱你如命。
“就算你要惩罚我,十年难道还不够吗?”
汤灿深吸口气,不可否认,她的心在那刻是止不住的心疼,急剧的收缩着。
“我有什么资格去惩罚你……”
“可是你一直都知道怎样能生生将穆卫东折磨至死。”此刻他低垂这头,额迹的几根发丝半遮掩着幽暗不明的双眸,深邃幽暗散发着炙热的危险气息。
接着在未回神之际,冰冷的唇迅速的席卷而来,太突然以至于汤灿惊吓到一时忘了反抗,他的唇不是简单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某种侵略性质的,一路攻城略地,燃起熊熊大火。他清冽的薄荷气息席卷整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