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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宣王转生又出去了,“哎呀丞相呀,要不咱们还是亡国得了,我越看越慎得慌。”
“大王千岁您再来瞧瞧没事没事不要紧的。”
“哎呀我这个心里害怕呀,我浑身上下冒虚汗。”
“大王千岁,心静自然凉。”
“好我听你的。”转身回来了,“娘娘……哎呀我静不下来呀,长成那样呢。”
“嗨!齐宣王……回来!”
“嗯,好。大哥呀……啊不是不是……娘娘呀……现如今国难当头了没有别的你老人家帮个忙吧,你看这屋里也没别人咱们是两口子,这个事儿我求你了,我呀我给你磕一个吧!”一撂自己的龙袍,“扑通”就跪下了。
娘娘一瞧这个,唉,算了吧,无论如何他是一朝的君王啊,我不能杀人太过了:“你起来吧。”
“哎,好,我谢谢你,那咱们走吧,宫门以外我准备下龙车凤辇,我一步一步的拉着你,咱们一直到咱们的金銮殿上把这个事儿算是办了。”
“好吧。”娘娘站起身来,头里边是齐宣王后边就是钟离国母一前一后的往外走,娘娘一边走一边数落他:“就没你这样的你知道吗?嗯!你有个两口子意思吗?啊!你懂得什么叫夫妻情长吗?”
齐宣王很后悔:“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我错了我以后改了……啊,太慎得慌了这个。”打宫里出来宫门以外准备下龙车凤辇,娘娘迈步上龙车,一上这龙车呀还坐不进去,怎么呢,两边这扶手靠背太小,娘娘愣往两边使劲“嗨!嗨!”“咔啦,咔啦”把背儿都弄下去了。
齐宣王直掉眼泪,“哎呀,那是多少银子弄的那是。坐好了吧。”在龙车凤辇的前边有这么几个太监,都扶好了,单领出两条黄绸子带来拉过来搁在肩膀上代表着齐宣王这是拉着这个车呢往前走,他拉拉不动后边有人推,一边推齐宣王还默默的念了这么首小诗:“妹妹坐船头,孤王在地上走,待等到了金銮殿,让你亲个够。”
娘娘很高兴:“就这么说了啊。”
“哎呀我说着玩的。你不知道这个艺术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吗?”
一步一步来在了银安殿这,文武群臣簇拥着来到殿上,旁边给娘娘摆好了座,娘娘往这一坐:“拿那琴我看看吧。”把琴搁的娘娘手里边,娘娘仔细一瞧啊,心说:“嗯,我确实是弄不了啊,我要是把它毁了还是有一套的。”两巴掌就拍碎了。
“哎,大王千岁,什么时候抚响藕丝琴啊?”
“啊,内能千岁啊,这个事儿是这样的,咱们定的是三天,三天以后午门以外,我弄了一个观琴台,就在这儿您了受累弹一段,让他们听听。”
“好,没问题你甭管了。”
“好,传旨下去,晓于魏金英,三天以后午门以外让他听琴。”
三天一晃就到了,午门之外高搭起来抚琴台,这边有看台,齐宣王坐的这边,两旁边文武群臣、宫娥才女、大小的太监陪王伴驾。对面就是抚琴台,很高,抚琴台呢分两层,上边一层紧上边供着这琴,琴后边有一座,这是让娘娘坐的这抚的,在琴下边有这么两米左右还有一个台,这台子上边有一凳子,这是给魏金英安排的,让他坐的这儿听。工夫不大,香烟缭绕圣驾临朝,可都到的这儿了。皇上也坐好了,这边儿呢把魏晋应叫来了:“我告诉你啊,今天我国有人能够抚响这个,你们这个藕丝琴,而且不是别人,是我们昭阳正院正宫国母,我们娘娘能抚响这个,你一会儿看看吧,你好好跟她学学吧。上那坐着去吧。”
魏金英来到这座位一瞧啊,要了亲命了,往这一坐一抬头整好能看到这琴的底部,琴上边你瞧不见,啊你看不见这个琴弦,先让魏金英上去把这藕丝挂上,这藕丝啊比这个蜘蛛网啊还要细,特意找了一种藕丝切完之后,拉出丝来两边挂上,咱也不知人哪淘换这高科技的手段,把这弦都挂好了,紧跟着下来坐这等着,心说:“干了,我坐在这儿我也瞧不见呢,她手里边要是做点什么马脚我瞧不见怎么办呢?”又一琢磨,“不要紧的,她还未必能够把琴弄响,对,我先听听吧。”往这儿一坐。
工夫不大,大小太监喊了一声:“娘娘到!”
说一声娘娘到魏金英赶紧站起来撩袍跪的这,为什么呀,待会儿娘娘要从你跟前过,上头里这抚琴台,你是一个番邦外国前来进贡的使臣,你不能跟这儿坐着大模大样的这不成,跪这等着。由远而近听娘娘脚步声音,“咚咚咚”魏金英心说这娘娘砸着夯就来了,啊,皇宫内院还有施工队呢,怎么这么响啊,可是不敢抬头,光低着头,声音由远而近工夫不大就上了这个抚琴台了。“咚咚,咔嚓”一边走啊这木头台阶一边碎,来的上边恍惚觉得眼前有人,知道甭问啊这是娘娘来了,赶紧低头:“燕国使臣魏金英参见娘娘千岁千千岁。”
话音刚落娘娘说话了:“免礼平身。”
魏晋应一抬头“喏儿”打台上摔下去了,“啪”摔的地上,在起来抹头就跑啊,“救命啊,救命啊有妖精啊……”
齐宣王站起来:“扶着他,扶着他,告诉他没事啊那是娘娘,可以理解我刚见她我也是这样啊你知道嘛,没事没事没事,看惯了就行了啊,坐那吧坐那吧,一会儿弹琴好听着哪。”四个太监把魏金英掺起来又送的这座这儿,扶好了魏金英直哆嗦,抬头瞧着,哪这么一个妖魔鬼怪啊,心里害怕。宣王还嘱咐了:“那四个太监别离开他啊,你们扶着他,你们走了他还得跑,让他踏踏实实的听这段曲子吧!”
往这一坐魏晋应脸色都变了:“娘娘千岁呀……娘娘千岁您能抚响这藕丝琴吗?”
“啊……啊……没问题,这算什么呀你听着吧,你得美死。”
魏晋应心说我得吓死我得:“好,燕国使臣魏晋应恭请娘娘千岁抚响藕丝琴。”
话音刚落娘娘一抬手……魏晋应心说,嗯俩指头赶上我这琴宽了,我琢磨琢磨你怎么拨愣这琴弦。没想到手抬起来往下一放耳边厢这个琴的声音哪由缓而近“叮叮咚咚”可就弹起来了,而且是声声入耳,你要闭上眼睛听你怎么也不相信——那样的手弹出来的。魏金英闭上眼心说:“哎呀,这个旋律太美妙了,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哪。”闭上眼随着音乐的旋律是摇头晃脑把刚才的恐惧全忘了。这段曲子弹了二十来分钟,哎呀把个魏金英高兴的是真好听啊。一曲终了魏晋应一睁眼:“哎呀……嗬……又看见她了!要了亲命了!哎呀娘娘千岁呀,刚才真是您弹的吗?”
“啊,不是我还是你呀?”
“呃……臣我能上去看看吗?”
“来吧!”
“要不不去啦?”
“嗯?来呀,上来!”
“我信了,我信了,我信了。就是您弹的。”
“那不行,来呀!”
四个太监站这儿:“娘娘……”
“把他弄上来。”
“哎呀我不看啦。救命呀……”
四个人把魏晋应抬上来:“你看看。”
来在一瞧啊,这几根藕丝一根没断,魏金英心说:“不对,这里边有事,莫非说有人替她吗?这声音在哪了呢?我刚才听的真真的就是从这儿出来的,莫非说她没碰到这个琴弦吗?她换了我的琴弦吗?对,我得看看。”
拿手一摸“嘣儿”断了一根,娘娘乐了:“你弄坏了,你给弄折了。”
“哎呀娘娘千岁呀,小臣无知实在是该死呀该死,娘娘抚响藕丝琴真乃是了不起呀!我燕帮愿为下邦属国。”
娘娘抚响了藕丝琴是什么原因呢,这个毛病出在哪儿啊,这个是晏婴晏丞相出的主意,说娘娘您哪那个手落下来您别碰到琴弦,因为什么呢,您那手一碰到藕丝那是准得断,这个台子做两层的,我在底下那层留一个窟窿我能看见您的手,咱们宫里有一个碧玉筝,我跟这底下一弹您跟那上面一比画,哎两个人一块演奏这事就成了。毛病出的这儿,为什么后来演双簧的供祖师爷都供这娘娘呢,就从这儿来的,要不信您就问他们去,他们未必承认。
“好下来吧。”
由打台上下来再瞧齐宣王乐得:“哼哼哼哼哼,哎呀这个玩意怎么弄响的这个东西啊?了不得这个事儿啊,魏金英过来过来……”
“臣魏金英见驾。”
“嗯,瞧见了嘛我告诉你我们这个娘娘了不起呀,漫说你这个琴……没有她不会的东西知道嘛,今天你输了,你先说你服输么?”
“我服输我认输了。”
“好,认输了就好。啊我再问你降书顺表你带来了没有啊?”
“呃……这个……哎呀大王千岁呀,出来时候慌疏我没带降书顺表。这样吧,我回得燕帮让我家大王写得降书顺表我二次把它从来。”
“走!大胆的魏金英你说话还有谱吗你啊,我就够没谱的你比我还没谱啊。”
文武群臣直拦着:“哎大王这不能说这个。”
“这不能说啊?对!我告诉你啊,你这就是欺负人呢,你想得就是来在这没有人能抚响,现如今这个琴响了你说怎么办吧?”
“啊呀大王千岁您饶命啊!”
话音刚落,由打旁边娘娘过来了:“大王千岁,您看看这燕帮使臣怎么处置啊?”
“哈,娘娘千岁,你辛苦了你受罪了,我都没想到你怎么弹得这么好呀你。”
“好呀,大王千岁你要愿意听每天晚上你到昭阳正院来我给你弹让你听。”
“弹得也一般,听一回就行了,天天听这玩意受不了。这个使臣在这儿了,你看怎么办吧。”
“嗯,魏金英!”
“娘娘……”
“大胆的燕帮使者,来在大齐口出不逊骄横无理,你说你该当何罪?”
“娘娘你都快吓死我了,这就差不多了吧?”
“来呀,给他准备。”工夫不大由打外边有人搭进来了一个火炉子,火炉子里边插着很多通条啊,但是很细,比咱们吃肉串那签子顸点有限,搭的跟前有人过来扶住了魏金英……
魏金英吓坏了:“娘娘千岁,您这是要干嘛?”
“干嘛?来在我大齐一趟不能百来,我这些日子冷寒宫闲着没事我练习琴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