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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假疯。”
骆青衣也爬过来伸掌搭在师祖的腕上,武松半天缓过劲来,疑惑的看着骆青衣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帮这疯老者?”骆青衣不语。
宋江不悦道:“世事纷乱,我看要等林头领回来才能明白此事关键,现将此三人关押起来,二郎负责监看疯老者,让扈三娘派人监看这两个女子。”卢俊义急忙道:“宋大哥,此事不妥。为稳妥起见,我想另派人手监看此三人,况且这疯老人武功奇高,需的锁起来。”分明是不相信武松和扈三娘,宋江也明白卢俊义何意。阿绣在一旁低低道:“疯人难免会做出错事,请各位头领宽恕!”卢俊义冷冷道:“他杀人时可一点也不疯。”
第十六章 公主(二)
宋江点头同意,看着菩提叶道:“大师久在梁山修行,如何也掺入俗事。”菩提叶道:“老衲看此人杀气太重,方才在林中已杀了几人。就一路跟来,此人心中戾气过重,一、两把寻常锁具根本无用,如果宋头领放心,我想将此人带到老衲修行之处,或许可以化解疯施主心中的戾气。” 宋江笑道:“如此有劳大师了,打扰了大师的清修还请见谅。”菩提叶走向前去,轻轻托起饕餮客。卢俊义道:“相烦大师将凶器取出,小心疯老者继续伤人。”不敢亲自上前,菩提叶取出‘鸳鸯刺’递给卢俊义道:“卢施主且请收好,此刃饮血过多,不利于人。”身形飘飘走了出去,恍如空手一般。阿绣追去大声道:“疯爷爷今晨还未喝药哩!”众人摇头苦笑。
卢俊义凝视菩提叶的背影,心中对这个老和尚也有些疑惑,现在契丹公主的事已露出端倪,可巧姜若群稀里糊涂的掺和进来,乘林冲不在山上,需要尽快想出一个好办法,解脱珠儿的嫌疑。
宋江道:“此事就让卢头领安排,二郎和小七下去歇息吧。”武松和阮小七无奈告辞出了忠义堂。
卢俊义见武、阮二人走远,低声对宋江道:“派人速传唤林冲回来,切不要告诉这里发生的事。同时不许武松等人下山先行见到林冲,我猜林冲同此事关系大非寻常,需要小心谨慎。”宋江淡淡笑道:“林头领光明磊落,决不会做不利于山寨之事。”卢俊义淡淡道:“大哥心肠太好,只怕被人利用。”宋江默默点头。
过了两天,林冲等人才回到梁山,到了西关,柳絮儿和燕青、李逵等人分批先乘船过去,林冲最后乘船来到檑木关,却不见守将阮小七,林冲眼见守御之人大部分换了东关张顺的部下,心中大为疑惑。童威、童猛上前参见说阮小七头领已去忠义堂商量要事,又告知林冲回山后直接去忠义堂即可,同时全副惯甲相陪,一路上各处关口无不森严密布,林冲淡淡道:“山寨莫非发生大事?”二童对视一眼,童威道:“我等下属副将,也不知发生何事,林头领到了忠义堂就知,希望不要难为我兄弟。”林冲笑笑,来到黑风口,这是一处断崖,二童喊去,吊桥缓缓落下,这里是李逵的防区,李逵下来关口喊道:“林头领也忒慢了,俺都喝完一壶酒了。”又嘿嘿笑道:“宋大哥贵人事多,竟未来找我的麻烦。这小七兄弟着实不错,派徒弟来给俺送鱼来了。”只见小鱼姑娘从关上蹦蹦跳跳下来,嬉笑道:“李头领绰号‘黑旋风’,这处险隘名‘黑风口’,果然是绝配。”李逵哈哈笑道:“是俺有先见之明。”小鱼跳过林冲身旁,一个趔趄,林冲急忙扶住,笑道:“还是这般顽皮。”小鱼做个怪脸跑远,林冲手中已多出一团纸,林冲急忙借口出恭,见无人监视,打开一看,立时脸上变色。
林冲等人来到忠义堂,二童告退,林冲进来一看,见只宋江一人独坐在椅中,眉头紧皱,一幅孤苦无依的模样。林冲心内有愧,含泪上前跪倒:“林冲有错,请大哥责罚。”宋江目光不知看向哪里,闻言长长叹口气道:“林头领,你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但也要顾全大局,此事你瞒的我好苦,我已告诉过你同二郎,凡事先同哥哥商量一番,又岂会落得今天的局面,有人说你私通官府而欲独霸梁山。”林冲脑中嗡的一响,一时不好解释,磕头道:“林冲不知深浅,不但连累了兄弟,还让大哥无法做人,真是罪不容恕。”宋江看着林冲道:“我始终不信林头领会和什么‘天下第一神捕’有关。”
林冲从阮小七的信中知道,已将姜若群当作刺杀燕飞龙的凶手拿下,可他心底实在不愿相信此事,而且凭直觉姜若群是契丹公主的可能性极小,那日为知晓姜虎臣下落而喜极昏倒一幕犹在眼前。如果撇开柳絮儿,那么珠儿的嫌疑骤然加大,林冲心中的不安在加剧,他不想看到卢俊义同此事有瓜葛。
林冲无奈将那日燕飞龙来到梁山的本意说明,但是隐去怀疑柳絮儿和珠儿的情节,只说自己为求头功,私下做主独自调查契丹公主一事,但绝无利用官府捕快做不利于梁山之事。
宋江将信将疑道:“此事尚有诸多疑点,林头领可愿意共审姜若群?”林冲慨然允诺。
宋江传令下去,片刻卢俊义最先赶到,冷冷的看着林冲,吴用亦姗姗来到。宋江为避免林冲陷入更大麻烦,不顾卢俊义反对,减少参与人数。扈三娘气冲冲赶道:“为何拿女寨之人,竟不告知我,以后岂不人人可随意去女寨拿人,女寨又存之何用,乘早由他人接管。”大眼瞪视卢俊义。
宋江不温不火道:“此事三娘不要怪在卢头领身上,这是经我允许的。”扈三娘目光转向宋江,正要发作。吴用在旁道:“扈头领不必动怒,此事牵连的事件重大,宋头领为怕走漏风声,故而瞒过扈头领。”吴用目光看向林冲,林冲痛苦的闭上双目,蔡庆兄弟押着姜若群来到,扈三娘急忙上前,抓过姜若群的双手道:“妹子,没人欺负你吧?”姜若群缓缓摇头,凄然的看着扈三娘道:“对不起扈姐姐,给你添麻烦了。”扈三娘笑道:“傻妹子,何苦说这番话,宋头领是明事理的人,我绝不相信你做了什么错事?”姜若群笑笑,转向宋江,轻轻跪下道:“燕飞龙是我杀的,请寨主任意发落。”林冲立时震惊,以为自己听错了。扈三娘急道:“你说什么?”姜若群重复道:“我用‘鸳鸯刺’杀了‘天下第一名捕’。”卢俊义高声道:“姜姑娘为何杀燕飞龙?”姜若群道:“他的宝贝徒弟调戏我,被我杀了,此人爱徒逾命,我避上梁山原本以为高枕无忧,不料燕飞龙还是在林头领的帮助下找到我,那日白天被燕飞龙发现踪迹后,夜间我匆匆逃到湖边准备下山,燕飞龙竟鬼使神差般出现,因见我貌美,说什么要替徒弟还债,不免动手动脚,被我乘机杀了。”卢俊义叹道:“如此说来,姜姑娘竟是为民除害了。”林冲听的迷糊不解,如果没有之前的亲眼所见之事,姜若群的话倒也令人相信。
吴用轻轻道:“这么说来,姜姑娘决非什么契丹公主了?”姜若群坚定道:“我是禁军骠骑都尉姜虎臣的妹子,怎么会是契丹公主。”
林冲陷入自责,果然是中了燕飞龙的诡计,可是又想到燕飞龙当日拿全家性命赌誓,不像做假,而且凭燕飞龙的口碑,即使为徒报仇,也不会乘机调戏姜若群,此事却又不便细问。
林冲横下心道:“那日我和燕飞龙一同去女寨,燕飞龙分明是发现了你,却为何不立刻拿你?却要等到夜间。”
姜若群不屑道:“此人极好面子,这件事是他家的丑闻,当时若捉下我,林头领问将起来,不免泄漏,因此夜晚暗中杀了我,神不知鬼不觉岂不更好,林头领还以为燕飞龙是为大宋除害。”
林冲坚定道:“宋头领、卢头领、军师,林冲不是是非不分的小人,燕飞龙来此确实是捉拿契丹公主,而且拿着一张契丹公主的画像,画像中人根本不是姜姑娘的相貌。”宋江轻声道:“画像现在何处?可否拿来大家参详一下。”林冲怔住,卢俊义不满道:“林头领为人不免过于忠厚,想那‘天下第一神捕’何等样人,缉拿过无数江洋大盗,草莽强豪,什么奸佞伎俩能瞒过他,燕飞龙不过是借契丹公主之名来诱骗林头领,此事若事先和宋头领商量一番,又何至于如此?”
吴用道:“或许其中另有隐情林头领也不知,既然还拿下什么疯老人,骆青衣,不妨提来共审,将此事弄的一清二楚。”
卢俊义笑道:“若是燕飞龙般的人物,话语虽然缜密,林头领若及时告知大家,总还能商议对策,分辩真假。现在燕飞龙已死,这老丈又疯疯癫癫,即便清醒了,说的话谁敢相信,怕惹出更大的乱子。那个什么‘天下第一神偷’更是不发一言,看来和此事关系不大。”
林冲不死心,又问道:“那日我问姜姑娘,不是有一对‘鸳鸯刺’吗,另一只遗落在契丹境内?”
姜若群冷冷笑道:“燕飞龙的话林头领都轻易相信,我说的话林头领一样会相信。”林冲哑口无言,只觉陷入死胡同,脑中一片混乱,呆呆的看着‘忠义厅’牌匾。
扈三娘看的着急,却又无法相助,忽然想起断玉簪,急问道:“你本说那玉簪在你大哥手中……”姜若群打断道:“我总不会说在燕飞龙手中吧?”扈三娘目瞪口呆。
宋江命人将疯老者和骆青衣带来,卢俊义劝道:“须要一个个单独讯问,免得二人有先入为主之见。”宋江同意,说先带疯老者来看看,然后再带骆青衣。
说罢看着林冲道:“林头领却也不必过于自责,江湖险恶,绝非你我兄弟这般单纯,好在山上没有什么损失,林头领一路劳累,不妨下去歇息吧?”
林冲回过神来,躬身道:“多谢宋大哥谅解,此事因林某生出太多变数,林某想看看真相到底如何?”
一会,菩提叶、饕餮客和阿绣前后来到忠义厅,菩提叶微笑道:“这位女施主倒好本事,轻声软语就将疯施主带到。”阿绣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