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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立轩旁边的是他的表妹逢舒,也是个可人儿。”
我又看向谢立轩,他确实在跟一个黄衣美女聊天,美女抬头见我在看她,给了我一个醉人的微笑。这下我可真搞不懂了,她们到底在唱哪出啊?我皱着眉头看着皇上问道:
“皇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皇上哄了哄他的小皇孙笑着道:
“这事儿是瑶儿张罗的,你问她。”
我又看向太子妃,太子妃笑道:
“婶婶,谢大人一直不肯娶妻,宰相大人很头疼又劝不动谢大人,他便把这份差事托给了瑶儿。瑶儿私下里也问过谢大人的意思,谢大人说只有婶婶您做媒他才愿意娶,否则他就不成亲,所以瑶儿才想借着小皇孙满月之机请婶婶帮个忙。”
我张着嘴惊讶的看着太子妃,太子妃有些慌乱的道:
“对不起婶婶,是瑶儿太过自作主张,没问过您的意思。”
太子妃一向坐冷板凳,第一次组织这种活动还有些胆怯,她紧张的看着我希望我能给她一些帮助。我眨眨眼转头去看谢立轩,他嘴角上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看了我一眼,我想太子妃也真是运气不济,本以为接了份好差事,没想到碰到了根本无意成亲的谢立轩。我回过神发现所有人都在注视我,我看了看太子妃讪讪的道:
“只怕婶婶是帮不了你这个忙了。”
“婶婶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我摇摇头道:
“难言之隐倒没有,只是我已经答应谢公子不给他做媒了,话已说出口,我也不能做言而无信之人。”
太子奇道:
“婶婶您什么时候答应的?”
“就是我宴请司太医那次,你走了以后谢公子悄悄跟我说的。”
太子一听张大了嘴又问:
“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因为我也答应了谢公子不让你知道。”
太子的嘴张得更大了,愣了半天才道:
“谢大人可真狠!”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太子妃道:
“太子妃,实在对不起,这件
事婶婶我真的无能为力。”
“是瑶儿不好,瑶儿思虑不周,倒让婶婶为难了。”
太子妃说着喝了杯酒掩饰自己的尴尬,现在谢立轩的婚事可算是彻底搁浅了,他耍了个小心眼便让人无法再去过问他的婚事,可惜拉了太子妃当垫背,媒人真不好当啊。董心璇和莞芙都有些幸灾乐祸,可能都在暗自庆幸自己没接了这份差事,看着太子妃委屈的脸我有些不忍便道:
“看来太子还不是谢公子的对手呢,他略施小计给你挖个坑,你想也不想拉着太子妃就往坑里跳,看来还是吃的亏太少了,所以古人云‘吃亏是福’倒一点也不假,下次可要多长个心眼儿。”
成元皇后听出我帮她的侄女解围,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接道:
“还是如儿妹妹瞧得明白,瑶儿也要长长记性,断不能如此鲁莽了。”
“是,瑶儿记住了。”
太子妃舒了一口气向成元皇后行了一礼,端起一杯酒走到我面前说道:
“瑶儿笨拙,让婶婶为难了,还请婶婶见凉,日后还望婶婶多提点瑶儿。”
我端起酒杯喝了杯子里的酒道:
“你还年轻呢,不过是谢公子的推脱之计,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太子也端起酒杯撇着嘴道:
“婶婶,下次再有这种事儿,您可得帮着我,您胳膊肘儿不能老往外拐。”
“哼,还有下次吗,吃了一次亏还不知道长记性!”
皇上听了板着脸教训太子,他这一教训把他怀里的小皇孙吵醒了,小婴儿哇哇哇的哭起来,估计是饿了,太子妃慌忙接过去抱给奶娘喂奶。正好此时默儿玩累了也跑过来吵着要回家,我便告罪带着默儿走了。
十一月初十是景泽大婚的日子,那位上官姑娘长得真是没话说,听说也是个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都会,尤其善书,连皇上都在书房里挂了一幅她写得字,他们成亲后常到我这儿走动,住在宫外确实比住在宫里方便些,连兰妃有时也会来我这儿串串门。夏王妃是个温柔的女子,上官大人已经去世多年,只留下两个女儿相依为命,好在纪萝皇后对她们姐妹两个多有照顾,如今嫁了景泽也算苦尽甘来,她的妹妹现在也住在夏王府。
今年过年我本打算去二哥府上过的,但是皇上非要我和景泽都去宫里过年,年三十早上就派马车来接我们,我想皇上也老了,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他一定也想与家人多聚聚吧。我很想念静王,他来信说一切安好,只是战争打的不顺利,俄普族的毒药很厉害,邬国军队不敢贸然出战,除非能找到解药
做些预防措施,否则即使能打赢损失也会很大。
司太医为了彻底找出解药,过年前去了俄普族军营,功夫不负有心人,司太医研究了整整了三个月终于找到了治疗俄普族怪病的法子,静王做足准备后对俄普族发动了总攻,平息了这场叛乱。四月底,我听说静王已经班师回朝,于是掰着手指头数着静王回家的日子,小玉跟我一样激动,盛忠是静王的亲兵自然跟随静王出征,同样数着日子的还有默儿和雯儿。我让冯管家把王府里里外外都打扫一遍,又让花匠把王府的花草都修整一番,反正要把王府收拾的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的。
二哥见我这么大张旗鼓笑道:
“你也有这种时候,平日见到王爷就像没见着似的,果然小别胜新婚。”
我还没开口反唇相讥,香芹却埋怨道:
“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子,只知道在外面忙自己的事儿,哪里知道做妻子在家有多担心,天天数着日子盼望你们平安回来,你们可知道孩子吵着要爹的时候有多可怜。”
二哥听了抱着香芹道:
“芹儿别生气,等过两年生意稳定了,我就不用到处跑了,我保证在家多陪陪你和致儿,就算出门也会每天给你写家书。”
我看着二哥讥讽道:
“二哥,你也有这种时候,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这种肉麻的情话呢。”
二哥不理我,拉着香芹走了说下次再来看我,我对着他们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终于等到静王抵达平京的这一天,我一早就站在王府门口等着静王,他要先进宫复命然后才回王府,虽然我已经得到他平安归来的消息,可是在没有亲眼见到他,没有亲手触摸到他之前我的心里还是说不出来的不安。等到中午我总算看到了静王的军旗,静王也骑着他的枣红大马由远及近,我迫不及待的向他跑去,静王看到我手一伸把我抱到马背上,他一只手控制着马让马慢慢往前走,另一只手抱着我道:
“想我了?”
我点头,伸手去摸他的脸,还是那个黑黑的不太英俊的脸,还是那个让我觉得温暖的笑容,我又抱住他靠在他的胸前,还是那个有力的心跳,还是那个厚实的胸膛,只是瘦了些,衣服穿在身上有些大。不过能触碰到他,我不安的心终于放下来,我想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他了,无论他去哪儿我都跟着,再也不要如此不安的担心,无能为力的等待了。
静王把我抱下马,默儿嘴里叫着“父王”,扑上来抱着他再也不肯撒手,静王一手牵着我一手牵着默儿把我们领回家。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我们一家三
口坐下来一起吃饭,静王一边吃一边将他这大半年来的经历说给我们听,我和默儿听的津津有味,直到夜晚降临我们还舍不得睡觉,最后默儿挤在我和静王中间幸福地睡去。院子的另一边,盛忠和小玉一家四口也在享受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静王回来后一切都照旧,我每天站在床上送静王去上朝,告诉他我在家等他,然后再接着睡到日上三竿,种种花看看书有时去二哥府上或者夏王府坐坐,心血来潮时我还会检查一下默儿的功课。我以为日子就会这么平静的过下去了,我以为战争的阴影已经消失了,我以为我和静王终于有了童话般的幸福结局……
☆、六十五、意外的意外
六月中旬,天气已经很炎热了,我们吃完晚饭坐在紫藤花下乘凉,默儿又找我要妹妹,围着我团团转,静王看着我贼贼的笑着,我翻着白眼不理他,他站起来想抱我进屋,可是还没走到我面前就摇摇晃晃的站不稳就要摔倒,我立即上前扶住他道:
“你怎么了?”
“没事,可能最近累着了。”
“既然累了就别瞎闹了,我扶你回屋休息吧。”
“可是默儿想要个妹妹呢。”
“急什么,我又跑不了。”
他确实累了,洗完澡倒在床上就睡了,第二天也照样去上朝,我和静王都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他睡过头误了早朝我才发觉不对劲。我一面派人通知皇上一面找太医来给静王看病,太医把了许久的脉只说是体虚,开了些补气养血的药,但是我却觉得事情不简单,静王的身体一直很健康,平常伤风感冒都很少,怎么会突然体虚?
我放心不下找来尚未离开邬国的司太医给静王看病,司太医皱着眉把完脉又找来俄普族的巫医给静王把脉,那巫医只看了一眼就惊道:
“王爷这是中了我族的‘血蛊’了。”
我一听这名字心就凉了半截忙问:
“这蛊有什么讲究?”
巫医惊讶的看了我一眼,又仔细的给静王把了脉才道:
“这‘血蛊’是极利害霸道的蛊,蛊虫会吸食人体的精血直至宿体死亡,且一旦种下便无药可解,此蛊一向密传,只有我族族长才懂得如何下蛊。”
“世间万物都有天敌,既然能种蛊就有办法解蛊不是吗?”
巫医摇摇头道:
“唉……老夫行医几十年,从未见过有人中了‘血蛊’还能活下来的,况且族长他也已经去世了,别说他根本不知道如何解蛊,就算知道现在也无济于事了。”
我听了倒退两步跌坐在床上,静王一直冷静的听着我们的对话,此时他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轻声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