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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修豪爽又不拘小节,很对我的脾气,自然叫法上亲近些。”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这理由有些牵强呢?”
“是你多心。”
他又用那种邪邪的眼神的盯着我看,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起身想把默儿抱到我怀里,但是静王手一扬又叫来川儿把默儿带走。我心想大事不好,眼睛看着门口随时准备夺路而逃,可惜我的小把戏在静王面前完全无用武之地,他用身体把我堵在廊柱间,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威胁道:
“你是要老实交待还是想让我用些非常手段?”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见这眼神立即道:
“我交待!”
于是我把关于子修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他讲了,当然我只说自己对子修有好感,可不敢说我喜欢他,还想嫁给他。我说完偷偷的看他,不知道他相不相信我说的,他一只手环着我的腰一只手轻轻摩挲着我的脖颈,过了一会儿他才看着我道:
“只有这样?”
我拼命点头,无比真诚的看着他,他见了笑着道:
“既然如此我就不追究了,想那任子修也比不上我。”
我听了低头悄悄呼了一口气,还没等我说点好话讨好他,他又捏住我的下巴邪邪地笑道:
“如儿该知道以后要怎么做吧?”
“当然,我保证绝对不和子修多说一句话,时刻记得我是你的妻子,身心都是你的,跟子修半点关系都没有!”
他点点头抱起我往屋里走,当他把我按到床上时我才意识到他想干什么,阻止他道:
“现在是大白天呢,你还要回去办公的。”
“我怎么能让后院起火,公事可以等等……”
我和静王站在一众将领的前面等着子修和他的四万大军,邬国守军总计六万加上子修的四万正好十万,共同对抗邬国边境的二十万浩拔国大军,另有三万人由任老将军率领抵抗启国边境的七万大军。这一战三国都是倾尽全力,生死存亡也就在此这一役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我并没有觉得不安,好像这一切只是一个导演导的一场戏似的。
远远的看见子修骑着马过来,后面跟着一辆马车,等他走近了,静王迎上去道:
“任将军辛苦了。”
子修翻身下马道:
“王爷客气,皇上有令,兵符交予王爷,末将与末将的兵马都听从王爷调遣。”
子修说着拿出一个玉制的东西躬身交给静王,静王也躬身接了道:
“本王定不负所托,与任将军联手退敌!”
他们两人都是意气风发的模样,子修的外表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已经磨砺的更加深沉成熟,五年前还是少年模样,如今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我走过去叫了一声“子修”,他这才看到我惊讶的道:
“如儿,我都快不认识你了,这么多年不见你原来已经变成如此俊俏的模样了。”
“子修你什么时候这么会说话了?”
他憨憨的笑笑,还是原来那个不善言辞的子修,又听到一个女声叫道:
“如儿姐姐。”
我抬头看见蔓雅,她才是落落大方,美人如玉的公主,我其实和她同龄,只是比她大了月份,此时她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手里牵着一个孩子向我走来,我迎了两步接过她手里的那个孩子道:
“这是榆儿吧,长得跟你真像。”
蔓雅幸福地笑笑又对站在一旁的小女孩道:
“珊儿,快叫蔓如阿姨。”
那小姑娘甜甜的叫了我一声,我腾出一只手摸摸她的头,静王让我先带蔓雅去帅府安顿,然后再来参加子修的接风酒宴。我抱着榆儿和蔓雅一起上了马车,榆儿在我怀里安静的睡着,他才十八个月大,小鼻子小嘴跟蔓雅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抬头问道:
“孩子这么小何必长途跋涉的带来,在家里等着不是一样?”
“我本来也在犹豫要不要来,不过听说姐姐也在这里才下定决心跟来。”
我笑笑,心中暗想:蔓雅一定也觉得这一战前途未卜,若是败了就是国破家亡,以子修的性子肯定要战到最后一刻,精忠报国,宁死不屈,蔓雅如此喜欢子修怎么舍得丢下子修一个人,自然生死相随。
我帮蔓雅安顿好,她带了丫头、保姆和老妈子来,平时生活应该不用我操心,默儿和雯儿看见来了个小姐姐(珊儿四岁)又好奇又高兴,三个小孩很快玩到一块儿,调皮捣蛋祸害帅府。
帅府里多了子修和蔓雅,又多了两个孩子,顿时热闹起来,尤其那四个小孩简直无法无天,我想小孩子调皮爱玩一点也不是什么大
事,其他孩子经常被骂,我却甚少管默儿,所以他是最调皮最嚣张的一个。当然如果他犯了原则性的错误我肯定要教训他,直到他明白自己错在哪里真心悔过才行,我可不想默儿将来成为一个败家子。
自从子修来了以后,静王就变得很忙碌,与浩拔国的拉锯战如火如荼,难解难分,可是总攻却迟迟未到,时间久了人心就开始变化,很多人开始躁动不安、惶惶度日,失败的情绪出现在城中百姓身上,有些人还开始收拾家当往南逃去。这种压抑的气氛渐渐蔓延至军队中,战士们士气不振,悲观失落困扰着士兵,有些士兵由于无法排遣心中的不安会上街闹事,骚扰民众,静王碰到这种情况一定严惩不怠,可是静王和子修还是找不到振奋士气的方法,因为就连他们自己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胜利女神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七月开始,老天就一个劲儿的下雨,那四个小孩因此就被困在屋里出不去了,有时从蔓雅的院子走到我的院子都很费劲,我只好给他们一人一只笔,给他们几张纸随他们涂鸦去,小玉和冰儿有时会教他们折纸。默儿想玩泥巴我就让人从院子里挖了一点出来,放在一个空屋里让他玩,静王怪我太惯默儿了,我说玩泥巴开发智力,默儿将来肯定很聪明,静王撇嘴显然不相信,不过也没阻止默儿。
七月中旬雨终于停了,帅府上下立即开始清洗衣物,晾晒被褥,我和蔓雅也带着几个孩子上街逛逛,那几个孩子别提多兴奋了,有一些士兵在帮助疏通积水,清理淤泥,估计他们也是怕大雨过后会发生疫病吧。我们晚上回府时,凌海说军中有紧急情况静王和子修今天都不回府了,这还是第一次静王和子修同时不在府里,看来情况不是一般的紧急。
晚上睡觉前我一直觉得不对劲,心里总是闷闷的藏着火气却又不知如何发泄,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上次出现睡不着的情况是什么时候来着?在床上滚了半天还是没有睡意,干脆起身取出玉笛走到帅府背风的偏僻角落吹了起来,也是想到什么吹什么,胡乱吹了一会儿觉得舒服了就往回走。
远远的听见兵剑相撞的声音,我知道出事了立即加快脚步往回跑,谁知白影一闪后颈一痛我便失去了知觉,失去意识之前我的眼前出现的都是静王和默儿的影子……
☆、五十九、浩拔军敌营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营帐里,营帐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我起身想到外面看看,刚掀开门帘,两个大汉就挡在我面前,不得不说他们实在太高大了把外面的光挡得严严实实的,我什么也没看到。无奈之下我只好回到床上躺着,过了一会儿有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端了一盆水进来道:
“静王妃先洗洗脸吧,奴婢梦儿,有什么事王妃尽管吩咐梦儿就是了。”
我打量了一番梦儿才问道:
“梦儿姑娘,这是哪儿啊?”
“王妃如此聪明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哪儿?”
她笑笑接着道:
“梦儿待会儿会送些吃的过来,梦儿先告退。”
她踏着轻快的脚步走出去,可我的心情却怎么也轻快不起来,看着这狭小的营帐我只能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发呆。也不知发了多久的呆,面前出现了一抹白色,那是一件衣服的下摆,我慢慢抬起头看见一个白衣男子正低头看我,他手里拿着一把纸扇,面容俊朗玉树临风,是个十足的美男子。他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认真的审视我,我也认真的看他,后来实在被他看得不自在了我才低下头,他很轻佻的用扇子抬起我的下巴问道:
“怎么不看了?”
声音温润如玉很好听,我甩开他的扇子道:
“我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一时想不起来。”
“记性不错,在平京的太白楼里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他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几年前我确实见过一个穿白衣拿纸扇的男子,当时我就觉得他长得很好看,还把雅座让给了他。我看着他问道:
“你是谁?”
“浩拔国太子慕容旭。”
“昨天晚上是你把我劫来的?”
“没错,我蹲在墙边喂了半天的蚊子,直到你心情平静了才出手劫了你。”
“你打劫还穿这么扎眼的白衣也太嚣张了吧。”
“我若没有自信就不会出手,若出手必有十成把握。”
我低头不语,又遇见一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家伙,真让人头疼,我淡淡的问:
“你劫我来做什么?”
“你是静王最大的软肋,现在你在我手上,你说静王会不会投鼠忌器?”
“你拿我当人质,一次二次也许有用,次数多了就不见得了,而且你这种做法太卑鄙了,只会激起联军士兵的斗志,你会得不偿失的。”
他听了沉默的看了我一会儿才道:
“果然聪明,难怪静王这么宝贝你。我不会拿你威胁静王打开城门,你有
别的用处。”
他丢下这句话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继续发呆。
天气睛了几天又开始下雨,没完没了的下,整日见不到太阳,让我想起九八年的长江大洪水。我的活动范围非常有限,只能在营帐里呆着哪儿也去不了,每日我都会见到那个叫梦儿的姑娘几次,她无非给我送来一日三餐,洗漱用品罢了,也没有多少话和我说。军中的食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