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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金香开得很灿烂,我摸摸花又摸摸叶子,想着要是有相机就好了。过了半晌二哥苦恼的道:
“如儿,我很头疼。”
“头疼什么?”
我眼睛都没抬一直盯着花儿看,听二哥道:
“这花在启国没有,我要是花大价钱买了来,再培育养植,一定奇货可居,但是你又说这花在他们国家很普通,我要是花高价买了来他们不是要笑死了。”
“那你就高价再卖点东西给他们不就成了。”
“你说得轻巧,再高能高过这花吗?”
我想想也是,不过我不是做生意的料也想不到什么高招,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
“对了,你们怎么交流的呀,你会说他们的话?”
“你跟着静王久了脑袋变笨了吗?”
二哥敲了我一下接着道:
“他们的船上有一个向导,是浩拨国人,他在中间传话的。”
“原来是这样,那个浩拨国人干嘛不带着商船去浩拨国做生意啊?”
“浩泼国一向自诩地大物博,不稀罕外面的东西,闭关百年了,别说通商口岸,就是和我们两国也没有生意往来。”
静王凑过来说道,一手牵了我,一手也来摸那株郁金香,二哥见了心疼的道:
“你们俩别摸坏了,花了我好多银子呢。”
我撇了撇嘴道:
“郁金香花开的时候会释放毒气,长时间接触会头晕的,你就想让我多玩一会儿我也不干。”
“既然有毒就别玩了。”
静王一听有毒立即拉开我,站的远远的,我说道:
“就一会儿不会有事的,很多香气浓郁的花都有微毒,放在室外不近距离接触时间过长对人体也没什么影响。”
“有毒?说不定可以诈诈他们。”
二哥露出一脸的奸商样儿低声道,我突然灵光一闪拉住二哥问:
“二哥,那商船以后还会来吗?”
“应该会,听商界老前辈们说那商船好像每隔四、五年就来一次。”
“真的?二哥你帮我去找那商人要些‘三叶草’的种子来好不好?”
“三叶草?是什么啊?很稀罕吗?”
“是一种草的名字,三片叶子的,一种开白花一种开红花,我要开白花的那种。”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沾了水在桌子上把三叶草的样子画给二哥看,二哥认真的记住了三叶草的样子道:
“好,我回去问问他们,下次我找他们买一点就是了。”
“那种草是很常见的草,就像野草一样到处都是,你别
被骗了。”
“你二哥有那么笨吗?如儿太小瞧我了。”
“我是怕你不知道情况,这年头信息多重要呀。”
21世纪是信息时代,不知不觉就说漏了嘴,不过也不要紧随便糊弄一下也就过去了。二哥捧着花向我们告辞道:
“我要先回府上整理一下,晚上再来吃饭。”
我拉住他道:
“等等,你不会还想把这花带回启国吧。”
“怎么啦?”
“是花都有花期的,这种天气这花顶多开十几二十天,等你带回启国花早就谢了,不如……”
“你想要?”
我期待的点点头,二哥想了想道:
“行,就留给你吧。”
说完他又低声问:
“你会种吗?”
“没种过,不过可以试试嘛。”
“那你可要手下留心,别养死了。”
“那商船上不是还有吗,死了还可以再买呀,再说隔个几年商船也还会再来的。”
二哥一听就叫道:
“如儿你以为钱那么好赚哪,简直不把我的钱当钱!”
我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静王□来道:
“妹妹花哥哥的钱那是天经地义!”
我一听静王帮我说话心里美滋滋的,走过去挽着他,用眼神向二哥示威:我是有靠山的!二哥本来还想再说点什么,看着我们的样子便懊恼的道:
“我懒得跟你们这对夫妻计较。”
说完便甩甩袖子走了,我仰着小脸贼兮兮的看着静王道:
“谢谢夫君,还是夫君好。”
我又用脸蹭蹭他的胳膊期待他说两句好话哄哄我,谁知他却说:
“你二哥比我有钱,花他的总比花我的好,倒省了一大笔。”
我涨红了脸瞪着他,他却甩甩袖子出门了,我僵在原地生了半天气,最后到厨房大吃一顿气儿才顺了,心里盘算着待会儿如何报复静王。
二哥吃完晚饭临走的时候,我看到香芹给了二哥一些东西,好像是衣服和鞋子,二哥也伸手为香芹理了理头发,两人还说了些什么,笑得很开心。我想香芹的女红好,静王的衣服鞋子有许多都是她做的,给二哥做两件也没什么大不了,还是找静王算帐比较重要。
我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静王笑嘻嘻的走进来,把我圈在怀里道:
“还在生气呢?”
“早不气了,吃饱喝足还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
“不过什么?”
他有一丝警觉,用亮亮的眼睛看着
我问道。
“不过今天我得了那么多礼物,怎么说也得回礼不是,要不显得王爷您小气,以后见了我家人面,王爷您的脸可挂不住。”
“你都想回什么礼?”
静王点点头问道,我挣开他拿出我早就写好的礼单给他看,他还没看完脸就绿了,我写得几样东西都是贵重物品,别的长处没有就是特别贵!谁叫他那么抠门不舍得为我花点银子,我今天一定要剥下他一层皮。静王眯着眼抬头看我,我不动声色的站着让他看,反正又不是我理亏。
“你的家人送给你的都是用得着的东西,你的回礼却是这么庸俗,是不是太小瞧他们了?”
“他们什么都不缺,一家人住在一起和和睦睦、热热闹闹的,就我一个人在外面,他们自然多照顾些。既然他们不缺什么,现在我的回礼自然越贵重越好,这样才显得我在外面活得有滋有味,自在舒心。”
“要证明你日子过得好有许多法子,花钱这法子不大好。”
“可是我觉得这法子好,证据最充分,最能说明问题,而且非常直接,一目了然。”
“你不怕他们说你太庸俗了吗?”
“不怕!我本来就是俗人,送的东西俗气些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我是跟了王爷你才变成这样的,他们自然明白其中的缘由。”
“哦,是我的错?是我让你送这些恶俗的东西做回礼的?”
“我们柳家都是聪明人,他们一点就通不用说得这么直白,今天二哥不是也说我跟着你变笨了吗?”
静王没话说了,想当年我叱咤学校辩论队的时候,那是打遍学校无敌手,小小静王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完全不是我的对手,不过他似乎也注意到了跟我吵架是讨不了一点好处的,所以他换了一招。我看见他扔掉手里的纸片,缓缓的站起来,他的动作很慢,可是我的小心肝还是稍稍颤了一下,等他那邪邪的眼神瞟向我时,我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他刚一抬腿我转身就跑,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我枕着静王的手臂,他把玩着我的头发心满意足的问:
“还闹不闹了?”
本来还想摞点狠话,可是慑于他的淫威我只好闭嘴,他见我不说话又道:
“你进门的第一天我就吩咐过冯管家,王府的产业和钱银你都可以随意支取,只用说一声就行了,至于你怎么花不用过问。”
“那你干嘛还气我?”
“你生气的时候很可爱,大吃大喝发泄不满更可爱,气鼓鼓的想办法要报复我的模样更是可爱至极,歪着小脑袋跟我胡扯的样子真是百看不厌。
”
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他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我嘟嘴道:
“你欺负我。”
他搂住我笑道:
“算我欺负你吧,不如我也让你欺负一下。”
“说话算数?”
“当然!”
“不会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得意的笑了,抓起他的手臂一口咬下去,早就想这么做了,今天总算让我逮着机会。他疼的直抽气,我松开嘴看看那个牙印又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向他示威,然后若无其事的钻到他怀里。他甩甩手,又把胳膊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那个牙印说道: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除了我还咬过谁?”
“除了你我还敢咬谁啊?”
他咯咯的笑着又问:
“如儿,你是怎么认识那种花的,你一个深闺中的大小姐,哪里来的这么多见识?”
我在植物园里见过,从书上看的,从电视里得知的,从网络上搜索来的,这些回答统统不能用,于是只说:
“你能不问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
“好,我不问……”
☆、四十六、孩子还是我
二哥只在邬国呆了几天便走了,云芯这丫头知道二哥来了,每天都出宫来找二哥玩,给二哥展示她那并不高明的琴艺,缠着二哥带她上街吃好吃的。二哥走后云芯还沮丧了好几天,好在小孩忘性大,没多久又活蹦乱跳了。
不管是平京还是凉州,夏天都热的要命,不过这里没有汽车尾气也没有冒着黑烟的工厂,树木也多,少了些许工业城市里的燥热。我坐在凉亭里呼吸着荷花飘来的淡淡清香,以前周末放假时,如果没跟好友出门聚会我总是一个人待在出租屋里看肥皂剧,吃着零食,听着蝉鸣我就会想:这么好的天气,这么无所事事的下午,真的很适合谈恋爱,牵着男友的手看看电影逛逛街,买买东西聊聊天,分手时在地铁前挥手说再见,回到家打个电话报声平安……
我一直幻想的情景一次都没有出现,现在却坐在静王亲手为我种下的紫藤下,看着西阳西下倦鸟归巢,等着静王回来吃晚饭。我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睁开眼看到静王的笑脸心里暖洋洋的,笑问道:
“今天怎么这么早?”
“今天没什么事,就早些回来了。”
“哦,你身上有胭脂味,到哪儿鬼混啦?”
其实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