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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推得干干净净,你给我洗吗?”
“你那么有钱,自然有人给你洗衣服,用得着我吗?”
“你觉得我有多有钱?”
“不知道,只知道你不仅有钱还有很大的权力呢。”
我摇摇头,眼睛却没有看他。他轻笑一声道:
“怎么看出来的?”
“还用看吗,听你说话就知道了。你在这钱府里都能横冲直撞,走路说话跟大爷似的,没两把刷子你敢吗?”
他看了我一会儿道:
“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不能惹,为什么还对我冷冷淡淡的,怎么不对我殷勤点?”
“我不想动,一点儿都不想动。”
“你不怕我怪罪你,要了你的小命?”
“怕!可还是不想动,你要是真想要我的命,我也只有双手奉上了。”
“这脾气是怎么惯出来的?”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我摆脱他的手转头继续看着荷塘道:
“打小儿就这样。”
“哼,打小儿就没吃过亏吧,挨两次板子就老实了。”
我想我吃得亏还不够多吗?鬼门关里走
了两遭,差点就去见阎王了,不过这些又跟他没什么关系,所以我只摇了摇头没说话。他也沉默了下来,我们两人一起看着荷塘发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刚才我大哭了一场,心情好了许多,现在只琢磨着他什么时候能放开我,我好回去睡觉,明天二少爷估计就要来要人了。坐了会儿又听他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本能的不愿告诉他,但又没办法搪塞,只好实话实说:
“我不想告诉你。”
“为什么?”
“我觉得你很危险。”
他放在我腰间的手突然紧了紧,又不动声色的朝我逼近了一点,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鄂把我的脸转向他,这一次他没让我挣脱,他看着我的眼睛问:
“为什么觉得我危险?”
我移开眼神正在想要怎么回答他,突然下鄂一紧,他又朝我逼近了一些,我被迫看着他,他眼里有焦急,有期待,也有一丝不安,见我还是不说话便命令道:
“说话。”
我一时没反应,他又加重了力度捏着我的下巴,我立即条件反射的道:
“我小动物的自我保护本能告诉我的。”
他听了松开了手,我赶紧呼吸了两口,心想这男人果然危险。听见他在“呵呵呵”的笑,我觉得这笑声好像在哪里听过,正在暝思苦想搜索记忆之时,我却被他圈进怀里,还没等我有反应他的唇就覆了上来,我的第一反应:初吻没了。他只轻轻吻了一下便放开我,捉住我的下巴继续问道:
“名字。”
意识到我被吃了豆腐,心里有些堵,想到我两世的初吻都被他夺去了更不舒服,管不了那么多挑衅道:
“就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嘴角一抽轻巧的道:
“我能让这钱府上下一百多口人立即丧命。”
“你让人死总要有个理由吧,再说钱老爷可是朝庭命官。”
他听了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要人死不需要理由。”
我打了个激灵,觉得这回我可真碰到克星了。
“还是不肯说?”
他的耐性很差,见我不说话似乎又想往我嘴上凑,我不想被他欺负慌忙道:
“小晴,这儿的人都叫我小晴。”
“晴?”
他笑了,是那种心满意足的笑,又是那种欣喜万分的笑。看着他的脸我记忆一闪,似乎记起我是在哪儿见过他了,可还没等我开口询问,他又咬住了我的嘴,不像刚才那个轻柔的吻,这一次,我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肆虐。为什么我老老实实回答他了却还是被欺负了呢?就在我快要不能呼吸之际,他终于放开了我,我靠在他胸前喘气,隐隐觉得我这辈子估计是要栽在他手上了。
等我镇定下来想弄清状况时,我发现我已经没有一点点的退路了,他把我
固定在廊柱和他之间,双腿被他用力抵着动不了,右手被他从身后抓着,只有左手还勉强能动。现在我是跑也跑不了,喊人也没用,只能听天由命任他处置了,好在我也没觉得他会伤害我,所以我才敢使些性子。可能他见我耷拉着脑袋便问:
“不嚣张了?”
我摇头叹道:
“不是你的对手。”
“哼,知道就好,别绕弯了,真名叫什么?”
“柳若如。”
我想起他就是三年前大哥生辰宴那天我救了的那个男子,难怪他听说我叫“小晴”笑得特别欢,只有他知道我原来的名字。可能他一直在怀疑我就是那天晚上的女孩,跟我绕了这么久就是想确定这件事,以他的耐心跟我周旋这么久估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不过不知道我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让他起了疑。
“为什么玉佩上刻个‘晴’字?害我好找!”
“那是你笨,刻了‘晴’字就说明我的名字是‘晴’吗?这规矩谁定的?”
“也对,是我想岔了……”
搬回一局,心里舒服了一些,他低头寻思了一会儿问道:
“你跟启国的柳太尉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
“你爹?”
“是啊,怎么啦?”
“你爹真是只老狐狸。”
他说得咬牙切齿,我倒很高兴,他肯定在我爹手上吃了亏,我幸灾乐祸道:
“我爹那是聪明,你技不如人就不要抱怨,显得你输不起。”
他挑眉道:
“如果我说你爹要把你嫁给我呢。”
“什么!”
我一惊,怎么爹挑来挑去就给我挑了个他这样的呀,油盐不进,软硬不吃,长得也没大哥帅,强势又没耐性,而且还是个外国人,万一我要是被他和他家里人欺负了,我找谁诉苦找谁给我出头啊。我撅着嘴皱着眉看他,没想到他也臭着一张苦脸懊悔的道:
“可惜让我给拒绝了。”
我听了有些乐了,嘴还没咧开呢,他就又来了一句:
“没事儿,我再去提亲就是了。”
我顿时泄了气,低着头道:
“好马不吃回头草,你都已经当面拒绝了还好意思再去提亲吗?”
“都怪你爹不好,我吃过他的亏以为他又要给我下套,而且当时我以为他要把你妹妹嫁给我,你那妹妹确实国色天香,举世无双,若是没先遇见你娶了她也不错,只是她已经有了心上人,我想你爹那只老狐狸肯定又没安好心,没多想就回绝了。”
“你这叫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活该你吃亏!”
我绝对不放过任何一个刺激他的机会。
“我拒绝了他一回又救了你一命,也算是扯平了,我再去提亲你爹也不会不同意。”
“哼,你想得倒挺美,上次是我爹求你,你想都不想就驳了他的好意,这回是你求他,为的还是
同一件事,他怎么可能让你轻易得手?”
“难怪他让我别后悔。”
我纳闷这些事儿我怎么都不知道呢,问他道: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去年十一月,我暗地里找了你三年没找到,又担心你已经许了人家,猜测你应该是官家小姐,暗着找不到只有明着找。我以和亲为由去了启国,启国皇上对和亲也很上心,还组织了去‘牧场’游玩,几乎所有出阁的未出阁的姑娘都去了,你爹就是那时私下里向我提的。”
原来我那天让韩玉燕抓住差点小命不保就是因为所有人都去给他相亲了,他可真害人不浅。他又问:
“你那日去哪儿了?所有人都去了唯独没见到你。”
我摇摇头,不太想说那日的事,也不是什么好的回忆,过去了也就过去了,说了也没用,什么也改变不了。他可能看出我的不自然,轻轻拥住我道:
“你不想说就算了,以前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管,只是从今以后,我会走进你的生命里,不论有什么事都不许撇开我一个人去面对。”
虽然这是他擅自决定的,但我靠在他怀里却感到一丝安心,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便抬头看着他道:
“你那日去相亲,相中了谁没有。”
“没有。”
“那你不是让皇上的一番心思白费了,你怎么交待的?”
“我是带着我那大侄儿去和亲的,他相中了就行,我只是顺便。”
“那他相中了吗?是谁呀?”
“他相中了十公主蔓雅,可惜那公主却没相中他,明着说是已经订下了亲事不好毁婚,其实我看十公主根本就不喜欢我那侄儿,喜欢的是那个木鱼脑袋的任子修。”
他又戳到我的一件伤心事,摇摇头甩掉涌上来的记忆接着问:
“那后来呢?”
“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我那侄儿回来以后还沮丧了好久呢。”
我“哦”了一声算是回答,其实这事儿和我也没多大关系,我只是随口问问。
☆、二十八、又见故人来
他拉着我在钱府里乱逛,作为一个客人在主人家里乱晃,真是没有作为客人的自觉。我们一边走一边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逛了一会儿我抬头看了看天说道:
“天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你还回哪儿啊?去我府里,明天我修书一封,让你爹安心,过两日忙完了我再亲自送你回去,顺便提亲。”
“你已经决定啦?”
“是。”
我点点头暗中叹气,我反正拗不过他,而且他的算盘都打好了,我这个算盘上的珠子还是老实点儿吧,再说离开这儿也好,不用搅进钱府的权力斗争,也不用做事还可以过舒坦日子。突然我想起和他说了这么久的话还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呢,抬起头问:
“你叫什么呀?在邬国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你还没猜出来?”
“这怎么猜呀,就算猜到大概也猜不到具体的啊?”
他用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我,我则淡淡然的回看他,我本来就不知道。我们俩大眼瞪小眼,旁边突然冒出来个人说道:
“王爷,宴会快结束了,皇上还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