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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多加了些胡萝卜。
翠墨在小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有一天被二哥撞到我们正在吃这些菜,他尝了尝觉得很好吃,第二天就把太白楼(二哥新开的酒楼,这名字是我取的,他问我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我说这名字没人叫,新鲜。)的大厨找来了,非要我把这些菜的方法告诉他,我说我也只知道大概的做法,具体也不会操作,他说具体事宜自然由大厨搞定。
我说了好多我喜欢吃的菜,其实我完全不会做菜,只好描述所用材料和菜的口感,至于做菜的工序和配料什么的我可真无能为力,不过那个大厨特别厉害,做出来的东西每一样都很好吃。而且我说得那些菜经过大厨的加工改良,很适合启国人的品味,二哥的太白楼因此财源广进。我找二哥要辛苦费,他很大方的给了我一张太白楼的永久免费饭票。我喜滋滋的收好,想着以后在启国就不怕饿死了,因为太白楼在全国都有分号。
过年的时候家里很热闹,多了两个嫂子,子修也在府上过年,他和蔓雅的婚事定在二月十五,因为任将军在京城没有府邸,皇上就让太尉府辟出一间院子当新房,成亲后再启程回边关,年前子修的一个姑姑也来到府上准备当接引人。郑思图在京城是孤家寡人,与若水定了亲就来准岳父家过年,平王一家也来凑热闹。年饭摆了两桌,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子修成婚时,我不那么淡定了,后来和子修经常来往,他是个爽朗、自信、成熟的男子,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拐弯抹角也不左顾右盼,很适合我的性子,与他说话很舒服。他有担当又有责任心,是个踏实的男人,只是少了些情趣,粗手粗脚,不会说甜言蜜语,不过他若心中有你便会用实际行动证明。
“唉……”
“如儿叹什么气呀?”
子修成亲我一样到竹苑来串门,我想我的脸一定不好看
,又叹了很多声气才惹来五夫人的关注。
“没什么,就是想叹气。”
三夫人听了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道:
“你呀,什么时候学会口是心非了,你是不是见子修成亲了心里不好受?”
还是三夫人的眼睛厉害,我低头不语,心里还真挺难受的。五夫人恍然道:
“原来如儿看上子修那傻小子了,难怪他上次粗手笨脚弄翻你一盆吊兰你都没说什么,要是其他人肯定早赶出院子了。”
顿了顿五夫人又道:
“我也觉得子修这孩子不错,踏实又稳重,配如儿也不差,可惜……”
“我倒觉得子修这孩子还差点火候,根本治不住如儿,碰到如儿耍性子就没辙,只有投降的份。”
“你说得也对……”
她们一来一去,我却没觉得好过一点,外面欢欢喜喜的,屋里却冷冷清清。我撅着嘴玩弄手里的手帕,听三夫人安慰道:
“难得如儿对一个男子动了心,你给我们弹一曲,不高兴发泄发泄就好了。如儿如此的可人儿,娶不到你也是任子修没福气。”
我听了觉得她说得很对,倒不是觉得子修没福气,反而是没娶我才是他的福气,他值得更加温柔安静的女子去爱,而且我直觉觉得他不是“那份执念”的主人,他虽有气场但气场却不够强大。我取来琴随意弹着,想到什么弹什么,有时干脆乱弹,弹了一会儿心情好一些了,看看天色不早便起身回屋睡觉。躺在床上想也许以后再也见不到子修了,希望蔓雅公主能给他幸福……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花灯节,三年前的花灯节仿佛还历历在目,那时萍薇郡主出了个弹琴传花的主意,那支花在我的琴声中传到了三对青年男女手中,如今太子和韩玉燕、大哥和蔓玲已经成亲,小妹和郑思图也已订亲。这样算来我还是媒人呢,听说萍薇郡主已经定下要嫁给韩玉祥了,大姐也早和平王有了孩子,那时一同言笑晏晏的人现在一个个的都找到了归宿,只剩下我还是孑然一身,想到这儿就不禁有些伤感……
子修成亲后就启程回边关了,我伤心了几天也就好了,毕竟也只是心存好感并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今年花灯节我们全家一起去街上逛庙会,我很少上街更没见识过古代的庙会,所以我很兴奋,一直期待着吃古时的小吃,看古时的夜景,玩古时的游戏。
看着眼前车水马龙的集市,我兴奋的到处乱穿,二哥给我的银子没一会儿便被花光了,我又找他要了一些继续挥霍。我买的唯一的东西就是食物,嘴里手里全是吃的,当然有许多是被若水抢去吃了,二哥怕我被人群挤丢,时不时的拉我一把。我们来到河边,我轻轻的将手中荷花形状的花灯推入水中,默默许愿:希望这里的事可
以早一点结束,我能早一点回家……
“如儿妹妹许了什么愿?”
蔓玲放完河灯问我道,我看着河面星星点点的灯光回道:
“愿好人一生平安。”
“我还以为你许愿找个好婆家呢。”
“大嫂是不是嫌弃我这姑子了,这么想我早点嫁出去。”
“我哪敢呀,我是担心你,怕你找不到好人家。”
“要真这样,我可就赖上你了,吃你一辈子的闲饭。”
“我还能少了你一口饭不成,只是你这样儿的人要是没个好人来疼,我都要感叹上天不公了。”
二哥听了插进来道:
“大嫂放心,世上男子多了,还怕找不着能配上如儿的吗?”
若水放完河灯挽着郑思图也在旁边道:
“那我要睁大眼睛,活得长长久久。”
我们都转头看她,郑思图捏了捏若水的鼻子笑道:
“这说得什么话,没头没脑的。”
若水一嘟嘴道:
“睁大眼睛看清楚到底谁能治住她,活得长长久久要看她一辈子被治住,再也不能想坏点子折腾别人,最好被吃得死死的永远也翻不了身!”
若水说完大家都笑,我简直要被气的七窍生烟了,我什么时候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啦,至于这么咒我吗?我气乎乎的挑拨离间道:
“郑公子,你未来夫人心眼儿可不太好,估计你以后的日子也不大好过,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哈哈哈,偶尔耍些小心眼,生活也不至于无趣。”
说罢就搂着若水去看皮影戏了,若水倚在郑思图怀里转头对我做鬼脸,我恨得牙痒痒的却苦于没人给我撑腰,只好看着他们扬长而去。
☆、二十五、远离是非地
我随着人群往前走,东看看西瞧瞧,觉得新鲜不已,路过一个巷子口时闻到一股香甜的味道,我以为是某种没吃过的糕点,性急的往巷子里走,刚走了没两步就发现腿发软,很快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上,周围有许多人,有呜呜的哭泣声,还没等我弄清状况就听一个男人粗鲁的叫道:
“不许哭了,哭得大爷心烦,赶紧吃东西,吃完了就闭嘴!”
说罢丢上来一些干粮和水。我遇到人贩子了!意识到这点后我紧张起来,但也没有慌张的不知所措,我立即深呼吸使自己平静下来,车上不通风气味很难闻,我也只好忍着。马车里虽然黑但也能勉强看清车里的情况,马车里除了我还有许多被拐的少女,有的十七、八岁,有的才五、六岁。
我觉得肚子有些饿,想来现在应该已经中午了,我失踪了这么久爹一定很着急也一定会派人寻找,想到这儿我稍稍有些安心。又想不论被拐到哪儿,只要找到“太白楼”就能通知家里,就算找不到“太白楼”,这几年二哥的产业也遍布全国,只要不把我卖到山沟沟里,随便找一家铺子避避风头等着二哥来找我就行了,心里盘算定了就更加放心,拿起一个馒头先填饱肚子再说。
这些人贩子虽然无耻,但也算会做生意,知道姑娘死了一点儿好处都没有,虽然没有什么好吃的但一日三餐还是会准时发放,一路上又有许多姑娘被抬进马车,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显得拥挤、空气也更加浑浊。每日人贩子会放我们轮流下来解手,而我总是利用这个时间在石头或者树皮上偷偷的留下记号,有时是一朵花有时是一轮弯月。
可是过了十多天还是没有任何人来找我,我心中不免有些发慌,而更让我担心的是:我们一直在往西走。我发现天黑的一天比一天的早,现在是春天夜晚的时间应该越来越短才对,现在白天的时间变短了,只能说明我们一直在往西走,更重要的是那些人贩子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这下我可真慌了,在启国境内还好说,这要是到了外国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你怎么也开始慌了?”
我抬头看见一个十七、八岁穿着绿色衣衫的女子,她叫素秋,也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女儿,因为她年长又很有亲和力,那些小丫头们都很依赖她,我和她偶尔也会说说话。我看着她答道:
“眼看求生无望了能不慌吗,你倒是从头到尾都很镇定。”
“其实我也怕,只是知道没人会来救我,卖到那儿便算哪儿吧。”
“你还真认命,我可做不到……”
“我不比你,就算在家也是个透明的,死活没人过问。你一看就是个高贵的小姐,走丢了家里人一定心急的到处找吧。
”
我听了叹口气道:
“再这么走下去,就算有心也无力了。”
“为什么?”
“咱们这几天一直在往西走,要是出了关到了别国的土地上,那时可就真没辙了。”
素秋怀疑的看着我,似乎很不相信我的话,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人贩子又冲我们大吼让我们上车,我也就没多说什么。果然被我猜中了,三天后人贩子又向我们喷迷药,这次虽然有意识但无奈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还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最让我气愤的是这人贩子们在边境根本没遇到什么阻碍就顺利过了关,我在心里不住的叹气,不停的咒骂,骂来骂去却发现罪魁祸首就是那份该死的执念,于是在心里默默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