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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很少用到钱财,只要家中食物还够的话,基本上已经不用愁了。
「咱们家只剩下野兔而已,兔肉吃完
就没有肉了,况且听说最近山上出现了老虎,我想去猎猎看,你要不要也去舒展一下身手?」西门冽从屋内捧来一盆水,让甫归来的墨黔擦脸。
自从墨黔三年前大病初愈后,身体状况大大不如前,刀法也因为太久没有练习而显得生疏,相较之下,西门冽的功夫反而是一日千里,在打猎上更是游刃有余。
同样身为男人,西门冽当然知道墨黔偶尔展现出来的闷闷不乐,是因为雄风不再的关系。
「咦?你想带我上山?」以往他也有几次要求过冽儿带他上山去打猎,免得落得英雄无用武之地的下场,可是冽儿总是以他的身体欠佳做为借口,而不准他上山。
墨黔对此虽然感到失望,可是他也明白自己的体力真的是大不如前,毕竟三年前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可以捡回这条命。如今能够与冽儿过这种与世无争的生活,已经是三生修来的福气了。
本来他以为此生再展雄风已无望,如今冽儿居然想带他上山?
「是啊,你的筋骨太久没动对身体也不 好,我们只要猎一些小兽就成了,这样并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负担。」 「这……」事到临头,墨黔反而犹豫起来了,他怕自己一上山之后,最后的结果并非满载而归,而是真正体认到自己早已变弱的事实。
西门冽安慰一笑,把墨黔刚洗过脸的水倒掉,然后打开早已闷煮好的兔肉锅。利落的盛饭去。
*****
虽然犹豫不已,但是事到临头,墨黔还是跟着西门冽上山了。
墨黔带着西门冽特地为他做的长弓上山。事实证明,他的功力已经渐渐的回复,短短一个时辰内,他已经猎到一头羊和两只凶猛飞禽,虽然感到有点疲惫,但是三年来他第一次如此开心。
长弓往天空瞄准,拉弓,放箭的动作一气呵成,他的臂力与速度,并没有比当年退步多少。
「冽儿,你看,我又猎到一只鹰了!」
「哦?是幼鹰吧?」西门冽过来查看一下墨黔刚猎到的飞禽,长弓只伤到幼鹰的左翼,幼鹰还不断拍打着右翼发出哀鸣。
「真的是幼鹰,你要不要把他放回去?」
「我知道,打猎的原则是捉大放小嘛,中是他已经受伤了,放回去可能也好不了,要不要带回去治疗后再野放?」
「也好。」西门冽小心翼翼 的把箭头拨出来,撕下一块衣摆做简单的包裹。 「你猎的也差不多了吧,天色也不早了,今晚我们就在山上的小屋住一晚吧。明儿个再下山。」
「嗯。」墨黔把猎物放到准备好的麻袋里,亦步亦趋的跟着西门冽来到他口中的小屋。
天黑得很快,当他们抵达西门冽所说的小屋时夕阳早已隐没在山的另一头,只留下余辉照耀大地。
「到了。」西门冽推天小屋的木门,将东西放置好后,便亮起油灯。
小屋虽然不大,也没什么家具,但是里头有为猎户准备的油灯,水和柴火,还放了一些锅碗瓢盆类的厨具,另处还有一些兽皮供保暖用。
墨黔看了一下小屋内的设备后,找到一张干净的兔皮,他把已经不再挣扎的幼鹰放到兽皮上。
西门冽则开始处理猎来的飞禽,准备晚上烤来吃。
「这个地方真不错,你所怎么找到的?」墨黔从水缸里舀了一些水给西门冽洗猎物,剩下的水就用来清洗幼鹰的伤口。
只见幼鹰受疼后,发出呜呜的哀鸣。
「是村民们带我来的听说很早以
前就有了,也不知道是谁盖的,后来给上山打猎的村民发现后,就整理出来当作晚归时休息的地方。」
西门冽熟练的把猎物剥皮,清洗,填进香料后,找了一根细树枝,把两只飞禽串在一起。
墨黔则在一旁帮忙升火,两人合作无间的模样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很快的,串好的飞禽就已经在加上烤得香味四溢,呸哩啪啦作响。
两人则相依在火堆旁,看向窗外的满天繁星。
「这里的夜景好美。」墨黔忍不住赞叹。
「喜欢吗?以后我们常来好吗?」
「别傻了,我还得准备学堂的教材呢!」虽然两个人能够一起上山打猎,享受美景是他一直希望的事,可是他还有学堂的事要处理。
做事不能虎头蛇尾,这个道理他还懂。
「没想到,我们居然也能过这样无忧的生活,这样就够了。」就像这样,两人互相扶持一起到老,也是一件美事。
可是……。
「冽儿,你有想过成家吗?」墨黔闭起双眼,脑海里浮现最近常常看到村里的姑娘偷偷跑来与冽儿见面的景像。
「成家?我们已经成家了,不是吗?」西门冽翻动着树枝,让架上的肉能够烤得更均匀。
「我说的不是这种成家,而是娶妻生子那种成家。」
「你最近是不是看到什么?不然怎么会胡思乱想?」
西门冽放下架子,看着墨黔。
「我……我只是担心,我 会成为你的累赘,让你不敢成亲。」 西门冽叹了口气,搂住比他还要矮一个头的墨黔,这些年来,他的身高体形早已超越了墨黔,不知不觉中,回忆里头的那个意气风发的爵爷,已经变成一个多愁善感的文人雅士。
猛兽收起了爪子后,倒是意外的温驯。
「我没想过要成亲,这一辈子就我 们两人人一起生活,不也很好吗?」 「我是怕……等到我们发苍齿摇后,你会后悔没有娶妻生子,更后悔与一个男人渡过一生。」是他先对冽儿动了情,他不知道,冽儿对他是尊敬还是另外的感情。
这三年来,他不敢问,也不敢想,只能把冽儿当成冽儿当成家人一起生活。
他再也不敢碰冽儿,也不知道冽儿对以往的性事,到底是接受还是憎恨。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从来没想
过要娶妻,我这种人不适合去糟蹋好姑娘。」西门冽趁着谈话的空隙,偷偷将墨黔的腰带拉开。
「如果不是我,你今天大概早已妻儿成群了吧?」如果当年不是他强掳了冽儿,又强迫他接受那种不伦的关系。如今的他应该是一个正常男人才对。
「别傻了,就算没有你,我也不可能妻儿成群……」解开了腰带后,西门冽继续向里衣奋战。
「冽儿?」咦?为什么他的衣服会……
只顾着说话的墨黔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褪了一大半。
「嗯?」西门冽开始吻上墨黔的脖子,引起一阵麻痒。
「你……想做什么?」是想亲热吗?为什么突然会……
墨黔任由西门冽脱掉所有的外衣,然后,西门冽让他倒在刚才早已铺好的兽皮上。
「嘘,别说话,你不是说担心我会不会想娶妻吗?我现在就用身体告诉你,我想不想娶媳妇……」大掌已经把墨黔身上所有的衣裤全部褪下,看着那毫无瑕疵的身体,西门冽感到下体一阵胀痛。
西门冽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也会产生性欲,不过,从很早以前开始,他就发觉自己只对一个人有感觉……。
「冽儿……不太对啊……」虽然他很高兴能跟冽儿亲热,可是……不是应该他在上面才对吗?怎么……好像相反啦?
「没什么不对啊,别说话。」西门冽以唇封住他的嘴。
「唔……」
一刻钟后,小屋内传来暧昧的呻吟声,夹带着属于男人的粗喘声。
夜,还很长。
*****
天已大亮。
小屋内两人相拥而眠,看起来昨晚像是做了个美梦。
小屋外,向绿意背靠着小屋外墙,搂着身体发抖。
「呼,雪哥哥,你在里头快活,我在外头受了一夜的冻,还得防止野兽靠近这里。这么辛苦,希望你能够如愿的把他变成『嫂嫂』啊……」
一个月前,他在旅行途中来到桂花村,巧遇西门冽,经过一番长谈后,才发现他们现在的生活虽然美满,却一点也不『幸福』。
他记得当时雪哥哥跟他说了——
「大病一场后,他属于男人的功能已经受到损害,可能再也无法……无法人道。」
虽然隐瞒这个事实很痛苦,可是他并不想让墨黔知道这个事实,他怕他想不开。
无法人道,对墨黔来说是个大打击,所以这三年来他和墨黔都刻意规避性事,他是为了隐瞒事实,而墨黔则是不想勉强他,他也就顺水推舟瞒下去。
「无法人道?」向绿意搔搔头,「这又有什么关系?你也是男人啊,顶多换成你在上面就好了呀……」他不懂,这有什么好苦恼的。
「啊?」西门冽一愣。
「我是说,你们都是男人,谁主动还不都是一样,真搞不懂你为什么三年来迟迟不动手。」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还要他来点醒。
经过那一次密谈后,就产生了昨晚的计划。
只是他是看门的那一个,里头的那两人不知多快乐呢。
「唉……」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了,饿得向绿意难受极了,「不管了!反正再来也没我的事了!先下山填饱肚子再说吧!」
向绿意起身拍拍身上的衣裳,伸展了一下筋骨,便下山觅食去了。
*****
小屋内,满室春光。
随着天大亮,两人也悠悠转醒。
「早。」西门冽对着墨黔笑,经过昨晚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当一个勇猛的男人。
当男人的滋味还真不错,以后多的是时间让他当男人。
「嗯,早。」墨黔腼腆一笑,昨晚的一夜春宵,让他有点儿累。
冷不防的,墨黔发现有一种冰冰凉凉的东西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他往下一看,是一条碎玉链子。
「这是……?」
「这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我和弟弟各一个,是要给将来的媳妇当见面礼用的。现在,我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