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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待处理事宜,不快地说:“方姐,我今晚还能回家吗?”“能!送花的事就交给咱们的帅哥吧!我给他们打电话。你只要把花篮插好就行!对了,尤其是这个花篮,用心点儿!”“方姐,近来我们的工作量骤增,是不是得让方姐夫表示一下啊?”“没问题!哦,对了,我昨天买了一瓶第五大道,回来才发现那个香调不是我喜欢的……”“好了方姐,你快走吧!店里的事我包了!”
对付这个自称是上界百花仙子下凡的小美,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第五大道。
唉……自从秦哥回来,我这种不知名的许诺可以装一箩筐了,这些小姑娘,太能趁火打劫。
回家前,我先去给车加满了油,秦哥明天用车,不知行程远近,还是多加点好,有备无患。
回到家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变化,超出了我的预想。不过,人们好像都集中到了厨房里。走近,我听到宋阿姨正在指挥着什么。
“这种淡水鱼要去掉腥线,锦儿吃鱼很挑剔的。”
“对。”小诺在后面附和着。
什么呀,就对!你个小人儿!是去腥线对,还是说我挑剔对呀!?
“花刀要这样打才好,既不断骨头,又能很好的入味!”
“对!”又是小诺。
“烧鱼最好煎一下,煎鱼的时候要热锅凉油,最好放两片姜,能防止粘锅,又能去腥。”
“对!”还是小诺。
“你做过?!”低沉的男声,带着一丝的不悦。
“没,没有!妈妈就是这么说的!对吧,奶奶?”
“呵呵,做鱼就是麻烦,锦儿做的鱼最地道!”姜还是老的辣,四两拨千斤,那人无话了。
我忍不住走到门边,透过玻璃,看到一老一少立在一旁监工,一带围裙男人正忙着,恨不得手脚并用,那一脸的汗,厨房里好像有冷气,怎么会热成那样?
今天没搞创意家居,不会这一天就是在做鱼吧?难怪早晨问我吃不吃鱼。莫非从早晨就开始做了?到了中午还没做好,所以才没去送饭?
不应该吧!
我的想法实在有些惊人。
“好香啊?今晚有什么好吃的?”我推开门,伸头赞叹到,的确很香。
“妈妈,爸爸在给你做鱼!”小诺一脸的兴奋,好像那鱼是他做的,在旁边看人做鱼也是一件很自豪的事吗?
“锦儿回来了?”宋阿姨回过头笑盈盈地跟我打招呼。
“嗯,回来了。”我咧着大嘴笑。
“不是告诉你五点之前不许回来吗?”主厨调好火候,盖好锅盖,擦了擦手,走过来质问我!
“秦哥,当前时间五点25分!”我满脸堆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是吗?我看看!”
“喏。”我把手机递给他。
“哦!那你去洗洗吧,还得等会才开饭呢!冰箱里有木瓜汁,刚榨的!”
“秦哥,今晚的鱼会不会汤多而且偏咸啊?”我盯着他一脸的汗打趣到。
“什么?!!”面前人双眉立即拧成一团。
“有木瓜汁是吗?我早就想喝了!”这个马蜂窝不该捅,赶紧溜之大吉。
红烧鱼做的的确不错,秦哥很有天赋,一顿饭下来,我总是不失时机地赞美他。美中不足的是,今晚的鱼真的有些偏咸,只是这个不足没人敢提出来,只能希望大厨自我发现,自我改进了!
饭后,小诺拉着奶奶去公园,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风雨无阻,雷打不动。他说一定要趁假期结束前把轮滑练得炉火纯青,到了小学他还是班里的轮滑达人。
“你不会轮滑也是达人!招惹女生的达人!!”我叉起腰,对着那个小背影低声说到。
“你吃醋?”厨房里传来挑衅的声音。
“不是所有人的醋我都爱吃!”我转过身看着厨房里洗碗的男人,真是可爱,都知道饭后要洗碗了!“秦先生,你不提醒,我差点忘了。早晨交代的事完成了吗?”
“能不完成吗!我可怕刑讯逼供。”
“我先去过过目,你就等候发落吧!”
推开书房的门,我差点叫出来,这里遭贼了吗!?满地,满桌,连椅子、沙发上都是书!办公桌,书柜,沙发的格局也变了,整个一个乾坤大挪移。这情形,看来功夫不到家,挪了半天还只是个半成品!
正打算关门走人,我忽然看到电脑的屏幕上贴着一张纸,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字,看不清是什么,那八成是他的“认罪书”。顿时,心里有股小火苗在熊熊燃烧,你还真敢写!我小心地抬脚进去,跟进了雷区一样,生怕一个不小心踩到什么重要东西。
靠近那张纸一看,我忍不住乐了。上面呈散射状写满了我的名字:方锦。真会投机取巧,这样写出来既好看又省墨水。好奇心作祟,我随手掀了一下纸,后面还真有内容。揭下来,正上方画了个简笔画,看过,我又好气又好笑。一个大大的坛子歪倒在地,里面流出一滩液体,旁边有箭头指示说明“方锦”,坛子上还用斜体写着:vine,倒地处零散地落着g,a,r三个字母。
这坛子够结实,字都摔掉了,它还没碎!
眼神一错,目光落到下面的一句话上:
只因,生命中出现了你,从此,天地改变了模样,也有日升月落,也有夜露晨霜。
我静静地盯着这行字,心里却是波澜起伏,直至眼底生涩,泪水模糊了一切。一张纸,一句话,道出的是两人心声。
“方大法官,可以发落了吗?”背后有男人打断我的思绪。
我赶紧抹了一把眼泪,转过身,却见那男人双手抱臂,身体斜靠在门框上,面带微笑地看着我。这形容,性感也就罢了,还那么得意!
“你以为在我面前摆这么个妖冶的造型,我就可以网开一面了吗?”
“我妖冶?”闻言,他低头看看自己。
“终身监禁!”
“啊?”
“要是敢擅自离开依蓝小镇34号,满清十大酷刑伺候!”
“啊?”
“有意见?”
“没,没有……”
“有意见的话可以提,提完充军发配,额头刺上字:有妇之夫,他人勿动,违者夹棍拶指!”
“刺这么多字!那额头还能要了吗?”
“这是对你的偏爱,谁让你长得好看呢!”
“谢方大法官法外开恩。”
“那还不抓紧收拾这堆烂摊子!”
“好。这就收拾!”
埋头苦干了一阵子,书房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我忍不住垂头丧气。好好的干嘛折腾它呀!我就讨厌干这种成绩不显着,忙活半天也看不到一线希望的活!
“烦了?”
“这么乱,到明天也整理不完啊!”
“我的计划是一周!”
“啊!?”
“你的新书架是定制的,要一周才能到货,所以这一周你的书只能这样放着。”
该死,这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当时看杂志里的创意书架好看,顺口说了句,这怎么就成真了?早知道这么麻烦,打死我也不说!
“把这面墙留给你,满意吗?”
“满意……”
“什么逻辑呢?非说用书柜的人古板,木讷,乏味,无趣,自闭……”那人对着墙壁郁闷,因为他的书都在书柜里。
“这是我的言论?!”
“你觉得这会是我的言论吗?”
“嗬,我还有这么哲学的一面,说得这么透彻,连我自己都震撼了!”
“……”某人汗颜。接着,从地上捡起一本书,扔给我:“坐那儿看书吧!我一个人收拾就行了。”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不用搭配,你光看着我,我就不累了。”说完还递来一个另有所指的眼神。
“把你那狎昵的目光拿走,男女之间授受不亲。”
“我亲爱的锦儿,你还能用再狎昵点儿的词汇来狎弄我吗?还狎昵的目光!”
“呦!相公可是说笑了,奴家生有狷介之操,如何做得那等妄劣之事?”我细着嗓子说。
秦哥被我逗得发出一声闷笑:“生有狷介之操……意思就是兼容性差点……需要升级!”
“……讨厌!秦哥,你什么学历?”
“怎么,你狎弄人还按学历来?我没学历。”他半跪在地上,将手头的书分门别类地摆好,一摞一摞的。
“没学历还摆那么多书,还有一半是英文的。附庸风雅吗?”
“没学历就不能读书吗?”
“秦哥,我发现我对你一无所知。”说完,我清理出一块地,挤进去,盘坐在地板上,和他之间隔着一堆书。
“是吗?你对我哪里一无所知了?”他问,没有抬头。
“收到你留给我的信之前,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怎么写。”
“没那么夸张吧!”
“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说?”
“你也没问啊!”
“你就不会主动告诉我?”
“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他直起腰,看着我说:“这个房间里的书,只要是我的就都有我的名字。位置都是一样的,这是我的习惯。”
“哦?”
我连忙拿起身边的一部‘辞海’,翻了半天,在最后一页的右下角,发现了“秦时”二字,大小适中,仍是繁体的时。
不死心,又拿起一本“计算机技术及应用”,掀开背面的书封,“秦时”又映入眼帘。
接二连三地抽查了好几本书,均如此,我后背有些冒汗。不是吧,我就这么迟钝?正要绝望,忽然发现有本书的最后一页是一干二净的,什么字都没有!抓个现行,欣喜的正要叫喊,翻过来,正面赫然写着:宝宝睡前故事—180篇。
小诺的书怎么会在这儿!?
“你不声称读过这里一半以上的书吗?没发现?”
“那个……”
“方大小姐看看你手里拿着的,那个剧本你应该看过很多遍了吧!没看到我的名字?”
我撇了撇嘴,把剧本翻到最后,然后我笑了,右下角的确有“秦时”二字,还有两个花体字母被重叠写在一起QS,线条流畅又带着几分张扬。
“秦哥,你别那么搞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