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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飘过来。好熟悉的场景,好熟悉的味道。
“秦哥,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多泡会儿?”
“如果我不回来,你就打算陪着这些东西过一辈子?”他目光黯然地看着我手里的床罩。
新换的床罩还是六年前的那个,浅蓝色的,水纹状暗花。我怕买不到,就收起来不敢再用,平时就用一个颜色相近的床单代替。
“这样不好吗,秦哥?我喜欢,这就足够了。”
话音还没落,人影一闪,他就扑过来了,我措手不及倒在床上,几乎是瞬间便跟他在床上滚成一团。
床罩……这下好,不用铺了,直接当被子盖了。
动情的激吻,充足的前戏,只待进入正题,他却突然停下来。
“锦儿给我一点时间。”
“嗯。”我意乱情迷地答应了一声。
嗯?不对。什么意思?
“秦哥……”我用充满欲望的声音向他求证。
“锦儿,今天不行。给我点时间……”他边说,边轻轻地吸吮着我的耳垂,不甘,又不舍的。
明白了,四天没睡觉的男人。六年都等了,何况是一天!
正在热血沸腾时,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说实话,那个滋味不太好受。不过没关系,秦哥已经回来了,这是最主要的。
“嗯,好吧!”我欣然答应。
在他怀里躺了一会,他便不停地催我起来穿衣服。
“再过一分钟。”我耍赖,紧紧地抱住他,不知道过了几个一分钟了。
我喜欢就这样亲近他,哪怕只是躺着,什么都不做都是美好的。
“一会儿宋阿姨和小诺回来了!”
“哦!也是啊,被他们发现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很糗啊!其实我们是清白的,对吧?”
“……”他无声地笑了,想说什么,又都咽了回去。
午饭过后,我让秦哥去休息,他却执意要陪小诺玩。依蓝小镇34号里终于传出了父子和乐的欢快笑声,那种欢乐是我从来不敢期望的。
晚上,我早早地上床,亲亲密密地窝在他怀里,跟他聊天。
“秦哥,我不是在做梦吧?”这句话到底问了多少遍,没人记得了。
“不是做梦。锦儿,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他看着我的眼睛,不厌其烦地证实我不是在做梦,同时也是在向他自己证实这不是梦。
“秦哥,我想你,你知道吗?”
“知道。我也想你,每天都想,所以我还能见到你。如果哪一天没想,那就是我没有意识了。”他说得很轻很柔,又十分慨然。
我的眼睛一热,泪水又不自觉地流了出来。这一下午,要么怀疑自己是在做梦,要么就像精神失常了一样,哭笑不能自已。没办法,控制不了。
“我只希望你能过得好。可是,当我看到你的花店时,我就知道,这些年你过的一点也不好。你把自己完完全全锁在了过去。傻不傻?”
“秦哥,我过得很好。真的!我过的比你好!”
他搂紧我,一瞬间我忍不住抽泣着哭出了声音。
“对了,秦哥,给你看样东西。” 哭了好一阵子,我突然想起一样东西。便抽身下床,快速地找出一个存折来。
“存折?”他迷惑地接过去。
“秦哥,你不仅有锦儿,有儿子,有家,你还有一千万呢!”
“这钱你从来没动过?!”他看着存折,有些不可思议地说。
“动了,我又存里点,填平补齐,算是还你当年的贷款。”我乐不可支,小自豪了一下。
“……就这么在银行存着?”
“嗯!利息一定不少吧?”
“……”他无奈地看着我。
“秦哥,这是我的嫁妆,我还没有出嫁,怎么能随便去动它呢?”我认真地说。
他没说话,看着手里的存着,沉默了很久,脸上又是那一抹冷峻。
“秦哥,你拿去用吧!”我好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我很快就会出嫁了,我的嫁妆,你就别客气了。”
他被我的样子逗笑了,没接受,但也没推辞,只是说:“收起来吧,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夏日微风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把他拉到民政局。
“锦儿,你到这儿来做什么?”留着平头的男人一脸的不解。一夜之间,他的脸比昨天顺眼了许多。
“秦哥,今天的日子不错,我决定今天就嫁人。”好事要趁早,防止夜长梦多,我不能再看着这个男人从我身边溜掉。
果然,他很感意外。
沉了沉,他双手扳过我的肩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锦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相信我。”
又是一盆冷水。
“还有,我昨天说的‘给我点时间’不是指一天两天……”
原来是两盆冷水!
“那是多久?”
“嗯,可能会久一点。”
“……”
好吧,今天来错地方了。我应该带他去另一个地方。
“我没病,锦儿……”中医诊所门口,这个男人死活不下车。
“秦哥,你是需要做全身检查的,可是你讨厌别人在你身上动手动脚,所以我只能带你看中医了。”说着,我顺便在他身上动了动手脚。
“……”
“你放心,这个中医很有经验的,小诺几次生病都是他治好的,孩子一点都不痛苦,就是中药有些苦。”
“……”
“只让他望,闻,问!这样总行了吧?他要是敢‘切’,我就把他的手指掰断!”
“锦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他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近墨者黑!”
“……”他立即别过脸看向别处,好像那个‘墨’跟他没关系一样。
大家都是慕名而来,不过今天诊所的病人不算多,老中医认得我,每次都是带着儿子去,这次带个大男人去,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秦先生,把手放到小枕上,我先看看脉象。”
“……”
秦先生别别扭扭地把手伸了出去,同时,慢慢地转过脸瞪着我……
我装作没看见,越过他叫板的眼神,表情故作凝重地看着大夫。难不成我还真去掰人家手指啊……
“从脉象上看,秦先生的身体没什么太大问题,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中药调理一下。”老中医一边说,一边低头写起了药方。
再看秦哥那张脸……唉,有那个必要吗?不就是让你喝点中药吗!干嘛弄出一副上吊的表情!
“谢谢你王大夫,没什么事那我就放心了。这药你可以多配点,没关系的,他愿意喝。”我继续忽略那个男人的反应,自顾和大夫说话。
“呵呵,药不是喝得越多就越好。”老中医扶了扶眼镜,继续手写药方。现在的医院都是电脑开方了,这个老中医,依然故我,坐在电脑旁边坚持用手写。写到最后,他终于抬头,问:“是在诊所煎好带回去,还是回去自己煎?”
“我回去自己煎就好了。已经有经验了。”
“好吧。不过,这个方子跟小儿感冒的方子不一样,草药清水泡30分钟后,用大火烧开,文火要煎1个小时。”
“啊?这么久?”
“对。所以水要稍稍多放些,千万别糊锅,最好也别过煎。”
“好,我尽量!”
“另外,这个方剂需要煎三遍,把三遍滤出的药汁兑到一起,再服。”
“啊?三遍?”
“对。小儿感冒方剂通常是解表发散的,所以一遍就行了。不一样。”
“啊……我试试吧。”
“去交费取药吧,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的电话对吧?”老中医和我对视了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
因为之前排队的时候,我偷偷溜进来跟他打过招呼,不管有什么问题,都不要当着秦哥的面说。
交过费,等着药剂师配药。秦哥说讨厌中药味,坚决不在诊所里面等,我只好和他坐在车里等着。他阴沉着脸坐在那儿一言不发,不用想我都知道他一会儿要做什么。
“呦,我忘记问大夫服药期间有没有什么禁忌了,秦哥,你等我,问一句我马上就回来。”
“……”没作声,但是有反应,冷冷地白了我一眼。
我跳下车,一溜烟跑回诊室。敲了敲门,大夫正在给一个年轻的女人看病。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等一会儿吧,我写完这个方子再跟你说。”老中医低着头,从眼镜的上面扫了我一眼,手里的笔朝着旁边的椅子歪了歪,示意我坐下。
“我不急。你先忙。”我笑着说,顺势坐下。
年轻的女人罗哩罗嗦地问了好大一堆问题,终于拿着方子走开了。我赶紧坐过去,说不急,那只是客套话,心里恨不得把那个女人一脚踢出去,那么啰嗦。
“王大夫,我先生他不要紧吧……”
老中医摘掉眼镜坐直身体,试探地问道:“秦先生得过什么病吗?或者有过什么使机体受损的经历?”
“机体受损!?”我克制不住地紧张起来,丝毫没注意到声调已经高得吓人。
“别紧张,现在看来没什么问题。他的身体条件不错。”
“王大夫,能看出来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吗?”
“这说不大好,应该是旧伤,怎么说也有几年了。”
“大夫,知道是怎么伤的吗?”
“哈哈,这个看不出来,要是能看出来我就成算卦的了。我建议你们用西医手段做个全面检查。”
我的汗一点一点地渗出,感觉手里已经打滑了。
“那他现在真的没事吗?”
“现在看起来还好。可能生活不太规律,不注重饮食,倒是有点小毛病,不过这几副药应该能调过来。”
“谢谢你王大夫。可是……我……想还问,他……那个……”这回轮到我一副上吊的表情了,怎么跟这个老头开口呢?直接说他不和我上床,让我给他时间?怎么说呀?越是说不出来,就越急,越急,汗就越多,最后连耳根都发烫了。
王大夫,难道你就看不出来这是难言之隐吗?直接答复我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