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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伯担心柳玉熙出事,陪着,也安心!
柳玉熙没说什么,若真要找人,多个人手,总是好的!
熟料,两人才出医馆就被一干衙役堵在门口,其中一个衙役亮出令牌,看了两人一眼,问道:“你们可是李常笑的家人!”
柳玉熙皱眉,点头道:“我是,有什么事么?”
话语平静,柳玉熙心里却直泛突,一般来说,跟衙役扯上的,能是什么好事儿!
李大夫也阿保也走了出来,听见衙役说常笑,眼里亦是紧张的。
那衙役便道:“李常笑涉嫌谋杀,现已被衙门扣留,三日后开堂审理此案,我们来知会一声,若有线索,千万不要隐瞒,否则,李常笑一旦定罪,你们将作为共犯处理!”
闻言,几人皆是一惊,李大夫更是险些站不稳,忙对衙役道:“这位官爷,你是不是弄错了,我家笑笑这么善良,又怎么会杀人呢!”
阿保也道:“是啊,笑笑医者仁心,救人还来不及,怎么会杀人呢?”
那衙役被问的不耐烦,粗声道:“有线索就提供,没有的话,爷还有差事要办,没空跟你们啰嗦!”
柳玉熙眼色暗沉,塞给衙役二两银子,好声道:“这些银子,官差拿去喝茶,我想问问,我妹妹杀的何人,又是如何被抓去的,希望官爷透个口风!”
这个世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尤其是这些吃关饷的“小鬼”!柳玉熙厌恶这阵污浊之风,有的时候却不得不向他们低头,犹如此刻,他为着常笑的安危。
那衙役掂了掂手中的银子,似是嫌少,最终还是收进了腰包,抬头看向柳玉熙,“就这么点儿银子,还不够爷塞牙缝的,不过,我看公子是个通透人,便卖你几分面子。你妹妹啊,这次是犯了大案了,杀谁不好,杀人祁家的二公子,祁康!而且,还在凶杀现场被人逮个正着,总的来说,凶多吉少!”
那衙役说完就走了,留下几人在原地,满脸哀愁之色,眼里仍旧很不可置信!
柳玉熙望着远走的衙役,眉头紧皱,双拳更是禁不住握紧。
笑笑,我不信你会杀人,又是谁要害你……
很快,常笑杀害祁康的事情,就在京城传开了,一时间,京都哗然!
祁家可谓是最早知道此事的,吏部尚书廖文亲自拜访了祈府,将此事的原委说与祁家家主祁祁宏之,当时,祁家的两位夫人也在,二夫人一听此事,气的当场晕了过去!
祁家虽说有两位少爷,大少爷祈旭为大夫人所生,乃嫡长子,故而也是继承家业之子,二少爷祁康却是二夫人所生。
祁宏之听后,眼里亦很沉痛,虽说这个儿子不成器,还败尽了祁家的名声,好歹是他的亲子,如今被人残忍地杀害,他如何不痛心!听廖文说凶手是一个民间女大夫,祁宏之不疑有他,认为定是自家儿子好色,对方抵死不从,这才发生了命案!虽如此,杀了他的儿子,祁宏之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只要廖文尽快让凶手伏法!
廖文直说会尽快查明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却没讲话说的太死!之所以亲自来祁府报丧,是看在皇后的面子,不轻易承诺,是不想让人揪住自己的小辫子!廖文此人,也是官场里的一条泥鳅,滑溜得很。
祈旭也很震惊,为他的二弟之死,更为李常笑!
他的二弟虽然不成器,好歹也是血缘至亲,昨日还活泼乱跳,今日说没就没了,他心里多少有些难过!更让他无法相信的是,凶手是李常笑。他跟李常笑虽然接触不深,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李常笑不待见他,在危急关头,仍不可抛弃自己,这份医者仁心可见一斑,又怎么可能会杀人!
他二弟好色又无耻,尤其喜欢强迫良家女子!李常笑模样是没得说的,自己见了都有些心动,祁康动了邪心也可以理解!李常笑就算宁死不从,错手杀人,以她的性格,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砍去双手和子孙根,这得要多大的仇恨才能下的去手!
所以,祈旭第一时间听到这个事,心里是质疑的,他想去见常笑,却被廖文以开审之前,不宜私自见罪犯回绝了!
谭雅伦知道这件的时候,正在书房里看书。
当时,三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停在谭雅伦书桌前,上气不接下气道:“公,公子,大,大不好了!”
谭雅伦将目光从书本上拔出来,看向三儿,却没怎么放在心上,笑道:“什么不好了!”
三儿喘足了气,一口气说道:“是李姑娘出事了,都说她杀了祁家二公子祁康,现在被收押在衙门里,就等着三日后开审哪!”
闻言,谭雅伦手中的书本掉落在地,惊得从坐上站起,满脸凝重之色,“什么时候的事情?”
“听说是昨个下午——”话未说完,谭雅伦就往门口走去,急得三儿在后面大喊,“哎,公子,你上哪儿去啊!”
谭雅伦头也不回,脸上愁云遍布,“我去问清楚这事儿,可能的话,我要见见笑笑!”
才到门口,就和迎面而来的谭夫人撞了个正着,谭夫人看了自家儿子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雅伦,你这急匆匆的,是要上哪儿啊!”
谭雅伦也勉强勾了一下嘴角,道:“阿瑾找我有点儿事情,我得出去一趟!”
闻言,谭夫人瞬间冷了脸色,“事到如今,你还想骗我,李常笑杀了人,你这个时候出去,不是为她,还能为谁!我告诉你,正因为李常笑出了这事儿,你就更不能掺和进去,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准去!”
“娘——”
“把少爷架进去!”
谭雅伦还没说完,就被谭夫人一口截断,立即就有两个家丁上前,将谭雅伦强行架了进去!
一声闷响,两声脆响,紧闭的房门上多了一把铜锁!
谭雅伦在里头祈求,“娘,笑笑出了事情,我不能不管她,我求求你,你让我出去吧,就这一次,行吗?”
谭夫人丝毫不为所动,“不行!”
闻言,谭雅伦颇有些气急败坏,“娘,你未免太不讲理!”
谭夫人来气,“我就算不讲理,也是为你好,李常笑要事杀了人,你出去了,她还是死路一条,她要事没杀人,你呆在家里,她也不会有事!反之,你要是插手,得罪了祁家,可是会影响你将来的前途的!”说罢,谭夫人拂袖而去!
徒留谭雅伦在屋里,拍击房门的手顿在原地,最终缓缓落下,眼里满是无奈和忧愁!
笑笑,我不信你会杀人,可我,又该怎么办……
霍长青和仆人在城外遛马回来,进了城,牵着他的汗血宝马,心情正好。自从谭雅伦说过他骑马纵市不好之后,霍长青便渐渐改了这个毛病,平素出门要不坐马车,要不坐轿子,仗着步伐健朗,还经常徒步。就连遛马,道城外随意驰骋,到了城里,霍长青也是下马牵着走,要不就是骑马慢行,全看心情,总之不会那样在大街上纵马疾驰,弄得鸡飞狗跳了!
无意间听见旁的两个小摊贩讨论常笑杀人,霍长青脸色就是一变,一把抓住小贩的领子,喝道:“你刚刚说谁杀人,又杀的谁,给爷仔细说一遍!”
那小贩见他穿着富贵,又满脸煞气,心中畏惧,结结巴巴地将事情说了!
霍长青跟仆人嘱咐一声,便拉紧缰绳,驰马直奔谭府!
自谭雅伦说他之后,这是他头一次在街道上快马奔驰,为着常笑!虽如此,他还是避开百姓!
来到谭府,霍长青却被仆人拦在了门口,说他家公身子不适,不宜见客!
毕竟是别人的家,家里还有家主和主母,总不能硬闯吧!
霍长青无法,只得上马,调转马头,直奔瑞王府!
到了瑞王府,因着瑞王打了招呼,霍长青倒是可以直接进去,谁知,守卫却告诉他,瑞王去了东洋馆!
霍长青阴沉着脸,继续转奔东洋馆!
到了东洋馆,霍长青不顾侍女的招待,直接闯了进去,瑞王来东洋馆,只会呆在一个去处,那就是妆姬的屋子!
霍长青一路直走,直到了挂了妆姬牌子的门前,门口守着瑞王的贴身奴才,见霍长青来了,很是诧异,正要进去通报,却被对方一把推开,霍长青拉开门就闯了进去!
瑞王和妆姬正在亲热,两人躺在榻榻米上,瑞王压在妆姬的身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妆姬衣裳半褪,一手搂着瑞王的脖子,另一只手撑在地上,成半坐半躺之姿,仰着头,启着唇,修长的大腿往两边叉开,从和服的衣料里露出来,显得艳情十足!
瑞王正处在兴头上,居然没注意到有人推门进来,妆姬听见了动静,偏过头看向门口!
四目相对,霍长青看着那双魅惑迷离的眼睛,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又见瑞王还伏在她的身上,霍长青只觉得心头一阵火大,几个大步走过去,从后面抓起瑞王的领子,将他从妆姬身上生生拉扯开来!
温香软玉在怀,瑞王正在兴头上,陡然被人拉离,瞬间也火了,还没看清来人,就是一阵怒吼,“哪个不要命的,居然敢坏了本王的好事!”
“是我又怎么样!”霍长青松开他,站在跌倒的瑞王身前,冷然地看着他。
瑞王见是霍长青,先是一愕,却不生气,笑了一下,哥俩好似的道:“是长青啊,出什么事儿了,脸拉那么长!”说话间,瑞王坐直了身子!
一旁的妆姬早就拉起衣服,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文雅的样子与先前的魅惑放纵全然是两个状态!
接连跑空了两个地方,霍长青心里也窝着火,语气就不大好,瞥了一眼妆姬道:“成天就知道跟女人厮混,我看,你早晚有一天,要死在女人身上!”
瑞王不以为意,反倒调笑道:“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真的死在女人身上,本王也不遗憾!”
霍长青听得直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