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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纸的颜色越来越淡,司徒奇风放开了如风,微微笑着:“走吧,风儿,时候到了。”那眼睛里,是眷恋,是不舍,却全都是幸福。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司徒奇风的影像渐渐消失,白玉闪闪发光,有些烫手。
如风颤抖着双手,轻轻吻上白玉:“别了,我最亲爱的二哥!”将符纸贴上,白玉从手中消失。
如风望着黑暗,却笑了,她的二哥,仍然拥有完整灵魂,可以等待新的轮回。
黑暗里,终于再一次恢复了宁静。
如风睁开眼,烛光摇曳,现在是晚上。
微微侧头,就发现小屁孩支着头,靠在床边睡着了。借着微弱的光线,看得出脸色憔悴,极为苍白;睫毛颤动睡得并不安稳。
想想自己那天急着要去救二哥,什么也没解释就睡了。这家伙的新婚之夜,后来可能演变成担心之夜了吧?如风微徽笑着,伸出手去。
纳南晴钰只觉得脸上痒痒的,无意识的抬手挥了一下。结果片刻之后,又开始痒了,伸手一抓,竟抓到了一只手。
猛地睁开眼睛,“小公主?”又惊又喜,差点要跳起来。然后不管不顾的,一把抱住,“小公主,你吓死我了!”
如风搂住,轻笑:“吓到你,所以不给饭吃了么?”
“不是,不是。”手忙脚乱的,纳南晴钰胡乱的擦着脸上泪水,“我去吩咐人传膳。”站起来要走。
如风却一把拉住了他,笑得温柔:“晴钰,我之前听爹说过,你曾经在我们从太空山回来那晚,对着月亮许过什么愿?”
脸上微微红了红,纳南晴钰仍然低声说:“我曾经许愿,愿你再背我一程,再为我做一次饭。”
心里暖暖的,这么卑微的愿望啊!如风从床上站起,微微一笑:“走吧,我还不太累,今天,让你两个愿望都实现。”
走出房门来,却被院中站着的人影吓一跳,“行天,你怎么在这儿?”放开小屁孩,如风连忙几步向前,解下身上披风,晚上更深露重,这家伙怎么回事。
系好披风,如风握着寂行天的手,掌心冰凉,不由得又痛又气:“你们在干什么,存心让我心痛吗?一个晴钰,不好好睡觉,还有你,寂大公子,站在外面吹风。”
拉着寂行天,刚走几步,就被寂行天从后面抱住,沙哑的声音:“谁让你不早点醒来,所以害我被冻成这样?知道心疼的话,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睡则会么久。”
身后的某人,寒意浸骨,还发着颤。如风一把拉到前面,往厨房走:“好,下次我要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先打招呼。” 一边算着,先给行天熬碗姜汤,再来做饭的话,应该不算太饿吧。
做饭的时候,看着两眼发光的小屁孩,再看看歪坐着一脸怀疑的寂行天,如风哀叹,自己怎么这么命苦,女尊社会来娶两个老公,居然都是不会做饭的。还好还好,还有个秦简,要不然,她就真的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那一夜,自然而然,不能让寂行天站在门外,可是让去其他房间住,他就用那双狐狸眼看她,一闪一闪的看得她心虚。
小屁孩也是,低着头沉默;却拉着她的手一刻也不放,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就狠狠瞪她。
如风抬头望天,其实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好享的,她已经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完全黑暗的公主生活。
睡在床上的时候,如风自愿当那个夹心饼干的心,一人分一床被子,如风警告:“床够大,自己把自己的被子盖好,感冒了我不负责。”
可怜小屁孩的新婚之夜,似乎更加遥遥无期。
第二天一早,寂行天神清气爽的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翻看着桌子的大箱小盒,突然翻出来一根银簪,简单素雅,寂行天欢呼:“风,这根簪子我要了。”
如风抬眼一看,突然怔住,那根银簪,她在梦里见过;且如风求了七年,却被人无情丢弃的那一根。
从镜子里看到如风神色不对,寂行天低头审视着手中簪子,才发现底部有很细小一行字:“天上人间书为伴!”,冷哼一声,将簪子丢回原处,半响,却是恢复了常色,慢悠悠的喝起茶来。
如风不理他,只管看小屁孩搬进来的一堆衣服。
“哎,你太女姐姐昨天说了一句话,想不想知道?”寂行天眉毛轻扬,瞟着她。
“我家姐姐哪天才说一句话?应该说很多句好不好?”
寂行天轻笑,目光移向窗外:“昨天太女殿下,在中宫对皇上和纳南颍说,纳南玉书可以自由选择妻主,可是 且静苑,却绝不会让曾伤她妹妹的人,有机会踏进东宫半步。”
小屁孩手中的衣服忽然落下,如风也微微怔仲,她知道母皇曾经花了多少心思来培养纳南玉书,也知道那第一公子有多么得母皇喜爱,抛开私情而言,纳南玉书配与太女姐姐,的确是上上之选。太女姐姐,可真是个任性的姐姐啊!可是,为什么,她这么开心?
她的姐姐啊,这一次,是真心疼她的姐姐,所以要扼杀所有伤她的可能。
“很开心么?”寂行天扫她一眼。
立刻收起笑容,如风站起来,扑在寂行天身上,扯着他的脸:“行天,别绷着脸嘛!来,开心一些。”
直直站起身,如风的声音,格外的飞扬:“不要多想,纳南玉书,是永远的过去,而你们,才是现在,才是未来。”
早已决定,那样的情缘,生生世世不续。
所以,才有了新的现在,新的未来,抛开了那些纠结,才能得到心的自由,潇洒如风!
番外
宝宝番外ˇ
天下人都知道;惠启皇室最受宠的;是如风公主;而如风公主最宠的;却是我且念歌。
当然,有时候,娘还叫我宝宝,或者糯米团儿。我不太喜欢糯米团儿,可是娘喜欢叫,我没有办法,所以我只允许她一个人叫,估且认为我就算是糯米团儿,那也是全天下最可爱的糯米团儿。
我们家很奇怪,别人家的宝宝都有很多爹爹,可是我只有大爹爹,二爹爹和爹爹;别人家的娘也有很多宝宝,可是我们家,娘只有我一个女儿。
有一次吃饭的时候,我问娘为什么我们家这么奇怪,那么少的爹爹和那么少的宝宝,娘笑眯了眼,揉揉我的脸蛋,又喂我一口饭,说要把这碗饭都吃光光才回答我的问题。 我很生气,我是堂堂女儿家,娘怎么可以用这种哄小男孩的方法来哄我吃饭,虽然我私下里,其实是很喜欢娘温暖的怀抱和哄我吃饭时的软言细语。所以我很勇敢的吃完了一碗饭,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娘偷偷夹进我碗里的青菜。
于是娘指指大爹爹,说:“念歌,要是娘再娶个爹爹,会怎么样?” 我看看大爹爹突然变色的脸,和他腰间威风凛凛的宝剑,打了个寒战,搂住娘的脖子,贴在她耳边小声说:“娘,咱们家还是只要三个爹爹就够了。”
娘赞赏的点点头,我看到大爹爹面色恢复如常,又好好的吃饭了。
娘又指着二爹爹:“念歌,你去给二爹爹说,现在生个宝宝和你作伴好不好?”二爹爹夹菜的手顿了一下,嘴唇微勾,看看娘,又看看我:“你想我抱个球去和别人谈生意么?” 我不知道二爹爹说的什么意思,可是我却知道,二爹爹要是也抱个糯米团儿,还在天上飞来飞去,半夜三更翻窗进来找娘的话; 一定很危险。于是我很善良的缩在娘怀里,小小声的说:“娘,二爹爹的话,咱们下次再问吧。
娘还没有指爹爹呢,爹爹已经自动的瞪了娘一眼,端了一碗汤递到我嘴边:“快喝汤!等会凉了。”娘很自觉的,从爹手里把碗接过来,吹了吹,递到我嘴边。我知道了,那碗汤是满的,娘怕爹端着手酸。
可是我也怕娘端着手酸,所以我大口大口的喝了,乖乖的没有再问话。
后来想想,其实我很笨,我把那一碗饭吃光光了,娘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只是指着爹爹们问了两句话,答案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所以我还是很吃亏,我被娘算计了。
我觉得被娘算计了,所以很生气不想告诉娘,爹爹们在背后说她坏话的事。那天我的二舅生了宝宝,娘去了纳南王爷府也就是我爹的娘家,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三位爹爹都很紧张。他们居然三个人一起哄我睡觉,围在我床前讲故事,还唱歌。我忍得很辛苦,不想告诉他们,大爹爹唱歌很难听,二爹爹讲的故事,老是忘词,同样一句话要重复好几遍,爹爹更惨,衣服和鞋都还没有给我脱就叫我睡觉。
可是娘都能忍受他们,我也能。娘说的,要疼爹爹们,就算他们做错了事,也要好好的哄着,我还小,不会哄,所以我只能不说话,闭着眼睛装睡觉。
然后我就觉得大爹爹的手在我脸上轻抚,他说话的时候像是在叹气:“你们说如风什么时候回来呢?”
二爹爹似乎隔得比较远,因为他的声音不是从床边传来的:“哼!再等一个时辰,嗯,半个时辰,她再不回来,我就亲自去接她。”
爹爹帮我掖掖被子,又扯扯枕头,我皱着眉头,睫毛都不敢动一下,爹爹的声音很小声的响起:“其实她就是一个笨蛋。”
“还是个执迷不悟的笨蛋!”二爹爹帮腔。
我暗暗得意,我听到爹爹们说娘的坏话了,等娘回来我就要告诉她,以后爹爹们就不能和我争娘做的小蛋糕了。
想到这里,就觉得口水直冒,娘会做好多稀奇古怪的菜,都是在外面没有吃过的。每次娘做的时候,我就会觉得三位爹爹吃得份外多,笑容也格外的好看,可惜娘太懒了,不经常做。只有在我调皮捣蛋惹爹爹们生气的时候,娘不想我小屁股挨打,才会一边叹着气,一边牵着我的小手,进厨房了,然后我就看见二爹爹偷偷的弯起嘴角,还使眼色给另外两位爹爹。
其实我很乖的,一点也不调皮,娘说我是她见过最可爱最懂事的小公主。我不明白爹爹们为什么经常三五不时的在娘面前说我今天又调皮了,惹得他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