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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
她要他,付出代价!
没有人,能够动她在乎的亲人!任何人,都不可以!
“这种事情,还是我亲自动手比较好。你们俩既然都不说话,那我便动手了。”
君赖邪唇角勾勒出了一丝冷酷,她毫不犹豫的伸出修长的手臂,凌厉的一掌就向着神色灰暗的君尚清猛拍了过去。
而君尚清那双早已失神的双眸,在这一刻才回过神来。平日里总是一脸傲气十足、高高在上的眼眸,此刻却充满了恐惧、软弱、害怕。
“不要!不要,赖邪,我可是你的亲二叔。你不可以这样的对我!不可以夺走我仅剩的东西!我求求你,不要……不要!”
眼看着君赖邪就要将他仅剩的炼器本事全部毁去,君尚清仿佛是被什么深深刺激了一下,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再顾不得什么颜面什么怨恨,他急急的往后面躲,口中不断的求饶。
“我不可以这样对你?求我?君尚清,当你毫不留情的对着我的爷爷下毒之时,当你用下三滥的手段妄图夺权之时,用爹爹和爷爷性命威胁我之时,你可曾记得,你是我君家的人,是爷爷的亲儿子,是爹爹的好弟弟,是我君赖邪的亲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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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凌厉手段允诺婚事万更5
君赖邪冷冷一笑,对于君尚清的狼狈求饶,连半点的动容都没有。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既然敢动她最在乎的亲人,就要做好受到最残酷的惩罚的准备。
当日,在君尚清以君莫痕、君尚明两人的性命为自己搏最后出路之时。今日,他的下场就已经注定了!
君尚清头发散乱,俊脸惨白。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平日的高高在上,自命不凡?眼下的他,就像是一只灰溜溜的落水狗一般,狼狈至极!
然而,这君幻城中心处的数万观众,却没有一个人同情君尚清。甚至于,君家的其他人都是一脸厌恶,对于这样的家族罪人,他们只会想除之后快!
“不……不要!不要!我可以忏悔,我可以悔过,求你不要废了我的炼器术!”
听着君赖邪那冷酷淡漠的质问,再看着周围连一个站在他这边的人都没有。君尚清又慌又乱,缩着身体拼命的往后退。
“你的忏悔?我君赖邪不屑!敢动我最在乎的亲人,这——就是你的下场!”
君赖邪嘲讽出声,一贯的慵懒无害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森冷入骨的狠绝和无情。她并不着急,只是一步一步用极缓慢的速度,向着那瑟瑟发抖、不断后退的君尚清逼了过去。
那君尚清已经退到了比试台的角落处,若是再退,就要从高台上摔下去了。君赖邪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伸出了修长的纤手。随着她最后的一句话,那纤细的手臂却以决然的姿态,以近乎残忍的力量,精准无比的捏住了他的手腕。
废掉炼器术,废掉炼器术不像是废掉全身的修为,有七经八脉可以废。而这炼器术,一旦刻入了脑子里,那便再也没办法将其洗去。所以,废掉像是炼器或者是炼药这种本事的办法,有两种。第一种,就是给对方灌下某种特殊的药物,让他将一切乃至于自己都全部忘记。然而,这样的结果,对于无恶不作、邪恶乖张的君尚清来说,实在是太美好了一点。
所以,君赖邪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第二种更为残忍利落的方式——直接捏碎了他的手骨!
没有了双手,君尚清空有一肚子的炼器方面的知识和经验,却再也没办法自己动手了。而若是他想用自己指点,让另外一个人炼制这样的办法。对方若是拥有一个可以和七星炼器大师相对应的炼器手法,又怎会是一个对炼器毫无涉猎之人?!
所以,他没了双手,便真正成为了一个废人。他的雄心壮志,在当君赖邪以一星幻器羞辱性的在他最得意的炼器上完胜过他的时候,就已经全部泯灭了。而现在,连他仅剩的最后一点谋生的依仗——炼器,又被君赖邪给粉碎于无形了。
君尚清自从年轻的时候涉猎了炼器开始,他就一直处于一个身份不凡的尊贵地位。再加上,背后还有君家这么大的一座靠山。这么多年来,他何曾受过什么委屈?只有他给别人为难,没有人敢为难他!而这么多在江湖上行走,以君尚清这阴险毒辣的性子,他的仇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了。
君赖邪将他最后的依仗废去,虽然她不会动手杀他,但这世上多得是人想要将君尚清碎尸万段的!
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君赖邪心中早就有数了。不仅仅是她,周围观众里面所隐没的其他势力的高手、代表们,心中又岂会不知?
今日,君赖邪本来就存了杀一儆百的心思!她会让所有人看个清楚,只要是想要和君家作对之人,她君赖邪都会毫不留情!
随着一声清脆‘咔’的一声,君尚清的右手手骨已经被君赖邪一下子捏了个粉碎!
“啊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君赖邪,你太狠毒了!你居然……!”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城中心。君尚清剧痛攻心,且他也很清楚现在的自己,若是失去了炼器术,自己的下场是如何!痛苦且恐惧至极,他惊恐又怨恨的盯着君赖邪,嘴里面不住的咒骂着。
君尚清痛的满地打滚,目露惊恐,对着君赖邪不住的咒骂。然而,一贯慵懒淡然的君赖邪,此刻面对状若癫狂的君尚清,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缓慢的伸出自己的手,她一下子又扣住了君尚清的左手,就当着不断咒骂的君尚清的面,一点一点,缓缓的用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穿心裂肺般的痛苦,让君尚清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语句,除了惨叫之外,他根本就发不出别的声音。
好……狠!
面对着癫狂无比的君尚清,那个年仅十六的小小少女,却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连那唇角的冷酷和嘲讽,都没有变化一下。
这一刻,周围各大势力的高手们、代表们,都只觉得心里头被什么东西压住了,说不出的沉闷感。他们又何尝不知道,君赖邪这般行动中,所代表的威慑之意?只不过,即便是心中很是清楚,但亲眼看着这发生的一切,他们心中却依旧忍不住有些惊悚。
这君赖邪,现在还不过是一个十余岁的稚嫩少女而已,居然就有如此手段!如此的气势!那么,若是在让她成长个几年,那又会变成什么样?!而整个君家,在她的带领一下,又会达到什么样?
此时此刻,周围那几万的观众们,也在看到眼前这一幕,静默了下来。现在,哪里还会有人再把君赖邪看成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花痴少女?实力、手段、气势乃至于心计,这君赖邪竟然全部拥有!这样的人,在这强者为尊的炎黄大陆上,只会是天生的强者!是无比耀眼的存在!
而其他的势力的人,也再没人敢在心中瞧不起君赖邪了。甚至于,看着她一手漂亮的惩内慑外之时,他们心中都有些感叹,为何自己的家族中,出不了一个像是君赖邪这样的超级天才!一个由花痴废物,转变到夺目新星的奇迹!
看着这一幕,君茹和君润都是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君赖邪说做就做,竟然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出手废了二叔君尚清!要知道,这二叔君尚清在君家曾经是何等呼风唤雨的角色!就算是爷爷君莫痕,还是大伯君尚明,只怕都做不到如此干净利落。可是,就是这个他们一直厌恶不屑的君赖邪,居然做到了!
这一刻,君茹和君润心里颤抖了!
这一刻,他们才猛然发现了自己同这君赖邪的巨大差距!
君茹心中颤抖的同时,却是想起了同二叔君尚清一起立下誓言的爹爹君命。想着爹爹就要承受同二叔一样的下场,君茹心中惊惧交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所有的声音,都被卡在了喉咙里,自己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连声音都发不出!
“我的好第一长老,你这是想要到哪里去?事情,可还没有了解呢!”
处理完了君尚清,君赖邪仿佛很淡然的说了一句话。就这么一句话,就让趁着所有人的注意都被君赖邪废掉君尚清吸引时,偷偷溜下了高台,溜入人群,不动声色的离开的君命,全身都僵硬了起来!
跑!一定要跑!再不跑,他一定会比君尚清还要悲惨的多!
这个念头,在身体僵硬的瞬间,一下子就窜入脑海里。然后,君命再也顾不得其他,连自己的宝贝女儿、大小老婆等都顾不上了。他开始咆哮,咆哮的连额上的青筋都先露出来了,双目露出濒临死亡时候的野兽般的凶光、状若疯狂的向着前面狂奔!
“让开,都快给我让开!”
对着人群疯狂的咆哮着,趁着众人给他让道之时,他飞快的向着外飞奔。仿佛,自己的身后是有着看不见的洪水猛兽般。
“想走?!”
君赖邪眯眼冷笑,对于君命的疯狂逃命,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以她现在的实力,收拾一个小小的君命易如反掌!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逃是最无用的办法!
君命显然听到了君赖邪的那一句嘲讽,双眸更加惊恐,他正慌不择路的逃着,冷不丁撞上了一堵冷硬的肉墙。
“谁?是谁?!居然敢当我去路!给我让开!让……!”
他愤怒了,此刻的他狂乱又惊恐。整个人都好似野兽一般,凶狠异常。他抬起头,嘴里还狠狠的叫嚷着些什么。却在看到那一张熟悉的冷酷俊脸的时候,将最后那个音生生的卡在了自己的喉咙里。
“君……莫……!”
撞上那比冰块还要冷冽的目光,君命下意识的叫出对方的名字,却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喉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