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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某K∶发觉真的有错字,重新修改了
会客室回复正常,各位大大可以继续留言呢^0^
第十七章
感受到背後剌骨的寒意,还有窜进耳中的冰冷男音,宁拥的身躯下意识地发抖。他不情不愿地移动著头,用眼角晲视身後的妹婿。
甫想起方的不偷快,心底里对程未常的气还未消,他嘟著嘴将头转向另一方,赌气地不望向他。
“哼!”他用鼻孔喷气,表示他非常之不高兴。
程未常一呆,有些无奈地搔了搔头。
拜托!要不高兴的人应该是他啊!
他望住正在'面壁思过'的宁拥,轻声叹气。
干什麽呀!?怎麽没了声音的?
宁拥的脸确实是面对住墙壁,可是他的眼瞳却因为身後的寂静而不安地飘来飘去,从左到右,又再後右到左的,噘起的嘴巴一寸比一寸长。
快点出声吧!难道他走了?不会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双微凉的手从背後环住他的腰杆,他的背部与一个结实的胸膛紧贴住,某人尖削的下巴也亲腻地贴住他的肩窝。
“刚刚是我不对,别气了,拥。” 程未常伸出舌尖挑逗著宁拥的耳垂,彷佛在哄情人似的说。
拥?
一声从未有过的呼唤激发起阵阵电流,在全身流窜。
他从未这样叫过自己。和宁宁结婚之前,他只叫他'宁拥';婚後,他叫他'大哥' ,却从未叫过他'拥' 。
新的呼唤,宛若代表他们新的关系。
宁拥的脸红如晚霞,不知道是因为耳垂传来的酥麻,还是为了那一声'拥' 。
“你知道便好了,下次别突然发神经啊!”他不自在地道。
“嗯……”程未常只是很敷衍地应了声,一双手却越来越不安份,刚刚被打断的情欲又再度熊熊地燃烧。“拥,我们来做吧!”
“什麽?又要做?啊……。”他一只手抓住那玩弄著他已抬起头的男性的魔掌,另一只手将那和他已涨得又红又挺的娇艳嬉戏的魔掌二号压在胸前,埋怨地说∶“日做夜又做,你不腻的吗?”
程未常'嘿嘿'地笑,顺势地将宁拥压在床上,趴在他的背上,却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喂!唔…。啊……”反坑的声音最後变成撩人的呻吟。“嗯…呀……不……”
宁拥的嘴里虽嚷著不要,可是他的後面却紧紧地咬住那带给他无上快感的坚硬,只要程未常一退开,他便霸道地将距离拉近,不让程未常离开。
他放浪地摆动自己的臀部,关不住自己的浪吟,现在的宁拥是恁地淫荡动人。
这样的拥,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在媚|穴吞噬自己的坚硬的同时,程未常暗忖道。
看来有必要教他什麽是朋友的距离。
他充斥著欲火的眼眸倏地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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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激烈欢爱後,宁拥倒头便睡。只是他的睡姿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趴著睡的他一只粗大的腿横过程未常的腰肢,手臂搁在程未常的胸膛上,压得程未常差点透不过气来。
很重!
隐忍著额上青筋的跳动,他挣脱掉宁拥的'压' 制,坐直身子,背倚著床头,叹了口气,用著复杂忽变的眼光凝视住睡得犹如死猪般的宁拥。
这蠢才!竟趁他温存後睡著时才打电话给相随!有需要完事後便逼不及待打电话给他吗?难道他不晓得这样会令他误会的吗?误会他……
误会什麽?!
想及此,程未常神情显得有些苦恼。
其实那根本没什麽关系,只是他会多心的以为拥有什麽事不能让他知道……他和相随…太亲密了…。。。虽然早在认识他们的第一天便知道,可是到此时此刻,他才开始觉得不对劲…不,或许应该说,和拥发生了关系,他才开始在乎他的事情,而这个所谓的'事情' ,便是拥和相随之间的亲密度。
甫想起宁拥在电话里对著永相随说的那句∶“我不会忘记的,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保全。” ,他便不由得揪紧一颗心。
太暧味了!就算是多好的朋友,在这时候他也最多说∶“行了,我没有丢了它啊!”,然而,拥却说得犹如一个他珍惜的人给他的东西,绝对会好好珍藏似的。以拥的大而化之的个性,绝对不会说出如斯细腻的说话,拥没有说'老子' 便是最住的证明。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怎麽他觉得这对死党的关系好像比宁宁的事更加令人心烦?
不过,话说回来,从认识他们的第一天起,他便觉得拥和相随真是一对活宝。一个粗枝大叶、另一个却体贴细心;一个愚蠢如猪、另一个却狡猾如狐;一个样貌粗犷平凡、另一个却俊美得不可思议;一个专门替人制造麻烦、另一个却喜欢替人清除麻烦;一个总是掉进别人的陷阱、另一个却时常设计陷阱让人掉进去……真是极端的组合,大概唯一的共通点便是不懂得什麽是朋友的距离吧!
以拥的白痴程度,他就算对著别人大喊'我爱你' ,他也会以为自己的说话有多麽的平常,搞不好他甚至会认为自己能对著别人大喊'我爱你' 是多麽有男子气概的事!至於相随那种以自己在乎的人的意愿为上的男人,倘若他在乎的人要亲他一啖,他绝对不会拒绝!
换句话说,假如拥有一天白痴到想尝试一下和其他男人Zuo爱的滋味是否一样,他百份之百肯定拥会找相随,而他亦千份之千肯定,相随真的会跟他上床!
这俩个白痴真的聚在一起时,不会发生什麽事才有鬼!
“唉…… ” 他又再次重重地叹息。
唯一兴幸的是相随去了美国,还有好几个月才回来,否则他也不知道如何从俩个缺乏朋友距离知识的蠢才下挽救身旁这个六粗男的身体了。
他瞥了眼身旁这个睡觉时便发出一连串时高时低的'交响乐' 的男人,再看一眼墙壁上的钟两针指著的时间。
宁宁就快回来了。
揪起被子,下了床,他替宁拥盖好被子,接著回自己和妻子的房间,随便套上一件白恤衫及裤子,然後站在宁拥的房门前,深深地望住熟睡中的宁拥,好半晌,他才关上宁拥的房门,默默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候自己的妻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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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回来了,瞧!我买了很多衣服和玩具给宝宝喔!”大门甫被人推开,宁宁清脆娇俏的嗓音便窜进客厅。
程未常挂上温柔的微笑,来到宁宁身边,从她手中拿过一袋二袋的'购物结果' ,一边体贴地帮她将东西放置在客厅的荼几上,一边无奈地说∶“老婆,你也不想想肚内的胎儿,肚也已经隆起了,还爱四处走。”
“医生叫我做多些运动嘛。”宁宁笑得甜蜜,搂著程未常的手臂,俏脸磨蹭著他。
程未常仍是微笑著,然,当他的眼睛触及宁宁开心的娇笑,他的眼神却变得沈重。
每当看到宁宁的笑容,他便会感到温温甜甜的暖意;每当宁宁对著他撒娇时,心底里便会涌起对她的溺爱……他爱她,是真的爱她。可是,只要想起拥的白痴,他会笑;只要想起拥的愚蠢,他的心会涌起一股近乎纵容的心情;只要想起拥紧热的内部,他几乎完全不考虑时间地点便急切地占有他……如果他对宁宁的是爱情,那麽他对拥的是什麽?如果他对拥的是爱情,那麽他对宁宁的又是什麽?
他不自觉地摇摇头。原来心理医生的智识只局限於帮助其他人了解他们的心理状况,并不能帮助自己了解自己的心情。
不,或许是因为一触及自身的问题便乱了,那个聪明得过火的'永' 某人不就是那样子吗?一想到自己的感情问题便乱了,再怎样的睿智也没用。
“老公?老公?怎麽了?”宁宁不解地看著程未常。“我叫了你几次也没反应呢?”
“啊,只是有些失神罢了。” 他说。“对了,你刚刚说什麽?”
“嘻嘻,医生说我们肚内的胎儿是男婴呢,那麽我们要帮儿子改个好听的名字,老公,应该叫什麽才好?”宁宁兴奋地扯著程未常,一双明眸闪著梦幻般的光芒,显而易见,她正幻想著自己的儿子将来会是怎麽个样子。
“嗯…我没记错的话,老公应该是叫程未常的吧!”他也感染到妻子的兴奋,开玩笑地道。
“讨厌!我是认真的!”宁宁嘟著嘴,神情竟有七分与宁拥相似。程未常一愕,心里的天砰正在动摇。
他感觉到,宁拥的天砰越发沈重,但另一边的宁宁却轻如羽毛。一刹那间,他犹如被鬼上身似的,嘴巴不受控制,脸部的表情也背叛主人的意志,不再是一惯对妻子的温柔。
他的表情与语气也很淡漠,唇也不知不觉地在动。“就叫程已逝吧!”
“程已逝?有什麽意思的吗?”
她的问语遽然惊醒了程未常,他回过神来,笑得略微牵强。“不,只是随口说的。”
他有些狼狈地弯身抽了几袋婴儿用品,说∶“这些东西暂时放在我们房内吧!免得拥……大哥一个不慎便以为是垃圾就丢了它们,你也知道大哥是如何白痴的啦。”
语毕,他也不待宁宁回应,便拿著几袋婴儿用品转身步向他和宁宁的睡房。
宁宁原本也察觉不到自己丈夫的怪异,只是开心地欲整理馀下的物品,然而,就在她低头之际,眼角却很不巧地瞄到程未常的背部。
抓痕!?
宁宁错愣地看著程未常的背部消失於转角位。
不…不可能,这阵子她根本不能和老公Zuo爱,所以不可能是她在他背上留下的。难道是被猫抓到的?可是…可是猫不可能留下八字抓的……会不会自己看错了?毕竟那抓痕在白恤衫下只是若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