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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原本不满的脸容变得惊愕。
宁拥疑惑地看著他。
程未常和对方说了几句,然後捂住听筒说话的地方,不让电话另一边的人听到他将要说的话。他有些冷漠地对著宁拥,冷冷地问∶ “你刚刚趁我还未醒来的时候打电话给相随?”
闻言,宁拥一征。
“嗯,有是有,不过…… ”
“你打电话给他做什麽?”
“啥?”宁拥不解。
“你听不懂我说什麽吗?我问你为什麽要趁我睡著时才打电话给他?!”语气开始渗著一丝怒意。
不明白程未常在怒什麽,再加上失望於方他那亲的态度消失得无影无纵,以及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想找个人诉苦,宁拥也控制不住自己,不禁恶言以对。“老子想打电话给臭小子谈话而已,这些不用向你逞示吧!?”
他抢过程未常手中的听筒,赤裸地走下程未常的床,拿著听筒离开他和宁宁的房间,猛力地关上门,表示他对程未常莫名其妙的怒气很不高兴。
房间内只留下程未常一人,刚刚煽情的气氛彷佛只是幻觉一般。
“可恶!”程未常烦躁地一拳搥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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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间,宁拥颓然地倒在床上。
真不知道那混帐发什麽神经,更年期早到也不用拿他来发泄的嘛!
他晦气地又拉又扯著自己的被子,满脑子也在咒骂著程未常,浑然忘记了被自己弃在一旁的电话听筒,直到他在拉扯之际不慎碰撞到它,他才赫然记起电话另一端的男人。
他气愤地拿起听筒,问候语也不说一句便对电话里的男人破口大骂。
“可恶的臭小子,你现在才打电话来干嘛,要你打个电话也要拖三拖四,这麽委屈你,那你就别打来啊!”虽然他自己是在迁怒於好友,可是却怎样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哼!反正在这个时候,朋友的唯一用途就是让他泄愤!
淊淊不绝的粗语像机关枪般全轰向另一端的男人。其实假如是其他猪朋好友,他不会随便迁怒於他们,但倘若是电话里的男人的话,他笃定地认为这个好友不会为此而怒,所以他才任性地向男人泄愤。
毕竟,他们不是白白相识了十二年的。
就在他骂得口水也干了,终於停止发挥令人惊叹的粗语天份时,电话的另一端却沈默不语。
不发一言的肃静使宁拥不由得心慌起来,他现在才迟钝地想∶
这样子被人无辜地咒骂,任谁也受不了吧?!
电话里的男人依旧保持缄默。
糟了!臭小子真的不高兴!不会吧?!十二年来只有他对臭小子发脾气,但臭小子却从来也没有对他有半句怒言的啊,甚至一丝怒意也不曾有过。难道这次真的惹怒了他?
宁拥真的慌了,心里不断怪责自己为何一天内同时惹怒了在他生命中一直以来也很重要的俩人。
“臭…臭小子,对不起…我不是……”他慌措地想道歉。
(拥?)电话里传来一把扣人心弦的嗓音,仅仅一个字,便截断了宁拥的歉语。
宁拥呆了呆。好友还愿意回应他,即是说他的气已消了吧!
他微微红了双眼。
“臭小子,我……。”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十分害怕好友不理睬他。当他想表达自己无尽的歉意时,怎料他所谓的好友却……
(拥,对不起,因为等得太久的关系,我不小心睡著了…啊!对了,你刚刚说了什麽吗?)
……。
TMD!这个混帐臭小子!
宁拥额上的青筋暴现,後悔自己竟为了这种人而浪费了他千年难得的歉意。
“我是在说永相随是个大笨蛋!”他脑羞成怒地咆吼著。
(什麽嘛?我不是道歉了吗?)永相随无辜地道。(还是你气的不是我睡著了的事?)
宁拥脸一红,心想怎样也不能让臭小子知道他方的蠢事。“没、没什麽……我只是在叫你……”
(啊?是吗?)
宁拥松了口气,以为自己成功地骗到永相随,但他却不知道,实则是永相随懒得和他计较而已。
得悉好友其实只是睡著了,而不是气他,宁拥放松了心情之馀,也同时发觉永相随的嗓音比往时更加性感煽情惑,除了甫醒来的低哑,还夹杂著懒洋洋,使听者不禁血脉偾张,心旌动摇。
只是聆听著那把嗓音,宁拥的呼吸便变得失去规律,眼瞳不自觉左右飘移,心脏噗噗地跳动。
天啊!竟然给他遇到这种状况!唉,相识了十二年,他当然清楚了解好友前一刻在做什麽啊!
他清了清喉头,有些吃巴地问∶“臭、臭小子,你…嗯…。我、我有没有打扰你、你……”
(没有,我是做完才打电话给你的。) 永相随不太在意。(不过看来是我打扰了你的'好事' 。)
闻言,宁拥脸上的红晕更甚。甫想起他数分钟前也是和程未常做著那种事,他身体的每一处的敏感地带也彷佛泛起丝丝涟漪,牵起波浪似的悸动。
(好了,我现在不太想说废话,我相信你打了十多次电话给我并不是只为了确认我是否在和别人Zuo爱。说吧!你今次又怎麽了?)
“我……和未常……”宁拥红著脸,虽说对著臭小子时总是没有秘密,但始终他和臭小子二号之间的…事……实在很难说出口。
(……发生关系了吧。所以你觉得疑惑不安,拒绝不了未常的同时,却又害怕宁宁终有一天会发觉你们的关系,而导致自己成为破坏了最亲妹子的家庭的罪人,为此,你不知道是否应该让这种背德的情事继续下去。) 永相随毫不犹豫地将宁拥的处境和心声尽诉,淡然的口吻使宁拥觉得自己的为难对永相随来说不算什麽似的。
宁拥一时语塞。
还可以说啥啊?什麽也给臭小子全说了。
不待宁拥说话,永相随续道∶(拥!以你的脑袋来说,会有这种思考便已经很不可思议的了。但你其实不必为这些事而懊恼,因为根本没有人若身处你的状况下仍想到解决的方法,哪怕是未常,他也未必如你表面所看到般那麽镇定。比起你,他反而才是最需要苦苦思索的那个。)
对啊!因为宁宁是他的妻子,再者还有几个月便诞生的婴儿,他的处境比起自己更加需要烦脑。
明知道永相随看不到,但宁拥还是颔首赞同,不慎忽略了永相随开头的嘲讽。
(纵使如此,未常还是没有心烦过什麽,那是因为他明了无论怎样去思考,也未必会得出一个理想的答案。拥,你这一段时间的苦脑得出了什麽答案?)
宁拥下意识地摇头,忘记了永相随是看不到的。
然,永相随却彷佛能透视到他在摇头似的,说∶ (你看!你花了那麽长的时间、花了那麽多的脑汁却什麽也想不出来,这一切不就白费了吗?那你还要坚持去想那些多馀的事吗?)
宁拥灵光一闪,脑袋顿时轻了许多,不再像被大石压著般沈重,开心地笑说∶“我就说嘛,我那麽紧张干嘛?真是白白浪费我的智慧!臭小子不愧是臭小子,你的意思即是说这些东西留给那混帐去想吧!哈哈,果然有见地!”
唉,真是单细胞的生物。
永相随轻叹了口气。
虽然很想告诉拥,他误会了他的意思,不过既然拥不再烦脑了,那就由他吧!
(拥,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不想多说了,不过你别忘记我临走前给你的那个红信封,记住伤心的时候便打开它!)
宁拥望向桌上的红信封,放柔了声。“嗯,我不会忘记的,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保全。”
专注地和永相随谈话的宁拥,浑然没发现自己没有上锁的房门被悄悄地推开,然後关上。一道修长的身影无声地立在宁拥的床尾,放轻动作爬上了床,就在那抹身影在宁拥背後伸出手之际,宁拥那句过份暧味的说话窜进耳中,修长的身影顿时一僵,伸出的手也紧握成拳。
假如是别人听到这句味的说话,早已毛骨悚然。然,永相随非常了解宁拥说话总是不经大脑便冲口而出,所以他没为这句话而放下太多心神,只是忽然急忙地向宁拥道别便挂了线。
宁拥愕然地看著身上的听筒。这麽快便挂线?怎麽不和他谈多一会儿?他还有很多说话想对他说啊!
沈溺在对好友的思念中的他,极度迟钝地丝毫没发现身後的动静,直到一把清雅的男中音带著犹如北极一般冰冻的寒意,在他身後冷冷地道∶“想不到大哥你这麽挂念著相随。”
宁拥被来者惊吓得捉不稳电话听筒,反应不及地任由听筒跌在地上,发出跌撞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扯回现实。他这才发现,自己竟彻彻底底忘记了那个'真正' 在气怒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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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球的另一边
“永,你和谁说话啊?”昏昏欲睡的男人伸手搂著永相随的腰杆,有气无力地问。
还是吵醒了他。
他无奈地轻抚男人的发丝,低声却无比温柔地说∶“别作多想,我只是和拥说话而已。煌,你累了,睡多些吧。”
“嗯…… ” 男人磨蹭著永相随的身躯好一会,才舒服地沈沈睡去。
永相随一直望住男人沈睡了後,才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致。
拥,世界上数以忆计的人口,你却独独钟情於自己的妹婿。。。。。。是命运?还是缘份?
他回头看向黏住自己睡觉的男人。
两者皆有吧!
待续
某K∶发觉真的有错字,重新修改了
会客室回复正常,各位大大可以继续留言呢^0^
第十七章
感受到背後剌骨的寒意,还有窜进耳中的冰冷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