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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子看在眼里,听在耳里,心中恐惧万分,又想到,此时此刻,自己还紧紧的摁着喜儿的双手,自己也是害她的帮凶,心中好不凄凉,面上滑下一行泪水,也跟着哭了起来。
邓才也不管喜儿叫的有多惨,眼中满是兴奋,只管抓着如意狠狠的朝着喜儿捅进去又抽出来,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恨不得将喜儿捅死,碧绿的如意沾满了血水和血丝。
喜儿一声声的嚎叫着,叫了一会儿,声音便嘶哑了,从嚎叫转为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小路子看着邓才变态的行为,又听着喜儿哭天喊地般的嚎叫,心中越发的恐惧起来,只觉此刻自己仿似身在地狱一般,又想,干爹一定是想弄死干娘,于是便放开了喜儿的双手,“扑通”一声朝着邓才跪了下来。
“爹,求你放了娘吧…”
小路子跪在地上,哭着说道。
邓才这才住了手,伸手拭去了满头的汗水,看见喜儿躺在床上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于是便抓着如意,朝着里面狠命的一送,喜儿立刻就像被开水烫了一般,惊声惨叫起来,邓才将如意留在里面,这才放开了手,从床上爬起来,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心满意足的往饭厅走去。
喜儿躺在床上,双腿仍然保持着大张,面『色』苍白,眼神涣散,嘴里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哼,小路子瞧见邓才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将喜儿沾满汗水凌『乱』不堪的头发拨开,轻声问道,“娘?你还好么?”
喜儿也不答话,闭上了双眼,默默地哭泣着,浑身瘫软,动弹不得。
小路子瞧见喜儿那里还塞着如意,于是便走到喜儿身前,心想,这东西必须拿出来!于是便抓着如意,用力一拔,将如意拔了出来。
喜儿瞪大了双眼,又发出一声惨叫,尔后便闭上了双眼,似乎沉沉睡去。
小路子看见这如意粗的足足有小儿手臂那么粗,又见如意上沾满了喜儿的血水和血丝,心中一阵恐惧,便将如意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看着喜儿一片狼藉的下体,却又不知该给她上点什么『药』才好,也不敢『乱』涂膏『药』,只能拉过一旁的薄被,轻轻盖在喜儿身上。
走到水架旁,将帕子在冷水中打湿,尔后便走到床边坐下,轻轻的擦拭着喜儿布满汗水的小脸,终于将脸擦干净了些,又走回水架旁,将帕子洗干净,尔后走回床边,小心翼翼的将薄被撩开,轻轻的擦拭着喜儿满是血迹的下体。
听的喜儿嘴里断断续续苦闷的低哼,小路子眼泪直流,来回几趟将帕子洗干净,再擦,擦完了,再洗,终于将喜儿全身都擦干净了,这才拉过被子替喜儿盖好,又看了看桌上的如意,将如意也拿到水架旁,小心翼翼的洗干净,擦干,尔后放回小木箱中。
又走回床边,静静的盯着沉睡中的喜儿看了半天,心想,这个女人虽不是我亲娘,但对我却是真的好,我不仅保护不了她,反而还要帮着干爹来害她,做了干爹的帮凶!我真是没用!眼下一定要想个法子救救她,不然再这样下去,要不了几次,她一定会被这样弄死。
于是便叹了口气,默默的走回饭厅吃饭去。
邓才瞧见小路子来了,高兴的招了招手,道,“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快来吃饭。”
小路子嘴里应了一声,坐到邓才身旁,端起饭碗,道,“我方才替干娘擦了擦身子,又把屋子收拾了一下。”
邓才嘴里嗯了一声,便不说话了。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吃饭,过了一会儿,小路子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着邓才,问道,“爹!今天这样子只是为了惩罚干娘对么?若是她以后乖乖听话,你就不会这样对她了,是么?”
邓才哈哈大笑,道,“傻孩子!这不叫惩罚!你还小!不懂!女人就喜欢这样!爹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你干娘开心!我若是以后天天都这样,她就不会跑去偷会别的太监了。”
“可是…我觉得干娘一点儿也不开心!她好像很痛苦!”
小路子惊诧的看着邓才,惊声说道。
“哎,你真傻!头几次是有点痛!以后你干娘就舒服得很了!”
邓才笑着说道。
“干爹…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吧,咱们就像以前一样吧,我怕干娘受不住,死了…”
小路子急声乞求道。
“哼!死了就算了!反正也是贱人一个!”
邓才面『色』一沉,怒声说道。
小路子惊恐的看着邓才,心想,他根本就不在乎干娘的死活,他巴不得将干娘弄死了!
邓才将饭碗一放,这才站起身来,道,“今晚的碗筷你来洗吧,我先回房睡了,明儿一早还得早起。”
说完便走回房去了。
小路子心中焦躁不安,心里担心邓才回房又要折磨喜儿,于是便轻手轻脚的跟在邓才身后,悄悄趴在窗边往里偷看,瞧见邓才只是脱了衣服爬上床,尔后便躺在喜儿身边沉沉睡去,心中大舒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慢慢走回饭厅,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第4卷 V106
第二天一早,邓才便起身去程乾宫伺候皇上洗漱更衣,小路子赶紧爬起来,熬了一碗清淡的白米粥,端到喜儿房里,只见喜儿已经恢复了七八分,只是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小路子端着白米粥,舀了一勺,轻轻的吹凉,再喂到喜儿嘴里去,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喂,足足喂了半个时辰,才把这一小碗白米粥吃完。
吃完白米粥,喜儿便躺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淌着眼泪。
小路子心中一阵苦楚,端着空碗便走回厨房,心想,今天的午饭干娘一定做不了,还是我来做吧。
于是便开始做起午饭来,忙活了一早上,终于将午饭做好,邓才也回到家中,瞧见桌上做的『乱』七八糟的午饭,吃了一口,“呸”的一声便吐到了地上。
“这饭你做的?”
邓才端着饭碗疑声问道。
小路子应了一声,算是答了邓才的话。
“那贱人呢?怎么不起来做饭?”
邓才疑声问道。
“干娘她好像很不舒服,连床都下不了。”
小路子轻声答道。
“她以为她是谁?宫里的娘娘?娶了她,就是让她给我洗衣做饭打扫家务的!”
邓才将饭碗一放,怒气冲冲的便朝着房中走去,小路子心中一惊,赶紧放下饭碗,跟在邓才身后,朝房中走去。
只见邓才走进房中,瞧见喜儿早已醒来多时,却不肯下床,此时正靠在床头,默默的流着眼泪,瞧见邓才进来,只是抬起头轻轻的看了他一眼,便将头转到一边去,再也不愿多看他一眼。
“起来做饭!”
邓才站在床边,怒声喝道。
喜儿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淌着眼泪,就好像没有听见邓才的话一般。
“起不起来?反了你了!”
邓才又问。
喜儿还是不说话。
小路子站在一旁,心惊胆战的看着两人,生怕喜儿挨打,赶紧说道,“干爹,干娘不舒服,就让她休息几天吧,我来做饭就是了。”
“你做的饭能吃吗?让这贱人起来做饭!她明明可以起来做饭!却偏偏不肯起来!她是故意的!”
邓才沉声说道。
说完便走到床边,将被子一把掀开,只见喜儿仍然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可见她根本连衣服都懒得穿,就这么一直躺着,动也没动过。
邓才心中大怒,抓住喜儿的胳膊就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推到地上,抓着头发便是一顿拳打脚踢,喜儿被打翻在地,嘴里不断的惨声哭泣着。
“邓才,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做了太监,你便一辈子都是太监!你以为你娶了个老婆,认了个儿子,你就是个男人了,我呸!我告诉你,你永远都是一个太监!”
喜儿一边哭泣着,一边狠狠的咒骂着邓才。
邓才一听这话,勃然大怒,放开喜儿的头发,气的在屋子里直打转。
转了半天,停下脚步,抓起桌上的一根长尺,走到喜儿身前,对着喜儿白皙娇嫩的身子狠狠抽去。
长尺“啪啪啪”的抽在喜儿身上,将喜儿白皙娇嫩的背部打的一片淤一片紫,喜儿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却仍然不肯示弱,不停的咒骂着邓才。
“邓才,你这个阎狗!有本事你便将我打死吧!我告诉你,你做的事没有一件像是男人会做的事!只有太监才会用那种东西来对付自己的老婆!也只有太监才会动手打自己的老婆!你越是这样,越证明了你不是个男人!”
喜儿毫不示弱,不停的咒骂着邓才。
邓才气的七窍生烟,抓起喜儿的头发,提着她的脑袋便朝墙上撞去,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喜儿便不说话了,整个人立刻软了下来,像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地上,已然晕了过去。
邓才这才住了手,狠狠的朝着喜儿啐了一口,将长尺丢到一旁,走到水架旁,洗了一把脸,又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这才对惊呆了的小路子说道,“我去程乾宫了,这几日你便在家吧,别让这个小贱人跑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小路子这才赶紧走上前,将晕倒的喜儿抱在怀里,只见喜儿额上一片淤肿,肿了好大一个包!身上也全是长长短短的尺痕,小路子一阵心痛,将喜儿抱起来,轻轻的放回床上,又走到桌边,从抽屉里拿出跌打损伤的膏『药』,替喜儿细细的涂抹。
心想,好好的一个姑娘,这么善良,这么贤惠,如今竟被糟蹋成这个样子!
又想,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没几天,便一定会被邓才给活活打死了!
就在此时,只见喜儿悠悠转醒,睁开了红肿不堪的双眼,小路子赶紧将『药』膏放下,对着喜儿说道,“娘,你醒了,好点儿了么?”
喜儿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