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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非得得到这位人类的认可?魔女就是魔女,会用魔法这事,为什么非要得到人类的承认?”
“……唔、……这个、就如之前讲的那样,所谓魔法……、”
“我是魔女。就算有人不认可,也能使用魔法、有何问题……?”
“是在这个世界吧?可是啊、只要那家伙不承认此……唔唔唔、该怎么说明好呢……”
“……不用说明。因为,那是决不相交的其他世界的事啊。也就是说,等同于没有这个世界。
……在其他世界以游戏进行对战,与先代夫人畅谈妄想,没有任~何的区别……我再说一遍。这与我无关。而且,我已经是魔女了。”
“先代夫人,看来您是不获得某人的承认就成不了魔女呢,不过、我可不同。就算不被哪个谁承认,也已是优秀的魔女……虽因是先代,而从形式上向您献上敬意,但这是我的好意,并非义务。
……我已无需谋求,您的指点,清清楚楚地明白,接下来该怎么办,该怎么玩。
……所以杀十三人的仪式,我会当做献给您的最后敬意,没二话地执行。不过,关于其做法,还有之后的事,完全没理由劳您过问……这方面,还请多多包涵。”
这些乍一看客客气气的言语,包含着明确的决别之意。
……清楚无比地挑明了。
用不着你照顾了,所以别来妨碍我玩。
贝阿朵明白了这点……为之后再怎么解释都不会获得理解,而甚是沮丧。
“……这、……这样啊……那么,妾身不管了……汝就亲身体验下,魔法是不对其抱有敬意,就会不复存在的事实好了。”
“……我倒是希望您教教我,您一直以来无拘无束地肆意妄为,是怎样带有敬意的。”
被这么一说,贝阿朵无言以对。
……因为,她记得自己被师傅讲过,意思完全相同的话。
“来。谢丝塔姐妹。先代要回去了、送客。”
“泥嘻嘻嘻嘻嘻。先代夫人、请回吧。”<
“您、您不走,我们是会挨骂的……!”<
贝阿朵全身感到了,谢丝塔姐妹那看不见的某种、要形容的话就是压迫感吧。
……恐怕、她们已经开始射击测量了。
这极其接近于,拔枪、拉开枪栓。
即便是贝阿朵,也无法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逃过谢丝塔姐妹的攻击。
……正因为,曾对她们寄予最大的信任,所以最是明白她们有多可怕。
“……先代夫人、请回……我不建议您,再继续损害贝阿朵莉切夫人的心情。”<ロノウェ
“……先代夫人……”<ルシファ
“好、……好吧……妾身就此退场了。
……就好好欣赏下,汝会落个怎样的结局!”
这话,无限接近于酸溜溜地嚼舌头。
……所以当贝阿朵离去后,魔女与其家具捧腹大笑……
■メタ視
“……明白。无限之力很好玩……自由玩弄有限至极的生命所得的快乐,无法向从未尝过之人讲清……妾身也是能理解这,犹如吸毒般沉醉进快乐的感受的。”<ベアト(贝阿朵莉切)
“……她想必很是开心呢。从你曾经的高兴劲上看,定是如此。”<ワルギリ
“您是说那就是,以前一次又一次地来劝戒的师傅,与牛不入耳的妾身吗……”
“……为什么,想到了去责备那孩子的行为?”
“唔、……这是那个……”
“……你与那孩子,有一个巨大的不同点。那孩子或许已是魔女。当然你也是魔女。在这棋盘上的世界是。
……可是,在棋盘外的世界要被承认为是魔女,是必需得到游戏敌手战人君的承认的……你应该是清楚这点,才开始的游戏。”
“……妾身以为,如暴风般的亮出吾为魔女的证据,刮跑他否定妾身的念头,就会令其屈服、……承认妾身是魔女……由于上一盘进行顺利,所以还以为就只差一口气了……”
“实际是正相反。战人君对你的残酷,愕然到了极点。而且他站到游戏敌手的位置上,并不是因为承认你为对等的对战敌手。而是基于“一丁点都不会承认残忍魔女的存在”的强烈敌意。”
“……愚蠢的你,是从战人君自认是对局敌手上,感到了这就犹如令其承认自己是魔女的第一步吧。但是,实际上是完全相反。”
“战人君是为了绝对不承认你为魔女,才在挑战你的游戏……不管浅薄的北风刮得多大,旅人都只会更紧地裹起批风。你在一开始,就犯下了巨大的错误。”
“……这场游戏,不是令战人君屈服的拷问。而是由你努力去获得战人君认可的、考验。”
“……妾、……妾身也有略微的、……意识到哦……”
“上盘,对战人君来说是严苛的游戏。
不过,看来你已意识到了呢……这次,是对你来说的、严苛游戏。”
“妾、……妾身、接下来该怎么办好呢。”
“这得由你自己来思考……幸运的是,你已不再当盘上棋子,委托于了新魔女。有时间来仔细考虑下自身的问题。”
“……战人不都已是敌意凝结成的块了吗。既不承认魔女,也不承认妾身……这样,要怎么做才能获得战人的认可啊……北风不行的话……就从现在开始,恬不知耻地以太阳照吗……?妾身,事到如今……”
“现在是十月。是万圣节的季节呢……是太阳死去,再度复生的月份。刚复生的弱小的太阳,是远远不及冬天吹枯草木的强风吧。
不过,它能慢慢地成长,最终带来春天到访的喜讯……到那时,也许旅人会取下批风也未尝可知。”
“……难道、……是妾身错了吗……”
■ホ~ル
……右代宫家的美丽门厅,散发着如金箔般的黄金光辉……被溅得到处都是的粘稠血液染得通红。
留弗夫与雾江死过的次数,早已是算上脚指也数不清。
魔女垂下肩膀,并不是因为她累了。
……仅是因还未平息的兴奋,而无法稳定住呼吸。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自由操纵人的生死,真是何等的开心!有无限魔女之力,我心中描绘的无限的想法全都会化为现实!不管捣得有多碎多烂,我都只用打个响指,就能令他们复生成原先的样子。而在最后,就只用敷衍下地让他们变回成遵照碑文的尸体就行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你们两个,有没曾撕开过洋娃娃的肚子?”
“没哦、泥嘻。45呢?”<
“没、没……!没有这么做过,非常抱歉……!”<
“当然的事。一般不会这么做的……若是喜欢的娃娃,就更是不会这么做了。不过,我一直都在想哦。
这最喜爱的软绵绵的洋娃娃里,到底是装了些什么呢,一直都在想,总有一天要瞧瞧里面。”
虽然扯开看了娃娃的内部,就或许能平息这份好奇心,但娃娃是会就此破掉。
……所以,尽管想看却不能看。
能理解,这感受吧?
“……无限魔女之力,就正是将此如愿以偿的能力……现在的我,可以尽情地撕裂娃娃。
……用一个魔法,就能令其变回原样……这就是代表着,打破了这个世上的所有制约……对现在的我来说,没有任何事好迟疑与止于想象。
这份愉悦……啊~、谁都不会明白吧。除无限的魔女、我之外,谁都不会明白!!”
魔女边如疯掉般的吼叫着,边再度复活了留弗夫与雾江,在他们自知活了前,就当即杀而示之。
……示以,两人内部装着并非棉花的其他东西。
“……住、……住手呐、绘羽、……!”<秀吉
“哎?
……啊~、你,在啊。”
在上演惨剧的门厅里,出现了举着枪的秀吉。
魔女将大屋封在了结界里,所以秀吉无处可逃。
……他是捡到留弗夫与雾江的枪,而回来的吧。
本当令其畏惧的枪,对满溢魔力的她来说,似乎已是不值一提之物。
目中无人的表情,未有一丝丝的扭曲。
“……为啥,一定要杀楼座妹子、小真里亚……还有留弗夫君与雾江弟妹呐……!”
“哈阿?我是右代宫家的家主,六轩岛的魔女哟。不管要在这个岛上引起什么,皆可自由实现……仅取现在这一瞬,责问其生死,对我没有任何的意义。”
“……找到爸的黄金后……你被鬼迷了心窍呐……!那该是堆得多高的黄金呐。俺是想都想不出来。是多到了能令你失去理智吧……
……但是呐、既然有这么多黄金……为什么你就不去想下,大方点拿来分呐……!!”
“你误会了呢……那些全部都是黄金魔女的东西。除我之外,谁都没资格碰它。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啥呐……难道是以前跟俺讲过的……少女时代的、魔女绘羽吗。”
“是哟。我是住在你妻子右代宫绘羽胸中的、少女时代的我……并且,是个魔女。
……绘羽通过忘记我,成为了大人。所以,她用不了魔法。”
“……在孩提时代,无论谁都会有一脑袋纯真残酷妄想的时候呐。俺在小时候,也曾闹着玩地到处踩蚂蚁,拔掉蜻蜓的翅膀呐……但是,在学到生命的珍贵后,就会从这残酷的幼年时代毕业了呐。
……而现在的你,简直就正是处于那幼年时代!……你应是绘羽已经毕业了的人格!不是绘羽。是其他人!!”
“是哟。我、不是右代宫绘羽。是黄金的魔女、贝阿朵莉切。
好开心哟,能不受任何制约与约束,自由操纵生死的愉悦真是太美妙了……!不用为打碎的金鱼缸道歉,想怎么撕娃娃,就可以怎么撕!我、”
干巴巴的声音。
……这是秀吉拍魔女耳光的声音。
看了这被赤红的血液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