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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意义上讲,对魔女们来说人口仅为十几人的六轩岛乃是非常合她们的意。
还有,比这更令她们中意的是,存在于此处的六轩岛森林里住着魔女的怪谈。
……这也即是指,或许真有魔女的恐惧已在一定程度上渗透人心,中和了人类们的反魔法毒素。
为数不多的人口,与可承认魔法性存在的余地。
这即是代表着,低落的反魔法意志。
……这两处缝隙,乃是现代的魔女唯一能够活下去的场所……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按这公式,魔女要把力量用得颇具效率乃是存在着几条规则呢。
其一是演出。施于无法想象成是人类所杀的演出效果,添加魔幻风格的装饰,向他们强烈展示魔女的存在,通过使之渗透入他们心中,而令他们开始相信魔女的存在,其结果,既削减了反魔法之力还能缩小魔法力的分母……原来如此,第一晚的阴森魔法阵,就是为了此吗。”
“是、是哟、正是如此……!每次第一晚的血腥演出,全都是为了此。
决不是妾身喜好残酷,为凑趣才做成那样的……”
“……若是如此的话,先代夫人。本次就是失败了呢。杀人手法非常土气。看起来就只是一般推理剧的情景。
……我问过罗诺威了,此是该像上次与上上次那样,把遗体破坏得更加奇形怪状,示以奇幻风格,在他们心中种下恐惧的种子。”
“……这、……这个嘛……妾身是觉得每次都这样,就显不出本事了……不用往深处想,只是一时随性……!”
事实上,这真的是她的一时随性。
虽然被战人那么骂过后是没法说出口了,但此只不过是她随便决定的杀人手法。
不,该说是随便推给罗诺威,叫他定的才为准确吧。
毕竟,本次第一晚的密室,是由罗诺威一手承办的。
不过,如果贝阿朵当时已想好残酷的主意的话,那此就肯定是会做得远超上次的惨无人道……
“……关于楼座与真里亚的杀法,先代夫人命我自重,不过,这也是个不利于我们魔女的行为吧?
事实上,他们在眼下,是连一点点都不相信,实际存在着魔女。完全确信,不是魔幻,乃是推理。对我们魔女来说,此为很是失败的局面……这都得怪先代夫人,不明所以地反复放水。”
“啊~……、这、这个嘛,俗话说年少时得多吃点苦啊……!这是先代给予汝的考验。要恭然挑战哦。哇~哈~哈~哈……!”
虽然贝阿朵自以为是在豪快地笑,但此为在隐瞒什么的假笑是一看便知,新魔女边叹了口气边耸了耸肩。
“……从现阶段起,以演出来削减反魔法力,多半、已是太迟了……既然如此,那就用另一招。去分散开人类是比较好吧。”
“嗯,这招是最具效果的哦。人类的数量越少,分母就会缩得越小。其结果,魔法力就会立见其效……换言之,如何打破这笼城状态,如何将他们分散出一小股人来,是今后的关键问题。
不过,他们都已十分谨慎。要破这笼城,可不容易哦……?上上次金藏书房的笼城,还有上次客厅的笼城,都是十分棘手。更何况本次,是处于老奸巨滑的大人们几乎都还活着的状况的笼城。
情势是处于史无前例的困境哦?……汝若想听的话,妾身就特别给汝出个主意也是无妨哦……”
在密闭环境下只要发生一起杀人事件,剩下的人就一定会齐聚一堂,为了保证安全与互相监视进行笼城。
……何其滑稽的是,苦恼如何打破这个状况的杀人犯与推理小说作家,与和他们处于完全相反位置的魔女,乃是共同拥有着一模一样的烦恼。
新魔女,竖起食指按住脸庞,思索了一会后,说道。
“……不、不用。因为是考验……所以不劳先代夫人帮忙。”
“嗯、……这样啊……?……可是啊,要打破笼城可是颇为困难的哦……?”
“我已布下圈套。理应定会中计。聪明人,反而是必中无疑。”
“是、是吗……汝很优秀呢……是个不用劳心的徒弟,妾身很是高兴哦。”
“我的座右铭是,在问人之前先自学……那么失礼了。我得去等,猎物乖乖上钩哦。”
“嗯……好好干。”
新魔女淡然地低头行礼后,化作黄金蝶消失了。
……贝阿朵露出了副略显没趣的样子。
看似是对新魔女完全不指望她而有点不高兴。
“……这个也好那个也好,都不知道介意下妾身。
……哼。小小见习魔女,竟敢那么嚣张……不久后定会犯下重大疏忽,放声哭诉。
到那时,她就会终于理解到妾身的伟大,并无疑是会来乞求妾身的教诲!呵~呵~呵,在此之前妾身就坐山看热闹。”
虽说她在假装得意地大笑,但没有听众的大笑,是比挖个洞朝里面喊国王有对驴耳都要没有意义。
感到徒劳的贝阿朵,马上停止了笑声。
……就像是算好了这个时机似的,罗诺威出现了。
“打扰了、小姐……与战人少爷的第二晚的游戏已经结束。”
“……嗯、……是吗。辛苦汝了。情况如何。”
“非常抱歉。这局我提出了Resign……虽然我以方括号“两人为他杀”,驳倒了战人少爷“楼座绞杀真里亚,之后又死于了意外”的观点……但是面对将绘羽放到主犯位置的一连串攻势,我没法作出反击。”
“绘羽是一直被秀吉看护着,在房中睡觉啊。”
“……少爷对此提出了,秀吉也是共犯两人一起编造了不在场证明。”
“连秀吉都要怀疑吗……!那用方括号讲出被害人遇害时,他待在客房里不就行了。”
“……我也有这么想过,但不管怎么说,都是有可能在几步后失去好些大棋子……而且,这一招还有可能是新任贝阿朵莉切夫人布下的局,所以,我就对此示以了尊重……非常抱歉。”
“布局吗……那家伙的脑子倒是挺灵光呢。
……哼,就随她去好了。看看她能有何等作为。”
“嗯~哼哼哼哼。就知道您会这么说……您看起来是因徒弟不可爱,而心情不佳哦。”
“多管闲事。那家伙,接下来打算怎样瓦解笼城。妾身是会仔仔细细看个清楚的。
……啊~、还有那个……战、……战人的心情怎么样。”
“看似是平静下来了呢。少爷说了,果然对手不是小姐,气氛就热不起来。”
“这、这样啊、就是嘛就是嘛!果然第四晚以后,妾身要是不回去,战人也是会寂寞的呀……!”
“嗯~哼~哼~哼……那么,我就此失礼了……得去烤美味的小甜饼了呢。愿小姐与战人少爷能够聊得投机。”
“嗯!那家伙,咔嚓咔嚓地吃了不少你的小甜饼呢。果然男孩子是肚子饿得快吧。多烤点……!”
“遵命。就以小甜饼填满桌子吧。”
“就这么办好了……!”
■ゲストハウス廊下
“……干嘛、怎么了。是要谈什么啊……?”<留弗夫
雾江把留弗夫叫到了走廊上。
显而易见,她是有不想让其他人听到的话要说。
“我呀。”<霧江
“哦。”
“……想去下外面。”
▲第13アイキャッチ10月5日(日)13時00分時計動かず
■ゲストハウスロビ~
“……的确、光靠这么一点点早餐身体是撑不住的,可是……”<蔵臼
“这个当然明白。
但是啊,时间拖下去,天就越来越黑了。多半,现在是天最亮的时候。这会去是最合适啊。”<留弗夫
“从楼座妹妹他们遇袭时起,连有没过一小时都不知道。再怎么说,都是太没警惕心了……!”<夏妃
夏妃高喊太没警惕心,也是不无道理的。
……因为,留弗夫是提出了去趟大屋拿食物。
确实他们除了疲劳,还受到了空腹感的折磨。
虽然刚开始时,恰到好处的空腹感正好是能抑制住睡意,但现在反而是使他们意识朦胧,明明还是中午,就感到体力已至极限。
去趟大屋厨房,带点食物来的提议,确实是极具诱惑。
“我反对。虽然多少会有点难熬,但断然不该从此出去。”<夏妃
“……我们是不要紧。但让孩子们遭罪,可就心痛了……必须负起当父母的责任呢。”<蔵臼
“老、老公……!爸已过世的现今,右代宫家的家主就是老公了啊。万万不可,去冒此等大险……!”<夏妃
“……是呢。夏妃姐姐说得对。藏臼哥该作为主心骨留在这。”<霧江
“……那么,由谁去大屋呢?”<蔵臼
“就由我与雾江,再加上秀吉姐夫,三个人去吧。
我与秀吉姐夫有枪。对方理应,不敢轻易出手的。”<留弗夫
“楼座妹妹也带着枪但还是遇袭了。这不仍是挺危险吗……?”<夏妃
“……刚才出去找楼座母女时,虽带了枪但我是独自一人。不过,并未遇袭……或许换做男人,对方也就慎重起来了吧。”<留弗夫
“两位男性。再加上两把枪。两位专心做好警卫,我推餐车运东西。与楼座妹妹那时的状况,应是大不相同哦。”<霧江
“是指望俺发挥男人作用的话,那倒是乐意效劳呐。
别看这副样子,俺的身子骨可是摆摊锻炼出来的。力气活包在俺身上呐!”<秀吉
“男性只用专心致志负责警卫就行了。佣人室里有折叠式餐车,用那个我一个人就能运来足够的食物。
……当然是会小心的。并且,这冒险只需成功一次,我们就再也不需要去冒从此出去的危险。”<霧江
“……就不能重新考虑下吗。硬逼大家饿肚子,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天知道现在去外面是会发生什么啊……”<夏妃
“会小心的呐……而且绘羽的身体状况已经很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