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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哟,这个身为一个人的玩意……”
“比如……本次游戏第一晚的六人……姑且、把爷爷那块焦炭放一边,其他五人的尸体,都是没对死者横加不必要的侮辱的普通杀法……虽然未明确出凶器为枪还是矛,但总之在杀人手法中,还算是能够容忍的那一类。比上次,与上上次,第一晚的荒唐变态的残酷杀法,要好得多的多。”
“还有,本次将六个密室串在一起的连环密室……也算是有点意思。
事到如今我就直说了吧,在与你论战此时,我感到了有一点点好玩。
……为使自己的存在获得承认而拼上老命的你,与为将此否定掉而拼上老命的我……彼此都是拼命使出了全力。”
“说来好笑,我甚至在我与你之间感到了一份淡淡的竞技精神。
……我略微想到了虽然我与你互不相容,但也或许并非是完全不能互相理解。
……但是,这个想法,就在刚才,被连渣都不剩地刮到了九霄云外。”
“所、所以说汝误会了啊……!那不是妾身、”
“错。我不是在说这个!
……你把楼座叔母被一遍又一遍地残忍杀害看在眼里,犹如看耍猴般地抱以了讥笑。”
……看着你这副样子,我深深地失望了。
明白了你这次选稍微像样的杀法,是因一时随性所至……你的残酷本性根本没有任何改变后,我深深地失望了。
岂止如此,你甚至是在纯粹地享受残酷的死。
你并不仅是为了耍我,才在极尽残酷之能事。
……你是真的在纯粹享受着残酷。
你的本性,就是能对此乐在其中。
你对我说的,楼座叔母被反复凄惨杀害的场面挺有趣吧。
并不是在挖苦我,你是从心底感到开心,想与我共享这份快乐才说的“挺有趣吧”。
……在这一瞬间,我失望了、醒悟了。
“问题根本就不在于,你是不是魔女……我是无法容忍你的那份残酷。无法理解!无法原谅!不过,我会继续玩这“承认或否定魔女”的游戏。才不会退出,自行认输。”
“但是,这个游戏完全不需要你的那份毫无意义的残酷。所以我、不承认你为对局敌手。罗诺威要好一百倍。他没像你那样的残酷兴趣。就算有,也不会低级趣味到在我面前显。
……没错,你低级趣味。既残酷又没有心,所以无法理解这些。你当对手,令人不快。所以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张脸。”
遭受了战人单方面劈头盖脸的痛斥,贝阿朵傻傻地愣了好一会。
也许是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又或许是在尽力尝试搞懂这些话的意思。
在这段时间里,她的脸上如走马灯般反复转变着愤怒、懊恼、傲慢的神情……看似是连自己该示以什么样的态度都不知道。
最后,浮现起的是犹如驱除了附体妖物的淡然神情,如同在说累了般的耸了耸肩。
“……那、就随汝好了。妾身以后,会通过罗诺威来继续游戏……只要妾身不现身,汝就没怨言了吧?”
“……姑且就这样吧。不过,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所做的种种残酷行径。绝对不会承认你。所以,我不会自行退出你挑起的争斗。并且,绝对不会输……仅此而已。”
“……贝阿朵。继续堆砌借口,是无法改变他的心证的。
……等下,我有话要对你说。在此之前,先退下吧。”
“……嗯、……嗯……知道了。
……那么,在叫妾身前,就先失陪了……”
贝阿朵凄凉地转过身、消失了。
……将此看在眼中的战人,浮现起了副略显没趣的表情。
明明是义正词严地一吐了心中不快,但不知为何心情就是舒畅不起来。
“……那家伙、……是笨蛋吧。”<戦人
“……是的。既笨、又单纯。”<ワルギリ
“那个笨蛋,在与我看楼座叔母被残酷杀害的那一幕时,竟以满面笑容地转过了头来。
……居然真的以为,能与我一起将这残酷秀看得哈哈大笑……居然真的相信,能与我共享这份“快乐”……
看着她纯真无邪的笑容,我心情坏到了极点……倒不如说,反而是换做一直以来的表情来挖苦我要好受得多的多……畜生……”<戦人
“小姐,是一位从未有过名叫朋友之物的人……岂止如此,就连被如此重重痛斥的经历都是未曾有过吧。
我与女士,皆为服侍左右的下人。不论说什么,都是传不进小姐的耳里。对小姐来说这也是、”<ロノウェ
“开什么玩笑。我可不记得,自己有成为她的朋友。”
“……倒是如此呢。失礼了。”
“……
……有一件事要对您示以感谢……谢谢您,没有退出那孩子的游戏。”<ワルギリ
虽然这句话是在表达谢意,但不知为何战人却摆出了副不高兴的脸。
然后,如同是厌恶这样的自己般,自嘲的一笑。
“成了会被魔女恶魔道谢之人,我也是没救了啊。
……重新开始游戏。当然,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求之不得。与小姐不同,我可不会头脑发热哦。”<ロノウェ
“……我早已落下棋子。假定楼座叔母既是犯人又是死于意外,就可以否定魔女……虽然不愿怀疑楼座叔母,但为了击溃贝阿朵,当前就先冲这进行假定。”
“以方括号进行否定。
【楼座与真里亚两人为他杀】。”
“很好……就从这儿开始。
……可恶,气氛就是热不起来啊。”
■ゲストハウス
楼座与真里亚的被杀,使此时此刻杀人犯正潜伏在某处,还将继续行凶之事成为了明确的事实。
留弗夫边洒落泪水,边向楼座的遗体一遍又一遍地责骂她太不小心,而楼座已是再也无法对此作出回答。
二人的遗体被安放在了一间客房里,在警察来之前暂时锁在房中……
这起第二杀人……不、第二晚的杀人,给予了大家强烈的冲击。
这是因为,它彻底刮跑了一部分人心中抱有的,“其实根本没发生杀人事件,全部都是金藏与佣人搞的无聊游戏”的乐观想法。
让治与朱志香,为了缓解彼此失去心上人的悲伤,从早上起,一直在讨论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这起凶杀会不会其实是一场戏呢。纱音与嘉音会不会只是在装死呢。通过如上的假设,他们瞒住了自己的心。
这些假设,因再次有人遇害而被击得粉碎……自己心上人已遭杀害的事实,不带疑问地再次亮在了他们面前……
面对流下曾一度枯竭了的泪水的他俩,战人想不出该抛去什么言语才好……
之后,为了谨慎起见,全体大人检查了遍所有房间的安全情况与门窗有未锁好。
证实了窗户全都关好了百叶窗锁得好好的,与没有可疑之人潜伏在屋里。
在这基础上,他们又再次检查了遍武装,互相检查了各自有没做好,在发现可疑之人时,要敢于先发制人开枪射击的心理准备。
另外,现场留有楼座带着的枪。
由于凶手特意将此留在了现场,所以大家都怀疑是否有诈,不过,当秀吉用火钩子巧妙试射时,是毫无问题地射出了子弹。
由于试验的结果为,装填着的五发全能毫无问题地射出,所以在重新装好子弹后,这把枪就到了成年男性中唯一没有武器的秀吉手中。
不过,正常射出五发,乃是产生了一个疑惑。
短管温切丝特的装弹数为五发。
这也就是说,楼座连一枪都没有开。
可尽管如此,她俩的死因却十有八九为空手行凶所至。
这所意味着的是,她们很可能是被熟人所杀……
“……发生第一起杀人事件时。我在内心,想到了这一切全是一场戏的可能性。
……虽说对南条大夫有点不好意思,但其实我是想到了南条大夫也是一伙的,将佣人们判定为“死亡”,此为某种爸执导的煞费苦心的巨大骗局也不无可能。
……毕竟,他们的密室状况是不假设成他们的自导自演,就没法实现。”<霧江
“……我们、……也怀疑过这个……不、……即便现在都希望真是如此而确信着这点。”<譲治
“……抱歉呐……不是这样的……我也是老了啊。或许是会有误诊。
……但是生是死,是绝不会搞错的……”<南條
“都知道!
别特意说出口啊、南条大夫……!”<朱志香
“……对不起……”<南條
虽说他们没可能知道,但贝阿朵是已用方括号宣言了,那六人的、……不、宣言了本次,已出现的牺牲者全都是真的死了。
全是一场闹剧,牺牲者们其实都活着的缥缈美梦……很遗憾,不可能成为现实……
“……如此说来,按岛上潜伏着某个熟知这片宅地之人,此人实行了精心策划好的犯罪计划来想是比较自然吧。也就是说,在台风到来将这岛隔绝外界时,岛上是不止十八个人。”<留弗夫
这也是他们没可能知道的事。
留弗夫的这个主张,也已被方括号否定。
这个岛上不存在第十九个人……
“照这么想会不会比较符合现状呢……也就是说,这躲藏着的某人,尽管是本不该在此刻待在岛上的人物。可他却还可能是个能让楼座妹妹放松警惕的熟人。”<霧江
“……就、就是譬如,这两天没轮到班的佣人、吗……?”<夏妃
“嗯……提起这个,倒是不好说呢。我们并没在如检票般的,检查他们下班后有没离开此岛。假定前些日子上班的佣人,说不定是假装离岛实际留在了岛上的话,倒是难以否定呢……”<蔵臼
“……楼座妹子也不是笨蛋呐。突然冒出来个本不该在这的佣人,一般来说是会严加防范的呐……”<秀吉
“……我觉得不该一口咬定为熟人的犯行……或许是犯人突然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