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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个嘛,妾身也觉得确实稍微有点那个了……但这也就是相当于天真无邪的恶作剧吧……?不管怎么杀,到最后不都是会让之复生吗……人类不就是种只要有个好结果,就万事好商量的生物吗……?!
是吧、师傅大人。根本不至于发那么大脾气吧……!”
面对寻求同意的贝阿朵,瓦尔基莉亚仅是示以了淡漠的神情。
……对现在的贝阿朵来说,或许反倒是一脸愕然,能令她稍微少受点打击。
“……我对你,没有特别要说的话。你觉得开心的话,就这么一直看下去吧……等结束时,再来叫我。在此之前,我也失陪了。”<ワルギリ
继战人之后,瓦尔基莉亚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被孤立的贝阿朵,搞不懂怎么回事,感觉自己被当成了坏人。
“……干嘛呀。这不就是出挺好玩的秀吗……!或、或许是稍微有点低级趣味了……但相较而言还是挺有趣的嘛……!!是吧,罗诺威……?!不至于要发那么大的火吧……?!”
“嗯~哼~哼~哼……小姐觉得有趣的事,战人少爷不一定也会觉得有趣。”
“妾身……是如此的遭讨厌吗?
……虽然确实因为是对局双方,所以互为敌人……但妾身与战人的关系,有僵到连一起为余兴笑笑都没门吗……?!……妾身还以为能与战人一起拍手时一样,能与他一起开怀大笑呢……就连这点事上,都要拒绝妾身吗……
……不承认魔女也无妨。因为,本就是在这点上展开论争的游戏。
但是啊,脸也不见、话也不说……要无视妾身就有点太过分了吧……妾身就那么的遭讨厌吗~~~~~~……!”
“距今为止,小姐您所使用过的招数,足以使您遭讨厌。就连身为恶魔的我,都能略微理解战人少爷的心情。
……无法理解这点,会不会是由于小姐太过于钝感了呢。嗯~哼哼哼哼哼。”
“吵、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你也给妾身消失!!”
“是,遵命……那么我失礼了。”
罗诺威也消失于黑暗,之后就只剩下了贝阿朵一人。
独自待在,下着雨的玫瑰庭园之中。
孤零零的魔女,谁都不与她玩。
正因为谁都不与她玩,所以才叫孤零零的魔女。
“……干嘛呀……为什么都不与妾身玩呀……
……妾身是有那么怪吗、有那么残酷吗……谁来回答一声呀~~~~~!!”
■薔薇庭園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开心呢楼座、好开心呢!
来~,接着、玩啥好玩?当然,真里亚也来一起玩哦?
大家来一起亲密无间地散步哦?去煮沸的巧克力锅中游泳,去膨胀起蛋糕的烤箱中野餐!
啊哈哈哈,啊吓吓吓吓吓吓吓吓~!!”
“……喂、喂~,新任贝阿朵莉切。”<ベアト(贝阿朵莉切)
在主持疯狂之宴的魔女背后,出现了贝阿朵的身影。
……她那副表情,十分的难得一见。
此乃一副心事重重,没有底气、惨兮兮的神情。
“啊呀、先代贝阿朵莉切夫人。是入您法眼了吗?
魔法的力量,真是太美妙了!我从未想到重生为魔女,是会像现在这般其乐无穷哦。简直就像永不会结束的游戏时间哟……!来~,先代夫人也来一起玩吧……!!
在这之前,请稍等片刻哦!她们两个在烤箱里被烤糊死掉了,所以得先再把她们复活呢!
简直就像以酵母菌发酵膨胀成的面包!简直就像在烤箱中遇热膨胀成的蛋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听妾身讲……
……这个。第二晚的活祭,这就足够了吧?……确实,关于杀法并没什么规定,但是那个……不必再玩了吧……”<ベアト(贝阿朵莉切)
“您在说什么呢,先代夫人。刚才,我从罗诺威那听说了哟?先代夫人的魔法是更加更加的美妙、残酷、疯狂!
从六人的肚子里满溢出糖果的万圣节派对,真是妙不可言!那么,我就来演一场爱丽丝的茶会吧……!召开庆祝非生日的茶会请来大家,以我的魔法、一一款待!
不知我能否像先代夫人那样干得那么漂亮呢?
不知我能否,干得既具残酷个性又具时尚可爱之风呢?!
现在一想,童话是不论哪个都很是残酷呢?亲身成为这些童话中的魔女后,可算是令我明白了哦。
呀~哈哈哈哈吓吓吓~哈哈哈哈哈~!!”
“……妾、妾身也是那个……有点觉得以前那些是不是……略微做过头了。
……这个,身为黄金魔女之人,或许是稍微文雅点为好呢……”
“……???不明白先代夫人在说什么呢。
不过,我很清楚一件事哦。不管现在的我如何尽全力,都是无法及上先代夫人的残酷。得更加更加地付出努力。得变的更加残酷,去成为出色的黄金魔女……!”
“妾、妾身都说了已经够了……!总、总之,这是妾身作为先代下的命令。第二晚,就此足以。
妾身来稍微给汝做个示范。退下,好好看……”
“好的、先代夫人。不知您会使出何等凄惨残酷望而生畏的杀法呢,好生令我期待哦。”
新魔女,摘起裙子两侧行了优雅一礼后,边露出期待的目光,边往后退。
……她在期待远超自己的,更为残酷的魔法。
“……嗯这个……仅会使用此等杀法的阶段,乃是属于半桶水……妾身来令汝瞧瞧,高贵的有黄金魔女风度的杀法哦……”
贝阿朵一挥烟管,就从中喷出了七彩的烟,复活了楼座与真里亚。
……这与刚才的新任贝阿朵莉切的复活术相比,略显温柔。
……或许,换做与今日之前的她本人所使的相比,也会得出相同的结论。
楼座因经历了数次周而复始的死之痛楚,意识已陷入了朦胧。
……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为了女儿,提起精神哀求饶恕……
“……请……饶了……请至少……光是饶了……真里亚……”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妈妈~~~!!”
“……抱歉。吾之徒弟、……略微有点兴奋过头了。
……那个、……请见谅。”<ベアト(贝阿朵莉切)
“贝、贝阿朵莉切~~~~~~~!!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里亞
真里亚,看清那是真正的贝阿朵莉切后,扑了上去。
“……贝阿朵与真里亚约定过哦?!约定过要带真里亚去黄金乡哦?!在那里能与妈妈和睦相处,大家可以永远笑呵呵……!贝阿朵与真里亚约定过,要带真里亚去哪里哦?!”
“……这、……这个啊……这个约定……已无法履行……因为出现了解开碑文之迷的人……所以妾身,已不再是黄金的魔女贝阿朵莉切。
……所以对不起……妾身已无法履行与汝的约定……”
“为什么……?为什么……?贝阿朵与真里亚约好的……”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所以,至少让妾身作为无法守约的陪罪……”
……给予汝真正平静的,不会再被打扰的安眠……
贝阿朵以满怀慈爱的表情抱紧了真里亚……
然后……真里亚脖子上冒出了一块红痣。
这是颗饱含温柔的痣。
……当红色一点点延伸……扩散成鲜明的手印时。
……真里亚头一歪。
……犹如睡着了一般,平静地去了。
“真、真里亚……
……真里亚~~~~~~~~!!”<楼座
“……对不起……对汝为第二晚的活祭之事,不予道歉。因为,命运如此。
不过,对献祭方法太过低级趣味之事,是不得不对汝道歉……此乃最后的沉眠……汝不会再受打扰了……”
贝阿朵,轻轻的、温柔的竖起手指,做出了个仿佛在触摸虚空鼻尖的动作。
……紧接着,就涌起了一阵风,将楼座的身体如羽毛般温柔托起。
然后,楼座的身体随风飘舞……在她前方是先端如枪尖的庭园栅栏。
栅栏的枪尖,贯穿了楼座的延髓。
……以充满慈爱,不加玩弄的、一击。
噗哧一声夺走了楼座的生。
与之前的那些带着纯真的残酷死法一比,此就显得非常的没劲。
……看起来,仅像是栅栏上依靠着个外表与楼座相同的娃娃。
……不过,就是已经断气。
“……这、……这个,大致上就是这样吧。”
尽管贝阿朵装得洋洋得意,但新魔女却是表情漠然,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
然后她将此,坦率地说出了口。
“感觉好土呢……与从罗诺威那听说的先代夫人的作风,相差甚远。”
“……这个嘛……魔法可是要用得有格调哦……?若是、……用得太没品,就不优雅了啊……”
“……这可是难能可贵的能无限赏玩美事的魔法吧……无聊。”
“好了、别抱怨了……!黄金魔女之道不是一天就能有所成的。汝在第十晚结束前,都还只是半桶水……当前先默默听从妾身的指导……懂了没……?!”
“……”
“回、回答呢。回答……!”
“……
……懂~啦。”
“……这就好、就是要这样……这复活仪式还长得很哦。毕竟还得必须杀死五个人呢……别贪玩,得漂亮有格调……稍微干脆点地来哦……?罗诺威告诉你的妾身的那些做法……是反例。不可、以此为榜样。好好铭记于心。”
“……是、先代夫人。”
“回答得不错……罗诺威、炼狱七姐妹哟、出来……!”
“……是、小姐。罗诺威、在此。”
“傲慢的路西法、在此。”
“……虽然之前嘛,那个妾身也是一直在放手大干……但是那个……这个,黄金的魔女所应有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