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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确实在现在这一瞬间是无法实证……但等会随便找个电视机拆开来一看,就马上能驳倒你的说法!”
“如此说来。我的显像管中关着格雷姆林,以魔法显示出了图像的“魔法说”,在验证显像管的内部之前,就是无法进行否定吧?”
“……嗯、……怎么、是那个吗?想说是“恶魔的证明”吗?是你们魔女的老一套啊。”
““恶魔的证明”是利用无法证明消极事实这一点反唇相讥的诡辩。不过,现在说的显像管可不一样哦。只需拆开一台电视机就完事了哦。”
“……是啊。确实与“恶魔的证明”不同啊。”
“您提倡的科学解释,与我提倡的魔法解释……这两者中,有一个是真实。并且,这会在窥视到显像管内部时得到确定。不过,在确认事实的那一瞬间之前,我们互相无法否定对方的假说。
也就是说,尽管真实是唯一的,但在窥视到显像管内部之前,却可以同时存在着两个相反的真实……是能让只可以有一个的真实,同时存在两个的异空间。”
箱中猫,是生是死。
打开了箱子就会知道答案。会知道真实。
可是,在打开箱子之前,是既可以主张猫活着也可以主张猫已死。
如按照他们各自的主张,那双方就都是“正确”的真实,尽管主张内容是相反的,但只要不打开箱子就无法驳倒对方。
这即是说,可以同时存在两个真实。
明明只能装一匹猫的箱子,成了塞着活猫与死猫、两只猫的奇妙异世界。
这既正是,现在的六轩岛。
……现在的这个岛,是能同时存在科学说与魔法说的异世界。
……在身为科学世界的住民的您,一看之下,是感到这个岛被魔法世界吞没了吧。
要说对也是对的,但并不够正确。
严谨地讲,此是为从科学世界,移动到了科学与魔法两个世界的中间。
所以,在您一看之下,是把这看成了世界在偏向魔法。
……然而,事实上现在这个岛,对于两个相反的世界来说,是处在无限接近于公平的位置。
“……不太懂啊……现实与魔法的中间?无限接近于公平的世界?
哪是如此啊。这不完全是让我处于压倒性不利的情势嘛……!”
“那么,就来这么想一下吧。将之想成是场审判。是您与贝阿朵莉切,互相倡导相反主张的法庭。就叫显像管审判吧。
那孩子,主张着显像管里面有小魔怪。并且,逐一说明了在里面的小魔怪有着怎样的生态,长得什么样,以及拥有着怎样的魔力……然后,您会?”
“……嗯、我是会去图书馆学习,以讲清显像管的构造地进行反驳吧。”
“这一瞬间,在法庭上,同时存在着您的主张与那孩子的主张……如果,只去倾听那孩子的主张,那就很可能会将之直接听成、看成是真实。
(您即正是被她卖弄了此……)。”<点字処理:あなたはまさにそれを見せつけられた
“……”
“在此刻这个六轩岛,也许确实作为真实地存在着魔女与魔法……但是,此为在打开猫箱的那一瞬间前的、不确定的波动函数的世界。能同时以一切状况进行解释。可是,真实只有一个。
此会通过受观测而进行收缩,无数的真实被淘汰,留下唯一的真实。以法庭为例的话,这就类似于法官下达的判决行为吧。控方、辩方各自主张的两个真实,通过判决,收缩成了一个。”
“……借你之言来说的话……此刻的这个六轩岛,就是还没窥视到显像管内部的世界吧……?正因为此,所以科学说与魔法说两者全都无法否定……无法否定也即是说,”
“不论哪个,都能作为真实存在。所以,可以存在魔女与魔法……不过与此同时,将此否定的您的意见,也是可以作为真实地同时存在。
……这既是相反两者能同时存在的世界。又是无法找出理由来否定,彼此相反真实的世界……请问您有理解吗……?”
“……也就是说……无论贝阿朵给我看何等威猛的魔法……这都只是“魔法说”的主张,并不能否定我的意见。
是指“无论贝阿朵给我看怎样的魔法,在这个世界里都是无法以此来作为存在魔法的证据”吗。”<点処理:この世界では
“是的。那孩子就连从树上落下苹果,都会以魔法来作出解释吧。或许乍一看,那孩子是挥了魔杖以魔法摘下苹果,让之落到大地上,地提出“主张”。
但是,这只不过是那孩子的一个主张而已。不管那孩子如何主张,都是无法抹杀您主张的机会……以这意义来讲,这个世界对双方十分的“公平”。”
“……原来如此、啊……但是啊。按这逻辑的话,即使我以“科学说”发表了正确的见解,也仅是会与她的“魔法说”起正面冲突而已,我仍然是无法驳倒她。而且,这最终裁决,是只要尚未窥视到显像管就无法下达。
……这个世界的显像管是在哪啊……这就是成了,根本没必要争论……我们只用,和和睦睦地一起来瞧瞧显像管内部不就行了吗?
里面有小魔怪的话,就是我的全面败北。若是没有,就反过来算我获胜……为什么我们一定要不去看显像管,地进行争论啊?”
“这即正是,那孩子向您挑起的“游戏”。应不以审判,以国际象棋为例吧。胜败不是由法官决定的。而是由在战斗的你们自身决定的。”
“……在这可以同时存在复数真实的乱七八糟的世界里,还能驳倒对方?”
“此刻,您就是已被驳倒,像现在这样地屈服了哦……?”
“……嘿……嘿~嘿~嘿。”
“此刻,我能给的助言仅此而已。如果您愿听的话,我会时而给您出主意的。”
“……啊~~谢了啊、帮大忙了……你的仇,我也会一起报的。”
“呵~呵~呵,谢谢。我很期待哦。”
“你叫什么名字?”
“……贝阿朵莉切是我过去的名字,但在已将此让出的现在,我是没有名字的。
……那么,就用个化名吧……瓦尔基莉亚丝……不、◆ワルギリア紹介文追加:魔法サイド
シ~ン変数の入力
就叫瓦尔基莉亚如何?”
“瓦尔基莉亚。瓦尔基里?是神话中女神的名字么。”
“不是。是指引人去贝阿朵莉切身边的引导者的意思……将您引往在炼狱山山顶上等着的那孩子的身边。此乃相称于这引路人的名字吧。”
“否定魔女的我,竟然会借助魔女的帮助……原来如此。
在这不同的主张可以同时存在的、矛盾的世界,这也算可行么……咿~嘿~嘿~嘿,挺好笑啊。”
“就借那孩子的话来说吧,您真是位如同不死鸟的人……已经重燃起了战斗的勇气呢……来、做好心理准备后,就回那孩子身边、……回到那孩子坐阵的国际象棋盘的正对面……我很期待着您,能与我的徒弟战到什么地步哦。”
“啊~、瞧好吧……不会再去听那家伙的梦话了。我会极端冷静地将我的战斗贯彻到底。绝对不会再上那家伙挑衅的当了。”
“那么,请回吧。回战斗的坐席。”
■元のメタ視空間·お茶会空間へ。
“……哦、……哦哦、战人……!汝、是消失到哪儿去了啊。呵~呵~呵!妾身还以为丧家犬是不会再敢露面的呢?”<ベアト(贝阿朵莉切)
“……让你久等了啊。我去让头脑冷静了一下。”<戦人
“然后呢?有没想出妾身与师傅大人的愉快痛快爽快大喝彩的绝妙魔幻大战的答案啊?那些,可是除魔幻以外,就无法解释吧?
嘿~吓吓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姐。您刚发誓过要既亲切又文雅哦?”
“啊~吓哈哈哈哈哈,糟糕糟糕。看着战人的脸就不知不觉地来兴致了呢?来来来、战人,对于刚才的大战,你要来个怎样的反应给妾身看呀?嗯~?”
“……
……大战?哪有啊?”
“……什吗?”
“这玫瑰庭园的哪儿,是在哪儿倒着,你们呼啦呼啦让之长出来的塔呀,枪啊。
……不是根本没有嘛……换言之,这就是显像管的内部。”
“……显像管的内部??呵~呵~呵,汝到底是在讲些什么呀……”
“在此刻这一瞬间。玫瑰庭园里空无一物……在刚才,或许是有着以魔法长出来的塔。但是,这是在还不知道显像管的内部之前……魔法大战只不过是你的解释、你的主张。现在这儿什么都没有,就正是此的证据。
对于刚才的魔女大战,我做出如下的反驳。此刻,这儿什么都没有,就是没发生过任何事的证明……!”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嘛,是因为再怎么说都不能从第一晚起就放手大干呀,而且妾身也挺中意这玫瑰庭园哦?为了不让它受池鱼之殃,而在结界中进行了战斗。所以,对现实没有任何影响也是当然的事哟。”
“……这就是你的“主张”吧?啊~,要这么说也行。
但是!现在这一瞬间,玫瑰庭园里什么都没有。所以,这根本就不能阻挠我主张不存在魔法!!”
“喂、喂~喂~,以为这种胡来能否定妾身的魔法?!要证明“不存在”魔法是做不到的!是“恶魔的证明”!!”
“现在这一瞬间,这个玫瑰庭园就是真实!瞧入眼的那一瞬间,显像管里的小魔怪就蒸发掉了。并且,此处没有任何魔法的痕迹!所以,你们的魔女大战“并未发生”!!”
“什、……什么啊、此、此种回击……?!此种力量、……莫、莫非是……?!”
“……您忘了吗、小姐。这是多层世界收缩术。是与无限魔女之力相对的、有限魔女之力。既是仅为无限的魔女能理解,并且还会对无限的魔女发挥最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