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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人少爷之前是将自己赶进了,既否定魔女又不在十八人中寻求犯人的双重标准死胡同呢。”
“……否定魔女最简单的方法是,怀疑十八人中的某人……十八人的不在场证明,不可能简简单单地凑齐。总会产生,一两个不在场证明不牢靠的人……我通过牺牲他们,可以永远地将魔女否定到底。”
“但是,我断然不会这么做!!啊~不行啊、完全不行啊!十八人对我来说要么就是父母、亲戚、堂兄妹!要么就是时而认真时而搞笑的可靠的佣人们。我决不允许让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成为牺牲品!!
我曾经动摇过这个决心。所以才被贝阿朵刺中了内心的薄弱之处。”
“……承认自己的弱点,将其理解。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做到的。战人少爷将第十九人存在说化为了长枪……比起长枪,更像是盾吧。
不管怎样,与前几局的胸无一策不同,竖立了作战方针,可以称得上是急剧的飞跃。这下战人少爷,就可以不用怀疑敬爱的十八人,靠充分怀疑第十九人地来追究人类犯人说了。”
“正是如此。比如第一盘游戏,嘉音君被杀的锅炉室呀……别的什么呀,只要存在着第十九人,就可以毫不犹豫地讲出好多种犯案手法。”
在第一盘游戏中,嘉音君是在锅炉室被杀的。
一般来想的话,就是一起进锅炉室的熊泽婆婆杀的啊,又或者是之前死了的某人,其实是假死,偷偷埋伏在了锅炉室等嘉音啊,等等、必须去怀疑十八人中的某人的招数。
不过,只要坦率地去假定有第十九人存在,这起锅炉室的凶杀就不用去怀疑十人中的任何人。
“也就是说!可以将,十八人中无论谁都做不到=犯人是魔女、的公式否定掉了。”
以这逻辑的话,譬如本次游戏中已经提出的、“是谁把信交给了真里亚?”的问题也可以轻松地给出解释。
不管十八人是否都有不在场证明,只需讲出是第十九人来将信交给她的,就可简简单单地将此讲清。
“……嗯~嗯~~我想这是非常妙的一招呢。讲讲,如果是我又会怎么还击吧。
……即便战人少爷已有了充分理解,但弱点依然健在。“十八人进攻法”将会是颇具成效的一着吧。以检验战人少爷的守备达到了何等程度来讲,或许也是再次攻击此处会比较有趣呢。”
“那么,你要怎么杀来。恶魔管家……!”
“……去迎击战人少爷下的、名为第十九人的棋子是比较妥当吧。
战人少爷您见过第十九人了吗?能否请您给出有第十九人存在的证据?”
“天真。我早就料到了,会杀来这么一招……!”
“厉害厉害。就请您放手还击吧。”
“魔女啊恶魔啊。再也没有比这更与你们相配的一招了……这招就是、“恶魔的证明”!”
我们人类,听人提出什么时,一定会叫他拿出证据来地反驳。
因为这是人类下棋的走法。
但是,我是在与魔女战斗。
是在与非人者面对面的战斗!
所以,有只能在魔女的游戏中下的走法。有卑鄙的一招!
这即是“恶魔的证明”。
所以,无需证据!
假定、六轩岛上除去右代宫家的房屋以外还有秘密的宅邸,里面住着名叫贝阿朵莉切的女性。
要实证这个假说,必须找到秘密宅邸,并要实际带来贝阿朵莉切本人。
这就是人世上的实证。
然而,遵循了“恶魔的证明”的话,就可以即便没任何证据,也无法否定她的存在。
因为,要证明不存在是不可能的。
……对,之前一直在折磨我的“恶魔的证明”反而被我抓住了把柄。
那帮家伙总是在以“恶魔的证明”来强迫我承认魔女的存在。
对于自称有魔女的贝阿朵,从物理法则上讲,我是无法拿出“没有魔女”的证据的。
正因如此,才陷入了无法反击声称有魔女存在的谬论的困境。
所以,就在此把国际象棋盘翻转过来!
既然无法否定有魔女存在,那这即是代表着,我提出有第十九个人存在,也是完全无法否定的。
也就是说,正因为当前问题的迷之情妇狡猾地躲藏了起来,所以当然是怎么找都找不到。
所以,没找到第十九人=没有第十九人、的等式并不成立。
所以,要否定掉第十九人是不可能的。
贝阿朵用来使自己的存在变得无法否定的“恶魔的证明”,这次完全成了我的武器。
将这逻辑贯彻到底的话,别提第十九人了,这个岛上就算藏个我们所不知的、十人、百人,都照样无法否定他们的存在。
在上两盘游戏登场的杀害现场中,出现了不少非常费事精心布置过的现场。
将此以单独犯独自构筑地来想,是十分地困难的。
可是,要是有第十九人,又或者是十人、百人藏着,那就完全没问题了。
这么多人来分工合作的话,无论怎么布置都能在短时间内完成。
所谓这么一大群人,毫无动静地躲在了大屋里吗的疑问,也是当然会出现的,但是,这也可以用“恶魔的证明”来解决。
没动静没看见人=大屋内没有一百个人,的等式是不成立的。
我口中吐出的都是什么谬论啊、听着自己都想吐!但是,正是这极其肮脏的一招,才配得上还击魔女。
嘿、想象一下的话……一百位戴着山羊面具的可疑男子,“嗖嗖”地躲进阴暗角落之中……简直超出了搞笑的范畴,就像是一群蟑螂。
看到了一只,那阴暗角落里肯定还藏着一百只。
“……我也觉得这是尽讲歪理的谬论。对手是人类的话,我此刻就是会被骂少说梦话吧。
……但是,我的对手是魔女。而且,我们在进行的就是这样的对局吧?不管什么样的谬论,都可用于以人类来做出解释,否定魔女!!”
“……总之,通过这一招我就可以不用再怀疑亲爱的十八人了。我再也不会,重蹈上次失败的覆辙……!!”
“……原来如此。是从上次失败中学到东西了呢。这是好事啊。到底是进行到了第三局啊,会抓要领了呢。
……首先巩固自阵的防守。实是坚实的起手。我觉得这是步相当不错的妙着哦。”
“不过,即使假定有第十九人,也仍是会留下如总钥匙的数量等,无法以增加几个人来解决的诡计……只是,以此为上手的第一步应该不算坏。”
“战人少爷的王牌,是名位第十九人的大棋子……面对我下的有没证据的一着,战人少爷以“恶魔的证明”做出了反击……漂亮的攻防呢。虽然在小姐不在场时,擅自推进战局甚是令我过意不去……但我也是,稍许有点提起兴致来了……就由我替代小姐,再下一着吧。”
“……来吧。魔女也好恶魔也好,我全都奉陪!”
“战人少爷所下的这一招“恶魔的证明”。虽然正是我们恶魔的得意本领,但我们还会不少其他的招数……请问您知道“亨佩尔的乌鸦”这一招吗?”
“亨佩尔的乌鸦……??在说什么呢?”
“……呵~呵~呵~呵。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在此时……回响起了,那无论听几次都让人动肝火的笑声。
耀眼的黄金蝴蝶们注满了室内,在金色的旋风之中,出现了那位黄金魔女的身影。
“小姐。早上好。”
“还以为汝在妾身不在之时,做什么好玩之事呢。
……“亨佩尔的乌鸦”么。何等令人欣慰、怀念的一招啊。没想到竟会有向战人披露的这一天。这可是与“恶魔的证明”并列的,古典的一招哦。
……罗诺威,这是妾身要下的棋。休得削减妾身的乐趣。”<ベアト(贝阿朵莉切)
“出来了啊,怪笑魔女。依旧是笑得很下贱呢。
……这家伙也在背地里说了,你的笑法很没品哦。喂?”
“这可意外啊。真的吗。”
“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说出,发自内心地尊敬着的小姐的此等坏话呢。”
“……真亏你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出来。看来我和你不可能合得来啊……”
“呵~呵~呵~呵~呵。罢了。回正题吧。“亨佩尔的乌鸦”、是以对偶来进行实证。
……换言之,即是如此。要证明乌鸦是黑的,该怎么做?”
“哈?说啥呢??怎么证明乌鸦是黑的……
……抓只乌鸦,看看是不是黑的不就行了。”
“正是如此。证明“乌鸦=黑的”就行了。
这也就是说,证明了“不黑的鸟=不是乌鸦”,也可以得出同样的结论,明白吗?将全世界并非乌鸦的鸟都调查一遍,证明出它们都不是黑的,而这结果,就是“所以黑的鸟是乌鸦”。这就叫对偶理论……对汝是太难了吗?”
“啊~、没错……完全没明白,你在胡说些啥。”
“战人少爷。就以此为例来讲吧。有两只盒子,其中一只是中奖里面装着小甜饼。当然,另一只就是未中奖空空如也。”<ロノウェ
比如,这儿有两只盒子,其中一只是中奖里面有小甜饼,另一只是没中奖啥都没有。
此时,这就既是“里面有小甜饼=中奖”,同时也是“没中奖=里面没有小甜饼”。
出现这关系的情况,后者是称为对偶……
当“因为是A所以是B”的时候,即会同时成立“因为不是B所以不是A”。
“……这是当然啊。如果选的那个是没中奖的话,另一个就直接是中奖了啊。
……也就是说,盒子随便挑,不管抽到的是中奖还是没中奖,挑一次就可以特定出哪个盒子里装着小甜饼。”
“正是如此。打开盒子,里面若是有小甜饼,即是满足了“恶魔的证明”。即是成功实证了“这个盒子是中奖=这个盒子里装着小甜饼”。
反之,打开盒子里面空空如也的话,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