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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十年前,一批中国响当当的作家和学者其中包括叶圣陶和冰心等人,他们联名向政协提了一个方案,即建议办一所以教国学、中国古典文化、中国古典文学为主的学校,以专门来培养一批的精通国学的人才。在经过了长时期的筹备和酝酿之后,经教育部批准,这所学校在三年前正式宣告成立。目前已有学生一百人左右,该学校的主要负责人之一是中国老一代著名作家老舍的儿子………舒乙先生。据说该校学生的一大功课就是背唐诗、宋词、诗经以及三字经等中国古典文献。据舒乙先生说:这些孩子背起这些来倒背如流,话语间舒乙先生充满了自豪。为了让这些孩子避开世间的红尘而潜心背书,舒乙先生他们把学校设在了离北京市五十公里远的怀柔县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可以想象:在那样一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镌永景致中,孩子们那朗朗的背书将会是给人以一种怎么样感觉,恍若隔世?还是世外桃源?
我不知道这所学校能培养出什么样的孩子来,是秀才、状元、还是举人?
陕西电视台《开坛》栏目主持人,一位我认为是目前中国所有电视主持人中最有学术水平的主持人,他叫郭宇宽,曾经是上海复旦大学一位很出色的辩手。他有一次请舒乙先生到《开坛》节目作客。郭宇宽曾这样问舒乙先生:“假如有一天,您那个学校办在闹市,您的这些学生在您的课堂背诵的四书五经,一走出学校,碰到的全是什么忍者神龟、变形金刚,或者说相去甚远的东西,再也静不下心来背诵那些国学了”怎么办?
舒乙先生是这样回答的:“我想我们学校是不会办在闹市的。闹市不行,还是要有一定的距离好。”
一位美学家说:距离产生美。
但是,人是终究要在现实社会中生存的。谁能确定这些把四书五经背得滚瓜烂熟的国学“高手”们,当他们走向社会面对完全是一种洪水猛兽般诱惑的时候,他们能坐怀不乱?当他们面对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时而昂首高颂“人之初,性本善”?如果连当下的诱惑已经抵挡不住,难到还能指望二十年后再相会?
我本人不看好这样的学校,尽管我对舒乙先生他们的良苦用心表示钦佩和赞赏。但,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尽管这个梦非常诱人。因为用《四书五经》来作为精神补钙的一种方法,它已经背离了当下在全球化浪潮冲击下中国的实际国情。尽管我本人对中国国学的博大精深佩服得五体投地,并发誓要以更高更深的视点来解读中国精神的千年之迷。但是我们有一个无法逃避的现实,那就是:国学如果作为一种文化遗产,它应该而且完全有必要去延续并实现她的历史和文化价值。但是作为一种当下的价值,那么我们已经没有选择国学的任何机会了。因为我们已经被溶入到了一个世界性的范畴;因为我们中国人自身的话语系统已经随着我们思维方式的西化而成了西方文明的同盟者;因为从我们从嘴里飘出来的很多慷慨陈词实际上早已是西方文明的话语;因为我们社会发展的很多目标已经是以世界性的目标来度量了;因为现在我们每天说的与时俱进是以格林尼治时间为标准的;因为我们加入WTO是以一种世界性规则来履行自己义务的;所以,我们已经身不由己了。因此我们也就无法选择别道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悲哀,反正从今往后我们都必须大踏步地跟着这个世界的步伐朝前走。否则我们就无路可走。
再回首云遮断归途
再回首荆棘密布
今夜不会再有难舍的旧梦
曾经与你有的梦
今后要向谁诉说
再回首背影已远走
再回首眼泪朦胧
留下你的祝福寒夜温暖我
不管明天要面对多少伤痛和迷惑
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问
才知道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
再回首恍然如梦
再回首我心依旧
只有那无尽的长路伴着我
这是台湾歌手姜育恒演唱的一首老歌叫《再回首》,那种忧愁,那种无奈,那种割舍不下的情怀充满了一种伤感。也许只有当我们在远走的路途中精疲力竭的时候,也许只有当我们越过山坡穿过溪流栖上枝头面对一道徇丽晚霞的时候,再回首:秋水与长天一色;再回首:落霞与孤鹜齐飞;再回首:才知道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
第四章 珍爱生命,人生成长的第一道风景
珍爱生命
神说,地要长出青草和结种子的蔬菜,各从其类,以及结果子的树,也各从其类,果子都包着核;事情就这样成了。
于是,地长出了青草和结种子的蔬菜,它们各从其类,还有结果子的树,也都各从其类,果子都包着核;神说,这很好。
神说,水要多多滋生有生命之物;要有雀鸟在地面以上、天空之中飞翔。
神就造出了大鱼和水中所滋生的各种有生命的动物,它们各从其类,又造出各种飞鸟,也都各从其类;神说,这很好。
神用地上的尘土造人,将生气吹到他的边鼻孔里,他就成了有灵的活人。
与一切有生之物相连的那人还有指望:因为活着的狗比死了的狮子更强。
这是《旧约全书·创世纪·传道书》中对生命起源的一种描述。我之所以从来都不听科学家对生命诞生的解释,是因为任何对生命的肢解和解剖都是残酷的;是因为在这种肢解和解剖的过程中人已经对生命失去了敬畏!
人是所有生命中的最后一道风景。但不是最完美的一道风景。因为在这个地球上只有人对生命的残害是最无情的;因为只有人会在自相残杀中视生命为粪土;因为只有人会在大肆杀戮生命的过程中仰天狂笑。因此我把人对人自我生命的珍爱以及对动物的珍视,看作是一个人最起码的素质和品德。否则一切将无从谈起。
一个曾在法国“鲸鱼学校”上学的13岁的学生,有一次他这样写道:“鲸鱼是如此安详,并让我接近它。它们的身体徐徐摆动。我靠近了一头在母鲸上边回游的小鲸鱼。它蓝色的已经距我仅20公分,不安地望着我,不知我将怎么对待它。这太诱人!我忍不住去抚摸它,它身上有很多小裂口,我看到我的手指在它光滑的皮上留下长长的痕迹。这是多么美妙啊。”
我相信这位小男孩长大以后是绝不会去伤害它们的,因为他已经感悟到了一种生命有多么可爱。我相信这种教育方式将会给一个幼小的心灵带来无法替代的抚慰。浩瀚的大海,明媚的阳光,可爱的鲸鱼,与大自然如此溶为一体,对这个幼小的生命中来说无疑是一道最美的风景。
与此同时,在我的脑子里却有着另外一个画面:在电视上,一群日本人为了捕捉鲸鱼而在海上大开杀界,为了捕捉鲸鱼而捞上来的很多无辜的海豚,正在嗷嗷地嘶叫着并等待着它们生命的最后毁灭。鲜血飘满了蔚蓝色的海洋,生命就这样在顷刻间黯然消失,那血淋淋的场面至今让我一想起来依旧不寒而栗。不知为什么,每当我面对这样情景的时候,都会让我身不由己地想起那些依稀是恍若隔世词汇和画面来:日本鬼子;三光政策;烧杀掠夺;无恶不作;三本五十六;南京大屠杀……
2003年1月14日,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不顾包括中国在内的亚洲各国人民的强烈反对,依然义无反顾般地参拜了靖国神社。就是这个埋葬着二战期间不少“甲级战犯”的东京招魂社,几乎每一位日本首相在位的时候都是要去参拜的。不管亚洲有多少人激烈反对,但仍然阻挡不了日本人对往日历史错误的一种顽强地坚持。我似乎一直在思索:这种历史现象与眼前残暴捕杀鲸鱼之间到底有没有一种隐秘的联系呢?一种对生命杀戮的拒不认错和另外一种对生命的大肆捕杀,是不是与他们在对生命的深度认识上有关呢?
早在半个世纪以前,当第二次世纪大战接近尾声的时候,发生在美国的“珍珠港”事件震动了整个世界。一个东方民族如此骇人听闻地举动,引起了美国政府对此高度的关注。后来,美国政府的有关部门委托了一个叫R·本尼迪克特的美国学者,来专门对日本这个神秘的东方民族作深入而透彻地研究。几年后,由这位学者撰写的一本名谓《菊与剑》的书出版了。这本16万字的书,可以说是西方人第一次对日本这个民族举行了一次精神透视。
据本尼迪克特研究后认为,日本这个民族是一个充满了“忠孝”和“武士道”精神的国家,为了“忠孝”他们可以无所畏惧地走向死亡。虽然日本也是佛教大国,但佛教所信奉的教义“却从未影响过民风或民众思想。日本人并不以不杀生即杀害转世代人类灵魂为理由,而放过一只野兽或昆虫……”
对于一个民族的历史精神,我在此不想作太多的评价。但是如果人类有朝一日可以把自己的生命随意去兑现一种所谓价值的话,那么当生命失去了作为一个价值执行者的时候,任何价值还有什么意义?也许这也是我赞成如今全球一体化以后唯一的一点,这就是:民族国家将会越来越趋于弱化,因为全球化需要人们越来越遵守一种共有的价值观。这样以后可能会因为价值观不同而导致的冲突相对减少一些。因为假如人类继续因为民族矛盾和价值观相异而继续大打出手的话,那么当第三次世界大战真的有朝一日爆发的话,那么这一天也就是人类自己给自己掘坟墓的一天!
与日本人不同的是,一个德国人,一个德国总理,在他七十年代初访问波兰的时候,一天,在华沙犹太人隔离区的纪念碑前,发生了一件令全世界都为此震惊的事:只见这位德国总理在片刻的默哀中突然跪倒在地!他在忏悔,他在为曾经有过法西斯的德国忏悔!他也在为自己忏悔:“事后上,我们应该自问,希特勒为什么能掌权?应该回答这个问题,这不仅是因为有千百万人愚蠢地追随他,而且还因为有其他的人都未能制止他。是的,当时我还很年轻,但我属于那些未能制止他的人中的一个……”
我们不能不佩服这位德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