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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杀手,个个穿着同样的蓝色板裤,祷腿上均绣着一只蝴蝶。人们传说叫“蝴蝶帮”,然经过深追细查,他们原来是西北最疯狂、最狠毒的黑帮——“丐帮”!
今天这个“丐帮”完全不同于历史上的“丐帮”。他们之所以将集团定名为“丐帮”,主要是成员都是来自全国五湖四海的社会流窜犯,有被警方通缉的杀人、盗窃、强奸、抢劫类逃施,有从劳改、劳教所逃出来的人犯,有以流窜作案为业的无业流氓。他们规定成员间互不露底,不准打听姓名和来历,均以外号相称;外省市的以地名冠之外号,如小北京、小东北、小山东、老山西、老河南、天津、唐山、宁夏、新疆等;本省市的人多由自己起绰号,如白银、犀牛、茶花、嘻皮狗、奸细、黑妹等。“丐帮”帮主“老大”叫“白银”,是个二十三岁的流氓恶棍,杀人逃犯;老二榆中,本地流氓头子;老三许和翔、老四代春勇还是私自逃跑的武警战士。帮会成员最大的23岁,最小的才14岁,“老大”的两个姘头小许和小郑还是两个十五六岁的女学生。他们最早结伙是看淫秽录象找刺激群奸群宿鬼混,后来被境外暴力片中杀人如麻、嗜血成性的黑社会杀手所作所为吸引的如痴如迷,一心寻求快感,才逐渐走上了专门杀人抢劫的黑道。
老大“白银”在带领十几名亡命徒抢劫打出“丐帮”的名气后,社会上一些逃犯和地痞流氓纷纷来投奔,“白银”便躲在幕后当总指挥,负责制定行动方案、掌管武器、管理经费物资和整肃帮规帮纪:“丐帮”的作案动机和目的,一是满足刺激和快感,二是暴力致富,专门杀人抢劫聚敛财富,帮会的奋斗目标是:“杀出天下第一帮”。为了实现帮会“宏图大业”,“白银”为“丐帮”制定了残酷森严的帮规帮纪,如有下列情形之一者,按“帮规”严惩:①卖水,指向警方位举揭发帮会内情;②叛帮,包括有企图脱离帮会的;③无“光阴”,指作案抢不到钱物的;④独吞,指抢了钱物不上交帮会的;⑤犯上,指不按老大意图行事的。惩罚时由“老大”指派“执法官”采取毒打、刀刺、砍、挑、捅等手段,直至杀头。帮会成员常福久入帮后不愿杀人,逃跑两次被抓回来先毒打,后刀砍背致残。另一帮会成员蓝锋因恐惧逃回家中想脱帮,被“老大”派人抓回毒打半死,逼其按“帮规”持刀自伤,帮会头子逐个喝他的血“示众”。年小幼稚的“小东北”在帮会里说话办事随便,不太守规矩,帮主认为他将来有“卖水”的危险,令“执法官”鲁国强利用外出作案途中在西安市霸桥乡石家道村一土坎下将其乱刀捅死!
“丐帮”虽以杀人抢劫为业,但不盲目蛮干,事先都有预谋,有分工。他们侵害的主要对象是外来客商,进城农民和过往旅客,作案要求出手快,逃离快,一遇反抗,拔刀就捅,作案时间一般选在行人稀少的凌晨4至6点钟。每次作案前,“老大”都带人查看地形路线,制定行动方案,分成望风、抢劫,接应,掩护等几个组,由老二“榆中”具体组织指挥,老三老四老五等头目各带一个组实施。作案后,各组都要如实向“老大”汇报作案情况,由“老大”判断分析形势,决定是否继续作案或逃避转移。每次所抢钱物都要如数上交“老大”,由“老大”留下帮会活动费用后,再按功行赏,逐级分发。
丐帮在长期杀人抢劫犯罪中积累了丰富的作案经验和逃避警方追查的伎俩,加之帮规会律严酷,抓住个把成员也不讲实话,“死猪不怕开水烫”。“丐帮”作案基本是“麻雀战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但作案顺手时,也常连续在一地一线作案,1994年春节前后,“丐帮”倾巢而出,在兰州火车站、汽车站及平凉路、天水路、何家庄一带连续抢劫,有时一天作二三次,多时达四五次。1994年3月初,警方大兵压境围剿“丐帮”、“丐帮”仍租住在小雁滩一带顶风而上又抢劫13起,平均每天作案3起以上!
据落网的“丐帮”杀手交待,丐帮成员见过面的不下四五十人,但落网的还不到30人!外出作案的闻讯大本营被围剿后,纷纷逃遁他乡去了。凶残的“丐帮”究竟有多少人?落网的已杀害伤残群众27人,抢劫数百人,没落网的究竟作了多少案?伤害了多少人?这既是警方苦苦侦查追寻的未知数,也是依然悬在西北人心头的一块石头!
内勾外联通四方
市场经济大潮奔涌,大陆各地空前开放。到处人财物大流动,也给以攫取不义之财为主的各类犯罪集团跨区域、越省市内勾外联网络化作案带来了千载难逢的好机遇。
从警方查处的大量集团犯罪案件看,屡经打击的带黑社会性质的犯罪集团在与警方反复交锋中越来越意识到:跳跃式流窜作案,大范围布网,狡兔多窟,与固守一地、霸占一方作案相比,被揭露和查获的风险要小的多。受这种趋利避害心理驱使,许多有“头脑”、有“眼光”的犯罪集团正千方百计谋求向跨区域化、国际化方向发展。用一些黑道枭雄的话说:这叫“黑了东方有西方,垮了北方有南方,顺应潮流通四方!”
番禺“九兄弟”帮走上“内外联营赌档”之路1993年3月16日,番禺市“今日世界”渡假村的赌档经理曾锦均家热闹非凡:院内院外挂满了彩灯锦旗,阵阵锣鼓迎来各路“好汉”云集院中,院中央没有庞大祭坛,坛上摆着关公瓷像和香炉。
随着司仪一声“结拜开始!”大哥曾锦均、二哥王英舰三哥郭炳洪、四哥胡志良、五哥黎的荣、六哥王志林、七哥陈灿文、八哥简伟强、九哥黎旭明、各持一束焚香,对着关公郑重祭拜,叩首结盟。有趣的是,一名来自澳门和一名来自加拿大人被称为“师爷”的客商,也学着“九兄弟”的样子,郑重上香叩首。然后,“九兄弟”和两“师爷”分坐祭坛两旁,接受一队队“马仔”小兄弟上香祭拜,拜过大哥后,每人还赏一个“红包”。祭拜仪式后,“老大”曾锦均念着名单,将60余名“马仔”按6至10人不等,划拨在各兄弟门下,又把10多个镇的“片儿”赌档划分在各兄弟名下。各路人马随大哥再次向关公起誓:“效忠九兄弟,永结同心”,“听从师爷指导,开好片儿”,“立足番禺,走向世界!”最后,各路人马从仓库里领上钢珠枪或猎枪、大刀、匕首、手雷、电警棍、防弹衣等武器装备,雄纠纠、气昂昂地奔赴各镇赌档而去——这是番禺市“九兄弟”帮会内外联营赌档隆重举行的开幕式盛况。
番禺市以曾锦均为首的“九兄弟”帮,从1991年5月成立帮会后,就以“今日世界”渡假村为据点,秘密开设赌档,从中“抽水”和放“大耳窿”(高利贷),吸引的番禺。广州、广西等地的流氓赌棍纷至沓来。但番禺一些摸曾“老大”底细的赌徒,往往赌输了赖帐。于是,“九兄弟”就大力发展会员,网罗“烂仔”打手当“马仔”,专门讨债逼债对付“赖鬼”。1992年7月,灵山镇赌徒谢志强在“今日世界”赌档里输掉17,3万元,许诺3天内还清,乘机逃走避难去了,曾棉均派两名“马仔”守候在谢志强家,一星期后谢回家时被抓获,劫持到市镇一黑点上毒打半死,灌了辣椒水,迫使谢志强第二天到法院办理了房产转让手续,以房屋抵了曾老大的赌债。1993年1月、南村镇赌徒李国衡在坑头村曾“老大”赌档里借了13。3万元参赌,结果输的精光无力还钱,逃跑躲了起来。曾老大立即派一帮“马仔”到李家将其母亲和嫂嫂劫持到新造镇用手铐拷住恫吓,要挟李国衡拿14万元赎人。李国衡看赖不过,被迫借款10万元交上,又写上了4万元欠条随着番禺“九兄弟”帮会日益扩大和多种非法手段牟取不义之财的恶名远扬,曾老大与八位头领兄弟商议:在国内长此以往开下去要出大事,决定与境外黑社会“联合经营”,一来扩大“业务”范围渠道,二来找好后路以防不测。于是,曾老大带上几个头领潜入赌城澳门,与“三合会”挂上了钩,并聘请两名外籍职业高手为“师爷”,专门来番禺进行“技术指导”。果然,在两位“师爷”精心指导下,“九兄弟”在十多个镇上同时“开片儿”,以赌“三公”的形式公开招赌,每注1000元至1 元不等,每注抽水5%,每档一天“抽水”少则几万元,多则10多万元!同时,他们大力给赌徒放高利贷,3天内利息10%,3天后本息每天翻一番!这样一来,赌档生意十分火爆。然而,“狗改不了吃屎,狼改不了吃人”。
1993年3月29日,甫村镇坑头村小食店主陈某借了曾者大的高利货未按期还钱,老四胡志良,老五黎灼荣带着20多名“马仔”持手枪、大刀和猎枪,乘车冲进村开枪示威,将陈某劫持到新造镇打了个半死,打电话给陈家,勒索来3万元才罢手。老四胡志良约老赌户冯灿标去赌档“玩两把”,冯说“太宰人”,没去,并劝说几个朋友也别去玩,惹恼了胡四哥。
一天下午,胡四带一帮“马仔”将冯灿标劫持殴打,“索赔”6万元。冯灿标实在拿不出钱,胡四便令“马仔”抢走了冯赖以谋生的一台0。6吨小货车,并逼迫冯灿标写下3万元欠条“多行不义必自毙。”番禺“九兄弟”帮的肆无忌惮,终于惊动了当地警方。警方调集大批警力反复拉网大围剿,一举端掉了“九兄弟”十几个赌档窝点,缴获“五四式”手枪2支,钢珠枪、猎枪6支,手雷25枚,大刀、匕首、电警棍80余支,传呼机、手机20多台及大量赃款赃物,查清了“九兄弟”帮抢劫、敲诈作案25起、打伤致残7人、勒索46。8万元的犯罪事实,打掉了这个即将“”走向国际化“的特大黑帮集团!
东营“汽车经贸公司”纵横半个中国
自从九十年代初全国开展反走私行动后,过去买卖廉价汽车的主要口岸像深圳、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