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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着的时候,钱才是王道。唐一川如今是真的很缺钱,多了一个帝王骨浮生不说,现在家里又来了一只蹭饭吃的狐狸精,一个人养那么大一家子着实是有些费力的。
“她是你朋友?”苏青衣准备走的时候看了一眼白依苏问唐一川道。
“算是吧。“唐一川道,“怎么了?”
“没什么……人各有命。”苏青衣转身走了,没有多说什么,她向来对于不必要的话都是言简意赅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唐一川满脑子的疑问,不过他也是非常的清楚苏青衣的脾气的,她话从来不多说,就像是他老子唐江世一样,因为知道的太多了,所以话就少了很多。
他们这种人,一开口就是在泄露天机,如果话说的太多了的话,极有可能会受到天谴的,所以能不说的时候,他们都会选择闭口不言。这也算是一种保命的方法。
当然唐江世跟苏青衣两人也有另外一个共同的特点,话多的时候,往往就是在替别人算命的时候,特别是那些有钱人,他们对于钱肯定会给面子的。
唐一川没有什么钱,也知道白依苏同样好不到哪里去,要让苏青衣说出个所以然来,没有个千百万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苏菩萨的名号可不是空穴来风的,她出一次活十万是打底的,往上去,百万千万也多的很。
苏青衣对钱从来都是来者不拒,唐一川一开始不知道苏青衣赚那么多钱都花哪里去了,后来才知道,她赚钱很多的时候都在帮助一些穷苦的地方的人,建立一些希望小学,捐助物资,搞一些可能的开放,解决一些生活都困难的地方的一些根源性问题。这个女人其实远比表面上的冷漠更加的善良。
几人一同走出了酒吧,外面不知道何时下起了雨,有些大。
苏青衣朝着雨中走了去,拓跋举起一把红色的油纸伞撑在了苏青衣的头顶,两人渐渐的走远。唐一川不由的想到了那日看到的冥主跟那个光头花花,太像了,背影简直是一模一样。
如果苏青衣换上一身红衣的话,那简直就是冥主跟光头花花的翻版。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觉得冥主跟苏青衣如此的相似,那两个光头又是怎么回事,玫瑰花的图案代表了什么,深入透骨的纹身,那么一堆的枯骨,到底以前发生过什么?
唐一川自然是想不明白这么多的谜团的,他索性也没让自己费脑想那么多,反正百里万方的事情已经结束了,他也犯不着多管闲事。
转身进屋拿了两把雨伞出来,唐一川锁上了酒吧的门,他依然会下意识的看一看脚边,好似那个时常会出现的乞丐还会出现一样,只是自从百鬼夜行夜过后,他就再也没有遇见过。
他始终都没想明白那个乞丐到底是什么身份,他知道那个乞丐肯定不简单,知道百鬼夜行,还给他喷了牛眼泪,而他的一切际遇似乎都不是偶然的,无论是阴阳眼,还是意识里面的那棵小苗跟少年,都是这个乞丐以一种看似偶然的方法让他得到的,可是他得到了这些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乞丐了。
带着白依苏进入了雨中,两人缓缓的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雨下的越发的大了起来,两人的脚步也加快了。
很快就到了白依苏的家门口了,唐一川道:“到了,你进去吧,我就住在对面小区。”
白依苏站在自己的家门口,有些犹豫,她似乎想要开门,但是似乎又有些紧张的样子,她扭头看着唐一川,直到唐一川走到看不见的地方,她都没有鼓起勇气跟唐一川求助。
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是否还是那个样子,那些纸人还在动么?
白依苏没有那个勇气打开门,她朝着虚掩的门往里面看去,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看到里面有微弱的光芒透了出来,她走的很急,所以没有关灯。
一只白皙的手伸了出去,轻轻的碰了一下门,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无数道目光同时落在了白依苏的身上,那些纸人就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明显都扭过了脑袋,纸做的脑袋,几乎要被折断了,他们同样看着白依苏。
白依苏从来都没有感觉过这样惊悚过,她如果是只猫的话,此时浑身毛发肯定都是竖立起来的。
手中的雨伞落在了地上,白依苏脑袋一片空白,本能的扭头就跑,就好像是遇见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一般。
第三十二章:鬼理发店
啪嗒,啪嗒——
漆黑的夜里,只有鞋子踩在水坑里的声音跟因为剧烈奔跑而急促了起来的喘息声。
呼哧,呼哧……
白依苏疯狂的跑着,她的浑身已经被雨水淋的湿透了,头发凌乱的粘在脸颊上面,白色的毛衣凌乱的耷拉下去,露出了一角性感的肩膀,她整个人就如同是一只凄凉的落汤鸡一样。
雨水顺着她的脸颊倘落了下来,跑了不知道有多久,已经吃力的再也跑不动了,白依苏这才停住了脚步。
她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她只是在疯狂的奔跑着,她扭过头往后看去,没有看到任何的一个纸人,只是雨依然有磅礴之势,路灯阴暗的灯光下,这个夜看起来更加的让人不寒而栗了。
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她没有别的亲人,没有什么朋友,似乎无处可去,除了家中。
可是,她不敢回去了,家里那些纸人太恐怖了,它们会扭过头来看着她,她有些后悔没有让唐一川陪着她进门了,她应该让他帮忙的,她知道唐一川每天都会耍太极,虽然身子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但是是个男人总还是有两下子的。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她甚至于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么地方。
瑟瑟发抖的站在路灯下,白依苏扭头看向四周,这个地方真的很陌生,是她从来都没有来过的地方。
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了,离天亮还要好几个小时,而酒吧什么的也几乎都已经关门了,她难道要在路上呆到天亮么?
依然觉得有些恐怖,这路上也是阴森森的,尤其是一个人的时候,就算是抬头仰望黑色的星空,都有种会被这浩瀚无垠的黑暗给吞噬的恐怖感觉。
下意识的朝着前面走了起来,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忽然之间,白依苏看见了一点光芒,不是路灯的光芒,五颜六色的仿佛是霓虹灯的光芒,难道还有什么店开着么,会不会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还是什么酒店,如果是酒店的话就好了,她可以暂时住一晚,等天亮了再回家去。
激动的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好,这样她就不会这样的害怕了。
终于,白依苏站在了那亮光传来的地方,是一家理发店,看起来就像是那种不三不四的理发店,里面会有很多发廊妹,所以才会营业到这个点儿。
不过白依苏已经没有想那么多了,只要有人就好,白依苏想,有人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理发店里面看起来热闹的有些诡异,明明已经这个时候了,沙发上却坐了五六个人在等待,只有一个女人在忙活着给一个人剪头发,她看见白依苏进门的时候,抬头友善的笑了笑。
女人说:“洗头发吗?先坐一会儿吧,很快就会轮到你的。”
女人似乎没有注意到白依苏浑身湿透又六神无主的样子,也没想到谁会在这种大雨天深更半夜的突然来剪头发,来的可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小女生。
白依苏觉得有些奇怪,正常人这个时候看见她一个小女生进来应该会觉得很诧异吧,但是这个女人一点都不诧异,而坐在沙发上的那些人一个个坐的都非常的端正,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真是奇怪的理发店……
白依苏缓缓的走了过去,局促不安的坐在了沙发的衣角,侧头看了看坐在另一头的那五个人,他们的坐姿都有些诡异,不是毕恭毕敬的,给人一种非常僵硬的感觉,就是懒懒散散的躺着简直就将这个地方当做是自己的家里了。
那些人都是中年人,中年男人,而且白依苏越看越是觉得眼熟,她似乎是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这些人。
难道是住在她家附近的人,还是跟她做过生意的人?
看了好一会儿之后,白依苏终于觉得自己这样似乎有些不大礼貌,所以她扭过了头,没有再继续看,她低着头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雨水。
不管怎么样,她总算是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了,这里有活人,真的是太好了。
夸嚓,夸嚓的剪刀声音传来,女人干净利落的给人剪着头发,她似乎非常熟练的样子,很快就将对方头上的头发给剪出了一个形状,只是这个形状看起来有些奇怪,不太像正常的发型师剪出来的头发,看起来太过于凌乱了。
如果非要用个什么形容词的话,白依苏只能用艺术这两个字来形容。
就在这时,白依苏突然看见了一副不可思议的画面,她的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看见那个女子的剪刀忽然之间剪到了那个男人的耳朵上面,喀嚓一下,男人的半只耳朵落到了地上。
鲜血从耳朵上面滴落下来,可是那个男人却丝毫没有察觉一样,依然安然的坐在椅子上面,而女人还在快速的剪着头发,她也没有察觉到自己剪到了对方的耳朵!
看着地上的那半只耳朵,白依苏有种作呕的冲动。
她看了一眼沙发另一头的五个人,那五个人还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点都没有变动,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没有看见男人的耳朵已经落在地上了。
这个理发店好奇怪!
白依苏头皮发麻,她紧张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这地方肯定有什么不对劲,她得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后面忽然传来了那个女子的声音:“好了!很完美。下一个——”
白依苏僵硬的转过身,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那个女的的下一个似乎是在叫她。
“过来,轮到你了。”那个女人直勾勾的看着白依苏,手中拿着一件袍子等着白依苏过去。
“不是还有他们么?”白依苏紧张的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她没有看错,地上那半只耳朵还在,但是那个人好像没有痛觉一样,依然没有察觉到。
太诡异了,就算是